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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阮维夕呆的别墅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深夜的风微微的凉,展少昂觉得身子内的燥热似乎减少了些。想起阮维夕的眼泪,展少昂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是做错了,可是让他说自己错在了哪里,他又说不出。
看着她坐在床上恸哭,自己却无能为力,因为让阮维夕如此伤心欲绝的人正是他自己。
转念想一想,他是不是到了放手的时候了?她已经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阮天行也去世了,展少昂觉得自己曾经满腹的怨恨已经变得淡如云烟,复仇的目的也变得茫然起来。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有种不想放开她的感觉。这感觉不单来源于她肚子中的孩子,更多的是源于阮维夕本人。
展少昂又看了看阮维夕呆的房间的窗户,那里已是黑漆漆的一片。他惆怅的摇摇头,这才又发动了车子,驱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展少昂一推开门,就感受到了一种不同。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的味道。那是母亲拜关二爷时候才会用的一种香,因为母亲不喜欢普通香的那种味道,专门找人订制了一大批会散发出檀香味道的香,所以每次母亲拜关二爷时候整个屋子内都会弥漫着这种味道。
展少昂并不反感这种味道,但是这味道说明自己的父母已经回来了,心里压抑感更重了些,他们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婚事才赶回来的。
果然,展少昂的父亲大人展凌客母亲沈铃兰此刻正静静的坐在客厅的皮沙发上等着展少昂回来。见到展少昂这么晚回来,他们似乎并不意外。自己儿子已经成为最年轻有为的总裁之一了,忙一些是很正常的。
“少昂,累不累?”沈铃兰绝对是个合格的母亲,端庄贤淑,在展少昂记忆里,她几乎从来没有和展凌快过脸。对自己更是关怀备至。她递上一杯普洱茶,扑面的茶香为展少昂提了提神。
“妈,爸,你们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开车去接你们啊。”展少昂心里多少有些愧意,他竟然没注意到父母要回来,连接风都做不到,真是一大疏忽。
展凌客往常一样,总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只有再极度高兴下,才会百年一遇的笑一笑。有时候展少昂都怀疑,自己妈妈是怎么忍受得了爸爸这张千年不变的扑克脸的。
“少昂啊,你和璃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我和你妈都有些等不及了。”展凌俊一张嘴果然就是让展少昂头疼的问题!
“爸,这几天我已经在忙这些事了,可是这婚期太赶,我和璃都快要累死了。”
“少昂,你也知道这结婚是大事,可不要再分神了。我可是听说了,最近你和阮家的女子纠缠不清呢。这还没有结婚,你若是胡混,爸爸也不好说你什么。但是结婚后,多少是要收敛的,别忘了,你娶的是谁!”展凌俊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相当的严肃。
“爸……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维夕……很多事说不清。”展少昂一看自己的爸爸也提起这件事,立刻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孩子的事情,他根本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爸妈说。他们现在要是听了还不得被气死么。
展凌俊看展少昂欲言又止,也不追问,只说:“少昂,我相信你有分寸,自己把握好就行了。好了,我和你妈刚回来,也累了,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忙呢。”
展少昂点点头,看着上楼去休息的爸妈,忽然觉得有更大的麻烦在后面等着自己。
*
第二日中午,阮家。
阮维清从早晨折腾到现在,衣服铺满了整个地板也没有找到一件让她满意的衣服。她要约会的可是聂海正哎,那个阅人无数的聂海正!穿的寒酸了或者过分妖艳了都不会合这种人的胃口。
“烦死了!”阮维清一脚将地上的一只高跟鞋踢到了一边,高跟鞋撞到了墙角,发出“啪”的声响。楼下的窦依兰端着奶茶杯的手立刻抖了一下,险些将杯子中的奶茶抖出来。
楼上的那个小祖宗到底在干什么呢?
窦依兰放下杯子,上楼推开了阮维清的门。一看到满眼的衣服丢的乱七八糟,包包鞋子也撇的哪里都是,窦依兰就明白了自己的女儿正在为什么发愁。这大概是天下女人都犯愁的一件事,因为女人的衣橱里永远缺一件衣服么。
“阿清,这满地的衣服,就没有一件是你喜欢的?”窦依兰拿眼睛随便在地上扫了一遍。
“都难看死了。聂海正怎么能看得上?”阮维清现在很是懊恼,阮天行在世的时候自己也算是千金大小姐,限量版的衣服、鞋子或是包包她也是有一些的,可是现在看来却是难看至极,难道是自己的眼光变了么?
窦依兰却是不慌不忙,仔细又扫了两遍衣服,就从衣服堆里给阮维清找到了一套裸色的花苞裙,简单大方,颜色衬着阮维清的肤色越发的红润。
“这衣服颜色是好,可是穿上去太简单了,看时间长了就觉得乏味骨板。”阮维清不太满意。
可是窦依兰却三下两下又找到了一个棕色玫瑰花形镶嵌水钻的手包和一双后跟处蝴蝶结的肉粉色高跟鞋。再翻了翻阮维清的首饰盒,找到一套珍珠的耳坠和项链。这才将这一整套东西放到了阮维清的面前。阮维清将信将疑,可是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东西穿戴好。
这几件配饰单看并不觉得怎么出彩,可是真正穿到了身上,才发挥出了它们的长处来。手包复杂的外形填补了衣服单调的样式,而细致的高跟鞋既没有抢了衣服的风采,又在细节上补充了不足。那套珍珠配饰更是恰到好处,不夸张不耀目,却不容小觑,越看越耐人寻味。
“想不到,妈得搭配技巧这么好。”阮维清满意的在镜子前转了又转,赞不绝口。
窦依兰听了自己女儿的恭维却笑的很不以为然。
“你当你妈当初是怎么和你爸在一起的,我当初可没有你这么好的衣服、配饰,全凭我的搭配,才将那些寒酸的衣服搭配出了光彩来。”窦依兰感慨着,自己当初可不是白在商厦里做服务生的,天天给那些达官贵人的夫人们搭配衣服,让她对服装的颜色样式该如何搭配掌握的了如指掌,就算当了阔太太后也没有减少自己参加一些时尚发布会的次数。女人么,总是要有一技傍身的。
“有了这套衣服,聂海正我势在必得!”阮维清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可是窦依兰却并不高兴。
窦依兰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以身事人,好不容易熬出了头没几年,阮天行就这样去了,而阮家也险些就败落下来。她曾经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一双儿女上,可是阮维清现在的状况真是让她无比担心。她清楚,维清这是在玩火,而玩火的人早晚是要*的。只是维清一意孤行,她也没有办法,能帮她一把就帮她一把吧,只要她觉得快乐就好。
聂海正很守时,刚到时间就已经在楼下鸣笛,示意自己已到。
可是阮维清反而并不着急着下去,再细细的看过了自己的衣饰,轻轻喷了精灵香水后她才缓缓得下了楼。
聂海正是有些着急的,不过好事多磨,女人让男人等似乎已经成了女人的专利。好在阮维清并没有让他等太长时间,只是一刻钟而已。看了这阮维清有着非常好的时间概念而且对男人的心里也摸得非常到位。
阮维清是十分自信的。果然,一出现在聂海正面前,她就看到聂海正眼里的惊艳。阮维清笑了起来,发自内心得笑,她觉得自己离成功并不远了。
“对不起,让你就等了。”
“这点儿时间哪里算得上久~这简直算不上什么!我敢说很多男人等了可不只这么点时间!”聂海正笑道,他的声音浑厚有力,非常有男人味。
“嗯,不对!是非常多!”阮维清俏皮道,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像你这样诚实坦白的女孩儿不多了。”或许应该说是敢于在自己面前放肆的女孩儿不多了,聂海正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的原因,女人对自己是又爱又怕,爱是爱自己肯大把大把的砸钱,怕是怕自己随时有可能让她们死于非命。所以,几乎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对自己用着一种谦恭的态度,开始的时候是十分受用的,可是时间长了,那些女人的这种态度真是让自己觉得厌恶极了。她们总是死气沉沉的,完全没有阮维清现在的活力M她在一起,聂海正觉得自己都年轻了。
“想去哪里?”聂海正眯着眼睛看着阮维清,大概是想看看这位小姐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阮维清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说道:“城郊的薰衣草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