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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对风清说:“师哥,我相信在场各位都把王爷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重,栀娘在王爷身上插了根细针,相信以师哥的能力,栀娘走后定能取出来的,各位,告辞。”
“慢着。”凌寂云叫住了欲转身离去的栀娘说:“你敢离开一步试试。”
他什么意思?栀娘回过身子,怔怔的看着他,见他推开扶着他的律心兰与连若依,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他要做什么?真的不想活了吗?栀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细针穿过心脏可不是闹着玩的。
“站住——。”司徒零终于按奈不住怒气冲上前来制止道:“寂云,你疯了,为了这么个想要你死的女人,居然连命都不要了,你想气死我给你陪葬呀。”
虽然司徒零出面制止,可凌寂云却没有停下他靠近栀娘的步伐。栀娘暗暗祈祷:求你不要再走了,让我走得安心些好吗?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有交集,求你放手吧。
栀娘,你真的希望我死吗?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如果你希望,我就如你所愿。
“凌寂云,你给我站住。”司徒零再次狂吼,怒视着这个不成气的徒弟。
固执如他,口中的血正不停的涌出,让人觉得他若再走一步,生命瞬间便会消失殆尽。
所有的人都在担心着,只有风清知道:栀娘不会让他死。
栀娘的心担忧到了极点,眼中溢满了泪水,妥协了,在他面前,自己注定是个失败者。缓缓提起步子迎上他,两行热泪静静的在脸上蔓延开来。快速的逼出他体内临近心脏的细针。轻轻的用衣袖拭着他嘴角的血迹,说:“何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痛苦?为何不尝试着放手?”
“栀儿,你不是也没放手吗?”若你放手了,怎么狠不下心来?
又是那抹温柔,律心兰又看到了那一抹温柔,原来那抹温柔是属于这个女人的,不甘心的看看连若依,却发现她早已离开了。
栀娘突然叫道:“松伯,快给王爷拿套干净的衣衫来。”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终于雨过天晴了,松伯开心的转身离去。
此时的眼中只有彼此,愿意的,不愿意的都得识趣的离开。
屋子里,替他脱下湿漉漉的衣物,发现那逼出细针时留下的徐点,栀娘似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安的问:“还疼吗?”
将她拉进怀里,欣喜她的担心,说:“如果你愿意,在这里插把刀,我都不会叫疼的。”
“王爷,我……。”
有些不悦的推开她,拧眉紧问:“你叫我什么?”
栀娘暗忖:都这么久了,脾气也不改改。无奈的羞红了脸,轻声唤道:“夫君。”
凌寂云这才笑了,似心里吃了蜂糖的甜密。重新将她拉进怀里,说:“以后只准你叫我夫君,不准叫王爷,我要你永远都呆在我身边,不准离开,更不准不爱我。”
栀娘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这举动却被凌寂云误会是她答应了,此时的他不知道栀娘心里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