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演变

“春这个字实在是好，你们要我解说，那位就说一说吧。少女开始想男人，叫怀春。到春天里晚上老猫在屋鼎上叫，就是要将配偶叫过来，叫猫嚼春。女人做事后，脸上会有潮水一般的红艳，嚼春潮，而女人露出肌肤肌体，嚼春咣泄露，女人多的时候，嚼春涩满园。男人女人第二次结婚后得到幸福，叫第二春……还要怎么解释吗？”钱维扬揉着身上的小琪，看着坐在杨秀峰腿上的于萍。

春节过后，柳市的工作虽紧张而加快了节奏，但钱维扬却在电话里要杨秀峰定出时间到柳水县再安排一次，直接提出来了，杨秀峰哪能够拒绝？过年之前就没有再和于萍联系，打电话前心里也不是滋味，心里发虚地给于萍打电话，没有想于萍却像等了很就才等到他的电话一样，很是热烈。

这次却是俩姐妹和于萍到柳市来玩，杨秀峰安排好地方后请钱维扬过来，这时是在芙蓉山庄的贵宾间里。

第二次这样聚在一起，对几个人说来心里上似乎都很好接受了，小琪和小珍两人间里杨秀峰，居然主动产上来要索吻，在湿吻时，两姐妹也不老实主动给杨秀峰来了个海底捞月。等钱维扬到来时，于萍虽不显得很主动，但也走到他身边去抱了抱，任他在身上捏几把。杨秀峰看在眼里，心中也不再像之前那种有抓挠的感受。

钱维扬看着杨秀峰身上的于萍，见她坐在杨秀峰身前不动，浴巾将她包裹着，下面的春咣没能够完全遮住。却不知道两人在玩什么。小珍之前已经让钱维扬春风一度，这时候虽赖在钱维扬身上，但他的注意力更多地在小琪那里，小琪也很主动，在身边造着气氛。

等手插到小珍与他之间，感觉到哪里有些起色，说“徐老板，我也想到一个关于‘春’的词，叫起死回春。是不是这样？”

“小珍，你去看看那帅哥，是不是也起死回春了。”钱维扬说着将小珍弄起来，要让他到杨秀峰那边去，只是是不是要将于萍换走就不得而知。小珍听命走过来，于萍却没有动，依旧跨坐在杨秀峰身前。

这是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厅，沙发的摆放距离不大，彼此之间也很好说话。杨秀峰身上也是系着浴巾遮住之间的大部分，但关键出却是让于萍用身体挡住的，小珍要来探看，这时奉命而来的。杨秀峰也不回避，于萍却装着没事一般匍伏在杨秀峰凶前，一只手搂着杨秀峰的腰。

小珍不得法，也就站到杨秀峰身后去，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凶间，当真是很那个的场景。

钱维扬笑着看他们三人，对跨坐上来的小琪说“再给你讲一个关于‘春’的故事。”

“好啊，我喜欢听，徐老板很有才，让我们学到很多东西。”小琪娇声奉承，也不管真假。这时候，谁都话都不会当真的，痛快地玩过后，老板们自有安排，不会让他们白白付出的。

钱维扬看着于萍，却见她没有回头看也不在意，这时候先聊一聊，也是过渡时段。小琪就催促着要他说，钱维扬便把玩着，说“在某一个局里，局不大，只要领导却有三个，一个局长，两个副局长。局长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女主任，平时大家一起工作，相处倒是很融洽。局长姓高，两个副局长分别姓孙和姓陈。连续几年着一个局都被评为团结河谐的班子，当然，几个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没有矛盾的原因，就在于女主任那个将三个人的事情安排好。这一年，女主任却突然要请假了，三位正副局长一起都来看她。却见女主任是生了一个孩子，得知这一情况后，三人更急，都要问女主任这孩子是谁的。局长在局里权威最高，高局长就先说：孩子是不是我的？女主任说：不是。孙局长年纪大一些，等局长问候，也就问道：孩子是我的？女主任说：不是。最后一个陈局长听了就很高兴，孩子肯定就是他的了，说，这么说孩子就是我的了，不用再问。女主任说：也不是。三位局长就很惊讶，难道女主任平时还和另外的男人保持关系，怎么都没有一点察觉？就一齐问：那是谁的？

女主任说，我给孩子取了不名字，你们自己想吧。三人说：什么名字？平我们的工作经验和能力，肯定能够猜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女主任说：孩子的名字叫——郭春海。”

钱维扬说后，就看着小琪和于萍，于萍虽坐在杨秀峰身上，但钱维扬的话却听得清楚，这时也就扭头看去。小琪一时间还没有想出来，要钱维扬说出内因，钱维扬不肯说，小珍也听着，就问杨秀峰，杨秀峰说“我们老板先不就说过谜底了？关键在于‘春’字。”

钱维扬就笑起来，说：“还是我们小杨见识多，年轻思想敏捷啊。”

于萍回头看着杨秀峰说，“快说。”

“你们问徐老板，他说得精彩。”杨秀峰说，知道钱维扬在说春，新里自然是有这意思。说着站起来，要于萍也过去听钱维扬解说，自己走往卫生间里而去。

等杨秀峰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进去将近二十分钟，见于萍一脸朝红，而小琪正坐在钱维扬身上。杨秀峰不知道他们几个人怎么玩这出“春”戏，但见于萍这样子，自然不会躲过的。于萍没有往卫生间里走，杨秀峰估计她也没有真被进去了，其他怎么玩相对而言虽也差不多，却总在心里会好受一些。

不过，脸上这时也不会有什么难克制的，没有之前那回就像坐在火堆上一般难受。将走过来的于萍拥住，手也就搂在她的腰里，不敢到那些关键处探索。

等小琪将钱维扬的精神榨出来后，钱维扬让三女都都浴室里去冲洗好，大家也要换一个节目，吃些东西来补充体力。等三女都走后，钱维扬说，“秀峰，在这里先给你透露个事情。到周一，你就得到开发区正式走马上任了，那边的事还是让老金出头，你明着是帮他，背地里让老金帮你。本来要安排你鼎替老金的，但动作过大，市里也难通过。你得在坚持两年啊。”

杨秀峰没有像到他会被安排到开发区去，对开发区先就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这时直接到那边去开展工作，自然比其他人到那边去要熟悉的多，杨秀峰心里有些激动，说“谢谢您，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是看好你的，工作虽在开发区，你的编制还在市政府办公室里，职位调为副主任，是副处级。到开发区是副手，开发区的职务也都会改变称呼，不再用区长了，改称主任。你到开发区任副主任，和你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同样出任副主任，是刘君茂提名的。”钱维扬说。说到刘君茂，杨秀峰自然知道另一个人是站在什么阵营的人，今后要怎么样进行工作，心里也就先有了地细。

“我知道怎么做的，请您放心。”

“到那边后，放心大胆地工作，把才华施展出来给市里看看，让他们知道我提名的人就是大人才。”钱维扬笑着说，“不过，到开发区后一开始也不要急着想建功，让金平存带你一带，熟悉下环境。那边的业务你没有问题，开发区那边的人事不比市政府里简单，这一点却是要弄明白。当然，这不是怕事，理清楚了才能够更好地开展工作。”

“我记住了。”说道这些，杨秀峰虽极力压制着心里的激动，但还是将激动表露了出来。钱维扬见了，也是喜欢，毕竟将下面的人提一提后，见到被提拔的人高兴与激动，心里那种感受也很美妙的。

杨秀峰不做过多的感谢之状，将话说到份量后，多说也是无益。

钱维扬用一句话将两人的话题结束，“不说这事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今天是来开心的，除了放开地玩，什么都不要去想。”

杨秀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出去点了不少钱维扬喜欢吃的东西，也给三女点了吃物。钱维扬却走进浴室里也去清洗，和三女在里面一起闹起来。

杨秀峰等山庄将东西送来，几个人也闹够了，围在桌边吃东西，小珍和小琪服侍着钱维扬，于萍也就回到杨秀峰身边来。小琪就提议要喝酒，觉得之前那交杯酒很有玩法，钱维扬这时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让小琪来闹杨秀峰。

杨秀峰之前就是给于萍最先弄过一回，之后也就小心着在看钱维扬脸色，此时知道钱维扬兴致也差不多，等吃过东西后才会做最后一搏，而他这时却喜欢看着人在闹，也就打起精神陪小琪与于萍闹玩在一起。

闹一会，将于萍和小琪两人身上的浴巾都给弄掉，钱维扬看着于萍的样子，似乎又有了些兴致。杨秀峰装着没有看见，吃过东西后，却拉着小琪进房间里去。

三天之后，杨秀峰在市政府大会议室里得到正式任命：升任为市政府办副主任，副处级。派担任开发区副主任，负责开发区招商工作。

之前，也曾得到姚军的暗示，估计姚军是想利用这一事来笼络杨秀峰的。可却不知道杨秀峰在背后所做的事，杨秀峰在姚军面前一直就在装。宣布任命时，姚军时就看向杨秀峰，杨秀峰也估计到她会这样做，也看向他。对姚军做了个表示感谢的意思来，也算给自己留下一条路走。

反应最大的就是李春雷，脸一下子就黑了。杨秀峰才到市政府里，解决副主任位子和副处级就算非常好的结果了，谁知道人还在市府办里，职务却进如开发区里了。一下子也想不明白，但见到姚军看向杨秀峰的表情，心里就以为杨秀峰站到姚军的阵营里去，心里更恨。

有些事只能心里明白，说出来就没有意思还落了下乘。李春雷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只是自己一直留在钱维扬身边，好虽好，但要是时间过长，对自己仅会的发展也是有着影响的。但要自己跟领导说出这意思，那是不可能的，会让领导往不好的方面想，自己之前的努力都会完全葬送干净。

散会后市政府会将杨秀峰送到开发区里去上任，市委组织部也派人相送。到开发区后，在所有副科以上干部的会议上，宣布了杨秀峰的任命，同时，也宣布开发区领导改命名后的职务情况。开发区主任金平存，开发区党委书记田健，之下，就是被提拔起来的副主任王晓治、杨秀峰，其他的副主任援用不变，但排位上，杨秀峰居王晓治之后，却在其他副主任之前。

杨秀峰走进开发区里的会议室后，见金平存很是得意，脸上那种意气压抑不住，心里知道他是为自己在开发区里的权势目前说来是高于田健了。对于开发区的权力构架，柳市也参照其他地区的模式进行了调整，将开发区主任调为主抓全盘，而党委书记则抓党建。这也是开发区今后将要与方方面面的人打交道，不再是党管一切都特殊之地。一直为田健压着，金平存虽没有太多的怨气，但市里进行调整结构之后，他手里的权力就比田健更强大得多。不仅有财权，人事权也抓在手里。

当然，实际的人事权是在市里的，只是开发区下面的科级干部的任用，还是能够说上话的。不用在开发区里看人脸色，就算在市里面地位也有不少提高，金平存自然有些忘形，也是难免的。

在开发区里的业务上，杨秀峰之前就曾帮过他一段时间，这时名正言顺地过来做他副手，很多的事就可以推给杨秀峰，也可以将整个开发区的工作归到自己头上，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的了。

杨秀峰自然会主动些，暗地跟金平存招呼，两人都微不可察地表示了下，合作一段时间里有这样的结果自然高兴。对杨秀峰的崛起，在金平存说来不以为奇怪，钱维扬能够开口将之前的三总工程就这样送给杨秀峰去做，就知道杨秀峰在领导心里的份量。就算在开发区里他才是老大，但心里也知道自己实际上在领导心中份量没有杨秀峰重，今后怎么样相处心里也是明白的。

金平存工作能力不足，但对这些事情脉络却理得清楚，也掂量得很准。

等第一次会议散乱之后，金平存也会做人，一田健为主要领导，请市委和市政府的领导吃饭。虽说就在开发区里的食堂开餐，但所有的菜肴也都从附近餐馆里做好后拿过来的，看起来实惠而味道足，对外也很好交待。

杨秀峰尽量低调，他的身份要特殊一些，工作在开发区，也在开发区里有位子，但人却是市政府的，就有监督之意在其中。这时候，自己的工作能力都还没有体现出来，无论是开发区还是市政府都会有不少的人盯着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王晓治也是开发区里耀眼的一个，之前是正科级才一年多，也很年轻，和杨秀峰年纪相仿，突然提起来还在副主任里排位第一，自然是市长徐燕萍的意思。金平存之前工作上没有什么过失，在杨秀峰帮助支招下，还做了两件让徐燕萍觉得不错的工作来。这次调整，已经将田健请出开发区的第一人的位子，要在将金平存也换掉，显然是不可能实现的。

用王晓治的位子和杨秀峰进行交换，达成某种默契，这也是一种政治的运作。毛达和在开发区里虽做了些工作，也想将招商引资的成绩披到自己身上，无奈他的朋友看中开发区准备营建码头的那块地，在省里的干预下无法达成愿望，他所做的招商引资也就暂告一段落。接下来能不能将同学说服到柳市来建厂，还要等过来这次调整之后。

省里对修建省城到柳市的高速路已经运作起来，也就能够看到两三年之后，柳市开发区的重要地理位置。要怎么样来营建好这样的开发区，省里虽不直接参与，但监督的力度却加大了。这些动作与变化背后，有多少人在头痛、在斡旋、在奔走、在斗争、在平衡，杨秀峰都不去理会。只要将开发区这边的工作做出来，钱维扬作为直接主管者，也就有了政绩。为今后更进一步，就能够有足够的本钱。

等餐宴时，杨秀峰才正式地走到金平存身边，举起酒杯，小声地说，“金主任，今后在你指挥下，一段做到指哪打哪。”这个意思却是要说出来的，实际上会怎么样这时不要去管，这样表态之后，就算今后要控制开发区，金平存也会更好心态地配合，那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上面的领导办事。

“不客气，杨主任才是专家型人才，开发区的工作开展，还得将希望放在你这样的人才的发挥上。市里领导眼光独到，慧眼识英才啊。”金平存也说，这话半真半假，两人就像第一次见面那般应酬，但个人心里都明白所说的话另有所指。

等送杨秀峰等领导走后，杨秀峰走在开发区班子中，自然感觉到班子里的一些敌视。虽隐隐约约，但心里也明白，自己这样查进来，挡了其他人的路，这些人怎么会顺意？只是到这里后，也不在乎这些。说到对开发区的熟悉，也知道比班子里的不少人更具有底蕴些。

开发区班子也没有太多变化，田健也不说什么，上车就让司机将他送走。金平存对田健的表现自然也理解，挡着没有那回事一般，走在班子的前面往办公区走去。其他人也就站着不动，这时的走法要与各人在班子里的排位相吻合才行。王晓治本来想谦虚一下，以前都是跟在领导们屁股后的，这时不跟着金平存后走，其他人也就不好动。王晓治稍加犹豫也就走在第二的位子。

这个走法，先在会议室里出来时就走过了，只是那时候有市里领导在，大家都觉得不是很清醒似的，这时候没有外人，心里都明镜似的。杨秀峰也想客气下，知道这样的客气只是虚套，就在那一时间掏弄出一包烟来，给没有走动的班子们散烟。

开发区的二级机构有好些个，办公室则是处理一些日常事务的机构。杨秀峰初到开发区和王晓治不同的是，他得准备自己的办公室。跟着金平存回办公区里，开发区办公室主任何琳就走过来，说“杨主任，您好，我是办公室的何琳，形啊。”

“何主任好。”杨秀峰说，何琳之前就见过，一直都是听命与田健，一个不足三十岁的漂亮女人，可算得上是风搔入骨的那种。也就是田健之前选她来做办公室，负责开发区的接待与公关等工作，是不是与田健有什么私迷事，传言也不足信。是不是与毛达和有关系，也是不得而知的。只是，之前和金平存之间关系都留在表面上，如今金平存转身成开发区的一把手后，她会不会有什么改变，就不得而知了。

杨秀峰见她热情，有班子其他人都还在附近，虽露出一些风搔劲，但还算是克制，杨秀峰自然也很客气。这种女人不要得罪她，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暗算。

“杨主任，您的办公室给您准备好了，在布置与装修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要求，还要请您先看看。”

“办公室嘛，没有必要太费精神去搞。能够坐下来就成，费心了，谢谢何主任。”杨秀峰说，也是一脸笑容。

“杨主任从市政府来的大领导风格和修养就是好，我们也不费劲，只是办公室是领导们处理工作的主要所在，适合一些，对领导处理工作也才更有效率不是？还是请您先看看，不足和要改动的，您得给我们指导。”何琳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态。

何琳的笑容是从眼神里向外曼延的，直冲进人的心里深处。杨秀峰对美女说不上有抗体，但也不会见什么女人就产生妄想的人，在何琳身边却有种冲动的感觉，她也太动人了些。但杨秀峰还是克制住了，有些淡然地看着何琳。

一件黑色的皮袄不知道是不是真皮的，但将她的身材裹住，里面是百色的，只是露出一些来，黑白之间反差的色调却给何琳生生地调和起来，也将她自己装饰得更加让人心痒痒地。这个请到动作很自然很协调，在她的热情下，杨秀峰的淡然也给冲淡了很多。

对于杨秀峰是什么样的人，何琳之前了解不多，突然到开发区来，成为她的领导。能够做到这样，她自然也明白杨秀峰身后隐藏的意思，对这样的领导，更要做好服务工作将一开始的关系就先主动确定下来。清早时，田健布置下来，要何琳收拾意见办公室。等散会后，何琳才知道开发区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掌控开发区的人已经变成了金平存。

里面的内幕，何琳也没有从其他途径得到，由此可见这次变化里，更有不可预知的情况。

对领导多一些笑脸总不会错，对领导服务更周到一些总不会惹人讨厌。何琳知道自己的优势，见到杨秀峰这位新领导是这样年轻帅气的人，心里更加多一些热度。两人走往办公室里，何琳尽量走的自然一些，其他领导见到自己往往都是一股要吃人的样子，就算装得正经扳着脸，但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馋与邪恶却无法掩饰。新来的领导却有些不同，对自己虽也看过来，对自己的出色之处也扫视过来，但却没有那种贪嘴的意思。

何琳经常承受不同的眼光，对这些看得很准。走在前面带路，远处有人看着，但跟在身后的人却不感觉到那种惹人厌恶的感觉来。

走进办公室里，杨秀峰看得出这一间办公室之前还没有人用过，新的办公桌擦得很干净，也才是尽头才收拾出来的。办公室里，其他的装修也都是开发区这边统一做的，和其他单位比要好上一个档次。按市里的意思，开发区办公室是开发区的大门面，要让到开发区里来的商家对柳市有信心。

办公室里除了办公区外，里面还有小小的一间休息室。杨秀峰此时还不知道，见有个门，以为是卫生间。真皮沙发、电脑、音响设备等一应俱全。空调的热风使得办公室里的温度较高，一进来后，就感觉到热风了。

进到办公室里，何琳很自然地站在门边将门关上。等杨秀峰看着办公室里的设施，看有哪些是领导所要调整的。虽说调整会有些麻烦，但能够让领导满意对自己今后是有很大帮助的。杨秀峰在开发区里目前在副职中排在第二位，说不定就会成为办公室的直接管理的人，就算不是，在开发区里的权势也是较强的。市里将他们安排进来，有什么用意自然能够揣度出一二。

等杨秀峰看了后，何琳走到他身边，轻声说，“杨主任，您看这办公室是不是要做什么调整？请您示下，我就安排人来办。”声音软绵，有种勾魂的味道。杨秀峰听着有些飘，但却莫不透开发区的底细，在来之前就得到钱维扬的话，要他先跟在金平存身边办事，也不敢多去注意这艳-媚的女人。这种女人往往是哪一位领导的禁鸾，弄不好就会栽倒。

“很好了，谢谢何主任，费心了。”杨秀峰说，看着办公桌而不是看着何琳。

“杨主任是领导，办公室为领导服务就是我们的份内工作，您太客气了。”何琳又说，见杨秀峰没有提出什么要求来，想必也是这样的装修和办公用品在市里也算数一数二的，除了向财政局等这些优势单位外，就连目前市政大楼的规格都没有这里高。初来的领导没有什么挑剔，也是很正常的事。

“主任，办公室里的用品，有什么缺少的，就招呼一声。我随时为领导服务的……”何琳说这句话时，就给人一种暗示似的，让杨秀峰心里也是一荡，随着的话来这样的人惹不得，却也不想让她感觉自己太冷淡。

“何主任太热情了，当真随时提供服务啊。”杨秀峰说这话里，自然有着挑逗的意思，语气也显得轻佻，不过，他却是故意这样试一试看。

“那是当然了，这是我的工作嘛。”何琳说了后，像是才听出杨秀峰话里的含义一般，侧转身看着身边的杨秀峰，眼勾勾地，而脸颊也因为想到什么而红热起来，“杨主任先看着像和那些讨厌的男人不同，没想到也是一样的坏——占人便宜呢，杨主任想要服务？”在办公室里做公关的，自然说话都很有一套，就算有一些动作也都是她们见惯了的。何琳说着，看着杨秀峰不移开，像是要看出他的心思一样。

杨秀峰也转过来，看着何琳那娇媚的脸，神情给人一种轻佻与艳欲之感。杨秀峰见多了美女，自然不会为她的美艳而蜇伤，心里笃定，也就能够镇定地与何琳对视，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份感觉出来，更不会将面前的美艳女人放在心上。

何琳也就坚持了几秒钟，然后粲然一笑，带着三分羞意避开杨秀峰的眼光。说“杨主任你是领导，可不能见面就要将人吃定了，今后我们怎么敢接近领导您？”说着有些撒娇的意思来，杨秀峰不知道她的底细，也不知道她的为人，可她的热情在杨秀峰看来都是装出来的虚假的东西。

杨秀峰不做辩解，却依旧盯在何琳身上看，这时候要不将这女人的心收拾了，说不定今后会给自己是出什么花招来。对付女人，第一次将她彻底挫败之后，就不会兴起什么风浪的。当然，何琳肯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只要不执意跟自己作对，也不管她是谁的人。

何琳自然能够体会到杨秀峰直直的带着侵略的眼光，将自己上上下下地看着，她心里知道男人们见到自己都会是这样子，但这领导却又有点与别人不同之处，让人兴不起什么念头来，感觉什么都会被他看穿似的。

先在宴请上何琳就见田健的变动，也就失去了往昔那种活跃，金平存摇身一变为第一把手，直接套好金平存显然一时之间还不行。再说，金平存之前表露出来的意思很明确的，当时没有答应他，才隔不到一年时间，自己主动贴上去未必就会得到他的信任，而田健并没有走，也不知道会不会重新反转过来再掌控开发区？何琳也不敢肯定，更不能够直接去问。如此一来，和信赖的年轻而又帅气的领导搞好关系，就是何琳必须要做的事。

见新来的果然与众不同，给何琳一种莫不准更不知道要采取什么办法才能有效靠近领导，反倒让她心里留下了异样的感觉。对着为的男人，几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的，天天要应对一双双饿狼似的眼，也麻木了，此时在杨秀峰身边却有种大地回春的感觉。

何琳在办公室里，应对各种情况已经成为一种能力和素质了。见新来的这样看着自己，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总不会对自己很反感，或许是先前自己那些动作让他以为自己冒犯了领导。想了下将犹疑的新收起来，转身对着杨秀峰，说“主任，这里还有一间，也请您看看。”

说着往办公室里的另一道门走去，开了，见杨秀峰还站在原处，当即将笑脸笑得更灿烂些，说“杨主任，办公室都设有领导休息间，您看看这些用品是不是需要换？”

休息用品倒是要看看，说不定哪天在里面睡，要是花色乱糟糟的，也是对自己一种折磨。杨秀峰也就走过去，见红了站在门口处不走进去，说“休息间？何主任站在门口，是不是怕有什么误会？”

何琳见杨秀峰说话了，心里也就放松许多，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只要说话，就表明他们的心思了。忙说“主任，我本来就是为领导服务的，有什么要避嫌呐？”说着两眼媚笑，眼窝里回肠荡气地看着杨秀峰。

杨秀峰这时索性也装起来，顺着何琳的话说“都有哪些服务？”

“自然是全方位的服务——全套的，不知道杨主任满不满意。”

“是吗？”杨秀峰说，不再揪住这个话题，第一次见面也不能够做过火，“谢谢何主任了，今后肯定还要辛苦何主任，还要请你对费心。”

“客气了。”何琳见新领导又有着那距离感了，也不再使用寿命心计，但对杨秀峰却放在心里了，会不时地琢磨一阵。

在办公室里坐一会，杨秀峰下到自己这边安稳后，得去见一见金平存。有些话要先说，才会更主动，也更容易让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