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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那几个孩子可爱吗?”
夜雨看着那几个小男孩女孩,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回答:“可爱。”
白楚墨把下巴放在她颈窝说:“我们也生一个。”
夜雨想了想扭头问他:“生的时候要把我的肚子切开吗?”
“不用。”
“那它是怎么到我肚子里面的?”
白楚墨:“……”她的生物是体育老师教的么?
他拉着她起身,一边往葡萄架走一边回答她:“我晚上教你。”
下午和她在庄园里走了一遭,晚上去酒窖里拿了一瓶珍藏的葡萄酒。
趁夜雨洗澡的时候,将酒倒在两个高脚杯里。
坐在离床不远,靠着窗边的藤椅上。
夜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美男配好酒。
白楚墨身子上的黑色丝质睡袍松松垮垮的挂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却依旧给人一种雅致气息,骨节分明的大手,力道敲的握着高脚杯,还朝她撩唇一笑。
无一不彰显着[诱][惑]。
夜雨愣了神,看他朝自己招招手,丢了魂一般就走到他面前。
白楚墨把另一个杯子递给她:“尝一尝。”
夜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酒杯,接过来双手捧着杯身,端到嘴边小啄了一口,然后焦着眉眼说:“苦的!”
“喝完。”
夜雨却摇着头把杯子放下:“不喝,好苦。”
“喝完我们才好玩游戏。”
“我不想喝。”
“不喝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白楚墨仰头喝完杯子里的酒,留了一口在嘴里,然后走到她面前,把酒送到她嘴里。
一路推搡着,两人一起滚到身后的大床上。
白楚墨撑起身子问她:“这次好喝吗?”
夜雨喘着粗气:“还是苦……”
白楚墨笑而不语,大手开始在她身上作祟……
“你又干嘛……”
“你又不想吗?”白楚墨停下手上的动作,俯视着她,她除了害羞,已经没有以前抗拒了,白楚墨就想让她主动一把,但心里早已有了决定,不管她是主动说出口还是半推半就,今晚他要定了。
一年才一次,哪个男人受得了!
白楚墨抚得她[意][乱][情][迷]之际,突然起身,板着脸说:“不想就算了。”
夜雨躺在床上,把被他弄得歪扭的睡裙整理好,随着他坐起身子,小手抓住他的衣摆,战战兢兢地问:“你怎么又生气了……”
白楚墨回头问她:“如果你肚子饿了,我不给你东西吃,你会生气吗?”
夜雨嘟嘟嘴,跟着白楚墨这么久,他话里的意思她当然是明白的。
“松手,我出去吃!”
夜雨看他使劲拨开她的手,就要起身,她连忙双手抱住他的腰,头贴在他身后,声音细如蚊蝇:“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会不会很痛……”
白楚墨得逞的笑着,回身禁着她:“不会,第二次一点都不痛,很舒服!”
说话间他就已经开始褪去两人身上的阻碍。
夜雨羞涩的双手曲在胸前,“我想关灯……”
白楚墨随了她。
关灯之后他动作骤然大胆起来,夜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说好不痛的,现在这要死的感觉是什么?
然而求饶已经晚了……
旖旎之中,夜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醒来之时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得自己心里发慌。
“老婆,睡醒了?”
夜雨瞅见白楚墨俊逸的面容,然后就想起昨晚的事,一脑子的气!
推开他背对着不想理他。
“安夜雨,你这是闹什么?昨晚上还墨哥哥的叫得多好听,天一亮就不认人了?”
“不许说!”
白楚墨满足的从背后拥着她娇小的身子:“老婆,你昨晚上真漂亮。”
夜雨羞恼着不理会他,脸色却越发红润。
暑假就在这个祥和的小镇度过了一大半,因为公司有事,白楚墨才带着她回去。
上班前一夜疲劳后,白楚墨春光满面换洗好,走到床边看着闹别扭的小女人:“我先去上班了啊,饿了就起床去公司找我。”
夜雨身子酸痛不想理他,自从那次在葡萄酒庄园她允许之后,他就隔三差五的显露[兽][性],害得她每天精疲力尽。
休息到了下午,肚子饿得不行了才拖着酸软的身子起床,泡了个澡舒服了很多,换好衣服就去公司找他。
以前她出现在公司,压根没人理她,这一次她一到大厅,看见她的人都弯腰叫声“总裁夫人好”。
夜雨好有些被这样的场面吓到,慌乱的跑进电梯,惹得众人一阵偷笑。
“夫人真的好可爱。”
“那当然,不然白总的眼光自然不差。”
“你看看白总今早来的时候,那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大冰山被小太阳融化了呗。”
现在他俩的报道都还是热议话题,尤其是在整个设计界。
白楚墨的名声是早已远扬,但是从未见过他身边有女人,这样出色的男人,还这么专情,从一而终,是个人都羡慕这段恋情。
“白夫人,您来找白总吗?他现在在开会,你进去稍等一下,我通知他。”
“哦。”夜雨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坐到他的椅子上,在抽屉里翻找零食……
门外的助理正欲给白楚墨打电话,安静的长廊里响起燥人的高跟鞋声,比鞋声更燥人的是女子尖锐的声音:“白楚墨人呢?”
助理是怕了张以曼了,白总出国的时候她也来找过几次,闹了好久还是张瑾瑜把她收拾了,现在白总刚回国,多半是听到风声又跑来了。
助理下意识看了一眼办公室,心想要是让夫人和这个疯婆子撞面,事情准闹大。
“在里面吗?”张以曼捕捉到这个眼神,抬脚就往里面走,助理急忙说:“白总在开会,您稍等一下吧。”
不料张以曼步伐一顿,继续往屋子里走:“那我在里面等他。”
助理暗叫不好,急忙给白楚墨打电话:“白总,夫人来了,现在张小姐也过来了,您看……还是赶紧过来一趟吧。”
夜雨听到有人开门,一开始还以为是白楚墨,但听鞋子的声音感觉到不对劲,抬头就和张以曼对上视线。
张以曼也是没有料想到夜雨会在这里,语气特别不好的说:“你怎么在这里?!赶紧滚出去!”
夜雨坐在白楚墨的椅子上,气势不输她,睨着传说中的情敌,正儿八经的开口:“这是我老公的办公室!”
“老公?你个死不要脸的,我才是阿墨的未婚妻!你快点滚出去!”
夜雨就稳稳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傲气的表情就好像在说:我不走你能把我怎样!
上次打架有了胜算,现在夜雨一点也不怕她。
一个是从小被惯着长大的大小姐,一个是被白楚墨养叼的野丫头,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张以曼堆积的气堆得太久了,现在是毫无顾虑,放下手中的包包就朝夜雨走过去。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去抓夜雨的头发,却被夜雨躲开,索性整个人扑上去。
夜雨猝不及防,打算抬腿踢,不料撕扯到某处发现疼得厉害,张以曼得逞,抓着她的头发从椅子上拖下来。
夜雨咬牙,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嘴里狠戾道:“死女人!松手!”
张以曼也偏着头,头皮发麻却不松手:“你个不要脸的!居然敢骂我9真以为野麻雀变凤凰了?”
白楚墨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场景,明显夜雨处于下风,于是急忙上前一把掀开张以曼,张以曼的手没有松动,这一扯让夜雨觉得头皮都快掉了。
白楚墨注意到两人的牵扯,才紧扣张以曼的手腕,迫使她松了手,把夜雨的头发解救了出来。
夜雨站起身子就到白楚墨身边,不过看到张以曼这个样子,好像也挺可怜的,所以她本来想骂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到了很久之后,夜雨才知道现在对她流露的可怜多么的可笑。
张以曼站稳身子,看着白楚墨紧紧护着夜雨,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白楚墨你这个负心汉!我跟了你二十年,你就这样对我!”
白楚墨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若是下次你再到公司闹,你哥也保不了你!”
白楚墨回身按响内线,对那头说:“上来把人带走。”
张以曼听了就朝白楚墨扑过来:“我不走!我不会走的!阿墨你别被这个女人骗了,她外面男人多的是!早就是别人穿过得破鞋了,她配不上你!”
白楚墨护着夜雨躲开她,然后门口就进来两个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在白楚墨的眼神指示下,把发疯的张以曼挟住。
白楚墨下命说:“看清楚了,不准再让这个女人踏进公司半步。”
“是!”
“白楚墨!你居然这样对我!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安夜雨你会死得很难看的……”张以曼一发疯就口无遮拦,但还是被拖着离开。
楼层终于安静下来,夜雨皱着眉头说:“她其实挺可怜……她说她跟了你二十多年是怎么回事?”
白楚墨:“……”
前半句只是说着玩,后半句才是重点?
白楚墨懒得扯那些没什么营养的陈年旧事,就转开话题:“老婆,你怎么又被欺负了?不是力气变大了吗?”
“还不是怪你!我本来会赢的!”
白楚墨不解:“你打输了怎么怪我了?”
夜雨红着脸,喃喃着说出原因:“因为你我全身都痛……”
白楚墨这才了然一笑,“算我对不起你,今天中午吃什么肉?”
两个人甜蜜着,却不料这样的甜蜜并不是故事的结局,而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