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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警官出示了一张逮捕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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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美目光中有些胆怯,但她仍坚定地告诉他,“随便你怎么想,我都会爱你,都会把孩子生下来。”

欧洛霆怒视她,怒急攻心,在他大发雷霆之前,霍明美意识到事态不妙,转身走了出去。

手不由得捏紧手机,欧洛霆怒不可抑,拧过外套,也走出了办公室。

附二医院外,黑色沃尔沃停了下来。

原来的病房前,欧洛霆酝酿了很久的情绪,把要跟她说的话都提前在脑海里预演了一遍,推开门,却没有见到笛安安,望着那张陌生的面孔,在门口,他唤住了护士,“你好,请问这间房的病人去哪里了?”

“不是好好地躺在床上吗?他都住了一个礼拜了。”

失落感一点点冲涮着他的心……她走了……走了一个礼拜了?

长长的走廊里,欧洛霆只觉脚步沉重,望着偶尔擦身而过的一对对男女,心底有股柔软的疼痛,按下了电梯开关,紧闭的梯门一分而二,打开了,当他看见苏向晚背着包包站在电梯中央,欧洛霆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怔了怔。

苏向晚见着他,也是一愣,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她们,就这样彼此对视着。

直到他走了进去。

电梯门开始合二为一,苏向晚紧握着双肩包的带子,她能听见自己不太正常的心率,在电梯即将抵达第一层的时候,她转眸不安地看了看他,“你是来找安安的吗?”

“是。”他迎视着她,眼里有悲伤,“她在哪里?”

“她换了病房,就是因为躲避你。”苏向晚告诉他,“她现在身体明显好多了,伤口已经拆了线,情绪也稳定了些,就是不太爱讲话,常常发呆,而且比以前变得更沉默。”

梯门打开。

他和她走了出去。

这一刻,他多么想去见她。

“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不可以。”她绝情地回答。

然后,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谁的心里也不好受。

“既然这是安安想要的生活,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那就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她了,好不好?”她突然停下脚步,慎重地凝视着他,“美好的爱情,只会带给对方快乐,而不是把对方折磨得伤痕累累,我也跟了你们这么久,真心觉得你们不合适。”她又赶紧更正,“或许问题不出在你们俩,是她没有办法融入你的家庭,说得直白一点,你妈妈不会接讷她。”

他迎视着她,那神情依然是悲伤的,“向晚,你现在有时间吗?”她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所以他愿意带她离开,去过属于他们俩个人的生活。

“干嘛?”苏向晚大大的眼睛瞅着他。

“陪我去喝杯咖啡吧。”他眸色略带恳求,紧紧凝视着她。

苏向晚的心不由得僵硬了,她愣在那里没有回答,这个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男人,第一次主动约自己,但她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的主题依然离不开笛安安。

她不知道这是荣幸还是可悲。

总之,苏向晚不受大脑指使地和他来到了医院附近一家咖啡馆,和他面对面而坐。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他,那种奇妙的感觉,再到一路勇敢地追求,再到看看安安和他相爱,相知,相许,再到离婚……

她突然很庆幸,他选择的不是自己。

“我爸爸被顾之带去哪里了?”欧洛霆用银勺搅拌着温热的咖啡,双眸微眯,声音低沉忧伤。这是他一直以来想弄清楚的事情。

苏向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歉,无可奉告。”

“他是我爸爸!”欧洛霆稍稍提高声音强调。

“我当然知道。”苏向晚没好气地回应,面不改色地说:“他更是一个被慢性毒药折磨了18年的重布者,安安交待过,不能把他的下落告诉给你们欧家的任何一个人。”

“凭什么?”他不解了,有些着急。觉得很不公平。

苏向晚毫不犹豫地回答,“就凭你妈的变态思想呗,如果她知道叔叔在哪里,还不跑过去一刀把他给杀了?那得多大的仇恨才能把人折磨成这样?顾老师不是圣人,有心救人,却无心防人,所以在我们这里,就必须把好关!”

欧洛霆搅拌咖啡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眉梢微微一动,能理解她们的做法,却还是迟疑地看了她一眼,“等他好了,你们会送他回来吗?那个顾老师有把握把他治好吗?如果有,需要多长时间呢?”

“关于时间我可没把握,顾老师也不一定有,他说你爸中毒太久,18年的沉淀物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清理干净的。”苏向晚毫不犹豫地说。

欧洛霆眉心微颦,喉咙干涩。

苏向晚毫不隐瞒地说道:“安安说,等他好了,真相就大白了,这一切就结束了,他不会回到欧家。”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但安安是这样告诉我的。”苏向晚有些犯难地横了他一眼,“就凭我曾经对你动过心,不忍看你这么痛苦,所以才告诉你的,还有,安安和夜祺并没有在一起,是安安狠下心来气你,希望你可以别再找她,她连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你就顺了她的意吧,别再来找她了。”

欧洛霆神色有些微微发僵,他眉心紧皱,内心痛苦难忍。其实这是他早就猜到的,可是当她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难过得窒息。别再找她,他如何做到?

“请你转告她,我愿意带她离开厦门,愿意为了她放弃一切。”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带着十分我诚挚。

苏向晚无奈地看着他,“你们之间没有可能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安安变得异常冷静,她的态度很坚定,目前来讲就是想让你彻底死心,然后养好身体,治好你爸。”

“我想见见她。”

“不行。”

“向晚……”

“别再说了,我今天跟你讲这么多,也是不忍心看到你自暴自弃。”

也就在这个时候,检察院的车子停在了欧家大院外。

隔老远,正在池塘边喂鱼的老爷子看见了穿警服的一行人,他们神色肃穆地往院子里走来。

“快去看看,快去看看。”老爷子对一旁的张嫂说。

“是。”张嫂应声而出,连忙走过去询问,正碰面时,老爷子也来到他们跟前,疑惑地询问,“请问……何事大驾光临啊?”

为首的警官出示了一张逮捕证,“老爷子,请问韩美萍在吗?”

“她犯什么事了吗?”老爷子皱眉,心都提到了嗓子音,“你们为什么要逮捕她啊?”

“伪造证据散布绯闻,损害了市长的名誉,我们已经查明,情况属实。”警官将逮捕证收起来,将目光落到客厅门口,那个打扮精致的中年女人身上,“如果认罪态度良好,拘留半年就行。”

老爷子震惊地望着他们,一时间连喘气都困难了。

然后有两个警员走过去,将韩美萍的双手扣起来,扶着她走了过来,她没有反抗,脸上的神情平淡得像是早有预备。

“这是真的吗?”老爷子仍然不敢相信,他走到她面前,不可置信地问,“美萍啊,这可是真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啊?

韩美萍没有办法直视老爷子的眸光,她有些悲伤地交待,“爸爸,照顾好自己。”她情绪有些低落,仰仰头,平复情绪,对检查官说,“走吧。”

“美萍啊……”老太爷有些颤抖地呼唤着,张嫂赶紧扶住了他。

眼看着一行人将韩美萍带走,送上了车。然后驱车离开。

老爷子坐在长椅里,长叹短叹地说:“我才走了多久啊?就出了这么多事,这么多的事,哎……”他并没有觉得多痛心,反而觉得这是她应有的惩罚。

直到欧洛霆回来,当他得知妈妈被带走的时候,他吃惊的并不是这样结果,而这她被逮捕的速度。

爷爷简单地告诉了妈妈被带走的原因,欧洛霆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将目光拉向遥远的窗外。或许只有在看守所里,她才会静下心来想一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吧。

同样的光盘,夜祺也拿到了一份吧,U盘是妈妈动了手脚,本来只是为了间隔自己和安安之间的关系,没想到却给夜祺一家带了这么大的信任危机……

这口气,夜祺怎么会咽下?

也就是从咖啡馆里走出来。

苏向晚背着包去了一个光盘制作店,把笛安安出事当天,从楼梯上被推下的影像做成了一个碟,并小心翼翼地收好,以备以后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到。

欧洛霆安慰爷爷以后,孤身来到了四楼,站定在某房间门前。脑海里闪过刚才苏向晚在咖啡馆里对自己说的话,他抬手推开了门,被房间里的景象震住了,虽然苏向晚有描述这间房里的景象,早有心理准备,可当他看到时,还是着急难以接受。

被扎满银针照片,女主角的容颜举。

身边的男人,唇角上扬,笑容温和,风华依旧……

欧洛霆一下子敛了眉目,这家里原来还有一个这么恐怖的地方?他竟然全然不知,但隐约中,他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对于妈妈对安安的排斥与厌恶,他似乎找到了源头。

墙壁上,爸爸年轻时的样子帅气逼人,从隐约的轮廓中,他看清了那张被扎满银针的脸,和安安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安安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欧洛霆皱眉,又舒展开,如果真是,那为什么婚检的时候没有检查出来呢?妈妈虽然讨厌自己,可不至于这么糊涂,他可是她的亲生儿子。

三天以后。

附二医院。

苏向晚为笛安安办理好出院手续。

两个女孩子走出了医院,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旁,苏向晚轻声问:“我们都不跟夜祺告别了吗?会不会太不礼貌了?”

笛安安随手拦下出租车,“我以前跟他讲过,我要离开这里。但有一天我会回来。我也估计那一天不会太遥远。”

“那我们要去哪里?”

“去巴黎找顾老师。”说着,笛安安拉开车后座的车门,伸腿坐了进去。

苏向晚则坐在了副驾驶位,她边系安全带,边回眸问,“现在去机场吗?”

“嗯。”

司机听了两女孩的对话,发动车子开往厦门机场。

无比熟悉的城市,带给她们最多的记忆便是伤痛。这一刻,要离开,也就意味着明天会更美好吧?

一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心里无数情绪泛滥,蔓延……

一阵阵柔和的风拂进车窗,这一瞬间,笛安安觉得内心无比静谧,她也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只要能治好痞子康,再加上苏向晚收集的这些光盘证据,她觉得依靠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将韩美萍送入监狱,让她死刑立即执行。

而她会请求夜祺找关系为痞子康减刑,以此为筹码让痞子康还原当年的真相。

也就是这时,车子突然几个摇摆,拉回了她们思绪,再加上司机的尖叫,短短三秒,一道白光炸开,出租车和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越野车相撞!砰地一声巨响,车子漆黑眩晕地侧翻在路边……

笛安安被卡在车后座,漫天的痛感朝她袭来,她疼得拧眉,眼前一片模糊,好半晌才终于看清些,吃力地撑起身子,“向晚……向晚……向晚……”

苏向晚脑袋上流着鲜血,双目紧闭,呈昏迷状态,整个人都歪在副驾驶室里,脸色惨白,情况十分危急。

司机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只胳膊还摔出车外,被车身压到,疼得呲牙。

笛安安的呼唤并没有得到苏向晚的回应,她吃力地扶正身子,将车顶的车门推开,爬了出来。

从越野车里下来的蔚蓝正好撞见这个头发凌乱死里逃生的女孩子,他拨打完急救电话便弯身朝车里看了看,再看看笛安安,“你怎么样?”

“你是肇事者吗?”笛安安紧紧地望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样子深深记入脑海。她开始往副驾驶位走。

“什么肇事者?”蔚蓝不满地说:“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他又转身察看受损严重的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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