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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怎么会没有适龄的公主呢?我们公主不就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了吗?公主。。。”
“放肆,主子说话,轮到你一个奴婢来插嘴了吗?”
宁宇皇太后不由分说,立马反驳了婉柔的话。
“婉柔,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们了。”
说着,南宫若舞就不由分说的朝着外面跑了去。她不是害羞,只是,听到一切已经上了计划的轨道,心里安稳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听那些无聊的话了。
在宁宇皇太后的心里,南宫若舞这个公主,她怎么舍得让她远嫁呢!天阙国和汐盛国隔山隔水,若是嫁去了,那得多久能见上一面?再说了,要是邦交关系能够维系,那么,汐盛的公主过去之后,到还能过上好日子。若是不能,那岂不是步步都要受人牵制?
汐盛国的公主,什么样的夫婿找不到?要去那边远的地方受苦去?就是把刀放上宁宇皇太后的脖子上,她也未必会同意。
然而,婉柔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南宫若舞,已经到了适婚年纪,只要现在选定了夫家,那么,就怎么也轮不到去和亲天阙国。
“母后,皇妹的婚事,您老人家怎么看呢?”
南宫宇宸的确不想拿自己的妹妹去作为和平的交换,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不想就能的。何况,他是一国之主,是天下的主人。他不只是要保护自己的家,还要保护自己的民族。这才是他必须要肩负的大爱。
“皇帝,你不会真的想要把你皇妹许给天阙国吧?”
宁宇皇太后的眼里,有一丝惊慌的神色。.她不敢相信的问道。
“母后,儿子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若舞的确是到了适婚年纪。然而,至今没有合适的驸马人选,这。。。明明有适婚的公主,儿子如何能向达达王子交代呢!只怕稍后达达王子就会进宫来拜访了。儿子,不想影响两国邦交。”
南宫宇宸提醒着。现在,他也同样是犹豫的。自然也不想看到南宫若舞远嫁,可是,又不能损害邦交。左右为难,鱼和熊掌,岂可同兼?
“好,按皇上说的,哀家即刻为若舞选了人选,皇上密旨指婚。这样,也就不用受人怀疑了。”
“好。母后,既然你做主皇妹的婚事。那儿子就尽量拖着达达王子去。”
南宫宇宸离开安宁宫之后,宁宇皇太后满心里,都是急躁不安。
“奴心,快去找皇后过来。让她快点,哀家这心里,十分的不安呐!”
宁宇皇太后急急的遣奴心去找伽罗芳仪来,她只想要尽快的处理好南宫若舞的婚事。这样,才能避免自己的女儿远嫁。对于天阙的求婚,宁宇皇太后本也想着是好事情。可是,落在自己的女儿的身上的时候。她竟然才觉得这是切肤之痛。
当奴心把这消息传到伽罗芳仪那里的时候,竟是把伽罗芳仪给高兴坏了。这可不是老天爷在帮她吗?原本,这还不知道会被拖到几时的事情,然而,现在,宁宇皇太后竟然想要急急的给定下。
好消息,南宫若舞自然是要跟顾若溪分享的。
“母后,芳仪来请安了。”
伽罗芳仪的脸上,妩媚的笑意,高挂眉梢。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多好啊!多么的和适宜!这个达达王子,还真的是帮了她伽罗家呢!
“皇后,你过来,坐到哀家的面前来。”
宁宇皇太后已经被天阙国的求婚,吓得全身都软了。她坐在那里,浑身酸软。
“母后,之前都没有听说什么天阙国的求婚呢!”
风凉话,这绝对是。现在,高傲的可是她呢!是皇太后非得把女儿嫁到她们家的。可是,这会,事情还没有完全成,所以,她到还是夹着尾巴做人的。
“哀家也不知,咳,皇上登基。好多年了,哀家也没有过问过先皇的儿女们。只顾着自己在这皇宫里面享清福,惩罚啊!先皇一定是怪哀家了。”
宁宇皇太后叹着气,她想,若不是先皇要惩罚她。为什么让这适龄的公主全都出嫁了,只剩下自己的女儿了呢!的确,当初南宫宇宸登基的时候,她急切的便颁旨让各个藩王纷纷派人接走那些曾经和她争宠的姐妹。之后,也并没有对她们进行任何照顾。
“母后,你想多了。父皇怎么会怪你呢!再说了,如今,公主也不一定会嫁给天阙国的。母后叫臣妾过来应该是觉得臣妾家的弟弟还不错的,是吗?”
伽罗芳仪开门见山,她现在可不想绕弯子。现在,她和宁宇皇太后的唯一共同点便是希望这件事情能够速战速决。越早的定下来,就越是减少了夜长梦多的烦恼。
“是啊J后,你弟弟的事情,你能做主吗?是不是要把你父亲请来商量一二呢?”
宁宇皇太后问道。她已经铁了心思,要将自己的女人,嫁给伽罗家了。
“母后,臣妾的父母甚是疼爱臣妾的。家里的事情,父亲都时常进宫跟臣妾商量,所以,臣妾能做主。想必,家父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应该会很赞同的。公主能下家我伽罗家,这是我们万世修来的福分呢!”
伽罗芳仪的话说的极其的好听,可是,心里,只怕未必不是那么想的。
流华殿里面。南宫若舞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了顾若溪。
南宫若舞兴奋的看着顾若溪,可是,顾若溪的脸上,并没有十分的欢喜之色。反而,像是陷入了沉寂之中。
“若溪,怎么了?你不为我高兴啊?”
南宫若舞不可置信的问道。
“若舞,高兴的话,那就太早了。我想,太后不会同意,只怕,还会使得太后亲近起来皇后娘娘。这样,皇后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让你嫁到她们家去的。皇后这个人,心术不正,只怕,你要是嫁去她们家了。她独大后宫,只怕,连你母后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顾若溪果然是料事如神,伽罗芳仪的心思,她都猜透了。
“那该怎么办呢?达达王子的事情,本来就是牵制她们的。可是,这样反过来,要是我们被牵制了。那我的终身幸福就全都没有了,若溪,你快想想办法啊!”
终身幸福?她自己被困在这座逃不了的城里,难道,还要眼看着南宫若舞也这般的过一生吗?哪怕,看着南宫若舞幸福,也算是一种满足不是。
“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答应我,找到你相爱的人之后。要幸福,连我来不及幸福的那份一起全都要精彩的活出来。”
说话间,顾若溪悄悄的抚摸上自己脸上那铬手的伤疤。漠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