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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已又是一天的中午了。屋子里还是自己一个人,身体并没有动,眼睛已经转了三百六十五度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也因为常年练武,对陌生人的气息很敏感,金锐的气息是熟悉的,也能马上就感觉出来。
“死金锐,你咒你八辈子祖宗。咒他们都下地狱,天堂那种地方你们想也别想。”温柔嘀咕着坐了起来,感觉似乎是好多了,恶心不那么强烈了,但是头晕,四肢无力。
刚坐起来想要出去看看,自己上的这条破船是往哪里走呢,可惜,脚刚着地腿就软的倒回了床上,并且又开始恶心。
“哇!”干呕着,自己拍着胸口。没什么可吐的了,就是干呕了现在,真是受够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可温柔不想出声。
“嫂子,你醒了吗?”男人在外面轻声地问,里面没有动静,他可不敢推门。
嫂子,又是嫂子,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什么,可此时特别讨厌这两个字,特别特别地讨厌。
“嫂子,你起了吗?”外面的人还在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滚!!!”温柔咬着牙对着门吼,其实心里的气一直没有地可以撒出去,本来是要对着金锐的,谁让现在有个倒霉鬼出现了呢。
“嫂子,我给你送饭来了。我进来了啊!”从来不知道女人可以这么横的。
话落,门就轻轻地被推开了,温柔在听到饭字时,就又一阵的恶心。
“滚,我不要吃饭。”说起枕头就对着门扔了出去。
呃!来人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不过,还好身手不错,一下就躲开了。
温柔呼的一下坐了起来,瞪着进来的男人。来人也看着温柔,手里的盘子忘了放下。怎么看着眼前的小嫂子这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温柔见男人打量自己,心里的火更胜,金锐你个王八蛋,这船上都是什么人啊。也对,不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吗。他就不怎么样,身边有这个德行的人也不意外。
见到女人,眼都绿了,当然,是因为自己人见人爱了。可是,他的表情也太夸张了些吧。
“滚出去!”又开始找东西要去砸看着自己的男人,可惜没什么东西可用。
“温柔!!”进来的男人看着温柔试着叫了她的名字。
温柔眉头紧了紧,“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这破船上除了金锐和大头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
“真的是你啊?”怪不得眼熟呢,还真是她,那个邻居家的小妹子。
“你谁呀?”温柔有些被吓到了,这男人怎么笑的那么怪啊,要不是他穿着一身军装,还真以为他是一个混混呢。
“你想想看,记不记得我。”
温柔马上就摇头,“不记得。”莫名其妙的男人。翻了翻白眼又倒了回去,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在陌生人面前的形象。
“我是白天,你的邻居哥哥啊。”小时候她可是总是追着自己跑的,现在到是不记得自己了。
白天,白天,温柔在脑子里快速地飞转,没什么印象。“不记得。”也不敢兴趣,他爱是谁就是谁好了。
“金锐,你个王八蛋,不要脸,大混球。”温柔嘴里在碎碎念念。更不怕被人听到,就是他本人在也要这样骂他。
温柔就倒在床上,不动,一动就恶心,所以,干脆就在床上得了。
白天看着一点儿女人样儿也没有的温柔,真的跟小时候的差不多。相对于温柔的淡定,无所谓,心里有些激动的。还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见到她了呢,那时,她突然不在自己身后追着了,还真的别扭了好长一段时间的。
自己搬家走后,身后就没有了她的跟随,后来再回去过,她已经出国了,而自己也参军了。
“你去把金锐给我找来。”温柔其实不想看到金锐,可是在这里自己除了他也没有人可以找。
“老大开会走不开,才让我给你送饭的。”白天把手里的盘子放下,靠近了床一步。
“你别过来。”温柔是粗心了一些,可还是有危险意识的。到不是白天让她有危险感了,而是一向对男人有距离感的,除了老哥温誉,席冉,那就是金锐了。
白天愣在原地,不是吧,自己只是想看看她而已,小时候的小妹子,今天的样子变会不太大,可也是女人了不是。
不过,温柔一声冷冷的你别过来,他还真的就停下了。
“金锐”温柔用了剩下的所有的力量吼着金锐的名字。
正在开会的金锐并没有听到,可就是在温柔喊他名字的同时,心扑通的一声。
温柔叫他的名字,尽管每次都是咬着牙的,眼里甚至有着凶光。可听着她柔软的声音里唤的是自己的名字时,就会觉得心里有块地方塌了。
“你们继续。”金锐说完这句话起身离开了会议室,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状况。
在座的人都是意外的,可没有人敢问,更没有人敢反对。
金锐大步而来,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甚至都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打在门上,放轻脚步来到门前。
白天第一时间回头,在看到是金锐时张嘴刚要出声,声音还没发出来呢,金锐就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把他嘴里的那两个字给封在了喉咙里。
他不是在开会吗,怎么跑回来了,难道是心有灵犀,刚才温柔喊他,他可以听得到。想到这里白天特别不解,又十分好奇地看着金锐。
金锐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不过也没有出声问,而床上的温柔,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就喊:“死金锐,你给我过来。”
白天更是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她怎么知道是金锐来了。他们两个人可没有出声,不会这么诡异吧。
在白天的意外中,金锐迈步来到床前,脸上有笑的,白天看得很清楚,这不能不让他再一次的惊悚。跟着金锐也有两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笑过,甚至几乎没见他笑过。
可此时自己看得很清楚,他笑了,脸上有着很温暖的笑。
就在白天的错愕中,温柔又开口。“我要上厕所。”光说不动,还跟条死鱼一样的挺在床上。
白天风中凌乱了,金锐却淡定的多,尽管他心里也在凌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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