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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料到这位外籍帅哥有此惊人之举。
“朱里斯,你好无礼,我连再见都来不及说。”
“你可以用手机说。”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交给她。
白净莲能说什么,车子已经稳稳的开上快车道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不甘心的拨电话道歉。
结果跑车的目的地居然是BottegaVelaa专卖店,这是随便一件就要价十万起跳的名品店,而且她根本无法取得赞助。
“你要不要挑银灰色系的?”朱里斯露出灿烂的笑容。
“然后跟你的很搭?”白净莲赏他一记白眼。
“我们今年的女装秋冬款没有银灰色的,但先生可以换穿我们黑色系或紫色系,这两款可以跟小姐的做搭配。”销售小姐眼尖的发现男士全身都是他们家的衣服,笑容可掬,招呼的更殷勤。
“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朱里斯,你疯了!我赶着出席酒会,而且我的头发也还没有整理,我没有空慢慢试穿。”
“小姐,头发是小事,我可以马上帮你安排,请合作的发廊派设计师来。”顶级的VIP服务,销售小姐几乎可以预见这个月的业绩挂红牌了。
JP集团的精品坐落南巷,离展览馆秩序三分钟路程,又接近捷运,从交通位置上来看是占了很大的优势,所以她的客户群多集中商务人士。
朱里斯的出现没有引来多大的争议,主要应该是此次JP集团出席的高层只有亚洲事务CEO,他没有见过朱里斯,虽然面带狐疑,但没有什么言语表示。
这次的就会算轻松,白净莲乐得待在餐桌旁享受,一口丹麦熏鲑鱼,一口香槟,打算几分钟后就要闪人。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小众?”她朝着认识的人点头微笑,话确实对着朱里斯问。
朱里斯将盘里的食物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因为没有认识的人,乐得专心伺候美人儿。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是叫你妈咪?”
“这有什么关系吗?在国外,这种情况应该常发生啊!”
“有,但通常是父亲再娶的对象,孝才会直呼继母的名字。小众的做法,你父母没有说什么?”根据他拿到的调查报告,净莲的父母是教职人员,应该不会这么教育小众。
“我父母采取开放式的教育,再加上小众从小就展露与众不同的天赋,他们有时候还会招架不住他,我一直没有在公司公开未婚妈妈的身份,这也是小众要求的。”她的语气中带着骄傲。
“为什么?”
“小众说妈咪是上辈子修成正果的另一半,所以我这辈子一定要再找一个爱我的人来代替他,我值得最好的。他不希望我因为未婚生子而遭受异样的眼光,台湾比较保守,这点跟国外不同。”白净莲明白他的疑问,主动加入注解,“所以我想他不喊我妈咪应该是这个原因,叫习惯,偶尔会脱口而出。他很贴心吧!”
“你不觉得他太爱你了?”
白净莲双手叉腰,“我从小帮他把屎把尿,他不爱我,该爱谁?”
朱里斯拧着眉,看样子跟她解释,她根本无法理会。
“你该不会在吃儿子的醋吧?”眨着慧黠的大眼,她发现异样。
“你很高兴?”他睨着怀里的小女人。
“受到众星拱月般的对待,我没有理由不高兴啊!”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才刚要啜一口香槟,就被他顺手接过去,“那是我的耶!”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喝起她的香槟,还就着她的唇痕,这……太暧昧了,白净莲发现不少人一直看着这里,看见这一幕,不可避免的瞠大眼,接着更多人转头看过来。
“你……我警告你,我不……唔!”被吻住了。
朱里斯承认刚开始是故意的,但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唇瓣后,惩罚的意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殷切的诱惑,他温柔的撷取她带着香槟甜味的津液,混合淡淡的梅果香气,这些都令他疯狂。他们分开才是几个小时,怎么他觉得好久?
白净莲大眼迷蒙,全身虚软,只能瘫在他的怀里。
他万分眷恋的抱着她,“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白净莲顿悟。老天!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上演这种亲热戏码,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她用力踩他一脚,“你给我记住!”
白净莲发现赵老和王董正朝她这里看,他们的儿子都在追求她。老天!禁不住呻吟,她希望眼前有个洞可以躲起来。
“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朱里斯连忙扶住她。
她只好将计就计,大声喊道:“我头好痛,痛死了,你快送我去医院。”
他的脸色一白,连忙拦腰抱起她,冲出会场。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白净莲根本来不及阻止朱里斯,他一气呵成的把她抱上车。
“还不舒服吗,你忍一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的一世英名全毁了,白净莲欲哭无泪,本来想生气,但看他苍白的脸色转青,只能深叹一口气。
“我不痛了,我要回家。”
“不行,不可能无缘无故头痛,我们去医院检查,脑部可是很精密的器官,不可以开玩笑!”他自己曾深受其害。
“我是骗人的!你没有发现我们被大家指指点点吗?我以后还要怎么做人?大家会怎么看我?”她的小脸埋进双掌里,这种诚以后还多着,大家碰面会怎么说?
“夫妻恩爱,很奇怪吗?”
“我们现在不是!”白净莲气得大吼,“你把这件事情搞这么大,如果我们以后没有在一起呢?谁敢再追我?”
朱里斯脸一沉,“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你还希望有其他追求者?难道你就像建瑞说的,一定要享受那些男人把你供为女神才开心吗?专一不好吗?”这女人真像建瑞说的,迷得那些追求者晕头转向是她的毕生职志,甚至用些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你凭什么这么说永远?我们分开八年,八年来你有想过回来找我吗?就算你怕我另有所爱,也可以偷偷回来看我,你有吗?你不闻不问!所以你现在回来说永远,就一定会永远吗?”白净莲大声怒吼,“没错,郑建瑞说的对,我喜欢享受当女神的感觉,让每个男人捧在手心的呵护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我虚荣到以迷倒全天下的男人为职志,你也只是其中一个。”
朱里斯暴怒,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会变这么多?”
痛!但是她命令自己不准示弱,挺起胸膛,“整整八年,不是八天、八个月。”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回来找你?”他目眦尽裂,她的模样该死的美丽。他知道她不缺他一位追求者,但他一开始正在这场爱情上就先示弱,她不明白这样对他的重要性吗?
“你又曾想过八年前的我是怎么走过来的吗?”泪水滑落脸颊,她一直跟自己说好不哭的,忍了八年。“我用我父母给我出国深造的钱支付你的医疗费用,我拼死拼活的去接各种工作,从翻译到活动、会议,只要有钱赚,我都接,结果这样的抢钱行为让我的亲戚发现原来我没有出国,人就在台湾。我父母找上门时,你在哪里,小众出生时,你又在哪里?”
“你不是丧失记忆,你知道我当时多么希望你跟电视、小说一样,男主角丧失记忆,所以找不到回家的路,结果你不是,你送来的钱把我彻底打进地狱。小众出生后,我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喂五、六次奶,他发烧时生病是我背着去看医生。你知道我有多渴望有一个厚实的肩膀可以撑着我,告诉我:你辛苦了,以后就由我来吧!但是没有,全都没有,梦醒后,我还是一个人。我问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的男人没有怜惜我?我问自己到,到底错在哪里?”
“莲,你别激动,再说了!我现在回来了,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朱里斯抱住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她就要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