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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可以试试”别的女子五米以内他会厌恶,但是对于她,近些反而会有不同的感受。对她从来没有想过厌烦,一丝念头都没有。
季鸢的方法就是泡中药,这是千寻万寻日夜找出来的最简单的一种方法,不过泡中药的时间会长些大约一个时辰,泡两个小时估计皮肤都会泡出褶皱。
热气腾腾的浴房,下人们提来一桶桶黑乎乎的中药倒入浴盆,直到满了为止。
房里四周都拉上了帷幔,空气里水汽弥散,房间变热了些,下人们都退出了浴房,此时只有他们两个,季鸢走到屏风处深吸一口气说:“逸王,泡进去以后叫我一声”。
两人共处一室,还是面对着美到天人共嫉的楚湘逸,方才他在下人退出去的那一刻很自然的开始脱衣,貌似忽略了房里还有另外一人,还是女子,裸露出净白胸膛的那一刻,季鸢的心跳慢了半拍。屏风后,楚湘逸踏入水中,长发也大半浸湿,从后背看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女子沐浴。
他说:“好了”。
季鸢走出来,手里拿着布,她坐在他的后方摊开蓝布,大大小小的银针规规矩矩的摆放,她取了一根较细银针,一手抚按上他的头说“有一点疼,忍着点”。
他轻轻“嗯”了一声。
季鸢便放心的刺穴,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楚湘逸感觉眼前清明了许多。
“你以前是大夫?”他问,又夸赞“手法很好”。
季鸢书“不,逸王不是知道吗?我以前是痴儿,只不过近日看了些医书,第一次行医吧!”
楚湘逸说“本王原本以为你一直在装傻,为的是逃避危险,你无亲无故的一个人很难生存”。
季鸢两只玉手挪到他的耳背轻轻揉按“好些了吗?”
“嗯”楚湘逸顿了顿“这方法能根治吗?”
季鸢微微叹气“能延长三个月,可若是在这三个月时间内找到了呢?只要有希望就该试试,那怕很小”她也没有把握会不会找到,但是她不希望楚湘逸一直抱着必死的心态活着,他都没有想活的欲望别人又怎么会有办法呢?
楚湘逸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听闻赫连枭一直在盼心归?”虽然他说的是“听闻”,但是心里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嗯!不过,他不知道我是谁”季鸢暂时还不打算告诉赫连枭“你担心我拐了赫连枭,让你的小姑子独守空房吗?”
“不是……”我是担心你对赫连枭动心,听闻他长得不错。
楚湘逸自是没有说出后半句,季鸢也没有刨根问底,专心致志的揉按穴位。
静静的享受着一双冰凉的手在背部及耳后游走,这种舒坦的感觉都让他有些恋恋不舍了,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讲,有很多话想问,最后问出口的却是“五叔真的答应娶肖尚书的二女儿了吗?你不难过吗?”
她是喜欢楚江彦的,想到这个楚湘逸心里就不太好受。
“呵~”季鸢轻柔笑起来,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而温婉藏不住的楚楚动人“我为什么要难过,他娶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可否认,楚湘逸听到这句话心里是高兴的,接着又问道:“听传言,赫连枭要娶你”。
“心怀不轨之人胡说八道,逸王还关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吗?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我愿意嫁,如果逸王问我会亲口告诉你”然而,这辈子也许并不会有这么一个人。
楚湘逸心里道:我希望你说的那个人是我。
季鸢按了一会儿拧起注满水的帕子从楚湘逸肩上淋下去,水珠划过肌肤时的场景真好看,她忍不住用手去碰了碰“逸王应当多去走走,老是憋在府里对身体不好”
“嗯……”
府外。
一大早找不着季鸢的赫连枭骑马来了逸王府,却被逸王府的下人拦在府外,任何一个自持高傲的人受到这样的冷待都认为那是对他们的侮辱。
像赫连枭这种自小到大都受尽掌声,被捧在手心的宝走到那里都该是引起一阵沸腾,这次却在逸王府受挫,很难以笑脸相迎。
府中来抓“刺客”的兵卫已被干掉大部分,此刻在休战状态,队伍最后方凌霜凌乔从兵卫的头顶飞来站在赫连枭面前喊道:“没有逸王同意擅自闯府者,死”。
赫连枭轻藐冷笑,站在人群中淡定自如成了最显眼的那一个“那还有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凌乔凌霜对视一眼双双执剑飞去,就算二对一也被迫居于防守的位置,楚湘逸的这两个贴身侍卫不同一般兵士,是经过重重关卡甄选出来的强者,在赫连枭的面前显得使不出多少力来。
府中的打斗声早是惊扰了浴房里的两位,季鸢戴上面纱扶着楚湘逸走来,大院里的一堆人围着一个人打成一团,基本上都是凌乔凌霜和赫连枭的对干,其他人只能干拿着武器插不上手。
“住手”。
季鸢的清脆如银铃般的婉声真真是阻止了一众混乱,府中人纷纷跪下也包括凌氏两兄弟,声音整齐划一“属下等参见逸王,季姑娘”。
如今她的地位在逸王府几乎可以同楚湘逸平起平坐,是府里所有人打心底敬重的人,赫连枭巍然站在群中一身锦衣华服和眼里的桀骜不驯更为显眼,楚湘逸一眼便看见了他,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身旁女子,而她同样望着对面的人,尽管眼中平淡,但那静静的相望都让他感觉深深的不舒服,藏在白袍长袖中的手紧张用力,手心中已是细汗。
楚湘逸不想赫连枭终日和她呆在一起,日久生情,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尽管自己给不了她什么,他也不想她和别人呆一起。
自己很努力的想活下去不就是为了给她的能够多一些吗?
赫连枭望见季鸢,眼里尽显笑意,穿过人群走上前一把抓住季鸢的手腕。
“早上找不着你,所以来逸王府,可是他们不让我进,所以才有了冲突,希望你不要怪我”赫连枭道“我们回家,我早上没吃东西”。
多多少少都有撒娇的意味,听得旁边人心里不爽。
他们之间熟路的举动使楚湘逸的心一点点的波动,那波动震荡开了竟是愤怒。自己也被惊了一跳,他平常很少动怒,可以说自从完全放弃医治身子以来从未发过火。
未及楚湘逸开口,季鸢有了动作,不着痕迹脱离赫连枭,对他微微行礼“府中下属对赫连皇子不敬,小女子在此代逸王向赫连皇子道歉,但是赫连皇子擅自闯府,是不是也应当向逸王道歉”。
赫连枭心里的火一下窜起来,望着对面优雅坐在椅上美到极致的男子,咬牙说“你凭什么代他道歉,又凭什么要求本王向他道歉?”她是他的谁,有什么资格代他道歉,窜起来的这火苗含有的是浓浓醋意。
“凭逸王是我的救命恩人,凭你擅自闯府窥伺逸王隐私”她字句带上了一丝敌意。
而他却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说不出的话都成了心酸,这醋意来得浓烈,打乱了心里的静很轻很轻的动荡最后却掀起巨浪。
楚湘逸看两人僵持不下,赫连枭内外狂傲,而季鸢柔中隐坚,一旦被触发便是无可收拾,他不知道两人的武功谁属谁上,若是打起来她可能吃亏。
“季姑娘,点到为止吧!本王心乱想早些歇息”。
季鸢听了,退了一步“赫连皇子不是没吃饭吗?早些回吧”说完就是要随着楚湘逸回去。
赫连枭再次拉住她的手腕“本王要你一同回去”。
此刻,楚湘逸停住等待着季鸢的答案。
“我……”
“本王还有些不适,季姑娘可不要到一半就将我丢到一边,前功尽弃了可不好”楚湘逸怕她说要和赫连枭一起回去。
季鸢渐渐脱离大掌“我还有些事,赫连皇子早回吧!若是不愿,逸王府可以准备”。
“哼!”赫连枭冷哼一声甩袖离去。她以为她是谁,真当本王媳她吗?大清早起床空腹来找她,还不给他好脸色,在齐天国谁敢对他这般无视。
怀着满腔怒火打算就此回去的赫连枭,走了两条街还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冷淡,又倒回来,跃上楼顶观视那院中下棋的两人。
他不是要歇息吗?还有精神在这里下棋,季鸢,你胆子够大,居然敢骗本王。
周围都是生长茂盛的大树围绕,唯有他在的这一侧刚好能将院里两人的动作看得分明,有意无意的季鸢的指尖总是能与楚湘逸擦过,柔嫩白皙的葱指夹着一子黑棋落下,楚湘逸又赶快的落下一子,刚好碰及她的手指。
这个无意动作看进他的眼里都成了事先预计好的故意,他的女人怎么能够让别的男人碰。
院中人没有察觉到异样。
楚湘逸落下一子后轻声说:“你和他的关系看上去似乎……”。
看他犹豫着不知道要说还是不说,季鸢问“似乎什么?”
楚湘逸试探的说出口“很亲密”
季鸢“呵呵”轻笑两声,面上全无警戒在他面前很放松“可能会有些误会吧!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一点,逸王不是心知肚明吗?”
他们之间只有姐夫和弟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