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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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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远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君上说得对,女人间的战争果然不输男儿啊!

“还叫?我让你再敢欺负我的君上,让你再敢逼奸我的男人,还易容成我的模样……想死啊你?今天不打爆你,我赵妃子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向来笑咪咪的赵妃子发疯发狠了,重重地坐在纤瘦的淑妃身上,一家伙几乎坐得淑妃岔了气,再被她一阵狂暴乱拳猛揍狠打,登时被揍得鼻青脸肿凄惨难当。

赵妃子最后恨恨一记重拳把淑妃揍晕了,气喘如牛地坐在她身上,忽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君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阿妃没护好您的清白和安危……阿妃辜负了您的重托……阿妃没用啊,哇……”

她哭得撕心裂肺,发乱妆散,凄楚可怜的就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轩暗暗抹了把冷汗,又是不忍又是尴尬又是内疚,忍不住朝锦榻上那个不知几时已坐起的俊美主子使了使眼色。

那个,君上,事儿玩大了,娘娘都被吓哭了,怎办?

宇文堂瞪了他一眼,俊脸在望向锦榻下方,那个明明把人打成猪头还哭得一塌胡涂的小肉球时,眸里满满都是心疼和歉疚。

唉,本是想将计就计斩除了淑妃及其身后的韩国公府势力,也是给小肉球一个练习宫斗、提高戒备的机会,却没料想计是成事了,却也把人给吓坏了。

“小肉球,莫哭,莫哭……孤无事。”他最见不得她掉眼泪了,心都给哭得揪拧成了一团,又酸又软的灼疼难忍,忙下了榻将她拥进怀里安慰。

奸就在此时出手如闪电地将昏厥的淑妃拎出了殿外,将一室温香宁馨留给了这对腹黑帝和暴力妃,咳。

“孤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宇文堂柔声地在她耳畔道,轻轻吻着她哭得泛红的小巧耳珠,心底满是怜意。

赵妃子敏感地身子微颤,顿时忘了哭,回过头来,呆呆地望着他。“你……她……没有……吗?”

虽然她鼻音浓重又抽噎得口齿含糊不清,他还是一下子便听懂了她的意思,又感好笑又是怜爱地瞅着她,摸摸她泪痕斑斑的小脸道:“孤若这么轻易就能中了她们的计,今日又怎能好端端地在这儿?”

她傻气地愣望着他,泪珠儿还在杏眼里打滚,模样儿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他笑着低叹了一口气,紧挨着她微湿的雪嫩脸颊,柔声道:“孤今日,不过是做了一回饵罢了。”

“那、那你有被吃掉吗?”她吸吸鼻子,哽咽地问,小圆脸上满是委屈,也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抑或两者皆是。

宇文堂闻言哭笑不得,额头微用力地蹭了蹭她的额头,“傻儿,孤没那么好的兴致以身喂虎,孤嫌脏。”

“那就好,那就好……”赵妃子长长提着的那口气终于松弛了下来,眼泪不知怎的又管不住地夺眶而出,哭得唏哩哗啦,小手紧紧环住他的颈项。“君上你、你吓死我了……呜呜呜,阿妃还以为、以为迟了一步……害你被玷污了……”

玷污?

隐于暗处的亢险些喷笑,却在被君上抬眼冷冷瞥视一记时,吞了口口水,悄悄地闪人去了。

“孤无事,要不你亲自检查看看?”他收回警告的目光,低头凝视着怀里哭得乱七八糟的小肉球时,眼神尽是深深的疼惜。

“对!是该检查!”赵妃子想起方才那一幕,又气恨得牙痒痒的,猛然一把推倒了他,心急火撩地拉开他原就半敞的龙袍,露出了大片块垒分明的精壮胸膛,小胖手迫不及待地抚摸了起来。“要是被她硌着了咬着了一个印子,我就再加揍上她几拳——哼,敢碰我男人!”

他想笑,却被她软绵绵的小手摸得身躯酥麻如电,紧绷敏感难耐了起来,心下终于感觉到“危险”。

“呃,小肉球——”他喉头莫名发干,开口时声音沙哑,有着一丝陌生的情\yu难耐。

第11章(2)

“她碰你这里了吗?这里呢?还是这里?!”赵妃子浑然不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也不知娇软又充满弹性的屁股坐在个大男人平坦如铁的小腹上,充满了多大的诱惑,小胖手偏还不安生地越摸越下面,检查得可仔细了。

“小肉球,你……是在挑战孤的忍耐度吗?”宇文堂眸底的炽热幽光更深了,目不转睛地牢牢盯着她,暗哑地问。

“欸?”她疑惑地抬起头,小圆脸憨傻可爱地瞅着他。

“如果你真想彻底深入检查孤是不是没被玷污,有一个最好的法子。”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浑身乱窜的陌生情\yu火焰因着她微张的小嘴儿,越是狂烧了起来。

“什么法子?!”

宇文堂没有回答,只是猛然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英俊的脸庞带着异样的羞赧,低下头轻轻地覆上她的唇瓣——

于是,一夜春情癫乱开始……

宇文堂虽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男子,却因多年来厌女色如蛇蝎,故此还是童男之身,可这不代表他就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更不表示他的体力有任何可受质疑之处。

简而言之,今夜帝王大爆发,终于开吃小肉球了!

深宫处,锦榻上,春意深深,不为欲,不为孽,只为情根深重……

自那夜后,赵妃子正式承宠,也是大周帝宇文堂唯一的宠妃,并于隔日受封皇贵妃,一举跃升名正言顺的后宫之主。

后宫一片哗然。直到三日后,燕姬赐毒酒,淑妃赏白绫,燕侯遭斥,韩国公府夺爵,两家凄惨退出世家行列的消息传来,嫔妃们顿时噤若寒蝉。

宇文堂扶持皇贵妃上位的决心和手段,无人敢再议。

不过后宫安分了,可不表示前朝就认命了。

这日金銮殿上,赢太宰为首的文官忽然出列,齐齐跪下。

宇文堂眉心一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微笑,慵懒地道:“诸位爱卿如此大阵仗,可是有事要奏?”

“禀君上,”赢太宰内心叹气,面上却正气凛然地道:“自我大周开国以来,素来尊孝者为先,君上乃大周之主,受百姓敬崇仰望,一言一行皆是——”

“太宰,”宇文堂似笑非笑的打断他的话。“国事繁多待理,孤没那么多闲工夫听你的弯弯绕绕,要说什么,你直说便是了。”

赢太宰一僵,勉强笑道:“君上,如此老臣就斗胆直言了。”

“嗯,”他清眉微挑,“说!”

“咸安殿阴冷简陋,年久失修,太后娘娘虽是受命清修,为我大周祈福,然凤体如何禁受得住?若是受了风寒,有何不测,岂不也是大伤皇室颜面,也折了君上一片孝心?!”赢太宰朗声道。

“微臣所见亦如是,祈请君上三思。”

“君上为万民之楷模,言行举止不可不慎啊!”

“如今坊间已有流言,暗指吾皇倒行逆施、有违人伦,此诛心之言可恶至极,然众口铄金,一如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时日长久,终非我大周之福。”

见宇文堂不语,一干文官谏言越激烈,个个说得慷慨激昂口沫横飞,大有帝王不应允他们所求,他们就要血溅殿前。

殿上纷扰諠哗良久,一干武将则是冷眼旁观,阵中满是讥诮。

宇文堂支着下巴,凤眸半垂,似要睡去。

渐渐地,殿上氛围自闹哄哄转而冷凝尴尬,文官们高张的气焰不再,面面相觑,个个心虚地住了嘴,却还是倔强地跪得直挺挺的,硬杠意味浓厚。

“都说完了?!”他淡淡问。

尽管宇文堂面色平静,众文臣还是不自禁一抖,暗暗吞了口口水,冷汗悄悄湿透了衣衫。

“是谁告诉太宰,咸安殿阴冷简陋、年久失修?”他嘴角微微上勾,“太宰大人的手可伸得真长啊!”

“老臣不是……”赢太宰心下一个咯噔。

“老太宰,这算不算窥探宫闱?”宇文堂双眸里的笑意更深更冷了,漫声问,“嗯?”

“君上明察,老臣万万不敢有此大逆不道之举,老臣此心天地可监,所言所行,都是为我大周着想啊!”赢太宰垂首额头抵着地面,心跳如擂鼓,恨不能当场把心掏出来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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