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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维夕早早的就回了家,一言不发静静的等着阮维清回家。她冷绝的表情吓的窦依兰面若寒噤,半天都没有敢上前多说一句话。等了大约一刻钟,阮维夕似乎没有耐心了,再次看了看墙上表的指针,皱着眉问窦依兰道:“你到底有没有和阮维清说让她马上回来?”
窦依兰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挂了你的电话以后马上就打给她了,她是挺不情愿的,可是我很严厉的对她说让她马上回来了。”
话音刚落,阮维夕就听到推门的声音,回头看去,果然是阮维清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回了家,关门的时候还狠狠的将门摔上了。冲着窦依兰就喊道:“妈,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正好有重要的事,你这个时候叫我做什么?”这个时候阮维清才发现阮维夕站在窦依兰的旁边,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阮维清不爽似的回瞪回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有些虚。转身就想上楼去。
“阮维清,你给我站住!”阮维夕在阮维清身后一声厉喝,把在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阮维清停下来,没好气的回头说:“阮维夕,你到底有什么事?”
阮维夕看了看屋子里,并没有外人,就继续说道:“既然你也如此不要脸不要皮,那我就当着二娘的面好好将你做的好事说一说。”
阮维清这下心更虚,也没有话接下去,站在那里听阮维夕准备说她些什么。
阮维夕因为激动,胸口不停的起伏着,整个身体也哆嗦起来。她一只手指着阮维清嘶哑着嗓子说道:“你可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我的好妹妹啊!你难道忘记了爸爸是被谁逼得跳了楼吗?你难道忘了爸爸可能是被谁害死了吗?你怎么就……你怎么就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那样的恶魔到底有哪里好?”
窦依兰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听了阮维夕说了这些后心里也猜出了一二,可是这阮维清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她依旧不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这时急忙走到阮维清身边,一把拉住阮维清的手摇着说:“清儿,是不是姐姐对你有什么误会,你快好好和姐姐好好说说啊。别让你姐姐生气,你看你把姐姐气的……”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阮维清竟然一把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自顾自的走到一边,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一脸无所谓的看着两人,说道:“没什么好误会的。姐姐,你想说什么你就尽情的说吧。”
这次不光是阮维夕,连窦依兰都有些不高兴了。可是窦依兰还想帮阮维清辩解些什么,被阮维夕拦了下来。阮维夕指着阮维清道对窦依兰道:“你看看她,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已经是无法无天了!怎么?勾搭上了展少昂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吗?阮维清,亏你还有脸走进这个家门,爸爸的三七还没过呢,你怎么能做出这么败坏门楣的事情来!”
窦依兰听阮维夕这样确确实实的说,知道阮维夕定是有了确实的证据,否则绝对不会说的如此斩钉截铁。窦依兰也有些动怒了,维清何时竟然变成这种样子,做出如此违背伦常之事来。
“清儿!你,你,你太让妈失望了!”窦依兰说话也哆嗦了起来。
阮维清听着这些话不怒反笑,笑得还非常嚣张,她眼角一斜,鄙夷的看着阮维夕说道:“没错啊?!我是勾搭上了展少昂,能怎么样呢?想当初,你还不是兴高采烈的爬上了他的床?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白,说到底,你不过也是个破鞋罢了!装什么大家闺秀。”
阮维夕让她用话一噎,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一巴掌想也没想就扇在了阮维清的脸上,顿时阮维清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阮维清立刻报以一个怨毒的眼神。
阮维夕让她那种怨毒的眼神一瞪,心脏在胸口“扑通扑通”的乱跳,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她勉强扶住了墙,稳住了自己,才有气无力的说道:“维夕,若不是为了整个阮氏,我死也不会去找他!可是你呢?你是心甘情愿!你心甘情愿做你的杀父仇人的情人!维清,你何时……何时变得如此糊涂了?!”
阮维清突然爆怒而立,拍着茶几吼道:“阮维夕,别假惺惺了!什么我变得糊涂……我一直清醒的很!当初我出了事,你就随便将我安排给了李玄凯那个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他到现在再也没有碰过我一下!知道为什么吗?他嫌我晦气!所谓的婚姻都是形式上的,只不过是一个空头的李太太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每天晚上我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入睡,早晨再孤单单的起床。或者和一个醉醺醺的所谓未婚夫的陌生人同床异梦!你能明白这种痛苦吗?你能吗?凭什么他们都喜欢你,都不忍心让你受苦受难,凭什么你总是一副圣女摸样,而我总是被你施舍才能得到的那个人!我阮维清不媳!我要自己争取,争取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喜欢的人!展少昂怎么了?他现在是我的了!”
阮维夕听着阮维清近乎是疯狂的一番话,彻底的呆了,足足有几分钟,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终于,她平静再三后,对阮维清继续说道:“维清,你说那展少昂是你的,那好,我问你,你将他的未婚妻置于何地?你又知道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是谁?有着什么样的能力?人家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现在完全是自己一头热,连你的对手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只怕到时候你死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死不要紧,就因为你姓阮,也会连带着阮氏和你遭殃!你别拿我辛辛苦苦用清白换来的阮氏去为你所谓的爱情陪葬!”
阮维清听到这些,脸忽然白了白,她一下子想起展少昂说的那句:“只要你不怕死,和我在一起也无妨。”心里这才明白了几分。
阮维夕看阮维清脸色有异,知道她一定是不够了解展少昂的未婚妻,决定好好的给她这个短了筋的妹妹“培训”一下。
“展少昂的未婚妻lirs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这个罗斯柴尔德家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就拥有了无数的财富,更有着一些名叫“针”的暗杀和情报人员,为他们的家族行使各种便利。罗斯柴尔德家族根本不是我们阮氏能够比拟的,我们的实力和人家简直是九牛一毛。这也是为什么展少昂会选择lirs为妻子的重要原因之一。展少昂最近和lirs正在准备婚礼,你现在还敢和展少昂鬼混,我真是觉得你勇气可嘉。lirs若是知道了,不让你尸骨全无才怪。”
这下子,阮维清一下子就没有了一开始气势汹汹的尽头,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犯起了难。
阮维夕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就停下来,她继续说道:“且不说展少昂的未婚妻,就说说你的未婚夫李玄凯。他是那么受到关注的新闻人物,而你又是他的未婚妻,你的关注度同样不低。马上又到你们两个的婚礼!四面八方的眼睛都看着你呢。你和展少昂那么公然的车上接吻,随便让什么人拍到了,送给李玄凯,他心里非笑开了花不可。不但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解除婚约,更可以借着机会狠狠的敲展少昂一笔竹杠。展少昂是多么精明的一个生意而你啊,他的这笔赔本账绝对会算在你的头上的!怎么样?你还觉得你和展少昂之间很美好吗?我告诉你,像他们那样的商人全都是计算着利益来的,一切都在看你有没有这个价值。当你没有价值的时候,都恨不得把你当一件破衣服一样狠狠的甩掉。”
阮维夕的话如雷贯耳,让阮维清略有清醒,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她记得那天晚上展少昂对她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从亲吻到抚摸,哪怕是最后要睡觉时候,他都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这些总不会太假吧,他也算多多少少在意她的吧。
“不,我不相信他对我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他那天对我那么好……我不相信!”阮维清捂住耳朵,不再听阮维夕说出的任何一句话,可是心里早就已经对阮维夕说的一切深信不疑。他们这样的男人都是商人,唯利可图的时候才会出手。展少昂大概就是图她年轻的脸庞和酷似阮维夕的脸吧。阮维清心里多少有些小九九,因为这展少昂虽然对自己温柔,可是眼神却很飘忽,仿佛是透过自己看到了什么一样。除了自己和阮维夕这层姐妹关系外,大概展少昂在她身上也是图不到什么了。
“你不信不要紧!你现在在家呆着,我去问他。如是他亲口说他喜欢你,那我立马放手让你去找他,你爱做他的什么人我都不管。可是,若他根本不喜欢你,你趁早给我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家呆着,一切听我的安排。”
阮维清一听这个条件并不过分,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你等着我!”阮维夕一甩手,直接就去开自己的车子了。她要好好弄清楚,这展少昂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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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集团十八层的总裁室内依旧持续着阮维清来时候的凌乱,似乎是故意要展现给阮维夕看,而展少昂只是坐在老板椅上又惬意又邪恶的看着瞠目结舌的阮维夕笑。
“这可是你妹妹投怀送抱的哦,和我没什么关系!”展少昂说这句话的时候表现的一脸的无辜啊。
阮维夕强压抑住心中的恶心和厌恶,站在了展少昂的对面,说道:“是你勾引她的对不对?”
“我勾引她?我看是她勾引我还差不多……来我这里,外套还是她自己脱掉的,都没有用我动手。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挣扎的,例如那天晚上,在你家门口。”
“展少昂,你真无耻!你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已经得到我了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去招惹阮维清,清儿因为李玄凯的事情不开心,她需要一个真心的人帮她走出这个阴影,需要有人能够给她幸福!可是你呢?你给的只是肉体上的欢愉和物质上的补偿,你还能给什么?你能交出你的一颗心吗?你能让维清幸福吗?”
展少昂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说道:“交出我的一颗心?阮维夕,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你一手碾压蹂躏的我的一颗真心,让它变成了一堆齑粉,你现在又让我把一颗心给你妹妹。你让我拿什么给?拿那一堆粉末吗?而且我要再重申一遍,是你妹妹来找的我,并不是我故意要引你妹妹的。我不过是看她长得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才和她一夜风流的。可是令妹似乎对我着了迷,偏偏要跟着我,这我有什么办法?”
展少昂的一番话,说的于情于理都跳不出任何毛病来。让阮维夕一下子哑然了,毕竟是自己妹妹先主动的,她也不好说什么的。
“好,展少昂,原来那些事情我不和你多做纠缠!从今天起,我要你和维清一刀两断!”
展少昂起身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向阮维夕,他走的脚步并不快,直冲着阮维夕的方向,阮维夕下意识的开始后退,可是没退几步就发现已经无路可退了,展少昂的脸已经咫尺了。
“阮维夕,你现在要搞清楚,现在说了算的是我,占主动权的也是我。这扯宴我想玩就玩,不想玩的时候才不会玩,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若是你嫉妒吃醋,那也好办,你直接留下来陪我就好。”
阮维夕一把排开了展少昂伸过来想抚摸阮维夕脸蛋的手,一个俯身,从展少昂身体形成的天然桎梏中躲了出来。
“好!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好将维清关起来了。我不能让她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被一个汽车*炸得粉碎。总而言之,你的未婚妻想要她死,就和捏死一只苍蝇一样无声无息。”
展少昂知道阮维夕特有所指,便没有继续扯皮。
“今天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谈这些无聊的事情,lirs和我还要去看婚庆,所以我先不奉陪了!”展少昂向门口走去,这样的逐客令简单直接。阮维夕当即就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那我今天就不打扰了……”阮维夕也想走,可是这个屋子内那种淫、靡的味道似乎还没散干净,阮维夕对那种味道一下子犯起了恶心来。“呕……嗯……屋子里的味道这么让人恶心……”
展少昂又一次看到两人阮维夕呕吐,心里的那种疑惑更加加深了。他上前一把抓住了阮维夕的手腕说道:“走,跟我走!你已经在我面前吐过好几次了。这次我到底要看看,你有什么毛病?为何总是会吐。”
这下子,阮维夕一下子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