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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精的缘故吗?好吧,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苏维良放柔了动作,而身下人的挣扎幅度也小了下来,在他将唇移开的时候,顾潇潇竟还不舍的呻吟了一下。
苏维良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丰润的小嘴,听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咕哝说:“你……你喝的牛奶是什么牌子的?好香哦。”
苏维良有些哭笑不得,“一个泰国牌子。”
顾潇潇嘟着嘴应了一声,然后又问:“我也想喝。”
看样子她真的醉得很严重,苏维良勾唇,“真的?”
他将唇凑近,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再尝尝味道。”说完又将唇印了上去,长舌探入,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戏弄,深吻了好一会后分开唇问:“味道怎么样,是你喜欢的吗?”
顾潇潇重重的点头。
苏维良伸长了手臂,构过牛奶喝了一大口,然后探头吻住她,将牛奶渡了过去。
牛奶的香气溢满了口腔,混合着酒味,意外的产生了催情的效果,苏维良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滑来滑去,当撩开她的衣服钻进去时,那皮肤柔嫩丝滑的触感令他的呼吸微微一窒,真没看出来顾潇潇这么有料,之前她穿衣服这么没品味,还让他以为她是个要哪没哪的女人。
……
第一次尝到禁果的顾潇潇在老手苏维良的帮助下,这一夜始终在意识抽离的状态,最后顾潇潇实在累得不行,一结束就快昏睡过去,在眼前变黑之前,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很错又很挫的事情。
而苏维良则是一脸的满足,仰面躺着望向天花板,心里的小恶魔开始雀跃的跳起舞来,顾潇潇,看你明早还怎么嚣张。
◎◎◎
顾潇潇平凡的人生里终于出现了几个不平凡的敏感词,宿醉、一夜情、酒后乱性。
她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只觉得头疼得要死、腿也酸得要死,不过这两个地方离这么远,怎么会一起疼啊?宿醉的疼痛令顾潇潇也没法想这么多了,她哀吟着在被窝里来回打滚,就像平时在家里赖床一样,等滚够了才把被子掀开,又躺了一会,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你诈尸啊?”
咦,谁在说话?顾潇潇一面揉着脸一面不耐说:“谁啊?”
对方不愠不火的说:“你的男人。”
顾潇潇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刚睁了半开的眼睛又闭上了,“我哪有男人啊,不过有一个也算是吧,不过他很讨厌,而且我也绝不会让他……”她的话突然中止了,片刻后顾潇潇用力睁开了眼,迅速坐起身来,谁在说话?
目光如炬的朝声源看过去,只见苏维良以和昨晚同样的姿势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仍是端着杯牛奶。
咦?看起来满熟悉的场景,昨晚他好像就是这样子,然后他们喝了酒,然后……
顾潇潇瞳孔骤然一缩,倏的拉起被子往里看了眼,她的衣服呢?
苏维良满意的将她的所有表情变化纳入眼底,然后确认她想起了一切之后才悠悠的开口,“佣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
他的声音像是将震惊中的顾潇潇敲醒,只见她再次看过来,大眼睛瞪得老大,“我们……我们……”苏维良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答案,顾潇潇嘴一撇,又委屈又生气,质问的话变得语无伦次,“你、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是个学生,你这叫强暴未成年少女!”因为浑身颤抖,所以一直憋着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第2章(2)
他怎么能这么草率的把她的初夜夺走?没有蓝天白云,没有木屋海滩,也没有香槟蜡烛,只有宿醉留下的头疼!
她的眼泪驱散了苏维良不少的得意感,他不去看她的眼泪,硬下心说出预计的台词,“上个月你过了十八岁的生日,而且昨晚你是自愿的。”
顾潇潇脱口骂说:“我怎么会是自愿的!”她的脑子又没有秀逗。
苏维良耸肩,一指地上的空酒瓶,“这可都是你喝的。”
顾潇潇噎住,看着满地的酒瓶连眨了几下眼,零星的记忆一点点的闪回到脑子里,令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苏维良说的好像没错,昨晚的她并没有反抗,这个事实又给了顾潇潇重重的一击,失去童贞的打击让她满心的委屈和恐惧,但现在却得知这件事也有自己的责任,这种恐慌无处发泄,只憋得她浑身颤抖。
这一定是苏维良的诡计,可是她又知道自己肯定说不过苏维良,而且昨晚的事何美丽也有分,这其中是不是也有老爸的授意?看来家人真是费尽心机的要让她嫁入豪门,那么她再闹又能怎样,根本没人会帮她。
顾潇潇越想越委屈,眼泪落得更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维良看她这样子不免心头更躁,忍不住说:“不要哭了,我又不是不会对你负责。”
“谁媳你负责!”一直十分安静的顾潇潇出其不意的反驳了一句。
苏维良被她吼得一惊,也有些动怒,“那你想要谁负责?和你上床的人是我,谁敢负责!”
顾潇潇撇着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她却还是仰着脖子,脸颊涨红,“我、我……”苏维良的吼声令她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己才被他夺了童贞,他还这么凶巴巴的,顾潇潇就觉得自己更委屈了,忍不住闭着眼喊回去,“我就是让小猪、小狗负责,也不让你负责!”
苏维良再一次被顾潇潇赤裸裸的拒绝了,他站起身来,指着顾潇潇问:“你再说一次试试。”
顾潇潇看着他的手指,哭声瞬间停了停,红着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像是真被他的威胁镇住了。
就在苏维良以为她被吓到而微微心生不忍的时候,就见顾潇潇抽噎了几下,然后嘴唇颤了几下,而后扯出一个毫不优雅的弧度来,“哇,呜呜呜呜呜……”她开始很没形象的号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用手去抹眼睛。
苏维良被她哭傻了,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隔了一会后才挪过来,拧着眉说:“不要哭了,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顾潇潇的哭声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苏维良咬了咬牙,又往前凑了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顾潇潇的肩膀,“喂,够了啊,我也没说什么,好吧,昨晚的事我也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责任,我不说你就是了。”
顾潇潇继续哭,“呜呜呜呜……”
苏维良骂:“没完没了啊,不准哭了顾潇潇!”
顾潇潇说:“你还吼我?哇哇哇哇啊……”
苏维良吓了一跳,连忙闪开一步,下意识的说:“好好,我不吼你了。”
顾潇潇睁开桃核般的肿眼睛瞪了他一眼,一抹鼻子继续哭。
苏维良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弱,气得走上前,却又怕惹她哭得更厉害,于是只好在她身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晃了半天,满脸着急的在她眼前打转,就这么等了好久,顾潇潇的哭声终于渐渐弱了,她似乎是哭累了,开始有气无力的抽泣,看起来可怜极了。
等她似乎不再那么激动的时候,苏维良终于开口。
他在她身边坐下,斜着眼睛小心的问她,“喂,要不要吃冰淇淋?”
顾潇潇吸着鼻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要。”
苏维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立刻出去帮她寻觅冰淇淋了,可是当他回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张空荡荡的床,他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就又端着冰淇淋到走廊里喊了几声,接着又去楼下找了找,可是当他手里的冰淇淋都化了,还是没有找到顾潇潇。
难道说顾潇潇她……跑了?
苏维良气得狠狠的将手里的冰淇淋扔到了地上,他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教训顾潇潇的方法,但却万万没料到顾潇潇这一跑就是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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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之后,苏维良住在一栋由褐石盖成的豪华别墅里,别墅共有三层楼、一个地下室外加独立车库。
一楼的天花板直通到二楼,一个硕大的水晶吊灯垂在二楼的半截镂空栏杆边,左手边是客厅和视听室,正对面是待客用的起居室,地板上铺着素雅的东方地毯,与客厅之间以一条厚厚的天鹅绒帘子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