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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起一缕秀发用手指拨动她绒绒的发梢,开口说:“真的怕本王?本王没对夫人做什么,难道夫人心中有鬼?”
缪女背对他不说话,脸蛋又红了一层身体滚烫,自己这种反应让缪女更加尴尬和恼火。
缪女的不理睬也没让金玄闭嘴,还变本加厉:“夫人心中想了什么为夫大概了解,那就不如让本王遂了夫人的愿提早行fang事吧?”
面壁的缪女立即骂道:“下流胚子!”
金玄忽然伸出猿臂把缪女从背后紧紧搂在怀中,调笑说:“是不是下流夫人一试便知。”
好近的距离,金玄微凉的唇贴着她的耳,呼出的热气灌入她的耳道,痒痒的,酥酥麻麻。小巧的身板僵滞,红霞直染脖颈又连带着红到锁骨,这片红晕入了金玄的眼睛都是可爱。
他是个纯男人,忍了一个晚上,忍得他直想宣泄全身翻涌的yu、wang。他真的不想管她同意与否,只想按自己的意愿强要了她,让她完整的属于自己!
凉唇一口含住白里透红的耳垂,舌尖搅动,舔舐、吮吸,她看上去是一颗熟透的樱桃果子,玲珑晶莹,咬上后更是品这味道回味无穷,像尝到好吃的食物后希望这食物一直含在嘴里让她不要融化,好让他能永远的细品。
缪女浑身打了颤栗,如同耳上的电流经走了全身的筋脉。不同与以往做任务时的那种感觉,做任务时是她主宰zuo爱过程。而这次是与自己喜欢的异性亲密无间的接触,她紧张、她无措,她开心、她慌乱。
他留恋她,她却怕了,该如何回应这亲密行为?无人教过她,便本能的抽身、在温暖的怀抱里抽出自己的身,慌张逃离他的唇。
金玄蹙眉,不解的盯着她后脑的浓密秀发,她明明对自己动了情又为何不愿让自己碰触?她还是不相信他?让她的生活无忧无虑,他可以做到,他也不在乎在他看来她身上那些也许有、或莫须有的秘密!
外人察觉不到金玄的情绪变化,但声音里可以听出失落,他低沉地说:“咱们终究相处的时间短。”
缪女打鼓的心在这刻乱的没了节奏章法,她睁开眯着的眼睛,睁开后投出慌乱的神色。她在想金玄是不是误会自己了?她只是紧张而已不是拒绝他的热情。慌了,就怕金玄误会成自己不喜欢他。
正要解释,金玄摸着她的头道:“往后还有时间,咱们慢慢熟悉彼此,熟悉后夫人就不怕与我这样相处了。”
他竟是了解自己的想法,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缪女松了口气。正这时,金玄稍用力把被窝中的她挖出来。“啊”缪女惊呼一声,人已坐在他的大腿上。
一早又搞甜蜜又受惊的让缪女一颗心起伏的如飘荡在水里似的,摇摆、沉浮。金玄一年四季只着单衣,缪女一身单薄的纯白丝滑云锦睡衣,现下火热的两具身体紧贴着,肉间的感触变得清晰可察。
缪女再没法淡定,想离开他的身体但又依依不舍,最后就成了虫虫似的股蛹、磨蹭,再股蛹、再磨蹭……
金玄面容变的机械,随后双腿也顿感僵硬,她恨得他牙根痒痒啊!就算他定力强,遇到缪女却是丝毫不起作用,她这动作太撩人,何况他现在意乱神迷不堪一击。
仔细瞧瞧就会发现,王爷的脸也红了。
他做了平生最迅速的动作——双手按住她来回摆动的纤腰,又不敢用力只称量着让她不要动。咬牙道:“脑子又想哪去了?本王帮你穿好衣服而已。”说话间,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一件衣服早套在了她的身上。
大手从她背后穿到xiong前,为她系上衣扣和体侧的两根丝带。
被王爷照顾的神游少女像个玩具芭比任由他摆弄自己,待神思飘回来,裤、袜、鞋几经都穿好。金玄把她放到地上检查她的穿戴,却在这时用力的攥了缪女的手腕,缪女皱眉,不解的问:“怎么了?”
金玄不答话,只严肃的盯着她的V领上裳考虑着什么,突然出声,话中七分冷意可知他现在心情不好:“除去青楼女子都应穿有领的上裳。”他手指拢合她的衣领,刚一松手那领又打开,其实只露到锁骨部分,王爷却看不顺眼。
气急败坏,“不要求你遵守三纲五常,但这样的衣裳实有违风化。”
顾忌她的自尊心,金玄已是把意思表达的尽量委婉,可听去要强的缪女耳中还是不舒服,他这意思可不就是说,自己同青楼女子一个性质伤风败俗么。
缪女反问金玄:“你这话也太难听了吧?这种样式的衣服我从小穿到大,没觉有什么不好,你看到我穿它招摇过市拉客卖身了吗?”
‘她怎么这样形容自己?他把话说得太重了吗?’金玄一想,她虽然出门穿男装,但在府上也有家锻她的兄弟,她又长的花儿一样……总之他就是不喜,接受不了她的奔放。但见娇妻生气,他缓和语气:“夫人误会了我的意思……”
“再别叫‘夫人’这两字,还没成亲王爷急什么?”缪女心烦的打断他,被心仪的男子这样评价羞愧又憋屈,心情简直糟透。
现在她看金玄哪儿,哪里就不顺眼,“王爷别总说我,您还不是未经允许闯进了我的闺房吗?看来咱们彼此彼此!”落下话后再不愿停留在屋内片刻,掉头出了门去,留下懊恼的王爷独生闷气。
屋外依旧斜风细雨,只是根根细雨淡为喷雾状。
天空稍转晴朗,云雾中好像有个脸盆大小的空洞,从洞中射出万缕光线,为团团铅云镶嵌了银白色的花边、暗中透亮,别有一番赏头。
空气里和着泥土的气息和轻绵绵的雨,带着湿露滋润缪女的脸颊。
风景是异常神奇的,可以让人莫名烦躁的心又莫名变的平静,心旷神怡、像母亲的手掌可以安抚心灵。
望着大自然的美妙和缤纷的色彩,缪女仰起头,缓缓闭上眼睛后重重的呼吸。秋雨、秋雨,缪女贪婪的想将新鲜的空气全部吸入她的心肺。
慢慢打开双臂,静心感应拥抱自然的感觉,也想从中找到被母亲拥抱的感觉。许久。
“袅袅秋风动,凄凄烟雨繁。声连鳷鹊观,色暗凤凰原……”
缪女放下双臂,睁开水眸,其中有泪亦有失落。她找到了拥抱的感觉,却不知母亲的拥抱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
秋就是秋,和这描写秋的秋雨词一样,冷冷清清、黄落叶堆积是独属它的味道。
下巴如刀削,笔直的鼻梁剑眉斜飞,忧虑的深邃黑眸待看到缪女因雨后风景心情转好,他的眼眸里也洋溢出暖笑。
蟒纹墨袍长衫,脚蹬黑锦靴无声的走近缪女身后侧,背手而立是他的习惯。绝世长相,一身盛气逼人,孑然傲立间散发着领袖天下的强势。薄唇轻启,却是与气质不相配的温柔:“好才华!但,雨虽小却透凉,夫人若要作诗为夫陪你去书房。”
缪女转眼看他,熟悉的他令她痴迷,他撑一把油纸伞,伞将她全部罩住,墨发黛衣看上去干净舒心。缪女一颗心不可抑制的轻轻跳动,他的出现总会让她有片刻失态。
心中悸动的时间不长,很快她就想起刚刚才与他拌过嘴,面色冷冰冰的,懒得理会,推开他为自己撑伞的胳膊转身朝屋内走去。
看吧,都怪父亲他们的安排,这哪里是培养感情,分明是敌情!
“见了为夫便走,为夫会难过的。”金玄可怜的声音喊住她,听到别人耳里却是红果果的调笑。
“你少来!油腔滑调,王爷既然酒醒就打哪来的回哪去吧,本小姐现在也不想见到您。”一面说一面打开房门。
她说不想再见他竟是铁了心就不见,迫不及待的躲他?金玄越想那笑面越凉薄,他快走几步一把握住缪女的手腕。金玄变脸之快已换成笑颜,不知道臊的可怜巴巴道:“夫人好无情。”
缪女脸皮儿一抽,“王爷,装晕就够了,再装可怜未免太没新意。”她想抽回手腕,却被他牵的牢固一毫也动不得,冷声命令道:“放手。”
既然做了厚脸皮的事金玄就做到底,装晕都不丢人追妻更不丢人,“不放”他又说:“夫人,你我许久未见,夫人不想我,为夫对夫人可甚是想念呢,夫人忍心叫为夫难过吗?”
调戏的俊脸说着不着调的话,听得缪女白眼一个接一个的翻,纠正他的错误:“你我昨天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