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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苏糖糖回了苏家学堂,将陈家坏胚货的窘境据实以告,苏青云思及陈栩逸的名声,本不想应答,却被苏糖糖一句知恩图报说服,无奈点头,交代再三,方才叹气回房。
苏家小鸡仔引狼入室,苏家老先生惴惴不安,这都姑且不表,且说第二日,苏家小糖糖送了花油,忆起陈栩墨的邀约,本想直接上惠祥居,却觉得略有不妥。
一则,时辰尚早,去急了,倒显得自己不庄尊,二则,去见陈栩墨这么一个天仙般的人儿,穿得如此随意,似乎有些不礼貌。
索性,苏糖糖转了脚跟,回了苏家学堂,直到时至午时,才换了昨夜陈家坏胚货骗她收下的白缎锦衫宽广袖罗裙。
惠祥居是晋京有名的酒楼,开在闹市,终日喧嚣。
上了楼,苏糖糖一眼便瞧见坐在窗边的陈栩墨,脚步微顿,心感,无论何时瞧着墨官人都是这般丰神俊朗,温雅如玉。
“苏姑娘。”在苏糖糖自窗下走过时,陈栩墨便瞧见了她,见她上楼,浅浅一笑,起身招呼。
“墨官人,我道来得太早不够庄尊,这才踩着点过来的,没想让墨官人久等了。”苏糖糖端坐在陈栩墨对面,一番坦诚,倒让陈栩墨为之一愣,随即咧嘴轻笑,心道:有趣!真真有趣!
“既然是主,自然要早到,再说,苏姑娘来得不晚,将将好!在下未曾久等。”陈栩墨雅致轻笑,抬眼细细将她端详一番,复又添了一句:“苏姑娘今日的衣着不同往常,着实漂亮。”
“这,这是昨日小公子送与我的。”被陈栩墨这天仙般的人夸着漂亮,苏糖糖面色添了几分红意,不好意思地说着。
闻言,陈栩墨呆了呆,摇扇的动作一滞,面容略有些不自然之色:“在下不知,苏姑娘竟是舍弟的赠衣知己。”
“墨官人误会了。”苏糖糖绝不认为自己是那坏胚货的知己,几次相见全都皆因桂花油之故,因此,她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全都对陈栩墨和盘托出。
包括万金赌坊那茬,陈栩墨亦不费吹灰之力便知晓通透。
陈栩逸那坏胚货是什么德行,陈栩墨是一清二楚的,瞧着苏糖糖一面深信不疑地转述坏胚货的丰功伟业,一面深觉愧疚的模样,他忽而有些明白那货为何惹上苏家小糖糖了。
“此事,并非苏姑娘之错,切莫太过上心了!”陈栩墨越听,越有些惭愧之色,未及苏糖糖开口,复又说道:“说来,也是舍弟惹来的祸端,怎会是姑娘的过错?”
再一次,陈栩墨替那坏胚货道歉!
苏糖糖愣了愣,随即微微一笑:“想来那坊间传闻俱是信不得的,我瞧着墨官人这般惦念小公子,怎么瞧也不像兄弟不合之样。”
苏糖糖的话让陈栩墨面色一僵,稍敛笑意,微低眼角,须臾方才缓缓道:“苏姑娘,坊间传闻不假,我同他性子相左,素来不合,从不喜与之照面。惦念两句不过是怕他闯出什么祸端来,丢了宰相府的脸面。”
“咦?怎会?”苏糖糖诧异:“此前两次遇见墨官人穿着小公子的衣物,我还因此认错了人,后来只当是两人同胞,同音共律呢!”
经苏糖糖这么一提,陈栩墨忆起,算上这一次,自己前后不过才见了苏糖糖三次,头两次还是匆忙之交,未料,苏糖糖竟然瞧得如此细致,令他多了几分警惕:“姑娘瞧错了,只是衣服相同而已,并非是同一件。”
闻言,苏糖糖想起第一次见面,陈栩墨的衣服分明留着浓郁的桂花油,第二次见面,他那双白缎金色方头鞋上也有几点血迹,怎地他竟矢口否认。
不过她并非是追根问底之人,仅草草点了头,便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