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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褥上却未见落红,婢女便已知结果。
“哼,那个狐狸精仗着怀有龙种,整天故意奚落后宫诸位嫔妃也就算了,今个,竟敢跑到咱们寝殿来抢人,不害臊。”年龄尚幼的侍婢跺着小脚为素缪打抱不平。
此言一出,引来其余侍婢纷纷响应。
“别乱讲,小心隔墙有耳惹祸上身。”素缪淡漠一笑,那双被长睫毛盖着的湛黑瞳孔,似乎正在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
嫉妒?这倒像是花苋荛的作为。人前陷害,人后使坏,这对她恐怕都习以为常。当年对敛诚也是……
但,这次她倒是很感谢先前闯进的小侍婢,若不是她,恐怕今夜真的要献、身给仇人了。
“今夜行次之人可曾盘问过他的身份?”
“问过。”一侍婢站出,毕恭毕敬:“据侍卫说,那人是前花鸾人,好像还是位年轻有为的副将,已被关进死牢了。”
花鸾人?
素缪拧眉沉思,年轻副将屈指可数,多半已以身殉国或缴械逃城,脾性最烈最傲的,难道是他?
只可惜桀骜不在,否则凭他的武功要去天牢探个究竟并非难事。
可,倘若这不过是云狼安排的一场戏,目的,是吸引花鸾更多未亡勇士来救人,从而一网打尽,那花鸾的牺牲不是更大?就算不是演戏,那她也定要想办法救出那位副将,以告慰敛诚在天之灵。
侍婢帮她拿来一套新制红衫,她素爱偏爱红色,敛诚死后便更加如此,那是像极血样的色彩披在身,就仿佛敛诚时刻伴她左右。
“本宫欲走一遭死牢,你等就不必通知守牢狱卒们了。”
既然偷偷摸摸会更引人怀疑,那她就光明正大。
闻言,侍婢粉嫩的小脸是满满掩饰不住的惊讶:“娘娘,行刺乃大逆不道之罪,赐死就好,况且,娘娘您身份尊贵,牢狱那种阴晦地哪里适合您去?”
“混账!”
侍婢纷纷跪倒在地,惊恐万分。
“女子不得参与朝政。你等好大的胆,朝野大事岂是你等低贱身份有资格谈论的,竟敢忤逆本宫的话,即是如此,那就跪安,退下替自己跟你们的家人准备好棺材吧。”
“娘娘息怒,是奴婢们说错话。”
素缪虽娇生惯养,爱耍小性,却很少像现在这样大发雷霆,侍婢们赶紧惊恐万分的跪倒在地认错,她们缩在地上,娇小的身子在不断抖个不停。
她心软,说:“也罢,知错就好。”
“谢娘娘不杀。”
侍婢受惊,一个个脸色惨白,无色,紧跟着谢恩都退出殿外了。
“摆驾,死牢!”
已是七月,干燥炽热的温度却掩盖不住死牢的阴暗潮湿。
守楼狱卒见素缪来了,赶紧下跪迎接,纷纷面露慌张神色,捉摸着:还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金枝玉叶的帝妃娘娘宫殿不呆,偏要跑到这等卑贱不详之地,难道疯了不成?
瞧见狱卒怪异的眼神,素缪凤眸轻眯,甩袖,道:“尔等愣着为何?莫不是还要本宫亲手开门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