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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祺轩看着床上的易安卉,久久未能回眸,他在找答案,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对她改变态度,难道在无形之中自己早已沦陷吗?
就这样将近过了一个小时,易安卉忽然做出狰狞的表情,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他走到床边。
近近的听到她口中说着什么,他俯身,耳朵贴在她的嘴上方,“妈妈,不要抛弃我!哥哥,不要走!”
井祺轩不禁郁闷,“妈妈?哥哥?她不是只有一个父亲吗?这些是哪里来的,但听她这么喊,也不排除一种可能性,也许她的妈妈和哥哥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么一想,他的心里某处地方软了下来,伸手抚着她的长发,眼神充满温柔。易安卉在睡梦中抓住了他的手臂,感觉到了安全,露出一个微笑。
井祺轩不禁笑了一下,原来这个女人也可以这么可爱,如果,白天也能这么可爱,现在就是不一样的情形了吧!
他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她可是爷爷硬塞给自己的女人,自己爱的人是她,不会再有别人的。”
他挣脱开她的禁锢,可是,他一挣脱开,她就喊了起来,就像孝子似的。离开妈妈的怀抱就会哭。
井祺轩一阵郁闷,她不会把自己当成她妈妈了吧!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反应,他走到了她的身边,任由她继续抓着自己的手臂。
但这回她却得寸进尺了起来,一个小小的手臂已经满足不了她,无奈的他躺到了她的身边,一下子,她就搂住了他的腰,头枕在他的手臂上。
现在这个样子很是尴尬,因为她什么都没穿,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最最残忍的事情是,她还不停的摩擦着他的身体,他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
易安卉哪里还管这些,依旧越来越靠近他,直到完全睡去,而井祺轩的折磨也随之停止。
井祺轩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心里真是一把火,“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导致你这么得寸进尺?”
当让他的提问自然是没有回复的,只因为她已经睡着了。他也只能憋着火,一夜无眠,和她的一夜好眠形成了强烈的反比。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射在她的身上,井祺轩早已醒来,等着她苏醒,当然还有一点是为了测她的体温下降了没有。
易安卉在刺眼的阳光下悠悠的醒来,而他则开始装睡觉,他就是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易安卉看着眼前被放大的脸,倒吸一口凉气,这又是什么情况,自己昨天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感觉莫名的头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下,睡衣里面是空的!空的!这让她不禁怀疑,难道自己真的饥不择食,吃了他?
她戳了戳他的脸颊,看他没反应,准备起身下床,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她该怎么办?
井祺轩感觉到身边的人准备下床,一个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按倒在床上,抚着她的脸颊,“这么着急着准备去做什么?”
易安卉完全没想到他会醒过来,不对,应该是一开始就醒着了,那刚刚自己戳他的脸颊岂不是都被知道了?
她惊恐的看着他,“你昨天对我做什么?我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昨晚啊,忍得我可是好辛苦!”
“忍?你为什么忍?”
井祺轩看着她的眼睛,“想知道我在忍什么吗?我完全可以重演历史给你看。”
易安卉知道情况不对,想挣脱他的怀抱,但是他岂能让她这么轻易的跑了,将她的双手举过她的脑袋,“女人,你最好学着乖一些,这样对我们都好!”
她蹙起眉头,“我真的不需要你重演历史,现在,你放我走就行!”
“走?哪能这么轻易,得给我点补偿不是?”
“你要什么?”
此话一出,剩下的话都被吞进口中,他肆无忌惮的捣乱着她的思绪。她越是挣脱他就越是乱来。
易安卉感觉自己要疯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啃了?她不要这样子,而且他不能这么对自己。
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直到她呼吸不过来,他才放过她,“这样才对得起我昨天的忍耐。”
说完就起身离开,走进了浴室。易安卉躺在床上,用力的擦着嘴唇,不禁咒骂:“这个变态!”
尴尬的早晨总算是过去,等她们到餐厅的时候,爷爷早已等候多时,“安卉,赶紧吃早餐,过会去公司又要忙了,没时间吃的!”
她点了点头,拿起了面包和牛奶,默默的吃着自己餐盘里的食物,没有看井祺轩一眼。
直到去上班,易安卉坐在他的车里,他递过来一个药膏,“这是化解你身上的淤青用的,中午别忘了擦。”
易安卉愣愣的看着那支药膏,“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淤青的?难道昨天的衣服是你替我换的?”
他微微一笑,“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的衣服一直是我换的,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好吗?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而且你再次毁了我的清白!”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看,你想给谁看?”
“请井大少爷明白,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两年后,你可以再娶,我也可以再嫁!”
井祺轩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的一阵烦躁,车子加速了不少,易安卉感觉得出他的异样,但自己确实没有说错。”
不是她不想生气,而是,自己的身体早已被看遍了不是吗?再生气不是矫情了吗?
井祺轩一直紧闭双唇,不说话。而易安卉也不说话,只是坐着,眼看快到公司了,她知道自己可以解脱了。
不出意外的,他将车停在了离公司还有200米的地方,等她关上车门,车子飞驰而去,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易安卉看了看手上的药膏,难怪自己换衣服的时候闻到了自己身上不一样的味道。
她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恰巧碰到了昨天陷害她的两个女人。她知道避不开的灾难又要降临了。
果不其然,等电梯来的时候,自己被夹出了电梯。眼看时间还有几分钟了,等电梯是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楼梯。
她打开安全通道,一层一层的往上走,20层,简直是不敢想的楼层。楼梯里很安静,只有她高跟鞋的声音。
最后基本是跑着上去的,但脚早已被磨坏,脚跟处都已经流血了。等她终于爬到的时候,噩梦的发现,门被锁住了,这么一来,自己就只能在下去乘电梯。
易安卉无奈的一笑,存心想害自己的人又怎么会留后路呢?这次是自己天真了,她脱掉高跟鞋,跑着下了20楼。
等她到达一楼的时候,正好电梯门打开了,真是万幸,她赶紧到办公室,脚上疼的已经麻木了。
等她急急忙忙的跑到的时候,井祺轩拿着资料正从办公室里出来,她尴尬的一笑,将鞋子放到了背后。
井祺轩自然是看见了,“怎么,公司规定了坐电梯不能穿高跟鞋?”
她摇摇头,但不解释,因为说了也没用不是吗?还是靠自己解决事情吧!
他看她不说话,还一直往后退去,就知道有问题,扫了她全身一眼,脚跟的血吸引了他的视线。
“你是不是嫌自己的伤不够多,现在又多了两个伤疤。”
易安卉还是不说话,她只希望他赶紧走开,自己好上个药,不然一定会留疤。井祺轩叫来了左寒。
“总裁,有什么事吩咐?”
“去买一些消毒的药水和创口贴,再买一双鞋子。”
她惊讶的看着他,这么反常的行为,很是不正常,但她不敢说,怕说了又是一顿难伺候。
很快,左寒买来了药,递给她。她说了一声“谢谢”,左寒看了她一眼,恭敬的点了点头。
此时,办公室就她一个人,她默默的上着药,那个药竟然不疼,果然是井祺轩你的贴心护卫。暂时就这么称呼他吧!
易安卉上完药就开始工作,看着堆成山的工作,头也是一阵眩晕,看井祺轩的样子,八成是开会去了。
柳琛经过,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不开心,说出来我帮你化解化解。”
易安卉摇了摇头,“你是没办法帮我化解的,这里真的是太危险了。”
柳琛郁闷,“危险?怎么危险了,我觉得挺好的,主要看你是什么心态了。”
她果断的摇头,这不是心态的问题,这是人的问题,真的没有想到,身为井祺轩的员工,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新人,自己这两天也是身心疲惫了。
柳琛看她不说话,想必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于是转移话题,“我有两张电影片,是一部喜剧片,专治不开心,要不要一起去?”
易安卉本想一口拒绝,但想想还是答应了,正好自己也好久没有看电影了,在这个公司也只有柳琛对自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