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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康这么一问,清音神情一慌,眼神闪烁,支吾着回道:“这个……是当初在山崖下救我性命的高人教授的。”
“哦?妹妹不记得过去的事了,倒是能记得后来所发生的,不如妹妹告诉哥哥那高人是何人,哥哥也好派人寻了他来,报答他救了妹妹的大恩。”陈康朝前逼近一步,问。
“……妹妹也不知道他的姓名……”听出陈康语气中的怀疑,清音的嗓音更低了。
“那人不惜冒险为妹妹寻来武林中人人都趋之若鹜的灵药,救治妹妹的性命,妹妹怎么可能不问问他的名字?难道妹妹就没有想过要报答此人大恩吗?要知道,没有那人,妹妹早就已经命丧黄泉。”陈康步步紧逼。
“康儿不说,为父的也忘了这档子事儿,是应该好生谢过那人才是的。丫头,你虽说不知道那人姓名,那人长相如何,年纪什么的,你还记得吧?”陈王身体虚弱没有察觉到陈康有异,被这么一提醒,也追问起来。
霍纤一一下子就慌了神,真琢磨着该如何回答呢,这时陈吴那边有了动静,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吴叔醒了!”
陈康知道霍纤一是故意转移视线,心下想着,自己虽然对霍纤一有几分怀疑,可是父亲才刚跟妹妹亲近,若是知道其中隐情,只怕要伤了心,也就暂时作罢,只暗地里好好的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决议。
“吴叔,你可觉的那里不好的?”陈康忙去扶陈吴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睨着霍纤一,只见霍纤一暗暗的吐了一口气,陈康心中的怀疑更甚了。
“康儿,吴叔身体还硬朗着,没事!”陈吴撑起身子,弯了弯唇角,示意陈康和陈王他们不用担心。谁知道手腕一用力,扯了刚才的伤口,痛的他下意识的咧了咧嘴,倒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看见自己手腕上透着血色的布条,发现是从霍纤一的裙子上撕下来的,抬头费解的看向陈康。
陈康飞快的看了霍纤一一眼,解释道:“方才吴叔筋脉断裂,是妹妹用血救了吴叔。”
“小姐?用血?”陈吴这才发现,自己先前诶清音输送内力是的意外。如今他本应该是浑身筋脉尽断,不能坐起身来,可是如今虽说身子还是相当的虚弱,可是却能勉强的撑起来。不过陈康的说法,却让他更加的疑惑不解了。
陈康只简单的解释了一通,就说道:“吴叔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只管好生的歇着,等将来康儿再与吴叔仔细解释。”
陈吴听说霍纤一为了救治自己,居然舍了鲜血,不禁感动的老泪纵横:“老奴对不起小姐啊!本是为了治小姐的伤,反倒让小姐为老奴累了身子。老奴对不起小姐啊……”
“吴,你身子弱,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陈王起身劝慰道,转头又对陈康嘱咐:“你去请蒋老太医过府,给丫头瞧瞧,那病是否就治愈了,若是没有,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儿子知道!”正好陈康也有些问题需要请教蒋太医,领了命又瞅了一眼霍纤一,看对方神情呐呐的看着陈王,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才不放心的离开了。出了门,就看见陈述躲在暗处,见到他的身影,就迎上来,扯了他去到暗处,焦急的问:“殿下,王爷他们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陈康回身看了看院子里,才摇头说道,接着又有些埋怨的问:“方才里面有动静,你为何不出手?”
“不是属下不出手,而是属下根本就近不得前!”听陈康说陈王没事,陈述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又听陈康质问,陈述为难的回道。
“你的身手也不差,为何就近不了身?”刚才他一到院门口,察觉有异状,就急忙飞身进去,却没有想到方才空气中运动的真气力量强大。陈述虽也是武将出身,可是只有蛮力,内功根基却是不深的。只是,陈康还是有些不置信。
“殿下你看!”陈述这才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一处红肿,见陈康茫然不解,才解释道:“方才属下留意到里面有异动,本是担心王爷,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可是才走进院子,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推了出来,撞到门柱上,要不是我及时的站定身子,远远不止这点小伤。”
“你近不了身,那魅影他们呢?”魅影一直是暗中保护父王的暗卫,身手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一直几乎是贴身保护父王的,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浑然不知?
陈康话音刚落,从陈王院子一左一右飞身两个黑衣蒙面人,拱手对陈康复命:“不是属下等不出手,而是王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插手此事!”
原来如此!早在蒋太医说出此法的时候,陈康就有意动要亲自动手。陈王和陈吴之所以选在自己上早朝的时间行动,只怕也就是为了不让插手此事吧!
“我知道了,王爷那边你们两个多留意着,若是小姐……”陈康顿了顿,有些事在还没有确定以前,还是不便让更多的人知道。陈康只好转而吩咐:“王爷和吴叔都受了伤,你们暗中好生看着点,也别让旁人接近。”
“是!”魅影领命,一个飞身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有伤在身,只需在院外守着即刻,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陈康见陈述懦懦,只好他有话要说。不过霍纤一虽然明显有事瞒着他,可是刚才她对陈吴的救治,却是发自真心的,而且她刚才失了那么多的血,想来暂时也不会有所妄动,便朝陈述点了点头,等陈述不情愿的应了,才急慌慌的往皇宫里赶。
此时陈王的偏厢中只有霍纤一,和伤重的陈王和陈吴。
要动手,的确是最佳的时机,然而她却迟疑了。看着两个年近半百的老人,方才为了治愈自己的一点小毛病,竟然敢冒风险,饶是心中充满了仇恨,却是怎么也下不了手的。
只好暗自劝慰自己,就是要报仇也要光明正太的,不能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蒋太医最感兴趣的是霍纤一的脉象,可是碍着陈王的身份,还是先躬身给陈王行了个礼,就要先给陈王诊脉,可是陈王却担心霍纤一的情况,非要他先给霍纤一看诊。而霍纤一又牵挂着吴叔的伤势,又推说先给吴叔看病。弄的蒋太医站在房间,一脸为难,还不知道到底该先从何人下手了。
陈康见状只好上前劝说:“吴叔的伤势最重,蒋太医还是先给吴叔看看吧!”
蒋太医才如释重负,给吴叔诊了脉,一诊脉,不惊惊奇不已,对霍纤一也更是好奇起来。慌忙的就转身给霍纤一把脉,一边诊脉一边捋着花白的胡须,连连点头:“小姐不过是稍微虚了些,身子却是没有大碍的,只是要稍微调养调养便是了。”说完抬头又查看起霍纤一的面色。
陈王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丫头没事就好了!也不枉你吴叔牺牲了。”说完,感激的看向陈吴。
“只是你这舍血的法子是从那里得知的?老夫为医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含有倒吊兰的血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蒋太医忍了很久还是没有压抑住心底的好奇。
“这个,这个,只是坊间流传的法子,我原听高人提起过,没想到还真的有用!”霍纤一只好含混的解释。
陈康却有留意到霍纤一现在的说法与先前和自己的说辞,前后不一。蒋太医兀自望着霍纤一,也是一脸的不置信,陈康忙出声帮霍纤一打着圆场:“这民间稀奇古怪的医方多了去了,蒋太医早年就在宫中侍奉皇上,有一些没有听闻过也是常理。不过我倒是觉得吴叔的病并非一定就是全靠妹妹的血,也多亏了我及时的救治,否则,耽搁了时辰,便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
“也对!”蒋太医知道陈康是故意的,虽然附和着应了话,但是眼神还是时不时的往霍纤一的身上瞟,尤其是被布巾缠裹出的手腕,心里已经暗暗的在动了心思。
“小姐那法子虽说是有用,可是还是要少用才是,毕竟失血最是伤身子的。王爷和吴管事年岁已高,如今又来了这么一出,这天气也一天渐比一天凉了,若是伤了风寒,只怕将来也要落下病根儿的,老夫开了几副养身的方子,王爷和吴管事切记住不能断了,老夫以后每日都会过来瞧瞧。”蒋太医说着话,就把医药的匣子往肩上一挎,陈康忙上前接过:“我送蒋太医!”
“不必劳烦殿下了!”蒋太医着急要回皇宫,便拒绝陈康的好意。
陈康顺势也就应了,只送蒋太医出了院门,就折身回来,喊了两个人来安顿陈吴回了自己的房间。
“康儿,我这边不用你看着了,你送你妹妹回院子吧!”陈王也面露疲惫之色,半垂着眼睑吩咐道。
“是!”陈康应了话,就去扶霍纤一。
“你妹妹身子弱,你不抱她回去,难道还要她自己走不成?”陈王嗔怪道。
“啊?”陈康和霍纤一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