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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是?”马夫人来到马老爷跟前问道。
“这位是张郎中,是真是假,把过脉之后便知!”马老爷一脸严肃道。
马月依见几人目光全都望向了自己,心中顿时不快,干嘛都用那种目光看着我,本人身正不怕影歪。
然而,当张郎中收回把脉的手指时,马家主仆观察着他的脸色,而此时的张郎中却是一脸的不解。
“郎中,小女如何!”马老爷问道。
“马老爷,在下行医这些年来,还未见过如此奇特的脉象,小姐确是喜脉,但又不同于一般的喜脉,恕在下愚钝,一时参不透是何缘故。”
“依依,你作何解释!”马老爷脸色铁青,看着女儿沉沉问道。
“爹爹,依依无话可说,只求您相信女儿!”马月依一脸倔强地答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让爹爹怎样相信你?说那个人是谁?”
“什么那个人,没有了!”
“家门不幸,依依,我们马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马老爷悲愤地说着,转过头去,似不愿再看自己的女儿。
“依依,只要你说出那个人是谁,爹娘会为你做主的!”马夫人扶着女儿的肩膀说道。
“娘亲,你们都不相信我,女儿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把女儿当成什么人了!”马月依说着,趴在床榻上,满腹委屈地大哭起来。
然而此时,有仆人来报,说门外来了一名玄衣人,此人自称医术高明,专解疑难杂症。
“这种江湖骗子,我见多了,不用理会!”马老爷愤然说道。
“老爷,为了依依的清白,不妨让他进来看看!”马夫人道。
马老爷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之后,沉声道:“也好!”
不一会儿功夫,仆人领着一人进了门来,屋内的众人皆是一惊,只见此人一身玄衣衬着笔直的身材,头上竟罩着一顶帷帽,遮面的黑纱垂下来,一时看不清面容。
“敝人见过马老爷,马夫人!”来人鞠了一躬道。
马老爷夫妇二人对望了一眼,对眼前这个看似神秘的人不禁心存戒备,马老爷打量着玄衣人道:“看阁下一身装扮,不像是本地人士!”
“鄙人的确自远道而来!”
“不知府上孜方?”
“舍下梅花堡!”
马老爷沉思了片刻,心道,想我活了一把年纪,竟从未听说过梅花堡这个地方。
是他!躲在纱帐内的马月依满是惊讶地望着房内的玄衣人,然而眨眼间,那玄衣人已向床榻走来,马月依不禁心跳加速,真想不到短短几天的时间,这神秘的玄衣人竟光明正大地站在了自己的闺房里。
“请姑娘将手臂伸出来!”玄衣人边落座在纱帘外的矮凳上,口中边说道。
真的是他,就是这个声音,可是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马月依边思索着,边慢慢伸出了手臂。
手腕上,指尖轻触,一阵酥麻的感觉袭来,此刻的马家大小姐却如同煎熬,一双精致的凤眼不禁狠狠瞪着纱帘外的玄衣人,这倒霉的黑衣蒙面男,本姑娘怎么会招惹上你这种人!
然而此刻,玄衣人已起身站在了一旁,说道:“马老爷,马夫人,小姐只是受了点风寒,只需好生将养几日,便无碍了!”
“先生的意思是,小女只是受了些风寒?”马老爷有些疑惑地问道。
玄衣人点了点头,自桌上写了一副药方交给马老爷后,便起身告辞了。
“莲花,你发什么呆?一副见鬼的模样!茶都凉了,快去换一壶来!”马夫人一回身,见莲花正站在自己身后,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一动不动地似站了好久。
“是,是,夫人!”莲花拿着茶壶,逃似的出了门。
“老爷,这的确是治疗风寒的方子!”此时,张郎中拿起桌上的方子,仔细看了一遍说道。
马老爷点了点头,再次请张郎中为马月依把过脉后,只见那张郎中一脸的奇怪道:“奇怪了!奇怪了!喜脉不见了!”
“郎中,你是说小女根本就没有喜脉对不对?”马夫人喜道。
“夫人,方才在下的确没有诊到喜脉!”
马夫人紧忙双手合一拜了拜菩萨,走到马月依床边道:“依依,你说这事闹的!是娘亲错怪你了!”
“依依,爹爹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啊!”马老爷此刻站在马夫人身后,一脸愧疚道。
然而,此刻的马家大小姐却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依依,好孩子,别伤心了,没事了!”马夫人安慰道。
娘亲,这不是伤心的哭声,这是自冰窟中被人捞上来,而且还有命在的庆幸哭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