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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猛大咧咧地道:“我们是第一次来!”随即毫不遮掩地问道:“姑娘,这里是窑子吧?”
张浪扶住额头,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心里叫道:大哥啊,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侍女愣了愣,眼中闪过鄙夷之色,打量了两人一眼,微笑道:“我们这可不是一般的青楼红馆!不管你有再多钱,若姑娘看不上眼,也是不会侍奉的!”
张浪赶紧将还想要说话的赵猛拉到身后,取出一只银锭递给侍女,微笑道:“这是一点见面礼,还请姑娘笑纳!”
侍女接过银锭,看都没看就放入腰间的荷包里,神情比刚才温柔了很多,打量了张浪一眼,觉得这个男子虽然样貌差了点,不过却很有气质的样子,倒比一般的客人中看多了!
张浪正准备问话,旁边的赵猛又说出了一句让人喷饭的话来,“大哥你干嘛给他银子?难道你想上她?”
那侍女脸色立刻就变了,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反应倒比一般女子被调戏时的反应还大。张浪道:“我这个兄弟不大会说话,你别见怪!”顿了顿,“这里应该有吃饭的地方吧?我们点一桌酒菜就可以了。”
侍女转身朝不远处的楼梯走去,“跟我来。”张浪、赵猛跟了上去,随即张浪听见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哪来的土包子?”语气中充满了厌恶鄙视的味道。
侍女将张浪和赵猛领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干瘪瘪地问道:“你们要吃什么?”
“随便来几样小菜吧。”
侍女也不说话,转身就走了。
赵猛再也忍不住了,“大哥,这不是窑子吗?怎么还装出那样一副清高的样子?清高别拿你的银子啊!”
张浪笑道:“你没听说过假清高啊?这里可不是一般的窑子啊!老板很懂男人的心,知道男人都很贱,越是不能轻易得到的,就越心痒难耐!”赵猛撇了撇嘴,“我可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的!老子是来窑子里舒坦的,可不是来找罪受的!他奶奶的,明明花了钱,却还得看她们的脸色,明明是婊子,却还要装小姐,什么玩意儿嘛!”
张浪笑道:“可惜绝大部分男人和你想的是不一样的,特别是那些有钱有势有修养的男人!”
赵猛嘲讽一笑,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猛地皱起眉头,“这什么玩意儿?都淡出鸟来了!”
视线暂时转开。
洛红月回到长风镖局在神都的分部,正碰见洛东来准备出门来找她。洛东来是昨天抵达神都的,数日前,他一接到神都分部的报告,就丢下所有的事情赶来了。
洛东来看见洛红月,急忙上前,有些气恼地道:“红月,你怎么又不听话跑出去了?”
洛红月歉意地道:“对不起爹。”
洛东来的满腔怒火登时化为了乌有,叹了口气,“哎l月啊,你对那小子真是一往情深啊!那小子刚打了你的擂台就跑了,值得你对他这样吗?”
“值得。”
洛东来半晌都无言以对,皱起眉头,“可是,他可能已经死了!”
洛红月痴痴地道:“那我就为他守寡一辈子!”
洛东来被梗了好半晌,苦笑一下,“罢了罢了!哎!那小子怕是前身修来的福气!”见女儿脸色有些不好,急忙扶住了她,走进大厅,小心让她坐了下来,关切地问道:“红月,伤处是不是又疼了?”
洛红月勉强一笑,“没什么!”
洛东来皱起眉头,“还说没什么!脸都白了!我扶你去卧房休息!”
洛红月摇了摇头,“爹爹,我想坐一坐!”
洛东来见女儿坚持,也只好依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扭头对旁边的李镖头道:“去把那样东西取来。”李镖头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后取来了一叠手稿,交给洛东来,“总镖头。”
洛东来接过手稿,递给洛红月。洛红月流露出不解的神情。
洛东来有些无奈地道:“我本来不想把这些东西交给你的!可是你竟然对那小子如此痴心,这些东西还是给你吧!”
洛红月接过手稿,看了看,流露出惊讶之色,“这好像是很高深的武学啊?”
洛东来点了点头,说道:“李镖头他们发现你的时候,这叠手稿就塞在你的右手之中,我怀疑是那小子留给你的东西,所以之前把它藏了起来。”
洛红月激动起来,泪水不禁涌出了眼眶,“是夫君留给我的?!”
洛东来道:“应该是的!除了那小子,应该没人会这么做!”
洛红月把手稿按在胸前,无比激动地道:“夫君他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
洛东来见女儿这样一副样子,心里很郁闷。
视线转回到张浪这边。
张浪和赵猛在雅间里等了片刻,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进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里码放着五六样菜肴和一壶酒水。
来到桌前,将菜肴和酒水一样样放上。赵猛见每个盘子里居然都只有很少的一点,当即大怒,“你们也太坑了吧!这么点东西怎么吃得饱?”
那年轻人态度恶劣地道:“这里又不是酒楼,谁叫你们来这吃饭啊!爱吃不吃!”
赵猛一把揪住年轻人的衣襟,瞪眼骂道:“老子花钱还要看你们的脸色!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信不信老子拆了你们这家鸟店!”
年轻人见赵猛一脸的凶恶样,心里害怕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别乱来!你可知道群芳楼的主人是谁?”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赵猛挥起蒲扇般大的巴掌,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直打得他原地转了两圈才停下来,掉落了两颗牙齿,嘴角溢血。
年轻人捂着脸颊,一脸惊恐地道:“你,你敢打我?”
赵猛撸起袖子,瞪眼道:“老子何止打你!信不信老子废了你!”年轻人吓得后退一步,脚下不小心磕了一下,登时摔坐在地,看到走来的赵猛,一脸惊惧地道:“你,你别过来!”
张浪在旁边看戏,心里有些好笑。
啪!一声大响突然从院子里传来,还夹杂着人的惨叫声。张浪感到有些诧异,赶紧站起来,快步走到内侧的窗户边,推开了窗户。只见群芳楼内的一座院子里,一个小厮正躺在正厅的台阶上,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他伤得很重,嘴里、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鲜血!院子的大厅里传出女子的惊呼声,“不!不要!快住手啊!”叫喊声中充满了惊恐无助的味道。随即一个粗豪的声音用生涩的唐语猖狂地道:“你们唐人虽然没什么用!不过女人却跟鲜花似的!哈哈哈……”
张浪眉头一皱,便要跃下窗户。就在这时,院子的拱门处突然涌进去了一大群人,看样子应该都是群芳楼的人。张浪暂时停了下来,想要看看再说。
赵猛来到张浪身旁,朝那座院子望了一眼,不解地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张浪摇了摇头。
那群人进了大厅,然后张浪听见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软绵绵地劝道:“客官,咱们这是不能用强的,你……”
张浪听了直摇头。
“废物!”那个猖狂的声音大叫一声,随即只听见乒乒乓乓一片响,刚才进去的那群人就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滚了出来,惨叫哀嚎声响成一片。随即只见一个穿着北胡裘袍的中年汉子搂着一个半裸的艳丽女子走出了大厅,那女子的衣襟被撕开了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女子的脸上全是惊恐无助的神情。众人纷纷退避,面有惊恐之色。
“你们这些唐人,真是废物!就跟绵羊一样!只配做狼的食物!”中年汉子的表情、语气都猖狂至极。
被那壮汉搂在怀里的女子拼命挣扎起来,啪!壮汉甩了她一巴掌,嘴角处立刻溢出了鲜血,女子不敢动了,一脸恐惧地看着面前这个如同野兽一般的壮汉。目光慌忙向周围寻找着,希望能有个人来救她,然而旁边的那些人全都躲开她的目光,声都不敢吭一下。女子绝望了。
壮汉哈哈大笑,一把扯掉了女子的外裙,月白色的荷花肚兜立刻显露了出来,在月光下颤颤悠悠好不迷人!女子惊叫一声,掩住了胸部,浑身不住地颤抖着,眼中全是恐惧之色。
壮汉兴奋地不得了,伸手想要扯掉女子身上剩下的唯一一块布料。
呼!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风声,壮汉眉头一皱,原本伸向女子的手掌立刻往半空中一挥,啪的一声响,一张木椅在半空中粉碎了。随即壮汉看见两个人来到了面前,一个虎背熊腰强壮如熊,另一个满脸胡须,面色发黄,虽然不如前面那个强壮,但也透出一股子凌厉的气势。
壮汉冷冷一笑,“总算来了两个有胆气的家伙!”
赵猛大怒,“王八蛋!老子让你知道厉害!”话音未落,便一跃而起,挥拳朝那个北胡壮汉打去,气势如虎。
北胡壮汉吃了一惊,当即扔开女子,挥拳迎战。轰的一声闷响,两人在半空中拼了一拳,巨大的反震力将赵猛震回到张浪身旁,右拳颤抖不已,而那个北胡壮汉却只后退了一步。
北胡壮汉冷冷一笑,冲了上来。硬气的赵猛当即便要迎上去,然而却被张浪给按住了,张浪冲了上去。
北胡壮汉大吼一声,凝聚八成功力挥起右拳直朝张浪面门砸来,虎虎生风,气势凶凶!张浪却不闪不避,左手呈爪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拳头,嘭的一声巨响!张浪如同磐石般纹丝不动,而北胡壮汉却浑身一颤,不由的心头一惊。当即调动全身功力于右拳,试图一鼓作气挣开对方的手爪,全身功力澎湃而出,平地里凭空刮起了劲风,吹得树叶漫天飞舞!群芳楼的那些人全都站立不稳,心中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