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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雄健斌商谈开发区里房地产的事,不是以雄健斌的意志为转移,谈起来也就没有多少难度。在利益分配上也是早就有了约定的,杨秀峰将钱维扬的意思和自己的意思揉合后转告给他,两方也就形成统一意见。
雄健斌选择具体时间开工动土,这些具体的事,杨秀峰都交给王正忠去做,去监管。当然,王正忠在监管过程中,雄健斌也会给他每个月一笔工资,王正忠有了这笔钱,对杨秀峰很满意,对那边的工程也不会多情干涉。对杨秀峰说来,将王正忠支出来,今后在开发区就算有什么事,也不用他亲自去扛着,会躲过很多物议很多眼红的目光。
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这些事在运作之前,杨秀峰都先想透了。
上次在省城里办大型活动之时,签约了不少的一些商家,这段时间也都到柳市开发区来说地考察,将他们的意向变为实际的运作。杨秀峰自然忙乱了整整一周,要将各位大神都接待好、安排好,甚至要将这些商家为了的项目运作也要做一些规划。这些面子上的事,也都要杨秀峰来应对着。当然,那些具体签约等事宜,都有开发区里的业务干部去落实。
钱维扬这段时间也很忙,在市里和省里两边跑,杨秀峰抽不出身来,钱维扬也没有将他带在身边。杨秀峰也落得自在,工作之余,倒是在谋划着之前在省里见到的柳堤,要是开发区里也建一个类似的休闲去处,只有这时节就开始筹划动工。等入冬之后就可将光秃秃的柳枝条扦插进江堤里,春风吹过也就能够初具规模。要具体成形还要等两年的维护修剪后,才会更好地景致。
只是,要修建这样的一个去处,开发区里能够承包出去,可是得要找一个牢靠的人来做。杨秀峰在心里就打算,这个人最好是徐燕萍推荐的人来出面是最理想的,要不,就自己出人出钱,将沿江柳堤都承包下来。才会有更大的运作。
这样的项目运作下来,的确是有一定的市场,但如果单纯作为避暑之地却又有些浪费,一年里可用的时间段毕竟有限,所以在运作项目之前,就要做出周全的考虑。在江堤上进行建造项目,有些段的江堤却不可用,太陡峭了或水流过急都不适应。
当然,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将项目运作的主调定下来,运作时也才有方向性。避暑区只能是其中内容之一,在江堤上要建设出一些更有特色的东西,杨秀峰也曾想过,水边的娱乐项目也就是一些常见的那几种,当然,今后柳市发展起来后,就算避暑时段就几个月,但生意却会很兴旺的。
此前是和徐燕萍说过这事,此时还得用这项目与她多接触。
杨秀峰回来将近十天了,也没有去市政大楼里,都在开发区里转。这天开发区这边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了,要到市政府那边去汇报情况。也就请王正忠一起到市政大楼里去跟市长汇报开发区招商的最新进展情况。
要王正忠来打电话,陈静在电话里知道是王正忠后,也不会有多冷漠。听说是要汇报开发区的招商具体工作进展,也就将时间安排给挤出来。徐燕萍一直对招商工作特别在心,王正忠得到具体时间后,立即要杨秀峰就动身往市政大楼赶过去。
王正忠虽说也不时地到市政大楼汇报工作,但真正必要汇报的工作却少,每次都是他认为要汇报,但市里却没有在意的事,他心里也明白,但必须通过这些琐碎的事进行汇报,才能够和市政府始终有着联系。
两人到市政大楼里,对市长的办公室都熟悉,但两人到后约定的时间却又没有到,杨秀峰先不知道具体陈静给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到市政大楼后王正忠才说出来。杨秀峰心里暗叫亏大了,只是不好向王正忠进行抱怨。在市政大楼里两人可去之处也是很多的,只是,这时候却都不好钻进其他办公室里。
开发区现在是市里红得发紫的单位,两人要是往哪一个办公室里钻,别人自然会欢迎,但今天却是因为要给领导汇报工作而没有把准时间,不免就有些显摆的意思。王正忠这时也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但哪会承认?两人只好找一个空处在里面抽烟消磨时间。好在这样的时间不长,也就提前了半小时,抽过两支烟后,也就到了。
进市长办公室里,王正忠其实对开发区里的工作只是一个印象,上班成天在办公室里也就在练他的毛笔字,满办公室里多是挂着当天写出来的字,到下班后将这些字整理成一卷,拿回家里,等待求字的人,兑换成现金。到开发区上班之后,特别是近半年来,开发区消耗的宣纸成为办公用品里一桩不小的消费。
这时进市长办公室,也就是一次陪杨秀峰过来而已。这种汇报,虽不要他说话,但王正忠却热衷于这样的工作。杨秀峰也会在适当之机将王正忠拉过来,表示对领导尊重的同时,也将自己工作的成绩分给王正忠来承担着。市里的人自然明白这一点,但王正忠作为开发区的一把手,这点脸面大家也不会将他给戳破的。
陈静见杨秀峰跟在王正忠身后,冷着脸看他们。有王正忠在,他是老资格,陈静也不会对他多去摆脸色,站起来给两人倒水。送到杨秀峰手边时,脸就冷了不少,虽说杨秀峰从没有去招惹她,但陈静心里目前对杨秀峰没有多大的恨意,可脸上还是冷冰冰地。杨秀峰说了声谢谢,却将眼放在陈静那冷冰冰的脸上。陈静见到他无耻地看着自己,分明对自己的冷然之态进行无视,只有在心头骂两句解恨。
杨秀峰等徐燕萍走过来,坐下后,就先将来意说明,将王正忠自然要先恭维两句,这样的顺水人情反正做了,不在乎多做一些。陈静没有离开,而是准备着笔记本在办公室里准备记录。听杨秀峰这边将王正忠推出来,放在前面,而王正忠还有些自得地谦虚着。心里就在骂人,骂杨秀峰怎么会这般虚伪。
随后,杨秀峰才将开发区那边的情况进行了汇报,徐燕萍听到这些情况,也很满意。对上次在省里举办的大型活动带来的效果,使得柳市开发区似乎又进入如另一个兴旺时期。徐燕萍不吝啬表扬之词,杨秀峰却在谦虚着,表示这一切工作都是市委市政府的决策英明,开发区里王正忠这个主任指挥得当等等。
汇报之后,徐燕萍先将一些数据看了看,说,“王主任、秀峰主任,从目前看开发区又到新的长足前进的时段,你们第二阶段的工作重心有哪些规划?”
杨秀峰也就不作声,王正忠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此时,市长发问不答显然不对,但在市长面前直接推给杨秀峰来说,好像也不对劲,就有些尴尬。杨秀峰倒不会去抢话题,但知道王正忠无话可说时,也不会让他太尴尬而没有退路。
就在旁边说,“市长,开发区里的规划是有,但我们在开发区里站的台阶太低,看病到更远的景象。我们主任的意思,是想请市长您到开发区视察视察,在给出工作的指示,也使我们的工作少走一些弯路。”
王正忠忙表示就是这个意思,今天来汇报工作的同时,也有情领导知道工作的意思。开发区毕竟在柳市是新生事物,而市长徐燕萍对这方面却是专家级别的大才,要多给开发区指引方向才是。
徐燕萍对杨秀峰还是很看好的,只是有王正忠在,也不好多夸杨秀峰的才干。不多做表示,对开发区的工作总体上进行表扬一番,也就将两人打发走了。徐燕萍还要将杨秀峰留下,具体谈一谈开发区那边未来的工作,也就在两人走到门口时说,“杨主任,你先留下来。”王正忠虽说也先留下来,但陈静送他已经到门口里,而市长的话也说得很清楚,只好继续走出门去。
杨秀峰知道徐燕萍会有什么问题的,也不等她说话,抢着先说,“市长,你说过回市里要请客的,怎么忘记了?要不今天中午就兑现吧,领导说话可不能够谎骗我这个小老百姓。”
“在省里的时候,不是请过了?”徐燕萍给杨秀峰这样一岔,倒是将她要问杨秀峰的话给岔得忘记了。
“不对,在省城那次是我们给市长您庆功祝贺,回市里该您请客那是安抚我们这些卖命的人。”杨秀峰继续纠缠着。
徐燕萍却没有理他这话,说,“先把你对开发区目前要怎么样开展好工作的思路谈谈吧。”
“市长,我哪有什么思路?对了,市长,您说过回市里后,要实地看一看高避暑柳堤的事,不会忘记吧?我可等您给出点子的。”
两人在市长办公室里,徐燕萍要杨秀峰谈谈开发区的发展思路,杨秀峰却说自己没有什么感想。也就他在徐燕萍面前有着这样的习惯,而徐燕萍也不以为意,知道那是他想要得知自己的想法。其他人在徐燕萍面前,都想尽量想好好表现,以博得市长的好感,可杨秀峰却是在徐燕萍面前进可能地隐瞒自己的想法。但徐燕萍偏偏就对他这一套能够接受。
当下笑着脸,看着杨秀峰不说话。杨秀峰虽不直接看着徐燕萍的脸,但心里也没有什么发虚,一种我就这样等靠要的态度。两人对峙一嗅,徐燕萍还从没有见过有这样耍赖的男人,倒是觉得新鲜,但陈静出去送王正忠走,最多就在门口打一转就会回来,要是让她看见两人这种状况,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当下知道不能够和杨秀峰挨时间,说,“你是开发区领导,还是开发区归我负责?”
这话就有些责难的意思,要是其他人听了,肯定会吓出汗来。杨秀峰却说,“市长,之前你许诺过,要到开发区里亲自去看避暑山庄的规划开发。请问您什么时候过去?”徐燕萍直翻白眼,有种无助的感觉。自己这个市长,在杨秀峰这人面前居然都没有一点威信之感。可这种感觉对徐燕萍说来,偏偏就有种另外的感受,觉得偶尔能够和面前这人逗一逗嘴,是一种精神上的放松。也就因为这样,使得两人在多次见面之后,慢慢形成这种对话方式。
很奇特但两人却又都认为没有什么。
这时,陈静从外面进来,还不知道杨秀峰和自己领导说了些什么,看他站着,而市长也站着就在他的不远处。像是在争论,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市长与杨秀峰之间的谈话,是不是可以让自己听,陈静从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所以,此时她也就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见陈静回来了,两人很默契地将话题都掐断,徐燕萍动身走向她的办公桌去。杨秀峰还是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徐燕萍从办公桌上取来一本文稿,再回到沙发边,说,“杨主任,还是坐下说。快要中午了,是不是在娘家吃一吃娘家的午餐?”
“谢谢市长。”杨秀峰坐下,先前说要徐燕萍情况吃饭,现在徐燕萍请他到市政大楼的食堂里进行中餐,也算是一种诺言兑现吧。徐燕萍到柳市之后,一个改革习惯,就是让市政大楼里有食堂,如非必要,大多数人都会在食堂里进行中餐。杨秀峰之前也不时在食堂里中餐过,知道那里的饭菜还不错的。只是简单了点,对于招待客人而言就显得没有诚意。可杨秀峰却不能够说,主要是有陈静在,而徐燕萍又用娘家一词来说事,他说从市府办到开发区的,市政府算是他的娘家人。
“谈谈吧。”徐燕萍说,这时候的语气,就完全是一个市长的语调了。陈静没有走,将徐燕萍的茶杯从办公桌上移过来,并加了些水,却没有给杨秀峰去加。
杨秀峰也只好选择对陈静所做的无视,徐燕萍自己也看出陈静的态度,没有做什么表示。脸上是那种办公用的表情,杨秀峰也就对开发区的近况先梳理一遍后,才谈了几点自己的看法。
说了后,徐燕萍也没有做什么表示,站起来将手里的文稿放回办公桌上。随后说,“杨主任,不会嫌我们的中餐太简便吧。”
“市长,您这是在批评我啊。”杨秀峰说,陈静听了,那冷冰冰的脸总算露出一丝破冰的意味来。
三人下楼,食堂是在办公大楼后栋,是三层楼。一楼一边是食堂操作之地,另一边有一个大厅,给众人吃饭用,二楼、三楼有一些小间包间,是给各领导在里面吃饭或在里面招待客人之用的。徐燕萍进食堂大楼,直接就往三楼走,那里有一间基本上是她专用的所在。杨秀峰跟在后面,也不用担心给人看到。
这边上楼的楼道,也是领导专用的,一般的干部或小萝卜头都知道这规则,不会从这边走。而是里的主要领导,一般也不会到三楼去吃饭,要么就在自己办公室里,打电话叫人送去,要么就在外边赴请宴席。
陈静先在一楼点菜,一般而言食堂知道是市长来吃饭,也会主动地加点什么事和徐燕萍胃口的,但有杨秀峰在,需要的量就比平时两人吃饭要多出一倍来。这是陈静需要特别说明的,陈静走上楼时,杨秀峰已经不见了,心里就在想,当真像猪一样,哪有吃得这么多的人?杨秀峰看着不是大块头,饭量却真是不小。
进包间里,陈静见市长茶杯里已经倒了茶,而自己的作为上却没有茶杯,知道杨秀峰在捉弄自己,看他一眼说,“市长,下次我可不敢在到食堂去点菜。大家都很惊奇地看着,以为我和市长您喂猪呢。”
这句话对杨秀峰就很直接了,他总不能够装着没有听到,可这话也不算太恶毒。先就笑一笑,说,“陈处,下次还是我去吧。有人怀疑我给他们解释,说是给你点的菜。”杨秀峰说后,表情不变,但却将陈静之前那句话的意思完全转变了,变成说喂猪指向陈静。杨秀峰说着,将放在手边的茶水壶拿在手里,倒出一杯,送给陈静。
陈静不好直接来骂回来,是自己先暗指杨秀峰的,给人说回来心头虽冒火却不好继续,就没有接那茶水。
徐燕萍这时就笑了下,这种笑不是平时那种工作脸,给杨秀峰看了,心头一惊,就像有一羽毛在凶口划过一般,痒痒地特别受用。但有陈静在,也不敢直视过去,将自己的眼神大多留在陈静这边,用余光去看着那艳丽之春情。
对徐燕萍不敢有什么想法,杨秀峰有自知的,但对艳美之色,作为男人哪会视而不见?
好在食堂的人很快就给端上来,另点的菜,也会陆续地送上来。上了饭菜,徐燕萍说,“杨主任,这是中午,可不能够破例为你点酒,要是感觉不过瘾,就多喝两杯茶吧。”市里有过规定,中午不准饮酒的,当然,有工作需要除外。杨秀峰自然不指望徐燕萍会为他而破例的。陈静知道如此一来杨秀峰会很郁闷,就有些得意地看着杨秀峰。
杨秀峰见了,果然郁闷。但对陈静的得意,转念就想到了要怎么样来对付的。当下,将桌上的茶壶拿在手里,将那种一次性的水杯拿出来,往杯里倒茶。倒好后,献给徐燕萍端过去,随后给陈静也端了,自己面前也放上一满杯。
这还不算,随即将那大茶壶加满水后,坐回自己的位子,说,“市长、陈处,中午不能破例,但国人有以茶代酒之说。今天诚心诚意感谢两位领导,我先敬两位第一杯。”说着恭恭敬敬地站起来。陈静平时喝习惯白水,对茶却不怎么喜欢。见杨秀峰故意这样子,就没有动,坐着在那里看着杨秀峰,脸冷冷地。
杨秀峰见了,说,“市长,看来陈处是批评我了呢,那好,我就先敬市长一杯。”说着郑重其事地给徐燕萍敬一杯。徐燕萍看了看他,杨秀峰忙说,“市长,还请给一个面子,算是对开发区的工作还关心着。回开发区后,我一定将市长的关怀给我们大王汇报。”
徐燕萍也就不再迟疑,将杯子举起来,杨秀峰先碰了碰她的杯子,随即一口将茶水给喝了。徐燕萍见后,也将那杯茶水喝下,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怎么会听他乱说的。
杨秀峰将自己杯里加满,看着陈静,说,“陈处,你之前批评得对,我已经虚心接受了。再次表示感谢之意,我敬你一杯。”
“别闹了。”陈静说。
“陈处,要是你认为以茶代酒不诚心,我找时间再敬你酒就是。这一杯,还要请给面子。”杨秀峰缠着陈静,对她怎么样做冷脸都不放在心上。因为徐燕萍已经喝过一杯,陈静在言语上也就不好太过于说得难听。
等食堂的人员将加了的菜送上来,陈静还不肯喝那茶,杨秀峰也没有丝毫要就算了的意思,层出不穷的劝说,就像对一块雕像似的也没有丝毫放弃。在闹一会,陈静只得退步,将茶喝了。
陈静喝下后,杨秀峰立即在给她加满,陈静虎气气地看着杨秀峰。杨秀峰说,“市长,请给评一评理。我诚意给陈处敬一杯,却没有先喝,那不是没有将敬意表达出来?我得重新来敬。”
陈静头都大了,看着徐燕萍说,“市长,你也不管管你这个手下……”
徐燕萍见杨秀峰已经占领上风,还要继续捉弄陈静,说,“吃饭吃饭。”
杨秀峰也就借机找到台阶下来,说,“听市长的工作指示,陈处,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徐燕萍就笑了。
吃饭过程就简单多了,陈静却再次找到一个骂人的机会,杨秀峰吃得多,被当面比喻成喂猪,也无话可说。
之后杨秀峰也就走了,陈静有如送走瘟神一般,觉得这人脸皮之厚,承受力之强,当真无与伦比。今后还是退避三舍为妙,惹不起,总能够躲得起的。
陈静陪着市长徐燕萍回办公室,两人一路的不说话。市政大楼里,中午有不少人的,也都是一些闲散的干部,不需要回家,在办公室里稍作休息,下午也就不要再受热过来上班。陈静和徐燕萍知道这些情况,也就不会在电梯里或走廊上多说,万一说出什么话来,没的给人传出去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了。
进到办公室里,陈静先将第一层门关上,才转身和徐燕萍进里面大间。陈静将大间的门也关联,两人除非再里面用高音喇叭才会将声音传出去的,对市长办公室,隔音设施就特别一些。
陈静走去给徐燕萍将茶杯清洗,再泡上新茶。拿着茶杯,说“姐,你怎么由着他乱来?”只有两人在办公室里,又不是上班时间,陈静往往会将徐燕萍当着姐来看待的。这种时候,两人之间说话也就更多地没有顾忌,从某种角度说,对两人这样的情况也算是给自己一种放松的机会。徐燕萍带着陈静过来,算是最贴心的了。偶尔,在这种时间里。两人还会将各自在家里发生的事,更甚者会将自己在家里与男人之间的生活细节,都拿出来说一说的。当然,也不会刻意地说,心情好而又掐好说到这样的话题,就会没有什么顾忌地谈论的。
像前不久才从省里回来,陈静就提到徐燕萍很长时间不回家了,该回去看一看,既是给自己休息,也是给一个家的一种润滑。徐燕萍没有多说自己,就问到陈静回家的情况。陈静说回家也就是那样,彼此都没有激情,也没有要努力修复家庭情感破裂的伤口。徐燕萍就说,你自己主动一些做出姿态来,男人哪经你哄?如果你还像在上班时,冷冷的脸,男人心里也拿不准你的意思不是?
陈静就说,回去了先把饭做好等他回家吃,帮他把洗澡水放好侍候着他,还不将姿态放好?徐燕萍说,男人最喜欢的就在在那事上更主动更热情些,你不知道要怎么做?陈静就笑着说,姐,我真不知道,要不你说说你是怎么做的,下次我回家就照着你的法子去办。徐燕萍就笑骂起来,要陈静说说在家里的情况,好帮她参考。陈静还真的就将在家里夫妻俩洗泽,自己先出了浴室,而男人却似乎没有什么精神。后来两人到创上,陈静手拉住男人,男人才上来几分钟也就完工,没有多少激-情的。
过程的细节自然不会说,徐燕萍就批评她,你自己不也没有什么好情绪?陈静分辨说,要是她太主动太表现出激-情来,男人还不怀疑自己在外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回家去赎罪的?总之两人到这种程度了,要修复的可能性很渺茫的。
这种话题,两人说起来也没有多少忌讳,说过后嘻哈闹一回,也就将情绪放开些。
徐燕萍听陈静说自己对杨秀峰太放任,这话怎么听着就有些别扭,当即说,“你说什么呢。”陈静听徐燕萍声音有些不同,回头看过来也就联想到自己的华丽有另一层意思,说,“姐,你怎么更加敏敢了?给说中心事了?”说着嬉笑起来。
“我会有什么心事,只怕是你自己心里有那中朦胧的心事,却又压抑着,才会对人家这样放不下。要是心里无牵挂,怎么会念念不忘?”徐燕萍就给陈静分析起来,“是不是这样?就像在中学之时,你自己也说过,在班上对一个学习好的男生你很反感,对他所作的任何一件事都要去反驳一番。等中学读完之后,才察觉那是自己对人家有意思了。现在,是不是旧事重演?我看是。”
“就他?会媳他?不过,姐,你要是不喜欢我针对他,今后我对他态度好些?你看怎么样?”陈静神秘兮兮地说,端着茶杯到徐燕萍身边,办公室里除了里面有一个小休息间之外,那张长沙发也可以在上面躺着休息。
徐燕萍看着陈静,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没有去回应她。两人说笑无伤情感,但却不要弄成争辩就没有什么意思了。陈静见徐燕萍没有回应,看她一眼说,“姐,是不是感觉还帅?”“知道你在家里吃不够,要不要我帮你安排给任务造一个机会?自己心里不净,拿姐来开心。”
“和我无关,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的。”陈静说。“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说出来我以权给你谋私一次,将他调到市府办来。”“还在找呢。”陈静嬉笑着说。
放下茶杯,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徐燕萍的午休是一个常规,陈静自然心里明白。临出办公室前陈静在徐燕萍耳边说,“姐,中午会不会做一个好梦?”徐燕萍知道她所说的意思,笑骂到,“你自己准备好裙子换吧。”陈静笑嘻嘻地走出去,将办公室的门带好。两人彼此的习惯都熟知,陈静在中午不会忘办公室里撞进来的,即使要进来,也会先敲门等徐燕萍准进之后才会进来。要不就是等徐燕萍在办公室里有了动静,开门之后才会走进来看有没有自己要帮收拾的事。
等陈静走后,徐燕萍也不急于就去休息,喝着茶。不少人喝茶后会有兴奋感,想陈静就很明显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中午午休之前就不肯喝茶的。但徐燕萍对此却没有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喝一些茶,能够起到将情绪平服下来的作用,反而利于她休息。对之前两人用杨秀峰说事闹趣,徐燕萍也不会在意。但随即一想,想到先在食堂里吃饭,杨秀峰死皮赖脸地将陈静逼着喝了两杯茶水,这天中午午休她哪有可能休息得了?如此一来,陈静会不会对杨秀峰就更记恨在心?
也明白陈静针对杨秀峰,到时没有过多的恶意,只是不忿他给钱维扬跑腿办事,还做得那么突出。徐燕萍在这个问题上就没有太明显的派系印象,当然,要是他肯帮自己来办事,确实是一个人才。也就因为他工作能力,徐燕萍对杨秀峰的感觉像是越来越好了些。
有陈静想到杨秀峰,继而向到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徐燕萍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才会使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变成如今这样子。按说是不可能的,可回想今天两人斗嘴,心里居然没有一点反感,而是有一种心情平和、有一种舒适感、有一种想说下去的期待。期待什么呢?却又觉得很淡,像风一样有却无法让人抓住。
这种期待,显然是自己从内心里发出的愉悦了,平时或许没有察觉,但今天却有很明显的迹象了。
他是不是也感觉到这样?才会在自己面前或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陈静也察觉到自己的这些期待,才说出自己对他防纵的说法来?
徐燕萍一时间心头浮动,思绪杂乱,自己也说不清楚。
懒得再动,顺势就躺在沙发上。但脑子里却清醒了,徐燕萍就想,自己是不是真有那种迹象?如果单是让陈静察觉,倒没有什么。他会不会也察觉了?
回想起来,和杨秀峰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她在开发区里有非常不错的表现,才使得自己对他的防范之心松懈下来,或者说,觉得没有必要再对他严加防范,感觉到他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恶意或伤害。
那次在省城就不里的偶遇,使得自己在平时里就算单独一个人,也不敢再放任出去。对他的印象自然是不可能忘记,在酒吧里他那对女人的细致,也在心里留下很深的痕迹,至今都不能够抹掉。而后,自己在开发区里展望之际,他一个人过来,送来一鼎安全帽,提出一些看法,并提出对开发区宣传上的新招。这点给自己在印象里的一个大转变吧。
而后,去省城的路上,那次暴雨中冲出去留给自己的,以及后来自己鬼使神差地和他开玩笑,见到他那惊诧的表情,都深印在心头上。后来,病了,那一液当真是让徐燕萍很少去回忆的。不仅给他在晕乎中施展了抓ru龙爪手,将自己压在伸下,过后自己心里非但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还在心里维护他,怕让陈静知道而进一步打压他。
再后来,他将那病创上薄被单高高鼎起的尴尬景象,让自己脸红发烧的同时,心里何曾没有一点动静?当时心慌慌地怕陈静撞进来看到,过后才发觉自己腿间是有羞人的东西出来的。
后来的事,都觉得没有什么多说的,和他之间更是随和了。心里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