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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在怀,霍熠谦心里虽然高兴,却也充斥着不真实感。
苏容容只是献吻,并没有与霍熠谦做更多。即便只是如此,苏容容还是怪有些不好意思的。
看着自己身下男人的俊脸,苏容容那双臂支起身子,冲着霍熠谦开口:“我知道错了,我们不闹别扭了,好么?”
与谢小依一通电话,“男朋友”和“知足吧”两个词终于让苏容容明白了为什么霍熠谦会忽然不高兴。
霍熠谦霸道又自我,苏容容自然明白他之前为自己所做已经达到极限,这一次又是苏容容理亏一些,所以她这话说得毫不犹豫。
“知道就好。”虽然被苏容容压在身下颇有些不自在,但躺在不算太过宽大的沙发上,霍熠谦还是按捺住反身将苏容容压下的欲望,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然后伸头,又一次地覆盖住了苏容容那诱人红唇。
待苏容容气喘吁吁地从霍熠谦怀里挣扎着起来,那干净利落的马尾已然散开,乌黑的秀发配上温婉的面容,看得霍熠谦呼吸一阵粗重。
只是,苏容容可不会给霍熠谦机会,她快步闪开,拿着钱包出门去买水果了。
解开了心结的两个人愈发合拍起来了,甚至不需要霍熠谦动小心思,苏容容也愿意与他相拥而眠。
是夜,霍熠谦嗅着苏容容头发上的香味才刚入眠,却被一阵阵的冷意惊醒。
“苏容容!你怎么了!”拥抱着怀里冰冷到不住发颤的身躯,霍熠谦不由紧张得惊呼出声。
回应霍熠谦的是苏容容更加严重的发抖。苏容容似乎是张了张嘴,发出了几个叫人难以听清的单音。霍熠谦慌忙开灯,却只看见苏容容煞白的面孔。
一瞬间,霍熠谦的心被揪起来了。他有心想拨120,召唤救护车来帮苏容容看看,只是电话还没接通,苏容容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电话挂断。
“我没事……”虚弱的声音,听得霍熠谦直皱眉头,殊不知,在摊子里缩成一团的苏容容更加尴尬。
“扶我去卫生间。”蠕动了下嘴唇,苏容容终于羞羞怯怯地开口,苍白的脸色也因羞赧多了一丝红润。
她一个外聘医生,居然要一个骨伤病人扶,更关键的是,她这会儿躺在霍熠谦的床上,可是——
苏容容痛经了!按理说,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这些病痛应该会被孩子带走,只是生产后因为孩子的意外消失,苏容容完全没有好好坐月子,原本从不痛经的她居然在生孩子之后开始痛经了。
说实话,若非不得已,苏容容其实连起身都不敢的,就怕起来了看见床单上的血迹,没脸见霍熠谦……
虽然疼痛激得苏容容要崩溃,可苏容容还是死撑着,不敢将太多的体重压在霍熠谦的身上,害怕对霍熠谦骨骼的恢复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没有卫生巾,苏容容只能拿了卫生纸凑合垫上。虽然已经和霍熠谦有了情侣关系,但是让霍熠谦大半夜地出去买女性用品,她还是怪害羞的。
不过,苏容容不说,却不代表霍熠谦就不知道。已经是三十岁的大男人了,看着床单上的小块血迹,霍熠谦便已经明白苏容容的情况。
霍大总裁可半点没有男女之别的羞赧心思,一个电话,就召唤张伟买了各种品牌各种大小的卫生巾和止痛药回来。若非这事儿不会外传,张伟这总裁手下第一助理的面子也得丢个干净。
虽然明知道卫生纸垫着容易渗出来,但浑身乏力的苏容容却丝毫没有力气,去反对霍熠谦将她抱到了床上的行为。
“蠢女人!”虽然是心疼得要死,但霍熠谦口头上却半点不饶人。他随着苏容容躺在床上,希望借自己的体温温暖苏容容冰冷的身躯。
苏容容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她已经不如开始时候那般颤抖,但似乎是过于疼痛,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打着激灵。
除了起来开门,从张伟那拿了东西,给苏容容喂了两颗止痛药,整整一夜,霍熠谦都没有合眼,看着苏容容苍白的面容,紧紧拥抱着怀里的女人,恨不得代替她承担他痛苦。
清晨,苏容容从昏睡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霍熠谦放大了的俊脸。或许是因为一夜没睡,又或许是因为担心过度,霍熠谦的眼底有些泛青,眼睛里头也充满着血丝,看得苏容容一愣。
“你怎么了?”话才出口,苏容容不由被自己那沙哑到过分的嗓音吓住了。她动了动脖子,只觉得身上黏腻腻的,一股汗味儿也一个劲往鼻子里钻。
记忆瞬间回归,苏容容不由瞪大了眼睛。
她昨天……好像“倒霉”了?
每次来例假都能痛到死去活来,如果不是来得时间不准,经常延迟一两个月,苏容容恐怕都没办法正常工作。鉴于例假的可怕性,苏容容毫不客气地将其称呼为“倒霉”。
记忆停留在霍熠谦哄她吃止痛片的时候,苏容容这才明白,为什么醒来没有继续疼痛。
干裂的唇轻轻在霍熠谦的脸颊上碰了一下,身躯的移动让她瞬间感觉到身体上的某些不妙。
“你闭上眼睛!”嗓音沙哑而无力,又带着些羞赧和尴尬,和往常柔和清亮的声音完全不像,却添了几分魅惑的意味。
霍熠谦依言闭眼,口中对苏容容叮嘱:“东西在沙发上。”声音中的霸道和冷意全然收起,剩下的只有柔情。但似乎霍大总裁对这种语气并不熟悉,故而说话音调显得有些别扭。
将自己收拾完毕,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却发现霍熠谦已然熟睡。心知霍熠谦守了自己一夜,苏容容怎么也没办法将霍熠谦叫起,让自己换了床单去洗。
止痛药的效果还没有消退,苏容容将自己换下的衣物扔进了洗衣机,然后坐回到了床头,静静看着霍熠谦的睡颜。
苏容容不是第一回看见霍熠谦的睡颜,这个男人睡着时候与清醒时候全然不同,收敛去眸中的冰冷和锐利,他睡着时候总是那么的温和,配合上深邃的五官,叫人无比心动。
可是现在的霍熠谦,即便是睡着的时候,眉头依然紧锁,双唇抿起,一副不太愉快的模样。
拿不准霍熠谦是不是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麻烦,苏容容伸手想将他皱起的眉头抚平,却听见了霍熠谦口中的喃喃。
“容容……我在……不怕……”
残缺的词句,没有办法连成完整的句子,但对苏容容而言,却已然足够。
“我不怕。”弯起嘴角,原本温柔的面庞显得更加平和。将额头与霍熠谦的额头相触,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覆盖在两个人身上,再没有某一刻,比两人此时更加美好。
苏容容的“倒霉”持续了接近一个星期,好在后面的日子并没有先前那般折磨人,而霍熠谦居然也卸下了些身为总裁的包袱,把床单和衣服之类的给洗了——虽然还是交给洗衣机洗的。
“蠢女人,你吓死我了!”看着重新活蹦乱跳的苏容容,霍熠谦忍不住骂道。
天晓得,那几天霍熠谦过得有多担心!
“谁让我是你的女朋友!”苏容容打蛇随杆上,也不顾两人还在饭后散步,就猛地抱住了霍熠谦,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霍熠谦的脸上有些泛红,他还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苏容容这样对待。
没错,随着霍熠谦的康复,两人的散步已经从室内转移到了室外,时间也从半个小时延长到了一个小时。
霍熠谦虽然没有回吻,但手却揽紧了苏容容的腰肢。
他当时外聘苏容容当外聘医生只有一个月,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是头一回,霍熠谦对自己身体的过人自愈能力有些嫌弃。他的腿已经全然康复,除了跑跳时候还需要稍作注意,其他已经没有问题了,这就意味着他并没有理由将苏容容留在自己的身边。
虽然心中有些希望一月之期不要那么快结束,但霍熠谦却并没有在说话中表现出来:“怎么还瘦成这样?”
“等变水桶腰了,看你怎么办?”沉浸在热恋中的苏容容却并没有感觉到霍熠谦的异常,只是冲着身边男人嘟了嘟嘴,那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让你减肥。”霍熠谦面色不变,说得理所当然。
只可惜,一个月的时间即将结束,苏容容也没有成功胖起来。
敲霍熠谦要去复诊,苏容容也搭着顺风车回了医院。如来时般拖着个小箱子,但这回苏容容面对霍熠谦,却不再是逃避和讨厌,而是满满的不舍。
对霍熠谦那句“把我那儿当做是宿舍”视而不见,苏容容与霍熠谦吻别后,终于回到了自己呆了三年多的工作岗位上。
“容容,你回来啦!”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霍熠谦家里呆懒了,苏容容竟感觉有些腰酸背疼。就在苏容容揉着自己脖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诊室门口响起。
“宣宣!”苏容容一下子就听出了来人,也顾不得自己浑身不得劲了,一下子就往来人身上扑去。
没错,来人正是苏容容的闺蜜,国内一流心理学学者,就连霍熠谦都有兴趣的人物——齐静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