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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没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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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女特别闷闷不乐,特别不悦。幸亏这家最黑店让她觉得陌生里透着熟悉,还管吃管住虽然不管陪聊。这些都比不在乎她的太尉府好,不至于因为对她不管不顾的太尉府感到过于伤心。

不爱太尉府,她就爱最黑店。

反正她没内力跳窗逃跑的话不死也得半残,既然太尉府不想她,她就在这里住下呗。只是可怜了小胃,每天猪蹄稀饭、稀饭猪蹄叫她从此再不想吃猪肉。

“哧溜……”缪女重重扒了一口稀饭后细细品味起来。

汤稠米醇,稀饭里有荷叶的清香味,味道很特别,让她再吃上一百遍她都不会觉得腻歪。

想想又心气不顺,将见了底的空碗重重往桌面上一摔,没好气的自语:“该死的墨哥儿,把我带到这里来,害我吃了三天猪蹄以后再不想吃猪肉,造成我这样重大的损失,我必须得找你算账!”

“墨哥儿既然不好以后就不要见他了。”又补充道:“‘墨哥儿’这称呼太亲切,‘凌大人’才是夫人该叫的。”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金玄神出鬼没?阴魂不散啊!心气灰常不顺的缪女现在心气更堵了,管他来者何人和她有毛关系。

要不是他一开始点了猪蹄,黑店就不会用肉类惩罚她吃霸王餐。

不满在缪女的小脑袋里一条条罗列出来,哼、什么狗屁男盆友,当时一句话也不说拍拍屁股就走人,害自己在这里苦了三天,他也不来看望自己打听打听她在哪里。

金玄,她也不想再爱了……统统不爱了!

金玄英俊的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缪女越生气他的心情越不错。至于心情不错的原因,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深深注视发怒却更可爱的她,‘生气不怕,哄哄便好了。’

而且他的目的达到了,关了她三天,终于是对凌墨的态度不那么好了,他的心气无比顺畅呢。

金玄走到她背后,环住她的腰。低头去看她,松垮的衣服里那一对圆润落入他的眼,眼里满意之色不加掩饰,果然是大了。大手像是有意无意的抚在她的小肚子上,小肚子因为两顿都只喝粥而凹下去。眼中满意的神采黯淡了很多,剑眉微敛,眉中也有些后悔的意味,后悔对她进行三天惩罚。

他突然不满自己的做法,本就不胖这下更瘦了。

缪女身子一顿,因为他抚着自己的大手不是挑逗,而带了疼惜。缪女低下头,这一看身子又是一顿,环住她腰的胳膊那衣袖是粉绿色的,暗花印纹也不是蟒纹而是松叶文!从来只穿黑衣的他怎么穿了泛白的粉绿袍子?

缪女倏的回头,两人挨得近,缪女突然的动作让金玄躲闪开直起身子。带着唇畔一抹蛊惑邪笑凝视她。

缪女的嘴巴微张,似乎可以含住一颗珍珠了。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而睁的滴溜溜的圆,目里盛了对金玄忽然改变的诧异和不能忽视的爱慕。

缪仲玠的白衣给人的印象是纯洁,凌墨是无暇的白中透了一丝迷茫。

第一次见他着浅色系衣袍,淡雅的粉绿却是雪一样的莹洁。金玄,给人一种雅到深处而清净伶仃的感觉。

霸气与尊贵是专享在他着蟒袍黑衣的时候,那时他是一头不能被束缚不受驯服的人间猎豹,凌驾于王者之上,统治黑暗傲视九州。

浅色外衣的他褪下强硬与睥睨。粉绿的白照耀的他原本阴暗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面庞变得柔和,像阳光下肌肤被铺上一层纯净的金芒。皮肤暖的细腻不见纹理,极端超尘脱俗。

粉绿的白色,叫他穿出若羽欲神,更是放浪如仙的味道。甚至比黑衣有过之。

同一个人很少能将黑白这两种相反的颜色穿的一样极致。两种不一样的感觉都是帅气逼人,如何不让缪女看呆?

呆滞的目光看在他的星目里是没了神采,看不出她对自己是什么样的评价。他想,应该是不好看吧,果然浅色不适合他穿。

毫不犹豫的脱去外面这层衣衫,露出一贯透着深沉却霸气的墨色蟒袍。

他以为浅色衣衫的自己能让她像对待凌墨时用的眼神对待自己,他还以为穿成凌墨的样子会让她眼前一亮,没想她什么反应也没有直接石化了。

金玄也不笑她了,因为他心上和刚才她的一样有些郁闷。傻傻的学习人家的穿戴改变自己,自己这么用心却没得到她夸赞,简直愚蠢可笑!‘金玄啊金玄,你什么时候变成了那学步的邯郸?’摇头苦笑着自嘲。

失望的转身。却在他转身的同时,缪女的贪恋眼神变成痴騃模样,赞美道:“帅的人神共愤啊!”

他软禁了她三天,他也不好过。他恼凌墨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三天都在纠结要不要穿浅色衣衫,而原本他做事从未犹豫过。他一颗心怀着期待七上八下,尽管他面色如常。现在因为夫人的赞美,就像终于冲破乌云的春雨滋润了他一颗干的难受的心。

冰雕脸立即暖化,唇角弧度完美到位。心里兴奋不已但动作依旧从容,用快却沉稳的脚步的踱到她跟前,抱住她,牢牢固定在怀里。专注于她,弯身,吻上她的额头。

“为夫以为,夫人不损我也不会夸我的。”

“我有那么毒舌么?”

金玄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

挺秀的小鼻子一皱,“哎……”叹一口气,她的形象有那么差么?缪女一张脸依然羞着,疑惑地问:“怎么突然穿成这样?”

金玄大方承认他是因为吃醋,“夫人好像对着白衣的男人有特殊的感觉,我便试试穿白衣夫人会不会对我更加迷恋。”

“你倒是大方的承认,但能不要自恋吗,王爷?”随后瞄一眼换了黑衣的他,眼神不自觉得又被他吸引,“还是黑衣顺眼。不过你穿浅色衣服挺精神的,以后都穿浅色衣服吧?”

金玄幽幽的晃了下修长的食指,“为夫穿浅色衣服的目的是让夫人看到本王其实是很帅的,目的达到,这种衣服还是不穿为好。免得惹宫里那条暴躁的龙嫉妒本王,回头再给本王按个什么凌驾皇权之上的欲加之罪。”

皇帝这条龙贪心无下限,金玄早就让他不满,又长得比他俊美百倍。如今浅衣的他更英俊卓越,皇帝绝对不会容忍一个比他优秀的亲王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金玄太夺目,黑衣的确能遮掩他一丁点耀眼的华光,所以他只穿黑。

但黑衣同样有缺点,就是更彰显他无上的霸气!霸气也好,正是这种凌人气势才能让皇帝迟迟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

窄仄却温暖的雕梅花小床上,凌墨醉酒后被尸老儿搀扶回属于他的这片柔软银莲花海。

尸老儿三天前那个夜晚对凌墨的担忧与焦躁已经消失,但心中一直装着对凌墨的责备等待花海中的玉人醒来,好斥责他一顿。

玉人因为身体孱弱没碰过酒,自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喝的没有节制,这下一醉就是醉了整整三日。

凌墨讨厌人群,讨厌和人接触、交谈,人多了他就慌张气喘。因此他的院中没有小厮,没有侍候丫鬟,只有离他不远的尸老儿照顾左右。一室祥和静谧。

“尸爷,大少爷的汤药熬好了,放在门外。”一个膳房丫鬟站在门外唤了两声。

尸老儿懒得起身,一颗青梅核在干枯苍老的指间‘飕’的一下飞出,准确无误的打在门栓片子上。门栓应声滑下,厢房漆门顺势打开,在拂动的微风下又大开。

门槛外的石阶放置着那碗冒着袅袅热气的透玉药碗。与身高成正比的短胳膊熟练一挥,不待人反映过来一根细绳就穿袖而出,牢牢圈住碗底。钓鱼似的拉动细绳,药碗平稳离地,不费吹灰之力眨眼间落入干枯的手掌。

这才舍得起了不愿动弹的短身子走到床边。

没有马上给玉人喂药,而是愁眉凝视面前的玉人。凌墨不吃不喝三天,脸色苍白也消瘦了,再美的人精神不好时也会变得憔悴。

苍老的声音怒怨问:“舍得醒了?”

“师父。”凌墨低垂下眼帘,虽然他此刻内疚,知道愧对师父对自己的担心。但喝醉酒的这三天是他十五年来最无牵挂最轻松的三天。所以他虽心中有愧但不感自己有错,心情不错。

然而他不能在生气的师父面前表现得开心,只得掩饰心绪。

这样的凌墨落在尸老儿眼里是惆怅和痛苦的。凌墨的演习本领果然不错,能骗得过他精明的师父。

尸老儿装了满腔的责备最后消失殆尽,只余太多的无可奈何。

药碗端近玉人唇边,“身子亏损了不少元气,只是醒酒的补药,喝了补补。”

讨厌喝药的他没有拒绝,尽管他知道药味冲脑又苦涩难耐。

通透的玉碗靠近他洁白的脸颊,相互反衬间玉碗更加晶莹,而他容颜比玉还细腻几分。尸老儿独自叹声,他的徒儿到底是长得太美,俗说美人的命运多坎坷,不知他的墨娃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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