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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挫败得没有勇气再试了。
席花月将最后一道莱装盘,递给黄乐,
“我去拿瓶酒,然后就可以开动了。”酒后吐真言,所以他打算待会儿灌她一些酒,然后再来套问她这一阵子行为如此奇怪的原因。
“嗯。”她把菜端上餐桌。
结果根本不需要他出手,她已经自动自发地喝了两杯红酒,一顿饭吃下来,一瓶红酒见了底,不过三分之二都进了黄乐的肚子。
她酡红着双颊,眼神迷蒙,已是微醺。
“乐乐,你先到客厅去坐。”
“好。”她站起来,身体晃了一下。
他伸手扶住她,“小心。”
她拍开他的手,“我没醉……”
“好、好,你没醉。”哪个酒醉的人会承认自己醉了?“是我醉了,你让我靠一下。”
她没再拍掉他的手。
他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才要起身,衣襟却被揪住,“乐乐?”她刚刚没吃什么东西就猛喝酒,果然醉得快。
她有些生气地质问。“你……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感觉?”他顺着她的话问。
她很努力地想瞪他,失焦的眼神却力不从心。“冲、冲动的感觉……”
冲动的感觉?她说的和他此刻想到的是同一件事吗?
好晕!她垂下头抵在他胸前,泄气地喃喃道:“珈茜……骗人!”
珈茜?这事又和珈茜有什么关系?他有点跟不上她跳跃式的思考逻辑,“珈茜说了什么?”
“珈茜她……她说……我只管扑上去就对了……”她很懊恼,“我扑那么多次,你都没感觉、没反应,还害你擅到了头……”
扑?他先是一愕,慢慢地回想她这阵子的怪异举动,不禁失笑。
原来……她扑上来是想把自己给他,而不是要谋杀他!领悟到这一点,他的胸口瞬间盈满感动的情绪。
“我、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声音越来越小,终至听不见。
“乐乐。”睡着了?
她软绵绵地抵靠着他,没有反应。
如果不是他揽住她,她大概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因为在乎她、珍惜她,所以他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疼宠她,极力压抑克制着自己对她的渴望,没想到却反而让她误会了。
她怎么会以为她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她怎么会以为他不想要她?
他轻轻地将她抱起,安置在他的房间内、他的床上。
他凝视着她熟睡时的容颜,眸色温柔似水。
天知道他压抑得有多辛苦,就只是不希望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认为他和她交往只是为了rou-体的yu\望,不希望她觉得他仍旧和以前一样,把性当成身体的需求。
他是想要她、渴望她,但是凌驾在所有渴望和需求之上的,是他想耍怜惜她、宠爱她的心情。
第10章(2)
“唔……”黄乐伸了个懒腰,昨天睡得好舒——这是哪里?
她躺在床上,眼睛四下瞟了瞟,天花板的纹路不一样、墙壁的颜色不同、房间的大小也整很多……而后,昨晚的记忆片段慢慢地回笼,对了,她昨晚和花月一起吃晚餐,她好像喝了不少红酒。
她的记忆只到她问了花月那句话——你……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有没有回答、又回答了些什么,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黄乐极力思索着,但是脑海里仍是一片空白。
之后,她究竟做了些什么?是不是——
她半转过身,赫然看见躺在身旁的席花月。
她和他怎么会同睡在一张床上?
该、该不会她昨天晚上酒后乱性,对他霸王硬上弓了吧!
黄乐侧躺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距离不到二十公分的俊颜,而后悄悄地掀起盖在他身上的棉被,吓!上半身赤裸着。
不会吧!她赶紧掀开自己身上的棉被,却又一次受到惊吓。
“吓!”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两条腿光溜溜的,怎么会这样?
要是她昨晚真的对花月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她要用什么脸来面对他啊!
她动作轻柔地转向另一边,想要偷偷地下床,趁着他还在睡赶紧逃跑闪人,腰际却突然一紧——
她失声惊呼,“啊!”横过她腰际的那只有力臂膀将她的身体挪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想去哪里?”刚睡醒的嗓音格外低沉沙哑,动人心弦。
隔着薄薄的衬衫,她可以感受到他宽阔胸膛传递过来的热度,还有他的腿就贴着她的!“我我……”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你想逃跑,那可不行喔。”
他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呼出的温热气息暧昧地拂掠过她敏感的颈项,引来微微的颤栗。“呃、我我……你……”
“你想问为什么我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点点头。
“昨晚那瓶红酒你喝掉了三分之二,醉倒了,还吐了。”酒量不好还猛灌,真是。
“让你睡在我旁边,我才好就近照顾你啊。”
“对、对不起……”又造成他的麻烦了。
他轻笑,“没关系,我也得到应有的福利了。”
什么应有的福利?她不解,却没有勇气回头询问。
“你的衣服弄脏了,是我帮你换的。”
她不就都被看光了!他会不会觉得她的身材不够好,引不起他的兴趣?“那那……”
他轻轻地吻上她小巧可爱的耳垂,一路蜿蜒至白皙水嫩的颈项,洒下许多细碎的吻,更失控地吮出几个ji\情的痕迹。
他的唇仿佛带有炽热的火焰,在她身上延烧出一片噬人的火海。她的背脊窜上一阵酥麻。
他将怀里的人儿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现在你还认为我对你一点性趣也没有吗?”他的声音染上情\yu,更加魅惑人心。
“花月……”他炽热的眼神让她浑身发烫,酥软无力。
火热的吻密密实实地覆上她的唇,他狂野而激切地品尝她的甜美,仿佛怎么尝也尝不够,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叫嚣着要求更多。
光是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
“乐乐,可以吗?”
她已无法思考,只能顺应着心去做。
“嗯……”她也想和花月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她想成为他的女人。
他的手探进宽大的衬衫里,一阵摸索之后却还是解不开内衣的环扣,俊颜上越过一抹懊恼。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以为你应该是个中高手才是。”现在看起来怎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从来不曾这么急切过。”像个血气方刚、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他仍继续和内衣的环扣奋战。
“慢慢来。”她还在笑,原来会紧张的人不只是她。
他哼了哼,“等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吓——”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喘息连连,全然陌生的经验让她手足无措,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他耐心地引导探索,找寻每一个能让她愉悦的方式,尽其所能地带给她一次最完美的初体验。
然后,他会让她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
欢爱过后,黄乐只觉得全身酸痛,累得连动都不想动。
她从不知道,原来做爱做的事是一个耗费大量体力、会把人的体力榨干的运动。
席花月打算要掀开棉被。
“你要干吗?”她揪着被子不放。
他好笑地瞅着她,“该看的、该摸的、该做的,我都看过、摸过、做过了,你还在害羞哪一国!”
下一秒被子叛离了她,“啊——”
他温柔地将她抱进浴室,超大的按摩浴缸里已经放好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让她泡一下澡舒缓身体的不适,然后再帮她擦干身体,抱回床上。
黄乐舒服得快要睡着的前一秒,忽然想到——“现在几点了?”
他看了一下床头的钟,“十一点。”
“上班迟到了!”她紧张地坐起身。
他探手将她揽回身侧,“今天是星期天。”
“喔。”她安心地窝在他的臂弯里休憩。
“黄乐。”
“嗯?”她打了个呵欠,轻应了一声。
“找个时间,我陪你回老家去见见伯父伯母。”他可没忘记黄夏两家的家长都希望能将乐乐和夏威凑成一对,他当然得去拜拜码头,顺道宜示一下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