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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上前用头蹭蹭她,它怎么会怪她呢不管怎么说让姐姐担心就是它们的不对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开口说话了,战凌天说它的体内有一千年的道行只要好好利用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变成人了,它就可以陪在姐姐身边了。
战凌天道:“我们自然不会怪你,没有和你说是因为怕你为我们担心,不悔你也不会怪我们吧?”
金不悔赶紧摇头,它们为了她那么辛苦,她又怎么会怪它们呢,每个头上都亲了一口,“这是给你们的奖励,以后不要再做有危险的事情了,我愿意照顾你们,你们只好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知道吗?”
“吼吼”它不想一直被姐姐照顾着,它也想照顾姐姐为姐姐做饭成为姐姐的左手右臂一辈子都守护在姐姐身边,绝对不会像某只坏蛋一样,只想着自己。,还整天想着霸占姐姐,哼。
战凌天想了想才道:“不悔你放心,我们知道分寸的绝对会好好的,你好好看着我。”
金不悔点点头,托着腮帮看着它,战凌天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成功它还想让不悔和它一起分享一下,心念一动白烟一显,一个粉嫩精致的小正太就出来了全身光嘟嘟的战凌天害羞的捂着最重要的部位,金不悔都看呆了,张着嘴指着他“小,小天?”
战凌天拿床单围上它得意的插着腰:“怎么样很厉害吧,不过现在只能维持一嗅儿,以后我就可以变成人,不悔你一定要等着我,你都知道我是男的了以后就不许看别的男人了,不许和他们说话,不许喜欢他们,不然我就不理你了。”说完还别扭的给她一个小屁股,把不悔整个心都给萌化了,把他转过来,伸手拧了拧他的小脸,“真的好可爱啊,你才是个孝子管的那么多干什么,要不你叫我姐姐吧,我认你做弟弟好不好?”
战凌天拍下她的手,生气看着她,“我不要做你弟弟,我要做你男人。”
“噗嗤,你做我男人,你看看你一个小屁孩,牙还没长齐呢就敢说大话,等你长大了在说吧。”
战凌天还想反驳就已经变成了原型,这下子连表情也看不见了,金不悔把他抱起来狠狠的亲了两口,才让它们离开,要是变成人形也不错,挺可爱的而且很逗。
日子就那么过着,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每当孝和战凌天有一点成就就会告诉不悔,虽然战凌天还是一副孝子的模样但是能够维持人形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孝也能够开口说人话了,虽然很慢但是也足够金不悔高兴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可以听的懂孝说的话,能够看着她进步,看着她成长,每一次看见它们她都会觉得很幸福,很快乐,唯一的缺憾就是她找不着人来和她分享她的快乐,她想家,想爹娘想哥哥,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到现在都不来看她,就连使用传音石也很少和她联系,虽然师兄们有时会陪她,可现在她真的是越来越想家了。
尧顾实在看不下去把她手中的毛笔夺了出来,金不悔这才回过神来,怒气冲冲的看着尧顾,“你干什么?”她好好的在这写信他来打扰什么,太白门规定三个月才能写一次家书,半年才能回家一次,他这是浪费她的时间。
尧顾把毛笔放好,“你看看你自己在问我干什么吧?”写个信都能写到脸上去,本事还真是不小。
金不悔很奇怪的看着他,她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
正好梓懿走来,尧顾看着她道:“梓懿去拿面镜子过来。”梓懿歪着头朝金不悔看了过去,一目了然忍笑跑走了,金不悔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真是的她脸上有东西吗,干嘛看着她想笑又不敢笑,讨厌。
梓懿很快就把镜子拿来了,金不悔郁闷的接过镜子笑的那么开心,弄得她都以为自己今天是不是脸上长什么东西了,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金不悔羞得脸都红了,脸上都是墨水一道白一道黑的,跟个楔猫一样,难看死了,把镜子还给梓懿,金不悔一跺脚捂着脸跑开了,太丢人了。
后面传来梓懿的笑声,金不悔知道就算尧顾没有笑出声现在心里也是大声笑她的,她知道,尧顾的确是在笑她,常年严肃的面上此时也满是开心的笑意,不由的让梓懿都看呆了,师傅笑起来更好看,这样的师傅好像天神一样,看起来那么遥远,只可惜师傅的温柔只属于小师叔一个人,要是有一天师傅可以为了她笑该多好。
梓懿恨不得往自己脑袋上狠狠的敲两下,自己怎么又胡思乱想了,师傅怎么能和她在一起,还是不要多想了,到最后伤着自己可就不好玩了,她还是当个局外人好了,还能看看戏,想来那掌门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了,她才来了多久可是那门规已经被罚的倒背如流了,每次来小山她都免不了被罚的命运,要是她当掌门了,她就让他抄一辈子的门规,恶心死他。
等她回过神来,整个桃花林就剩她一个人了,郁闷的嘟嘟嘴,师傅走了也不和她说一声,让她傻站这么久,看了看天色,她也该去做饭了,人已散去只留下满地的白纸随风而散。
金不悔踩着白纸又重新跑了回来,脸上的墨水已经洗的完全看不见踪迹,看着满地的狼藉金不悔甚是无奈,一会儿还要清理一下才说的过去啊,还是先把家书写好吧,要是晚了就不能被人送到家里了,说动就动,金不悔把在这里发生的所有有趣的事情都写在信里,知道认为好的就往里面写,还有对家人的思念期盼,等写完的时候已经写了十几张,立刻给云吞送了过去,云吞掂量着金不悔送来的信,在看看别人的信,忍不住笑她,“小师妹你都在信里写了什么啊,看看你一封信比人家十封信都要厚,要不是我了解你我还以为你这里面装的都是银票呢。”
“云吞师兄拍让你见笑了,我第一次离家还有些不习惯所以写多了点,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金不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快速的逃了出去,早知道就不写那么多了,别人怎么都写那么少啊,不想家吗?
“呦,这不是小师叔吗,怎么了小师叔也要回家写书信啊。”武倾城阴阳怪气的走了过来,挡在她前面,忍得金不悔皱眉,真是冤家路窄送个信都能看见她,金不悔冷哼一声,“你管得着吗?”
“自然是管不着,弟子胆敢管小师叔的事情呀。”武倾城勾唇一笑,再过半个月就是仙剑大会,她一定要她在仙剑大会上败给她,而且还要她败得粉身碎骨,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武倾城才是最有天分的一个,而金不悔只不过占了一个有本事的师傅罢了。
话锋一转武倾城又道:“不过我这次就是想和小师叔提个醒,尧顾师叔是我的未婚夫婿我只是想请小师叔你不要窥探不属于你的东西,要不是以后发生什么谁也说不一定啊,你说是不是?”要是让她发现她和尧顾有点什么,她定要让她万劫不复。
也许是因为武倾城的话和表情太过阴冷,金不悔突然有些不坚定,虽然冷声说道:“你放心只要跟你有关系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我金不悔都不媳,也希望你不要没事找事,不然我也不会对你客气,更不会念旧识。”
“哼,你我之间除了互相厌烦什么都没有,旧识?想你这种旧识我愿意一辈子都没有。”她对金不悔有的就仇恨。
“既然你想说的都说了,就请让开我还有事没有你那么闲。”金不悔抬脚就往前走,武倾城为了不让金不悔踩到她正能让开,阴沉沉的看着她走远,每一次都要被她气一回儿,她倒要看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金不悔回了小山便看见大家都在院子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金不悔立刻跑上前问道:“师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心事重重的?”
清风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才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个门派之间的一起举行的仙剑大会,太白门每个弟子都要参加,虽然你其他方面学的多不错,但仙剑大会只比剑法,你的剑法又差了一些,为师怕你到时吃亏啊。”
金不悔震惊的看着他,“仙剑大会?”那岂不是又要打打杀杀的吗,默默地拉住清风的衣角:“师傅我可以不参加吗?”
“这”清风看向尧顾,这仙剑大会虽然没说一定要必须参加可从来没有人不参加过,他为难道:“怕是不行。”
尧顾突然说道:“这半个月我会一直教导你们联系太白剑法,师傅就在旁边加以指导就行。”清风满意的点头,还是尧顾的办法好,以那丫头的资质就是只联系半个月也算是在新弟子中不错的了。
“我不同意,我不想跟别人打。”
金不悔极力反对,万一不小心把别人打伤了,打死了怎么办,最重要的是万一别人把她打伤了打残了,打死了怎么办,她爹娘会哭死的好不好。
尧顾自然知道她心里害怕的什么,安慰她道:“你放心分派之间的比试都是点到为止,不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