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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卫煜并未走远,他只是安静的守在一颗树旁,盯着神经紧张的宁萱芷,心中暗暗思量着,这个女人有太多让他无法捉摸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睡着的宁萱芷一睁眼已经是阳光明媚的造成,耳边传来呼噜声,婉莲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嘴里咕咕哝哝!
宁萱芷揉了揉眼睛,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怪自己太没警觉心尽然就这么睡了过去,好在没有坏人和野兽出没,不然她们铁定要完蛋。
“别睡了,我拽不动你!”宁萱芷弄醒婉莲后,掩着溪水一路向山下走去。
卫煜伸了个懒腰,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宁萱芷身后进入城中。
武修一大早就在城门口迎接卫煜,他避开眼目守在城墙下,看到瑞王京城后,才悄然跟在他身后。
“昨晚如何?”
“白柔并未前往爷的房间!”
“哦?”这倒是让卫煜十分新鲜。“谁拔得了这个头筹,不要告诉本王是那只老狐狸!”
“尚书大人打听下来是一位年方二十出头的贵公子!”
“再探!”
卫煜撇下武修匆匆赶往尚书府,他终究是不放心让宁萱芷一人回去,熟知这深府内的规矩,未出阁的小姐若是彻夜不归的后果。
宁萱芷几乎是与宁恒远同时跨入尚书府大门,两人一愣,又退了出来。
宁恒远看了眼宁萱芷,摆摆手说道:“与我一同饮茶!”
出了街道就是一座规模不大的茶楼,宁恒远是这里的常客,掌柜的招呼了声,便领着两人来到雅座,送来热毛巾擦脸后,才退了下去。
“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爹,不问我为何彻夜不归?”
宁恒远端着清茶扯起嘴角,一声阴沉的眼眸盯着宁萱芷,他刚刚从‘烟雨楼’回来,满腹的心思!
聂倩告诉宁恒远一件事,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与宁萱芷坐在茶楼的原因。
“你若独自进门,你大娘一定会惩戒你!”
“谢谢爹"儿只是一时好奇想看看这红楼红人长什么模样,才会偷溜出去,本已回府,中途遇到黑衣人!”
宁萱芷顿了顿望着宁恒远。“爹,孩儿有件事想问您!”
宁恒远呼出一口烟雾,腾起的灰蒙挡住了他的视线。
“大娘在嫁给爹之前,可否有过过往?”
“住口!”
宁萱芷想不到宁恒远有这么大反应,难道昨晚的男子说的是实话!
“是,孩儿知错了!”
良久之后,宁恒远才悠悠开口。“记得回府之后,就与大娘说,我们昨晚陪同王爷喝酒到天亮。”
茶还不成冷却,宁恒远就像是在躲避什么似得起身离开,这让宁萱芷心中的疑惑不断放大,如果当娘大娘或是林家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为何爹还会娶她进门?
回到尚书府的宁萱芷还来不及细细斟酌,便被卷入一场隐晦的暗潮中。
林馨婉正襟危坐的端坐在客堂上,婉莲跪倒在地上,看着她脸上的伤势,宁萱芷眼眸冷了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
还没分清林馨婉这句话是冲着前面宁恒远说道,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双膝就被人从后面一脚踹向,整个人向前屈跪下去。
“夫人,问二小姐话呐!”林嬷嬷站在宁萱芷身后,一手压着她的肩,一只脚已经踩在她的小腿肚上。
宁恒远望着眼前这副光景,他脱下外套交给身边人,落座在圆桌旁。“夫人,这又是所谓何事?”
“身为尚书府二小姐昨日整夜不在闺房中待着,您说我这做大娘的是不是应该问一问,训一训?这还没出嫁就整日往外跑,被外人见着说了去,以后还有谁干要她!”
“昨晚王爷兴起,让芷儿过去陪同,商议战事,我见夫人已睡,所以就没让人吵醒你。”宁恒远吹了吹茶盖淡然的说道。
林馨婉已经冷眸扫向宁恒远,她眯起眼,顿时屋内安静下来!
“老爷的意思是,昨晚您带着芷儿与王爷喝花酒到天亮?”林馨婉空灵的声音愕然响起,一度让屋内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气。
宁雅娴诧异的盯着宁恒远,这还是她认识的爹爹吗?怎么会为小贱人说话,还出言作证,这太不可思议了!
“夫人要是不信,可以差人前往王府询问便知一二。”宁恒远啪把瓷杯搁在桌上。“怎么?还不放人?”
林嬷嬷浑身一哆嗦,连忙放开宁萱芷,心怀怨恨的她故意推到婉莲的身边,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婉莲皱起眉头,她咬着唇不吭一声。
“大娘,昨晚爹爹和王爷都喝多了,所以孩儿才留下来照顾,没能及时向您汇报,是孩儿的错,请不要生爹爹的气。”
从屋子外跑进来一个奴婢在林馨婉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林馨婉挑起眉说道:“以后记得有事差人来说一声,坐吧!”
林馨婉打从一开始就指桑骂槐暗指爹爹,怎么会突然就罢休了,难道还另有阴谋?宁萱芷坐下后,心里思量着一会可要小心应付,千万别中了她的计。
“老爷也事,以后这事让人传个口信回来,我也好放心是不!”林馨婉态度180°转变,她温柔的捂着胸口摇摇头。“不然我还在想,怎么这一大早王爷就过府来,我还想着是不是朝堂上老爷犯了错,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险些让我多了嘴,损了老爷的面子呐!”
“什么?王爷在府上?”宁恒远手里的瓷杯啪嗒掉在桌上那,溅起一身的水,
兰心见状,急忙上前用绢帕为其擦拭。
林馨婉挺直了背脊,她暗暗盯着兰心的背影,双唇绷成一条线。
“是啊!王爷来了一会,见爹爹不在,就去妹妹院子里见清风道长。”宁雅娴狐狸般嗅到了空气中的诡异,她故意瞥向宁萱芷继续说道:“我好像听王爷说,昨日玩得有些累便早早回府歇息去了,不知道妹妹是怎么服侍王爷和爹爹的。”
“王爷这么说的吗?姐姐一定是听错了,昨夜我确实与王爷在一起。”宁萱芷从容不惊的回答道。
“啊!这样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不过没关系,我一直都听闻清风道长法术高强,要么妹妹陪我一同过去瞅瞅,这卦象之说?”
“难得大家都在,就一同过去。”林馨婉站起身。“兰心吩咐下去,当厨房多准备点菜肴,送往‘落月阁’,今日午膳就在那边服用。”
“等一下!我们还不知王爷是否有空,这样大费周章恐怕不妥吧!”
“老爷这么紧张做什么?即使王爷事物繁忙,难道我们就不能在芷儿的院子用膳了?”
林馨婉挑起眉,呵呵一笑。“走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落月阁’,宁恒远走在宁萱芷身边,嫉妒开口都被宁雅娴回头观望的眼神给打断,与他紧张相比,宁萱芷要淡定了许多。
卫煜与清风面对面而坐,圆桌上抬着羊毛毡布,清风双手捧着龟壳椅着,这已经是第三卦,两人的脸色均都十分严肃。
“王爷,若是此卦依旧未变,您要如何是好?”
“本王不信这物,若是三卦均为逆天之兆,那清风道长要小心本王杀人灭口了!”卫煜从容的勾起嘴角。
啪啪啪!乾坤币落在毡布上,清风一看哎呀一声。“贫道人头不保啊!”
三卦毫分未差,卫煜唰的站起身,抽出长剑指向清风。
清风淡定的收起毡布,小脑袋椅的跟个拨浪鼓似得,嘴里念念有词。“早知道就该听师父的话,现在倒好,靠着卦象存活,反倒是沦为掉脑袋的命运,哎哎,可怜我那姐姐了!”
“本王问你,此卦真是逆天之卦?”
“即便是我现在说不是,你也不会信,王爷何必自欺欺人?正如王爷所说您不信此物,我说什么都没用,不是吗?”清风两指推开长剑,撇撇嘴。
“王爷现在大动肝火,就是信了贫道,你前后矛盾,说实话,贫道还真的难以答复此卦象命里何为,要不有机会,我把师父介绍给王爷,他可比我厉害的多了!”
“你师父是浮尘子!本王也确实想亲自领略下他的学识,今日我且放你,此事不得对外宣扬,为了你颈上人头,小师父应该明白本王的意思。”
“王爷,贫道多一句,您命中确实有一位贵人会辅佐左右,不过你们之间危难重重,王爷可要小心把持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个女人?”卫煜戏虐的问道。
“贫道没有半点戏弄的意思,在王爷的面前有一道屏障,只有打破它,您必定能看到天地。”
卫煜收起玩心,清风人虽小,但他从不打妄语,这让他心里不免一动。
“本王心里有数,小师父不如替本王算算姻缘,何时能娶妻生子?”卫煜忽然话锋一转,他爽朗的笑声传到了宁雅娴的耳朵里,几乎所有人都听到这句话
林馨婉挑起眉,她瞥了宁恒远一眼问道:“老爷,您看一会要是有机会,不如把娴儿的事给定下来吧,我看着瑞王总是往我们府上跑,多半心里是有力决定,安国公那边我听几位夫人说,苏姑娘可是盯得紧,要是王爷心里真有此打算,我们还是要先下手为强才好!”
宁萱芷真心不想跨进院子,倒不是怕卫煜拆穿她与爹爹的谎言,而是怕惹上一身骚,尤其是这婚姻大事,她可不想搀和在宁雅娴当中。
她已经不是当初指婚给瑞王的那个宁萱芷,不会因为可以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那般窃窃自喜,因为她知道届时他一定会以庶女出身,卑贱身份为由羞辱自己,并把自己退居在我,她不会再上这个当。
宁恒远看向身后,宁雅娴娇羞的低下头。“孩儿全凭爹娘做主。”
宁萱芷与宁恒远视线对望后,看出了爹爹的决定,她只是微微摇头,但宁恒远已经转过头去,跨进了院子。
“妹妹,做得再多,不如一个好出身!等我做了王妃之后,妹妹要是还想着王爷,我倒是可以说个请,立你为妾!”宁雅娴咯咯笑起来。“哎,人的命吧就是这样,你娘是妾,你也是妾,等你出生的孩子,说不定还是妾,妹妹你这辈子就是庶出的命,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