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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连夜的脸上映出了淡淡的粉红色,他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背脊,低下头埋在她的肩头上,嗅闻着她身上的清香。
沉静中有了轻轻的喘。。。息声,忘生在他的抚摸中,头脑有些昏沉,浑身变得虚软而飘无,她很怕自己失去清醒的意识,更怕自己沉沦在他的抚摸下。
她张开口,对准他的脖颈,用尽力气咬了一口,留下了猩红的齿印。
西连夜闷哼一声,承受这她的啃噬与撕咬,搂紧她的手松去了。
忘生抬起脸看到他无比沉静和冷淡的眸子,心中一股莫名的拒绝感袭上了心头,她扑到在他的怀中,轻轻呻吟了几声。
轻声软绵的呼唤从她口中溢出,“白玉……”
西连夜脸色猛然一变,目光陡然变得冷咧,掐住了她的脖颈,“苏忘生,你叫谁?”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发出有些无奈的声响,“原来不是他而是……”
话未说完,她被一股掌风推开,西连夜将她扔到了床下,理了理衣襟,冷视着她,“你竟敢咬了我,还唤着他人的名讳。”
她扑到了冰冷的地上,硬着头皮抬起脸来,“还不是你逼的吗?”
忘生赤果着上半身,抱紧双臂站起身,一步步朝后退。
西连夜站起身,完好的衣衫,邪魅的眼神,雪白的靴子踩着缓慢的步伐一步步向她走来,“朕太纵容你了。”
他抓起她的臂朝旁狠狠挥去,这次的力气比方才大了许多,忘生重心不稳,踉跄着撞到了桌上,上面摆着的碧玉雕塑和陶瓷器皿稀里哗啦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忘生全身骨架如同要断裂一般的痛,嘴角一口咸腥冲来,吐出了血迹。
西连夜走到她的面前,俯视着拼命站着支撑的女人,韶美邪气的眼平静得让人心寒,“苏忘生,滚出君上宫。”
忘生终于体力不支,跪倒在地上,嘴中流出的鲜血滴在了他雪白的靴子上。
嫣红似绯的桃花,被染成了鲜血欲滴的殷红。
她闭上了眼,在一片黑暗中昏厥了过去,唇角有些痛,赤果的身躯挨在地上,冰凉的让她全身上下如同流窜着冰栗。
这……是一种无休无止的绝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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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忘生是被痛醒的,睁开眼望见自己躺在简陋的屋里,身上盖着棉被,旁边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美貌的少女,她见忘生醒,笑道:“你醒啦?”
“这是哪儿?”忘生的声音很是疲惫,“你是谁?”
“这是碧颜宫里”,她的笑声很清亮,眼眸清澈而动人,“我看你受伤了,又无人搭理,就将你捡了回来,请了太医给你医治。”
忘生低头看自己,已被换上了宫女的装扮,“谢谢你。”
原来自己果真被西连夜扔出了君上宫。只是这碧颜宫她是第一次听说,所以不为明了,开口问道:“碧颜宫,是哪位娘娘的寝宫?”
“我的啊!”她笑的更加灿烂,“我是选秀时进宫新封的妃子。”
忘生一愣,不知离开这些日子,他已又选了秀,立了妃。
“你是哪宫里的小宫女?怎么浑身是伤的躺在君上宫后的走廊里,幸亏被我拾来了,若是被皇上发现,定是要砍头的呢!”她睁大眼睛,说话时手舞足蹈。
“你不认识我?”忘生抚面,摸到自己丑陋的疤痕,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人不知她祸国殃民的丑妃苏忘生。
“你告诉我,我就识得啦!”少女极为爽朗,虽已为妃,却还梳着少女髻,应是还未侍过寝,她拍着自己的胸膛,“我叫白月雪,你以后就留在我宫里跟着我吧,如何?”
忘生思量着,温婉笑了,“好的,奴婢叫阿生,娘娘。”
白月雪笑起来洁如五月的橘花清美动人,她眨着灵动的大眼,“好的,阿生。”
在这宫中,忘生不知何去何从,但她想,既然西连夜都让自己那样滚出去,必然不会去寻她了。
苏忘生待在碧颜宫里一连几日,宫中毫无动静,平淡如常的过,没有任何动静。
继而,她决定安心在这里呆下了,待到有人想起她时再做打算。
于是每日便在厨房里做些粗活,用炭火抹黑脸面,穿着粗布宫衣,外出了也没有人能认出她是昔日的丑妃娘娘。
这夜,碧颜宫灯火辉煌,赤色的灯笼高高挑起,年初到了,宫里笙歌燕舞,各个妃嫔与皇上和太后在御花园搭上了戏台子,赏烟火听戏,宫女太监们也都渲染了气氛,各个聚在一团打骰子斗乐子,轻快喧哗的氛围笼罩了整个深宫,比平日的清冷多了许多的人气儿。
碧颜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们一股脑全出去到御花园外看烟火去了,烟火绚烂燎亮了整个漆黑的天空,团团簇簇比花朵还要斑斓多彩,四处都能听到欢呼声,笑声,歌声,琴声,舞声……
在这样的一个角落里,忘生坐在厨房门前,抱着双臂望着天空,手中捧着自己亲手烤好的红薯,吹了吹放在口中。
又甜又香,本是发冷的身子也开始逐渐温暖起来,她盘起腿,仰起头,向天空笑了。
“白玉……我离开了他的身边……你的心,不痛了吧。”
绚烂的天空中绽放出恬谧的笑容,如月如华,柔美而浅淡,洗尽芳华无留尘,她知道,那是苏白玉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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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年一过,迎来初春,忘生到碧颜宅花园里送去午膳,望到白月雪身着碧霞罗衣,红烟纱裙,风髻雾鬓斜插牡丹花,娇容艳丽,逶迤蹁跹起舞,似一只飘逸的蝴蝶,满面柔情对着坐在前方品酒身着淡紫色衣裳的绝色男子。
男子双眉修长如柳,斜飞入鬓,凤眼流风回转,傲气中带着佞邪,不羁中带着妖韶,凝脂柔雪,不似人间却似仙。
不是他人,正是西连夜。
他身在花园正中,手中持着酒杯饮着酒,浓密的睫低垂,掩去了他的眼神,用手指勾了勾,白月雪便跑到了他的怀中,坐到了他的腿上。
“皇上,臣妾舞的好看么?”
“恩”,他应了一声,唇边带着柔情蜜意的笑,“舞姿似仙。”
白月雪的脸面比桃花还要绯红,她将头靠在了西连夜的胸膛上,西连夜抚着她的发,眼中没有涟漪,动作却温柔到极致。
忘生托着手中的盘,脚如生了根,定在原处,怎么也抬不动了。
“还不快把膳食呈上去,皇上怪罪下来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身后一位宫女用手指捣醒发愣的忘生,在身后提醒着,“别看着皇上发呆了,一会儿机灵点儿,今天是咱们娘娘侍寝的日子。”
忘生咬了咬唇,勾下头,朝前走去,随着几个宫女一起走了进去,恭恭敬敬的将膳食摆在了石桌上。
她不敢抬头去看,一靠近石桌,闻到了西连夜身上那熟悉的香气,还是傻傻的愣了。
西连夜抬起眼,扫视了一眼,没有在忘生身上多做停留。
白月雪挥手让她们下去,忘生埋下头向前走去,心中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莫名的难过,他竟然没认出她来。
“慢着。”
走到门前时,西连夜突然开口吩咐,“寒冬刚过,爱妃冷么?”
他扫了一眼门前几位宫女,指着忘生与身旁另一人,“你们俩个,在旁挑熏炉吧。”
忘生如他所言站到了二人身旁,挑起了香薰取暖的火炉子,始终不敢抬头。
“谢谢皇上关怀,雪儿在皇上怀里便是再冷的天也不冷了。”
西连夜笑,执起一杯酒继续饮着,白烟举起斛道:“雪儿喂皇上。”
白月雪含下一口酒酿,嫣红的唇递了上去,伸出粉嫩小舌含住了西连夜的唇。
西连夜闭眼与她相吻,白月雪发出一声嘤咛,有酒汁从她的嘴角流出,两人吻的望情。
忘生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更不在乎了,可现在,她只想捂住耳朵不去听这样的声音,手与脚都冰凉的无法动弹,眼睛直直盯着西连夜雪白的靴子发呆。
黯淡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团撒到所有人的面上,白月雪娇喘连连,躺在西连夜怀中道:“皇上……”
他立起身,水卷云轴流水般的衣滑过檀椅,横抱起白月雪,朝寝宫中走去。
忘生和另一位宫女在他身后跟着,一路熏香飘过,她只能痴痴的望着他的背影。
寝宫中,苏忘生与另一位宫女立在纱帐前挑炉而立,纱帐内,传来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叫声,令人遐想万分。
忘生只能为了抑制随着纱帐里每一个声音而带来身子的颤抖,握紧了手上的横木,连指甲何时嵌进了手心里,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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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耀的灯火下投照出单薄纱帐内二人交缠旖旎身影,娇喘嘤咛高低起伏从帐内吟出,苏忘生近在咫尺,终究忍不住抬头去看。
她全身已是僵硬,明明心中听到这声音已感到了厌恶,看到这交织在一起的两人觉得心沉落底,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影子。
“皇上……臣妾怕疼……”
西连夜没有说话,他修长的身影抱住白月雪,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白月雪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抱着这令无数人渴望遐想的腰肢。
“朕会温柔。”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压着她的身躯向下躺去,忘生呆怔的望着西连夜侧面的投影,渊黑稠密的睫毛,挺立而坚毅的鼻,无暇的面容,她忆起那日曾在回京前,他也是那般浓情蜜意对自己说,阿丑,朕会温柔的。
帐内喘xi声渐浓,西连夜在白月雪耳边低哝了一句话,忘生没听清,只看到白月雪浑身一僵,声音一刹那间停止了。
白月雪抱住西连夜,“皇上,是雪儿在伺候您啊,是雪儿啊……”
西连夜俯身去吻他,二人发丝相缠,身姿相融合,一切的声音淹没在男女之事中……
忘生转过身去,背对着纱帐,望着窗外昏暗的天空,手中的熏炉,啪嗒一声跌落到了地上,她缓缓走了出去,一路如同失了魂魄一样无神走回了自己所待的柴房去。
原来要放弃一个人,是这么的不容易。
她曾想远离西连夜便可以忘却一切,爱着他,太疲惫,她选择逃离,况且他对她,从未有过一刻的真心。
她蹲在门前,抱着双膝,闭上了眼睛。
她开始试图想念苏白玉的笑颜来转移注意力,来减轻这心痛的感觉,可一切徒劳无功。
纱帐内交缠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晃来晃去,像要将她心头拧裂了一般,酸和痛齐聚而来,惹的她鼻头酸的发痛。
白玉,对不起。
西连夜残忍霸道,肆意任性,只是将苏忘生当做工具而已,可苏忘生却死心塌地,毫无改变不可放弃的爱着他。
想逃的彻底……却发现自己陷的更深。
我不想爱的……不想的……
她趴在腿上,布料便湿了一大片,眼睛也忽的肿了起来,忘生扶起门框艰难的站了起来,她又有些倦了。
最近变得越来越嗜睡了,而现在也只有睡去了才能不去想那个令她窒息的脸庞。
她靠在床上睡去了,醒时,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桃花熏香气息。
忘生睁开眼,看到白月雪就坐在灶台旁,握住她的手笑道:“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
忘生的眼还有些泛肿,她低下头道:“多谢娘娘关心,阿生没事。”
“你本是在帐前挑熏炉的,皇上走后阿菊告诉我你脸色很不好跑出去了,我有些担心就来问问,需要叫太医来诊治吗?”
白月雪为人心地善良,对宫女内监都是极好的,忘生微笑摇头,“可能是有些疲惫,没什么大碍,劳娘娘关心了。”
白月雪坐到忘生的床边,满脸娇羞道:“你,你今天看到了吧,皇上……”
忘生心头一缩,点点头。
“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被他抱着,能听到他说话,感觉那是世间最美好的事”,她朝忘生靠了靠,“阿生你虽然长的不美,可我总觉得你的眼睛很是明亮,你告诉我,皇上他……”
“他喜欢我么?”
西连夜喜欢她吗?忘生滞了一会儿,心中苦笑。我怎会有看透那个人的能力,他居高临下,时而冷漠时而温柔,对他来说也许不会有在乎与不在乎,所有人都可以为他而沦陷,他却不允许自己失去一分一毫。
“奴婢不敢妄言。”
白月雪拉住她的手,“在厨房里都是些粗重活,可有委屈你了?我曾有一位姐姐和你长得极为相似,我自小与她偎的近,只可惜现在她已经病逝了……”
“娘娘……”
“我常常思念她,看到你便有一股亲切感,不如你时时跟在我身边,到内寝里伺候我如何?”
忘生张口想拒绝。
“我吩咐人把宫装给你带来了,你快换上吧。”她热心的拿来衣裳递到忘生手上,“我真的好想念姐姐,她自小是最疼我的,你就算圆了我的思念可好?”
忘生接下点了头,微微笑着,“那奴婢只有从命了。”
换好衣裳,忘生来到寝宫内,白月雪吩咐晚膳摆上了桌,便坐下吃食起来,对忘生招手,“姐姐,坐来这里跟妹妹一起用吧?”
不容忘生拒绝,又被拉了过去,摁坐到了凳上,白月雪靠在她的身旁,递上碗筷开始舔碗舔饭,忙乎的不亦乐乎,“姐姐以前最喜欢吃这个了,来尝尝,我特意吩咐御膳的厨子做的。”
白月雪极其热忱,苏忘生不忍打断,便只有随着她,任由她撒娇依偎了。
夜晚,换上了单薄的丝织白色亵衣,白月雪拉她上了床榻,把忘生挤到了角落里,咯咯笑着,“好久没跟姐姐一起睡了,雪儿好生想念啊!”
“娘娘……”
“姐姐,叫我雪儿吧”,白月雪抬起一双又圆又大的眸子,“以后,你我就情同姐妹了,好不好?”
忘生望着这一双无辜而善良的眸子,搂住了她瘦弱的肩头,轻声道:“好的,雪儿,无人时,我便这么唤你,别人在时还是唤娘娘吧。”
“随你,反正你是雪儿的姐姐了!”白月雪伸出手去挠忘生的痒,忘生躲过,她便咯咯的笑,笑声如轻铃,忘生伸手去与她玩耍,两人耍来闹去,一直到深夜才觉察到累,手牵着手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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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泛亮,苏忘生早早醒来,准备洗漱的东西和白月雪要穿的衣裳,又吩咐了早膳才回房。
房中白月雪长发散在肩头,揉着惺忪的双眼坐到梳妆镜前撒娇,“姐姐,雪儿饿了。”
忘生笑,“早膳吩咐备好了,洗漱打扮好了就能用膳了。”
白月雪趴到桌上不愿梳妆,“可是雪儿现在比较饿,可不可以先用膳。”
“不行!脏孩子,也不怕人嫌弃!”
忘生取笑,白月雪捂嘴窃笑,“也是,若是皇上见了我这副模样定会嫌弃了,姐姐不知道,为了昨日那只舞,雪儿足足练了半个多月呢,连脚上都快磨了泡了……”
苏忘生只笑不语,勾下头端起洗漱的盆子,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眼中多了一份惆哀。
服侍了白月雪用完早膳后,君上宫传来消息,今晚皇上要来碧颜宫住下,为此消息,白月雪足足兴奋了一天,换了一身又一身的衣裳,一个又一个了发髻,化上精致的妆容才满意。
满月升起,忘生谎称身子不适,躲到了后院中自己房中休憩去了。
晚膳前,门外传来了内监的通报声,西连夜到了,继而寝宫里又是一片乐声欢笑声,忘生倚在门框前仰望着天空,想起了白月雪满面开心的笑脸,便漫步到花园中准备摘些花蕊预备做成香料。
花园里很安静,她走到花丛中,提着花篮弯腰去采摘。
走到花丛深处,花篮刚放下,黑暗中忽然被人敲了一记,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篮中的花瓣一散而空,跌落到了地上。
醒来时,明亮的火光刺痛了她的眼,忘生睁开了眼,下意识用手去捂住眼睛。
浅色的淡紫色的衣裳,衣角的轻纱,玉佩低缀在腰间,居高临下的俯视,那王者睥睨天下的神情,世间除了西连夜,便没有第二人。
她坐起来,向周遭望去,原来自己是身在碧颜宫里的厅堂里,西连夜高高在上坐着,眼中带着十分的冷漠,她的身旁跪着一个内监和白月雪。
“请皇上恕罪!”白月雪抬头哀声求饶,“她是我宫中的宫女,是臣妾认来的姐姐,生性温顺善良,安分守己,是不会在宫中做出逾越之事,请皇上明察。”
忘生不明所以,抬头看向西连夜。
“温顺善良,安分守己”,西连夜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轻轻搁下了,唇边泛起一抹冷淡微笑,“这样的话语,没想到也能用到阿丑你的身上呢!”
“阿丑!”白月雪脸色一变,带着惊愕转头,“姐姐……姐姐你是……丑妃娘娘?”
忘生沉默着,点了头,只是还不懂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抬头向西连夜道:“我何罪之有?”
“与内监私会”,西连夜死盯着她,“朕不知道你的口味已经变到这种程度了。”
苏忘生明白了眼前的阵仗,摇着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有。”
西连夜起身离凳,走下台阶,朝跪着的忘生走去,他立定在她面前,“你倒寻了个寻欢作乐的好地方躲着。”
白月雪将头贴到地上,“皇上,臣妾替丑妃娘娘求情,臣妾以项上人头担保,姐姐不是这般轻浮之人。”
西连夜弯下身,扼住忘生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朕不该将你放出来,既然有人用人头为你担保,朕便不追究了。”
他转头,朝身旁内监笑道:“你可有话说?”
“回皇上,夜黑风高,奴才,奴才只是认错了人……”
“朕饶你一命。”
内监慌忙磕头认罪,额头磕出了血迹,高呼万岁,皇上圣明。
继而,西连夜淡声吩咐,“将那双手砍了去,赶出宫去罢。”
内监脸色一变,被人拖了下去,一路嘶吼知罪,忘生脑门积出了一层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