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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怕又上了他的当,所以紧紧的闭着眼睛。
谁知道他会给她看什么更邪恶的东西呢。
“把眼睛睁开!”南宫煜冰冷的声音命令。
“我不!”白心倔强,才不会上他第二次当。
“睁开!”
“不,啊……哈哈,呵呵……哈哈……”白心抗拒的声音还没有发出来,一只大掌突然在她腰间作乱,她痒得身子直忸怩,心里不想笑却忍不住大笑,简直欲生欲死的感觉,眼睛也本能的睁开,“哈哈,南宫煜……哈哈……你住手……哈哈……你混蛋……”
白心骂他却一个劲的笑着。
混蛋南宫煜,竟然知道她怕痒,竟然这么幼稚的挠她痒痒,你以为你是小耀,你以为你才四岁,可以对她这么任性吗?
“看清楚了吗?这是什么?”南宫煜挎在白心身上,一只手在她腰间挠着,一只手拿着一样东西,放在她眼前让她看清楚。
睁开的眼间,隐约有一道道耀眼的亮光在她眼前晃,那是什么光芒,让白心感觉很耀眼,她笑得身子一扭一扭,目光无法集中,看不清楚他手中的东西。
南宫煜停止在她腰间作乱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正视他手中的东西,“看清楚!”
“锁芯戒指?”白心看到一个莹白色的指环,上面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锁芯。
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是什么,锁芯接着跟了她五年,她怎么可能陌生。
“看来你还记得,这就是五年前,我留给你的定情信物。”看见白心眼中对五年前的记忆,南宫煜心里有丝丝安慰。
白心皱眉,定定的看着戒指,没有说话。
南宫煜看她有些失神,继续说道,“你是想起来还是想起来了,那夜我对你说的话。”
“你一早就认出这是你们南宫家族的戒指是吗?”白心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提出了疑问,她的表情沉浸下来,异常严肃。
南宫煜略微蹙眉,“没错。”
“所以,在你的宴会上你抓到了我,把我关进冰冷的黑屋子里,拼命折磨我,就因为你知道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就往死里折磨我报复你哥哥对吧!”白心目光瞠出了疼痛。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被他关在黑暗潮湿的黑屋子里,饱受黑暗的恐惧,蟑螂老鼠的折磨!
她在屋子里被冻了四天,那四天是她过得生不如死的四天。
南宫煜,简直是恶魔附体,毫无人性!
这一段记忆挑起来,白心对南宫煜更加深恶痛绝。
试想一下,一个连十月怀胎生下自己的妈妈都敢诽谤的男人,会有什么好心!
南宫煜当初跟她解释的时候,竟然将这一切都推给他妈妈,简直恶劣!
听到她的话,南宫煜的心狠狠一沉,眉头深深皱起,“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五年前的女人就是你,我问你话,你却告诉我她已经死了。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
“我一辈子都不会信你!”
南宫煜心尖刺痛,“你的一辈子必须属于我!!”
“你拿什么要我一辈子?”白心恨恨的瞠着他。
南宫煜低眉,认真看着她,深切的感情从心底发出来,“用我一世宠爱,换你一生相守。”
“哼,去你的宠爱,我消受不起!我只求你能放了我!”
他的认真在她眼中轻描淡写的飘过,甚至根本没听进耳里,对他的真心,她嗤之以鼻,瞪着他的目光放出浓烈的叛逆。
眼里,心里全是逃离他的热切。
看来五年前那夜,他对她说的话她已经全都忘记了。
用我一世宠爱,换你一生相守。这句话都没能挑起她的记忆。
南宫煜的心发紧,愤怒在心里灼烧,眼里簇起火苗,一拳砸在白心头的一侧,将床砸得深深凹陷。
拳风从白心脸颊刮过,她吓得紧紧闭上眼睛,但那重重的一拳没有落在她头上而是落在了她侧边。
头顶传来南宫煜灼怒的低吼,“放了你,永远不可能!白心,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他气得胸口沉沉起伏,黑眸发红,咬牙宣告他的囚禁,愤怒的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房门被他重重关上,那震响的声音将白心震得一颤。
客厅。
鹿邑正在站岗守护别墅安全。
忽见南宫煜踱着沉怒的步伐下楼来,鹿邑看到他脸上黑沉的面容,恭谦的颔首,“二少爷!”
南宫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带着戾气走到沙发边坐下,拿着烟猛的吸了几口。
烟雾在他周身缭绕,看起来就像烈焰的燃烧,又像是芦苇丛的萧索……
那么孤独,荒凉……
鹿邑一眼就看出南宫煜心情不好,站在他身边踌躇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南宫煜冰冷的道。
鹿邑赶紧颔首,“少爷,属下不敢。”
“不敢?你是想到非洲去当难民吧!”南宫煜踹了他一脚。
鹿邑赶紧说,“二少爷,你是不是跟夫人吵架了所以心情不好?”
“谁心情不好了!”南宫煜黑着脸否认。
“是是是,少爷您的心情好极了,好得没朋友,好得一个人半夜靠吸烟来解决寂寞,其实属下们都知道您对少夫人情有独钟。”鹿邑赶紧低头认错,顺着南宫煜的话说。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损他么,南宫煜脸色越发黑沉了,在鹿邑腿上踹了一个脚印,“滚蛋!小心老子一枪毙了你!”
“是是是,要是毙了我能让少爷心情好一点那就毙了我吧。”鹿邑不动,任凭南宫煜踹他发泄,低眉顺眼辅佐左右。
看见鹿邑犬忠表情,南宫煜气呼了一下,白了鹿邑一眼,将手中的烟猛的吸了一口,然后掐灭在烟灰缸里,异常烦躁。
鹿邑弱弱的唤道,“少爷……”
“说!”
“其实您爱少夫人的心是绰绰有余,但是您的方法不对,少夫人是人不是宠物,您把她囚禁不给她自由会让她更有反抗心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南宫煜一个厉眼射向他,“我有说她是宠物么!我把她放了她岂不逃之夭夭了!你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南宫珏那个烂人!”
“其实只要让少夫人对您动心,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你说得容易,她就像一块石头,硬骨头,冥顽不化!”南宫煜既怒又无奈,烦躁得很。
“属下有一个方法。”
“赶紧说!”
“征服女人第一法宝,英雄救美,第二法宝,浪漫……”鹿邑说得头头是道,他特意研究过爱情宝典,就为了给南宫煜露一手。
南宫煜目光灼烈的看向他,又在他腿上踹了一脚,“幼稚!本少爷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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