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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雅絮苑,拉着一个丫环问清了药斋的位置,便急急的朝药斋走去。
药斋坐落在最南边,两扇雕花木门大开着,栀娘冲了进去,管药的药倌立即走过来说:“姑娘,你找什么呢?”
栀娘焦急的说:“大叔,能不能给我一些上好的伤药。”
“是谁受伤了,没有王爷的手谕,老奴是不敢乱派药出去的。”药倌面露难色,事图说明没有凌寂云的命令,私自拿药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栀娘那管得了那么多,看到药柜上方的一个小瓶子,取下闻了闻后揣在了怀里。
药倌拦住她说:“你这小姑娘,怎不听劝啊,若是王爷知道了……。”
栀娘打断他的话说:“大叔,若是王爷怪罪,你就说是栀娘拿走了。”
大步离去,留下药倌愣在那里,栀娘是谁呀?王爷凭什么会听他的?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此番受罚是逃不开的了。
又拉住一个丫环问清了马院的位置,栀娘便加快了脚步,脑子里想象着藏青身受重伤的样子。
“藏青在哪儿?”栀娘问着从马院出来的马侍。
马侍打量了一下栀娘说:“你是谁呀?藏青可是王爷的坐骑,你找它何事?”
栀娘说:“我听说它受伤了,来药看看它。”
马侍说:“可王爷吩咐过,藏青正在受罚,不准给他上药。”
可怜的藏青现在一定很痛吧,栀娘实不忍心说:“求您了,让我看看它,王爷现在不在这儿,不会知道的,你也不想藏青有事吧。”
马侍皱眉想了一下,确实不忍心,说:“好吧,跟我来,不过你得快点。”
“谢谢你。”栀娘感激他的一片好心,笑着说。
藏青被单独关在一个马房里,浑身是伤的倒在地上,一对漆黑的双眼泛着湿雾。
马侍开了门,栀娘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轻轻的抚着它的鬃毛,带着哭腔说:“青儿,疼吗?不怕啊,栀娘给你上药,上完药就好了。”拿出怀里的药瓶,倒出药膏轻轻涂在伤口了,能看到藏青在颤抖,栀娘又轻轻的吹着。
“王爷为何要罚藏青?”许久,栀娘才问。
马侍说:“下午的时候,若依姑娘和王爷一起来马院看藏青,若依姑娘想骑在藏青身上出去转转,可刚坐上,就让藏青给摔在了地上,王爷盛怒之下,才命人罚藏青二十鞭子。”
怪不得下午和风清聊得正欢的时候,凌寂云派人叫风清过去一下,原来是为这事啊。栀娘说:“那若依姑娘有事吗?”
“没有,只是手擦伤了点皮。”
栀娘怒道:“人心都是肉长的,怎的他就始此残忍?”
“残忍?它摔伤了人难道不该受罚吗?”凌寂云突然出声,吓得马侍一个劲的跪在地上。
“奴才该死,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栀娘没有回头,不想看到那张冰得似魔鬼的脸。
凌寂云怒道:“滚。”
“是,是……。”
马侍逃也似的跑出了马院,留下一片寂静。
虽然藏青犯了错,可毕竟是跟他数年的坐骑,方才凌寂云去了药斋取药,却听药倌说药被栀娘取走了,急忙的赶过来,却看到这样一幕。
“王爷罚青儿重了些。”些久,栀娘幽幽的开口道。
凌寂云何偿不知罚得重了些,可当时见到若依被摔下了马,气得糊涂了,才狠下心来。“你好像对畜生特别情有独中啊?”
本来没那么气了,听到如此不屑的话,栀娘猛的起身,看着凌寂云说:“王爷这是什么话?难道关彩儿,罚青儿你很开心是不是?且不说彩儿,就算青儿将若依姑娘摔下马,可她只些擦破点皮,你再看看青儿,被你的一句话罚得浑身是伤,你说是若依姑娘擦破点皮痛,还是青儿被打得皮开肉绽痛呀?你只知道看着若依姑娘受伤了你心疼、担心,你有没有想过青儿,它虽然畜生,可它身上长的是肉,不是铁,被打时会疼的呀,怎么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如何能狠得下这个心啊?”想到了关在笼子里的彩儿,看着倒在上地的青儿,栀娘声泪俱下,控诉着眼前这个冷血恶魔。
凌寂云被栀娘的一席话给吓呆了,没想到她会为了藏青这般激动,眼前的栀娘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什么都能看淡的女子,此时看上去怎会那般脆弱。他想说些什么,可无言以对。
栀娘深深的吸了口气,瞪了他一眼,重新从藏青涂起药来。
凌寂云一直在身后注视着她,那个时而坚强,时而倔强,时而脆弱娇小的身影,此时是那样的令人不舍、惹人怜惜。
如果不是看着月光折射的影子,栀娘一定会认为身后全是空气。
给藏青涂好药,轻声说:“青儿,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去城外林里给你找一些甜甜的草药,保证你吃了后不出三天,就能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