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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烟跑了好久才想起了自己本来的目的——找符纸。
可是刚刚那个地方显然是回不去了,她有几分忧伤,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就这样带着阴郁的心情回到了寝屋之后,她惊讶地看到了一个和她相同的来人——同样是新来的。她简单地收拾了屋子,将橱柜里的那几件统一的类似于道袍的衣服拿了出来,目光就对上了另一个刚来的,那个人也是同样抱着一叠衣服,四目相对了片刻之后,风烟忽然间想起:
她不就是那一日青丘同行的几个妖之一吗?!
目光中夹杂着几分欣喜看过去,对方却将她的目光熟视无睹,到院内的古井里打了水之后开始清洗这几件道袍。
风烟也连忙过去,样子笨拙地学着她,打水之后再去搓洗。
“嘶——这水好冷!”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水,就忍不住咒骂着。
“你以前在水里呆的时间难道不长吗?”在风言旁边寻了一个椅子坐下,搓洗着衣服的那位看着她的目光不由得染上了几分鄙夷。
风烟吐了吐舌,她犹犹豫豫地说着:“我是在常温的水里啊……可是这里的水真的好冷!”
“……你叫什么?”
“风烟。”
她有些不耐:“原名!”
“白、白玉莲。”风烟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她就是这么说说这个名字,就觉得很是俗气。
“原来是你啊,九魅居然舍得让你出来。”她的表情变了变,染上几分笑意,“我叫青流。”
搓洗完衣服之后又去晾着,虽然大晚上的也只有她们两个还算是醒的。
风烟还想着那张符纸,就这么找不到了,君凌天肯定会生气的吧?她皱了皱眉头:自己这么关心那个臭小鬼做什么!
殊不知,此刻的霖月峰——
君凌天仰卧在床榻上,夏夜的空气中本就带着几分炎热,饶是净岚派内四大系分别是四个季节,但是晚上却也会变成和外界一样。他简直是无眠,望着窗外的月亮。
明月皎洁好似玉盘般光滑。
四周还有着虫鸟的低鸣声,他从床榻上翻身而下,理了理内衣,再随手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间想要去看看那个蠢莲妖睡没睡。
就这么想着,一边做着旁人都不会做的事情——到女弟子寝屋那边。认准了哪个是风烟的寝屋,他看着三个窗户,两个都拉上了窗帘,唯独风烟的那一间。
风烟真的想说这一天过得好累,她又那么贪睡,歪在榻上就睡着了。
君凌天坐在屋檐下翻过身子倒立着去看窗户内的样子,这个屋子似乎一日之间变得很是凌乱,不但橱柜被打开了,抽屉也被翻过,且都忘了合上。桌子上的灰尘深深浅浅的,一块深一块浅的相交接着。
榻上……除了床铺有些乱,也就没有什么其它的了。
只是对于眼前这个正在呼呼大睡的人唯一不解的地方就是——她居然在大热天的盖着棉被!
风烟隐约间觉得有些热,她先是踢开了棉被,随后仍旧是觉得莫名地燥热,潜意识中就去脱自己的外衣,随手就扔在了地上、榻上,也不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继续歪头睡觉。
君凌天在窗外保持着那个姿势,他撇了撇嘴,脸颊上却好似有着淡淡地红晕。正准备下去,对方的动作却又继续——
风烟正准备解一下内衣,和青丘的温度比起来,这里的夜晚真的是莫名的热。
君凌天当即跳了下来,他决心不要再去看那蠢莲妖,于是闭上眼睛,喃喃地念了个口诀,很是高深的样子。
风烟只是在轰然间觉得脑袋内仿佛有什么声音嗡嗡作响,就像千万只蜜蜂在耳边飞来飞去,她当即吓得一声冷汗,睁开眼睛惊悚地坐在了寝榻上。
耳边好像还有着这种幻觉,她只觉得很吵,把地上的衣服拎了起来,懒懒地套在了身上,想要去倒杯水静静。
却又感觉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嘈杂的响声中指引她一步步离开这个屋子,她情不自禁地迈开步伐,就犹如傀儡人般走出了屋外。躲藏在屋檐上另一边的黑衣人看了看站在下面的君凌天,他低笑一声,拇指轻轻滑过了在操纵着“木偶”的那几个手指,无形间隐隐存在的线骤然间崩断。
他迅速地离开。
风烟的双瞳中没有丝毫的情绪,连一点光明也没有,线条崩断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身子使不上劲儿,倒在了地上。
听到“扑通”的声音,君凌天有些以外,他只不过是想让她醒来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啊!他连忙到了门前,风烟趴在地上,她吃力地站了起来,不但白净的衣裳上有了不是尘土,就连脸上也不例外,头发满是凌乱地交叉着。
君凌天略嫌恶心地后退了几步:“你大半夜地在干什么呢,居然弄成这个样子!”
风烟看着眼前这个人,又想起这是在女弟子的寝屋门前,她哼笑着:“切!这里是女弟子的寝屋门前!我说,你不应该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莫不是你有什么奇怪地癖好?”
君凌天看着她的样子,决定了自己一定要横到底。
他哼了声:“我就是有,与你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只不过是夜里觉得热,出来散散步。”
“喂!散步会散到女弟子寝屋前吗?”
君凌天眨了眨眼睛,眸中倒映着星辰:“我和你不是一类人,我散步是踩着屋顶走的啊,我怎么知道这里是哪个屋子的屋顶,再说了,我是看到你会摔倒在门前才俩看看的!”
风烟看着他一副坦然的样子,好像真的不是装的。
“那……为什么我会被吵醒?还有刚刚!为什么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是不是你干的!”风烟愤怒地看向君凌天,她差点儿失控地吼出来,幸亏君凌天捂住了她的嘴,她才放小了声音,想起这是夜晚,不能打搅了别人歇息。
君凌天满是奇怪地看着她:“我怎么会知道!”
“肯定是你!”风烟断定地说着,她没有什么仇人,叶云翊也说那毒药并不会怎么样,若说唯一招惹的人,就是君凌天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