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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就连咖啡厅里缓缓流淌的音乐也仿佛静止了。顾承轩眉心紧锁,就那么目光复杂的看着徐丽莹,而徐丽莹则满眼泪光,楚楚可怜的与他对视着。可是等到最后,也只是等来他一句苍白无力的问话,
“孩子是谁的?‘
徐丽莹冷笑,从眼角滚落一滴冰冷的泪,沿着唇角滑落进嘴里,苦涩苦涩的。她觉得好讽刺好讽刺,自己竟然成了一个如此不堪的女人,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她也不能确定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拭了拭眼角的泪,看向窗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如果是他的,那就告诉他,把孩子生下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见她沉默不语,顾承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我是要生下来,可是,为什么要告诉他,是谁说这孩子是他的了?”徐丽莹蓦地转过头,狰狞着一张脸,怒声道。她怒的不是顾承轩的无情,而是顾承轩急着把她推给别人。顾承轩拧着双眉,微张着嘴,欲言又止,“孩子在我肚子里快三个月了,在跟他之前,我们也同过房,相差时间也就仅仅只有十多天而已,按时间算,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也是你的。”
顾承轩很意外,眯着双眼,微微摇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走入了迷宫,眼前全是扑面而来的绝壁,不知道该如何往前走。若是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难道他们真的要为孩子而复合吗?那将对彼此都是种折磨,对孩子来说也是不幸的。如果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那么这孩子将来生下来,丽莹该如何面对亲朋好友,这孩子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尤其是他们离婚,还是瞒着所有人的。
“把孩子打掉吧。”他琢磨再三,终是说出了这句很绝情的话。
啪嗒啪嗒,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哗落下。徐丽莹从来没想过,顾承轩会说出这句话。他当真如此绝情,若这孩子是他的,他真的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要了?她欲哭无泪,却又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恨不能双眼一闭,就离开这个世界。
“嗯!”她朝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紧紧的咬着下唇,梨花带雨,又肝肠寸断的看着顾承轩,“承轩,你真的这么狠心吗?难道我们之间真的就没有回转的余地吗?”她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我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顾承轩轻轻拨开她的手,无奈而又心痛的摇了摇头,破碎了的感情就如破碎的镜子,无论怎么修补,都会有一道裂痕。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痛也痛过了,伤也伤过了,何必还要回头?就让时间来慢慢淡化这一切吧。他除了沉默,什么也给不了她。
“承轩,你真的这么狠心吗?你看,我已经三十多岁了,女人过了三十,就如凋谢的花,若是结不了果,就是生命的终结。若是打掉这个孩子,或许,我再也无法拥有做母亲的资格。我们等了这么多年,一开始,是为了你的事业,我们放弃了要孩子,再后来,等到我们想要的时候,却早已过了最佳孕育孩子的机会,一等就是十多年,如今,我们终于等到了,你却,”徐丽莹已经泣不成声,“你却不要他。”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中年男人,责任无疑是他的首要原则,家庭责任,社会责任,无论哪样,对他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且不说责任,这近二十多年的感情,早已在彼此心中根深蒂固。舍弃难,不舍更难。面对丽莹的哭诉,他的心怎会不痛,怎会无动于衷?不忍与还存在的情根让顾承轩陷入了一片舍与留的沼泽中,不能自拔......
在来的这一路上,阮煜泽都琢磨着要如何跟杜芳青开这个口,说他与马静宜之间的事。若是说不好,只能越描越黑,所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说来也奇怪,这马静宜一向风风火火,说风就是雨,打雷就会闪电的处事风格,为何在对这件事上,却显得那么风平浪静呢?这该不会是狂风暴雨前的平静吧。
正在心里嘀咕着,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咯咯的笑声,前面不正是杜芳青的家吗?怎么,今天她家里来客人了?好媳!
“觉得很意外是吧,我呢,是特意来谢谢你的,还有你那位朋友!”马静宜很亲热的握着杜芳青的手,“上次,我的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可不是,弄得我觉得自己好像贼一样。”杜芳青咬着下唇,挑着双眉,吱吱唔唔,“你那个东西一定很贵吧。”
“哎哟,管它贵不贵呢,现在重要的不是它的价值,而是它让我们成了朋友。”马静宜咕噜噜转了转眼珠,“你......跟你那位朋友关系很不一般吧。”
杜芳青唰的一下红了脸,羞答答的低下头,‘嗯’了一声,一副娇羞又幸福的样子。
马静宜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却有一种想捏死对方的感觉。
听着两个本为情敌的女孩如此亲昵的对话,作为当事人的阮煜泽只感觉怪怪的,怎么听怎么假。看样子,芳青似乎还不知道他跟马静宜的关系,这马静宜到底想干什么!
“咳咳!”为了避免自己唐突到来的尴尬,他使劲儿咳了两声。
听到很刻意的咳嗽声,杜芳青与马静宜同时看向门口。马静宜抱着双臂,双目轻飘飘的看着阮煜泽,似乎在等着看他接下来的窘迫样儿。
“你来啦,煜泽,你看,马静宜,我们捡到的那只鼻烟壶就是她的,想必你们已经见过面了。”杜芳青笑盈盈的将阮煜泽拉了过去,“今天,我们正式成为朋友了,你呢,也可以加入我们,组成快乐三人组!”
马静宜轻笑,笑得很诡异,
“你好,帅哥,我们又见面了。”她似很大方的伸过手,以示友好。
阮煜泽被马静宜的怪异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东南西北了,她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啊。
“美女,你,你好!”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阮煜泽只好伸出手跟她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