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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雪冰峰真是太子?那就是说面具男人并没有说谎。
小小惊讶之余,一脸镇定地反吼道:“大胆!本宫乃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你们敢以下犯上,休怪本宫手下不留情。”
“太子妃!”带头的士兵重复着这三个字,所有的士兵都好奇地看着她。
眼见这话有效,小小从身上取出老头交给她的玉佩,大声说道:“听好了,本宫因为与太子半路走散,好不容易找来此地,如果你们能保护本宫进宫见皇后娘娘,本宫一定会让太子爷对你们封赏!”带头的士兵半信半疑,上前仔细看看小小举起的那块玉佩。玉佩上的‘雪’字清晰可见,吓得他马上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太子妃娘娘,冒犯之处还请娘娘赎罪!”
听到带头的称呼小小做太子妃,其他的士兵早就脚软地跪在地上,没有任何人敢抬头冒犯。
原来,太子妃半路被劫的事情已经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派出精兵猛将,一方面去其他地方寻找,另一方面让部分士兵在城外守候,也许太子妃脱离险境会找来。
没想,真的让这群人等到这么一天。而,确定太子妃身份的就是这块有个‘雪’字的玉扇坠子。
小奴脑袋发懵,拉着主子小声问道:“主子,您说什么?小奴一句都没听明白。”
“傻丫头,以后你就明白了。”小小压低声音回了小奴的话,抬头对向那些士兵的时候,摆出太子妃的架子命令道:“去把前面的轿子抬过来,本宫已经走不动了。”
“是是是!”带头的士兵连连点头,这可是他们都得罪不起的主,赶紧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把轿子抬过来。
如愿,两人总算不用再走路。为了不让小奴再继续受苦,小小拉着百般推脱的小奴进了轿子,已经吩咐士兵进程再雇上一顶。
“主子,小奴总觉得不安。”小奴拍着胸口,害怕地撩开轿帘看着外面,发现士兵突然多了很多。
“没事,他们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放心睡会,晚点估计不知道要折腾什么?”小小疲惫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旋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
雪冰峰既然是太子,那个面具男人居然也敢惹上们来。那就是说,面目男人的身份也很不简单。
可是,面具男人既然劫持了她,就算觉得自己不漂亮,把自己杀了就完事了,可他又为何把她送了回来?
记得那面具男人提到的穆兰皇后应该就是雪冰峰的娘,雪冰峰又为何对南宫家都要隐瞒真实身份?
想不明白,太多的事情她还是想不明白。
差点忘了,进宫还得跟穆兰皇后和雪冰峰解释这张脸。捂着头,她打算再休息一会再去面对这些头疼的问题。
此时,城门被打开了,带头的士兵吩咐快去给皇后和太子爷报信,两旁站着迎接的士兵,带头的士兵骑马在轿子前带路,浩浩荡荡的队伍进了城。
不远处的林子里,死鸟的叫声不断。眼睛般闪烁的灯笼下,戴着面具的高大身影屹立在大树旁。他远远看到城门关上,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在笑。
雪冰峰和剑羽并未回到雪城,突然接到探子来报,雪冰峰倍感惊讶。看向一旁已经埋低头的剑羽,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雪冰峰也没了法子,只能迅速赶回去处理。回雪城花了整整一天,等他看到小小主仆的时候,心生各种疑问。询问了小奴一番,得知劫轿的是个戴面具男人,其他就一无所知了。
小小算是已经想好了应付皇后的计策,听到屋子外响起雪冰峰的声音,警惕地把头上的红盖头放下来。
幸好,雪瑞国也有种成亲前不见面的习俗,否则雪冰峰定会直接进屋去询问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看看门口,雪冰峰吩咐小奴:“你家小姐需要什么,你尽管跟这里的管事说就行。明天一早我们就进宫去见母后,成亲的日子需母后和父皇定夺。”
“姑爷放心,小奴会好好照顾我家主子的。”小奴微微欠身,在南宫家第一次看到这位姑爷她就觉得特别喜欢,也为主子能找到这么一个俊朗的夫君而高兴。只是,主子是否能留下来,就要看老天长不长眼睛了。
“嗯!”雪冰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却把剑羽留下来保护他们。
小奴冲着剑羽欠了欠身,剑羽淡然一笑,算是两人打了招呼。尔后,就见小奴推门进屋,又将门给关上了。
“主子,您觉得好些了吗?”她故意大声地说着话,主子交代过不能把她会武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小小故意细声细气地回了话:“好多了,小奴你过来。”
小奴从门缝里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叫剑羽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转头来到主子身边说话的声音压低下来:“主子,那个叫剑羽的仆人好像在监视我们。”
“没事,就算真有什么?他们也不是主子的对手。你们刚才说的话我也听到了,好好休息,明天还得去面见皇后。”小小根本就没把剑羽放在眼里,倒是她未来的夫君要小心点,那晚摸他武功来路的时候,他明显隐藏,应该是高手。
“是!”小奴应了一声,抬头看到主子眉头紧皱的样子又不觉担心什么。
……
入夜,月亮很圆,月光皎洁地抚摸着大地。
院子里很清静,只有雪冰峰一人独自喝着美酒,赏着天空的月圆。只是,看上去他并不是高兴,脸上布满愁云,偶尔还能听到一声长叹。
此时,官府的守卫们也都撤走了许多,雪冰峰不想太过招摇,免得再次引起敌人的注意。这虽是在雪城,可那些家伙真是无孔不入,有了这次劫轿的经历,他真的有些怕了。
不过,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明明都已经把人给抢走了,为何还要再将她们送回来?
长叹一口气,他坐在了石凳子上,喝上一口百年好久,心里的那真堵稍微缓和了一些。
“怎么?回来了都不过来说一声。”不知何时,院子门口多了一个人。一个优雅且俊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