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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什么?”好奇宝宝不疑有他地问。
“做……这个。”
噙着淡淡笑意的梁乃楠,伸出大掌往她后脑勺轻轻一托,再微微将她往面前一带,张嘴吓住她的唇——
耿丹菲瞪大眼睛,脑袋完全当机。
温热而柔软的唇瓣密密封住她的嘴,或啃或吸或吮或咬或啮,像是在品尝什么好料,吃得津津有味。
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竟捱得那么近,近到大至眉眼脸庞,小到睫毛、肤上的毫毛,都可以清楚看见,还可以嗅见他身上独有的仙人般的好闻气味儿,清新得就像是雨后的绿叶,更别说鼻间温温热热的吐息——
她下意识的屏佐吸,却抑不住如雷的心跳,脸儿发烫,像火在烧,脸儿发红,像随时要滴出血来。
他停止,微微向后退开,静静凝视着面前这张烫红粉绯、像是一朵初绽花朵又春情无限的脸蛋。
她大口的呼吸,白皙双颊泛着红光,水润的黑眸闪烁着孩子般的迷惑……
隔了好久,耿丹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表情无辜的问:“你、你做什么吃我的嘴,莫不是……莫不是……饿了?”
饿了?!他顿时无言,忍不住想笑。
他看着她,越看笑容越绽放,诡异的神色让她困惑的蹙起了双眉,煞是无辜又可怜。
“饿了,我真的饿了。”饿得想要吃掉她这个天真的徐帽。
他轻轻一拉,她便整个人跌入他怀里,连同小嘴微张逸出的那声惊呼,一并教他给吃下肚去。
他又那样热烈的吮着啃着她……
他好像真的好饿,不停吃着她的小嘴,那些啃咬非但没有弄疼她,反而令她浑身发热,说不出什么滋味,有些甜蜜、有些迷惘、有些喜悦,又有些慌张……
那一波波酥麻麻又温热热、几乎醉人心神的快感,不断拍打着她的感官,席卷她的理智。
他的唇齿、他的气息,渴求中又带着一股强势意味的入侵她的嘴,每每令她晕眩腿软。小手不知何时揪住他的前襟,紧紧抓住伸手可及唯一的依附,在他的气息里找寻熟悉、在他的温暖里寻觅属于她的安全感……
经过长得宛如一个世纪般的纠缠,梁乃楠这饕餮之徒终于放开了她。
可怜耿丹菲一张小嘴被他吮吻得红艳又微肿,脑袋昏沉不己,傻气地问:“这样就会饱吗?”
“多少可以止饥。”他微笑,一语双关。
她不是很了解,就是一厢情愿的以为,高人的思维太超凡,她好像有点跟不大上……
“那以后我饿了,也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欢迎之至,就算不饿也可以。”
“那……”她偷偷觑了他的薄棱性感的唇,抑不住一股贪吃念头,双手往他颈后一攀,淘气的嘟起嘴巴吃他去。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梁乃楠来不及反应,一时间抵挡不了,抱着她摔躺在地。
这小妮子,是有没有这么急啊?
他心里叹息,嘴里却没少吃她一口,热热切切的哺喂着彼此。
他是饿了,真的饿了,而且好饿好饿……
是这女人诱发了他的食欲。
“丹菲,”待离开她的唇,他捧着她的脸庞低唤,“往后可不许让别人也这样吃你,知道吗?”
“知道……”
“这才是乖女孩。”
“我是你的女朋友。”
梁乃楠弯唇一笑,“对,我的女朋友,只有我可以这样吃你,只有我……”
他忽地一翻身,改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不顾一切的放肆品尝这道美味的珍馐。
他才懒得管她是齐城人还是哪里人,他只在乎,她是不是他要的人。
很显然的,她是。
第9章(1)
直到睡前,耿丹菲还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梁乃楠送她的礼物——
那是一整打的铅笔,鹅黄色的外皮,上头镶着砖红色的橡皮擦,梁乃楠用一条红色滚着金边的锻带将这十二枝铅笔捆成一束,还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像极了一束楔。
楔束漂亮又实用,她好喜欢好宝贝,她会留一枝给自己,剩下的正好带回去一风堂送给掌柜大叔,好让大叔记帐的时候更方便。
之前,是她误会铅笔了,还直说它难用,没想到是她自己使用方法错误,把铅笔当毛笔使,自然觉得难用。
多亏了梁乃楠……
她坐在床上,弓着腿、托着腮,脑袋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他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用铅笔写字,想着想着,整个人仿佛又回到白天在他办公室里的情景——
他将她安顿在一张气派的大桌前。
“喏,这枝就是佳佳借我的笔。”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她特地亲自示范梁佳佳借给她的铅笔有多难用。
果不其然,一个字都还没写完,不是纸张破掉就是笔尖断掉。
她气嘟嘟的望着他,像是等着他替她出气。
他眉眼含笑,气定神闲走来,抽走她手中的铅笔,揶揄道:“铅笔不是毛笔,它是让人这样轻松握住轻松书写的工具,发明铅笔的人要是知道你把它当毛笔使,不捶胸顿足才怪。”
他扳弄她的手指,让拇指搭着食指,牢牢把铅笔握在手心里,就连手肘手腕也都舒服的靠在桌面上,然后,他从身后连笔带手的握住她,慢慢教她在纸张上写字。先是他的名字,再来她的。
幼细小手被阳刚大掌牢牢包裹着,和谐得仿佛女人天生就该这么被男人牵握着。
记忆的弦瞬间被拨动,已经远去的温暖与熟悉,再度涌上心……。
那个时候她还小,跟着阿爹在外走镖,餐风露宿,没有纸笔没有桌案,阿爹就随手取来小树枝,抓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的耐心教她识字。
那一直是耿丹菲心里最幸福的记忆,却也是这辈子再也不可得的幸福,没想到阿爹走后的今天,竟还有一个梁乃楠这样待她。
“你好像我阿爹……”她声音微哽,“记得小时候,我阿爹也这样手把手的教我写字。”
听出她声嗓里的哽咽,他怜惜的揉揉她的发心,“你父亲很疼爱你。”
“那是当然,阿爹最疼的人就是我。”
冷不防往她的脑门敲了一记,“可我有那么老吗?”故意打趣问。
被自己认定的小女人说他像她父亲,好像没几个男人高兴得起来,就好像他若说她像他妈,这张小脸不拉得老长才怪!
她偏着首,一手捂着倒楣的脑袋瓜,一边用那双微微湿润的眼睛谄媚的瞅着他,“你不老,你长得还……”
挑眉,“还怎么样?”
“特别好看!”说完,也不知怎地,耿丹菲脸一热,低头不好意思看他。片刻,才又鼓起勇气,娇睨着他,“总之,你就是跟我阿爹一样好!”
饿了,他买东西给她吃;没钱了,他帮她付钱;伤心了,他在身边守着由着她哭;现在还陪她练字写信——
他待她的好,几乎都要超过一风堂的叔伯大娘师兄弟了,令她都忍不住动了心思,恨不得日后也能把他打包一起带走。
但是,怎么可能,他可是隐身于此修行的高人欸.
突然觉得,如果他只是个平凡人,多好,她就可以把他拎回齐城去,让他跟她成亲生小娃娃,他可以继续待她好,她也可以不必再被人嘲笑嫁不出去,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可,反过来想,倘若梁乃楠只是个平凡到不行的平凡人,那他们两人还能相遇吗?她还能闯进他设下的结界、成为他的有缘人吗?
唉,这真是令人左右为难。
“喔,既然我这么好,那你喜欢我吗?”梁乃楠口气淡淡,似是随口问起。
“喜欢。”耿丹菲毫不犹豫的点头说。
挑高一双浓眉,目光充满兴味的瞅着眼前这占据他全部视线的女人,“多喜欢?”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顿时一楞。
她不知道如何测量对他的喜欢,就觉得一看见他便是喜欢,每多看他一回,对他的喜欢就又多些,她的喜欢看似微不足道,却又一点一滴的在累积着。
她看似傻气却很认真的问:“有测量喜欢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