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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兴,起来说话。”永璇急着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想好好的询问一番。可李兴似乎被吓得失了魂,还是不住的边喃喃自语边磕头。“李兴!”他只得又大喝一声。
这一声终于唤醒了李兴。“大……大爷,你……有什么吩咐?”
永璇心中一盘算,扬起一抹冷笑,“李兴,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否则别怪大爷手下不留情。”于是他又大喝一声,“起来回话!”
李兴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兀自发着抖。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你老婆是遭到我的毒手?”李兴既然认为他是凶手而几乎吓破胆,那他干脆将计就计,借此迫问出他想要的答案。
“就……就是因为、因为那包假金饰呀……”李兴觑了一眼永璇手上的蓝布包。
“这个?”永璇扬了扬手中的布包。
李兴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跟我杀了你老婆有什么关联?”
“怎……么没有关联!”李兴稍稍定了定神,回道。
“你不就是为了这些金饰,才害死我老婆,让她因叫魂而死吗?”
“这些是你老婆的?”永璇微讶,“这上面又没刻你老婆的名字,你怎么能断定这些是你老婆的?”
“因为那蓝布包是我老婆的东西,而且那金饰……那金饰……”李兴说到这里,突然有些吞吞吐吐。
“李兴,快说!你不要命了?”永璇立时大声恐吓。
李兴吓了一大跳,马上开口道:“大爷,那些假的金饰是我去买来偷天换日用的,我多多少少认得……”
“偷天换日?!”永璇有些不明白。“李兴,把话说清楚。”
“大爷,事情是这样的……”李兴觑了永璇一眼,发现他眼露凶光,罗时又害怕得直发抖。“小的因为好赌,所以将家中钱财全败光了,可小的记得老婆的嫁妆之中还有些金饰,不过每次跟她要,她都说早就当光了,令小的是半信半疑。直到年初,小的无意中发现了老婆私藏金饰的地方,又怕这么拿了会让老婆怀疑起自己,到时她又来哭闹,那岂不是永无宁日?所以才买了这些假金饰将她真的金饰换了过来,心想能骗得一时就一时。”
永璇和傅红瑛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这假金之后隐藏的事实,可他们怎么也料想不到。这假金竟然会和陈氏命案扯上关系。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这个金饰才害死你老婆?”永璇又问。
“因为我老婆一死,这些假金饰就不见了呀!而且一般叫魂的人为的不就是钱吗?所以我才这么想。”李兴实话实说。
至此,永璇终于在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事实——这陈氏命案,梁德全一定脱不了关系。
“李兴,做出这种事,你可真对得起你老婆呀!”傅红瑛不禁替陈氏叫屈。
李兴一骇,立刻又跪了下来。“我是对不起她,我也已经后悔了,可是……可是这都来不及了……”他不禁痛哭失声地爬到供桌前,趴在桌上大喊,一老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够了!”永璇不耐烦地喝止了他,人死了才来后悔有什么用?!
李兴被这一喝,又想起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大爷……大爷,你别杀我,我……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我不要你磕头!”永璇喝止了他,“我告诉你,要我饶了你可以,可今天的事一句也不能泄漏。有人问起,就说我们去别的地方游山玩水去了。否则……”他运起内力,猛力往身旁的茶几一拍,那茶几立时四分五裂。“这就会是你的下场。”
李兴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一张老脸死灰般的惨白。“是,是!小的一定不会说,不会说的!”
“还有,这些银子给你。”永璇丢了一包银子在他面前,算是补偿他所受到的惊吓。“这算是用来堵你的嘴的。今后你给钱安安分分的做人,规规矩矩地过生活。好好的丹侮,再也不许滥赌!”
“我会……”李兴看着那包银子,既想拿又不敢,只能猛低头道谢,“我会的,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最后一件事。”傅红瑛突然跳出来说话,“李兴,你给我乖乖地住在这里哪也不许去,若是你漏了口风或是想搬走逃跑,我们夫妻俩随时都会取你的狗命。”
听她说着“夫妻”两字如此自然,永璇不禁一笑,“‘娘子’.还是你想得周到。”
傅红瑛这才意识到,脸一红,娇羞地笑了。
没多久,他们两人迁出了家门,李兴手忙脚乱地赶紧将大门拴得死紧。
他抚着胸直喘气,早知道世间没这么好的事,会这么平空冒出一个有钱的亲戚,只怪自己见钱眼开,弄得差点没了小命。
只是,这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照说这种凶神恶煞下手绝不会心软,可为什么偏偏烧了自己,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李兴做梦也想不到,那个莫名其妙在自家家里住了好些天的男子竟是皇亲国戚,而那个号称是他妻子的女人则是高官之女啊!
第7章(1)
湖上,波光涟漪,竺歌鼎沸。大大小小十几艘游船,在这日暮时分,满载着欢声笑语,飘荡在微光、清风、碧波之中。
“永璇,你为什么带我到西湖来?我们不是该赶紧找人吗?”傅红瑛望了人烟渐稀的西湖一眼,在满心舒畅、疲惫尽消之后,转而问起了身旁的他。
永璇收回欣赏赞叹的目光,笑着回望眼前可与这西子湖比美的她。
“找人这种大海捞针的事可缓一缓。自从你来到杭州之后,跟着我也奔波了好几天,我看得出来你累了。”他爱怜地将她揽在怀里,“你需要休息。”
傅红瑛见三两游客净在远方,也不忌讳地倚在他的肩头,止不住被爱的感动一阵暖过一阵。
“永璇,我没有那么娇嫩不济事,还是正事要紧。”话一顿,她又问:“永璇,梁德全真的有可能会因为于大富的威胁回到杭州吗?若是他不回来,天地这么大,我们要找到何年何月何日啊?”
这也是永璇忧心之处。“这也是眼前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那咱们去找官府帮忙好不好?”傅红瑛建议道。
“不行!”永璇断然拒绝,“这样反而会打草惊蛇。”
“那咱们就这样没头没脑的找啊?”傅红瑛不禁发起愁来。
永璇狐疑地看着她。自己这么煞费苦心地带她来西湖赏景游玩,可她怎么老是杀风景地提起公事,还不住地催促着自己?
“红红,我们一边找人,一边观赏山水名胜,这样也不错啊。”
傅红瑛看了他蕴含关心的瞳眸一眼,“是不错啦。可是……可是……”她低着头越说越小声。
坷是什么?”永璇低下头来,直望进她犹豫的娇颜。
傅红瑛抬眸,微厥着小嘴,“我……我想家,想我爹娘。”她还是忍不住将心事说了出来,不过另一桩心事至今她说不出口,而这桩心事纠缠得她的心好累,也让她更想家,更想爹娘了。
永璇一笑,这才知道她的异常所在。“你还说你没有那么娇嫩不济事?逞强!”他似心疼又似促狭地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哪有?”傅红瑛晕红着小脸否认,但见他一脸戏虐,娇嗔了句,“唉!你不会懂的啦!”她边说边转过身子,不敢面对他。
“我是不懂。”心下已经有了几分明白,永璇也跟着转到她面前,定定地望着她。“离开这么几天就想家、想爹娘,看你以后嫁人了怎么办?”他故作调侃。
嫁人?!除了他,自己还能嫁给谁?可他到现在连个承诺也没有。这就是紧揪着她一颗心的另一桩事,现下让他这么一提,她禁不嘴了眼眶。
“不怎么办!我一辈子不嫁人总可以吧!”她冲着他喊,负气地又转过身。
她眩然欲泣的楚楚模样并没逃过他的眼睛,唇角微勾,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了句,“那你连我都不嫁吗?”
傅红瑛宜时转回身,一脸惊喜地望着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