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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无双没有说话,看着天空的星子,静静地想着什么?
而,秋歌见状居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赫连无双回过了神,低头看着那双白皙的手臂,厌恶的眉头微微一皱,不快地拿开她的手。转身,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那张红润的脸上。
“秋歌知错!秋歌该死!”秋歌没想会惹怒赫连无双,更没想到自己原来在赫连无双眼里如此一文不值。
“不是每个男人都吃你这套,记住了。”赫连无双一字字说得十分清晰,鄙视的目光看着秋歌,心里直骂她的痴心妄想。
对!就是痴心妄想!
既然已经伺候过了雪冰峰,有何资格再跟这个男人有什么?
这点秋歌早就知道,可是每次看到赫连无双这张妖孽的脸,她就有种尝鲜的好奇,看着他的背影,她冲动了做出此举。
“给你三天时间,去把皇后的病给摸清楚。她好像很久没出来见人了,难不成真的像传言的那样变成了白发魔女?”赫连无双可没打算跟秋歌啰嗦太多,说完就走出门离开了。
“是!”秋歌老实地欠了欠身,抬头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呼!
长长地抽了口气,她觉得身体要虚脱一般。抬头,她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恐慌,想起那晚去打探状况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的撕裂声,她又深深地吸了口气。
……
夜,被一片白色所笼罩,素裹之下点点星子闪烁着羞涩的光。
兰心宫,看似华丽的宫殿到了这个时候却如冷宫一般凄凉。空荡的院子里,一声声凄惨的声音在夜空回荡,将这座华丽的宫殿披上了一层阴森的面纱。
“主子,您怎么样了?”帘子外是碧画焦急的声音,伸长的脖子已经有些发酸,却是因为帘子挡着看不到任何东西。
帘子里的床上,一具骷髅般的躯体裹着那红色似火被子,一头白色的长发洒落在外,看不到那张脸,却看到一双仿佛被人掏空的眼睛。空洞,无助,痛苦,如同地狱之中的索命冤魂。
“主子,要不再试试?”碧画听到里面没动静,又好心地问了一句。
“没……没用的。”里面终于传出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声音在颤抖,被子随着身体的颤抖也颤抖着。
“可是……”碧画迟疑着,很担心地看着帘子里主子,害怕今晚的月圆之夜熬不过去。
咳咳!
皇后使劲地咳了几声,一个身子往前倾,头伸出被子,一口黑血吐在了地上。
脸已经皱了,皮已经皱了,就连骨头,她都觉得似乎在萎缩。紧紧地缩了缩身子,她身体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且又那么地虚弱。
稍微地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她微微睁开了那双恐惧的眼睛问道:“天要什么时候才能亮?”
“主子,至少还有五个时辰。”碧画的声音小得就想苍蝇一般,可如此寂静的晚上,却能让人听得很清楚。
“五个时辰?”皇后吃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嘴里念叨着这个时间,额头上的汗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流淌。
“要不主子把药给吃了,能睡着或许您会好过点。”碧画试探性地问道,看了一眼旁边已经冷了的汤药,不明白为何主子现在越来越不愿意吃药?
皇后深深地吸着气,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帘子外的碧画。气,喘了许久,这才开口说道:“不能吃!再这样吃下去,本宫就要废了。本宫……本宫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再这样下去。”
“可是,主子若是不喝下去,碧画担心……”说着,碧画眼睛湿润了。隔着帘子,她却能深深感受到主子的痛苦。
是啊!
若是不喝药,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晚?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成功已经很近了,她觉得几乎都可以伸手碰触到了。可是,如今的身体别说对付谁,就算活着都那么累。
吃力地在床上爬了爬,身子又稍微往床边靠了靠。如同骷髅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颤抖了许久,却是没有撩开帘子。
不!
她不要变成废人,不然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主子!”碧画看到了主子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皱起的眉头紧了紧,期待着那只手能够伸出来。
“不!本宫一定要顶住,本宫今天眼皮跳得厉害,本宫担心今晚会有客人来访。”皇后一咬牙倔强地将心里要说的话一次性说完。
碧画为之一惊,警惕地看看四周,目光落在那扇打开的窗户上。步子,往前迈了几步,她赶紧上前把窗户给关上。
“没用的,你去告诉她们,今晚一定不能让人靠近这间屋子。”皇后一个翻身仰着躺在床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扶着墙壁坐起身。
盘腿,闭眼,手不停地开始在半空做着手势,嘴里念叨着不太清醒的咒语。咒语就像一串串音符从帘子里飞出来,屋子中间突然多了一些淡淡的光,光芒将桌子上的香炉给包裹。但见,香炉里的香雾顺着光芒一路往传入帘子里,传进她的鼻息之中。
呼tt!
吸气的声音很大,很清晰,让人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些气息在不停的旋转。
碧画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担忧地看向帘子,又看看桌面上的香炉。这香料是特别配置的,比平时份量多了一半,这样吸下去功力可以增长,可长期这样会让人减寿。
呼!
皇后再次吐了口气,手在半空挥舞光芒淡却,那一丝丝烟雾断了。她突然睁开眼睛,原本空荡的眼睛闪出一道利剑的光,她看上去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主子!”碧画轻轻地唤了一声。
“去把香炉从重新点燃。”皇后一眼看向已经灭了的香炉,闻不到那股香味,她觉得很不舒服。
碧画一听大惊失色,赶紧抱拳劝说:“主子今晚已经吸了很多,碧画担心主子身体会承受不住。”
“不就是短命几年,都到了这个时候,本宫也顾不了那么多,反正本宫现在这般活着跟死也没什么区别?”皇后的口气满是凄凉和悲哀,看着不远处的窗户又吩咐道:“把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