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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稳了以后,那名黑衣人狠狠的推了阮维夕一把,说道:“下车!”
阮维夕很不甘心,可是只能下车,她实在没有了别的选择。黑衣人身边的人看阮维夕动作迟缓,就上去推搡了她两把,害的阮维夕险些从车上栽下去。
站在车下,阮维夕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这附近,只可惜这里实在是太黑了,看不清楚什么景色。
黑衣人并没有下车,他对着手下的人努了努嘴,那些人立刻用绳子将阮维夕的双手绑了起来,随后又将阮维夕的脚绑了起来。
阮维夕的口里含着东西,所以不方便喊话。她也放弃了挣扎,准备节省一些力气。看这个架势,这些人想要做什么,简直是再清楚不过了。他们要将她丢进这个湖里,活活淹死!连带着还有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阮维夕心里一阵恶寒,lirs为了彻底占有展少昂,竟然变得如此狠毒起来。一种从心里发出的恨意,冲上了阮维夕的心头。
很快,这些人就忙完了。黑衣人又从车上丢下了一个*袋来。阮维夕终于再也忍不住那恨意,她咬着牙喊道:“去告诉你们小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不会放过她的!!”
刚刚喊完,阮维夕就被这些人硬生生的塞进了这个*袋里。一时间,天昏地暗起来。阮维夕蜷缩着身子,如同在母亲的*里一样。可是她却是在暗自庆幸,这些人是将她的手绑在了前面的,她连忙将嘴里那又硬又冷的东西吐了出来。看到手上的东西,她立刻欣喜若狂了起来。
那是一个刀片,虽然只有小小的一片,但是也足够她割断绳子了。
趁着那些人正将她往水库边上拖,她用最快的速度割断了手上的绳子。可是就在她准备割脚上绳子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被举了起来,晃悠了两下,就被抛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又一次惊险的自由落体。“咚”得一声响,阮维夕就感受到了一种四面八方涌来的凉意——自己已经沉入水里了!
很快的,袋子里就开始渗入了水,阮维夕找了好几种角度才方便将自己脚上的绳子。好在刀片非常锋利,绳子很快就断了。阮维夕立刻狠狠的划开了麻袋游了出去。
阮维夕费力的在水库中睁开眼睛,肺都快要憋爆了,可是她还是努力向上游去。
“哗啦”一声冲出水面,阮维夕开始大口的呼吸起来。这简直太惊险了,比上次抱着展少昂跳江还要危险好几成!如果不是那个黑衣人给自己的刀片,只怕自己早就挂了!
阮维夕用脚拍着水,在四周看了看。怎么也看不到水库的边,可是这冰凉的水和飘零的雨点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她知道,若是她再不上岸,就算不淹死,也会被活活冻死在这里的。
阮维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似乎还能感觉到肚子里那个不成形的小东西在努力的支撑着。阮维夕忽然间就涌起一股力量来,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刻,这个孩子依旧如此顽强,那么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坚持到最后一刻!
阮维夕想到这里,将眼睛闭了起来。在这样黑的环境中,再靠眼睛已经不好使了。她屏佐吸,在沙沙的小雨中聆听水波拍击到水库边缘的声音。
她的心真的慢慢静了下来,四周都仿佛没有了声音。那水波拍击岸边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耳朵里,阮维夕确认了方向,立刻向那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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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rs躺在一张红木的床上,床上铺满了大红色的被褥。若在以前,她一定觉得这些颜色血腥不吉利,可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的喜欢这种猩红的颜色。这红,如同地狱的引路花一般,红的妖娆鬼魅,红的动人心魄。
虽然今天拜堂的经历和展少昂的冷遇让lirs不快,可是她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不好。相反,她反而很高兴。那或许是一种报复的快感!
展少昂对她越是不好,她越会将痛苦以另一种方式加诸到展少昂的身上。
例如,杀掉阮维夕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lirs一想到展少昂那痛苦的表情,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来。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有些诧异的想,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嗜血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心里忐忑起来,不知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接起电话,是久违的贝恩德的声音。
“小姐,一切都办妥当了。从此再也没有阮维夕这个人了!”
“很好!”
lirs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站起身子走到了镜子前,lirs静静的端详着自己镜子中的脸。有一种稚嫩在慢慢褪去,换上的是狠毒与冷血,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冷冷的一笑。若白雪公主当初不威胁到皇后的美丽,那皇后又怎么会想要杀她呢?所以,但凡是威胁到她利益和幸福的女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想到这里,lirs又笑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种冷毒得笑声。
此刻的展少昂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却一点阮维夕的消息都没有,让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犹豫再三,拨通了阮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阮家的佣人。
“去叫阮维澈接电话!”展少昂怒吼着,此刻,他的心就像被炭火炙烤着。
没过几分钟,电话那边就传来了阮维澈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阮维澈,你姐姐出事了!你快点到你们公司楼下去,我要找你好好谈谈。”展少昂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阮维夕。
一听姐姐出事,阮维澈所有的倦意全部都被驱赶走了,他连忙穿上了衣服,奔着阮氏集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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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维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这水库地处偏僻,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可是这偏僻的城区却有不少地下赌场。
赌场!这个词在阮维夕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颗骰子还在脖子上微微的椅着。只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像风星碎说的那样管用。
一个地下赌场的门被“砰砰”的砸开,守门人不耐烦的探出头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会再这样的深夜来敲门。可是打开门来一看,竟然是一个全身湿透,满身泥污的女人!守门人以为是个要饭的,马上就不耐烦的想要关门。
“去。去。去,这大半夜的你瞎敲什么门,搅人清梦!再敲我可就不客气啦!”说罢,那守门人扬了扬拳头,向阮维夕示意着。
阮维夕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顺势一扭,那人哪有防备,被扭得胳膊都要断掉了。“哎呦,妈呀”的开始乱叫起来。
阮维夕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小哥,我不是来搅局的,我是真的有人命关天的急事。我想烦劳你把这个交给你们的头儿,他拿到这个东西以后一定给你重谢的!”阮维夕说完就将手里的那颗骰子在守门人的眼前晃了晃。
那守门人一听自己的头儿会给自己重谢,将信将疑起来,可是看阮维夕表情凝重认真,也不敢怠慢,生怕得罪了什么大主顾,连忙拿着这骰子走进了里屋。
阮维夕缓缓的靠着大门坐了下来,这一路又惊又怕,生怕那群人再跟着自己,然后把自己再丢到水库去喂鱼,要是真那么背的话,只怕自己和孩子就真是一点儿活路都没有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那守门人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出来。那男子看到坐在门边的阮维夕惨兮兮的样子,连忙让守门人将阮维夕扶了起来,吩咐道:“快,快把她送到VIP间去,找人好好给她洗个热水澡,再找出感冒药来让她吃上!否则我看她的身体只怕快要扛不住了。”
的确,此时的阮维夕已经浑浑噩噩起来,身子一阵阵的发着寒。肚子又是一波又一波的阵痛,让她简直都快要受不了了。
可是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迷迷糊糊间身上那层又湿又粘的衣服被除了去,周身开始渐渐温暖了起来,甚至后来竟然开始出起汗来。
再后来,有人喂自己喝着一勺又一勺热热的东西,有些辣辣的感觉,又有些甜。阮维夕大概是渴极了,又冷极了,便多喝了些,很快她的额头上冒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来。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好了,这下没什么问题了。”
然而,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这一觉,非常漫长。她好像梦到自己在黑暗中狂奔不止,口中大声的喊着:“孩子,我的孩子!”在那虚幻的黑暗中,隐隐的传来一阵阵嘤嘤哭泣的声音,一个小小的声音说道:“妈妈,你为什么不想要我了?为什么?”。阮维夕心里一酸,不计后果的说道:“妈妈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妈妈要你,无论遇到什么妈妈都要你!”那嘤嘤的哭泣声听到这个话竟然不哭了,那黑暗中慢慢爬出一个婴儿来。阮维夕见到那可爱的孩子后,一把将他抱住,也不管那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嘴里喃喃的说:“宝宝乖,妈妈再也不会丢下你的,妈妈会和你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