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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白楚墨载着她去江边溜了一圈,看着那些带着孩子的小夫妻,夜雨好像比他还心急想要孩子了。
坐在岸上的长椅上,她看着不远处的一家四口,眼里有着憧憬,挽着白楚墨的手说:“我们去领养一个孩子吧。”
“为什么要领养?”白楚墨侧头看着她,把她往臂弯里收了收:“我们现在回去生。”
白楚墨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冷静沉着,但是面对夜雨他就是个初尝爱情的酗子,会冲动会不受控制。
这会说什么就是什么,牵着夜雨直接回家。
刚进屋就把夜雨抵在门板上,品尝她唇舌的馨香。
“老婆,你越来越有韵味了……”
夜雨还没来得及开口,呼吸又被他夺走,夜雨生涩的回应让白楚墨更加兴奋。
衣衫半褪,体温交融,一番交战后,夜雨瘫软在他怀里,软绵绵的问他:“这样就可以有小宝宝了吗?”
白楚墨轻笑啄了一下她的额头,把她拦腰抱起:“再来几次。”
……
从楼梯一路缠绵到卧室,沾上舒适的大床,夜雨本以为能轻松一点,却不想他也更好发力。
汗滴交融,肌肤之亲,餍足后的白楚墨抱着夜雨又去鸳鸯浴。
进了睡里,几近昏厥的夜雨才醒了过来,一动不动趴在白楚墨怀里,让他把自己清洗。
白楚墨靠着浴缸,夜雨趴在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背脊:“老婆,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呢。”
夜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头埋在他颈窝,小手轻轻抠着他的锁骨:“等我明年毕业了,我们就去海边结婚。”
“等你毕业我就更老了。”
“你老得掉了牙齿长了皱纹我也喜欢你。”
白楚墨笑得合不拢嘴,摸着她的头说:“情话说得这么顺溜了?”
夜雨往上蹭了蹭身子,白楚墨却立马抓住她,倒吸一口凉气,瞪她一眼:“蹭哪里?!”
夜雨扭头看了看他手捂着的地方,脸一红,急忙道歉:“对不起……”
白楚墨却惩罚姓的在她小可爱上捏了一把:“怎么还是这么小?”
夜雨被他直勾勾的视线看得脸红得快炸了,急忙护住胸前,羞恼的对他说:“我要很多泡泡!”
白楚墨笑着伸手挤了一把沐浴露,抹在她背上,然后打开水龙头,冲出一浴缸的白色泡沫。
两个人闹了一阵,白楚墨把她揪出来丢在床上,头都没帮她吹干她就睡着了。
清晨,南海别墅这边一片祥和,男人拥着女人安然入眠,御景别墅却不得安宁。
宽大的洗手间里,张以曼蹲在马桶前不停的干呕,想起前不久和东哥发生过关系,而这段时间她胃口一直不佳,一开始以为是肠胃不好,这两天却干呕连连,不详的预感袭来。
张瑾瑜听见动静走进来,看着张以曼蓬乱着一头金黄的卷发,有些狼狈蹲着马桶边,不住的干呕。
他上前蹲下身子抚着她的背,关切的问:“怎么了?”
张以曼缓过起来,忍住翻腾的反胃感,用张瑾瑜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无助的看着她哥,声音有些微颤:“哥……我好像怀孕了……”
张瑾瑜眉头一皱:“谁的?”
“我不知道……”张以曼不敢把自己在外面乱来的事告诉她哥,但是现在却乱了阵脚。
“哥怎么办?要是怀孕了怎么办?阿墨会不要我的!”
“冷静点,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
医院里,当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大多都是欣喜的,但张以曼却像发了疯一样往外面跑:“我不相信!我不要!”
张瑾瑜急忙抓住她,免得她这样乱跑出什么意外:“小曼!你振作点,有孩子,也未必是件坏事。”
听见张瑾瑜的话,张以曼看着他:“哥,你有什么办法?不行的话,我去打掉孩子!我不要失去阿墨!他会不要我的!”张以曼语无伦次的表达着自己的恐慌。
她怀孕了,已经快一个月了!她只和东哥发生过关系,孩子定是他的,但是东哥就是徐混,就算是富二代她也不愿意,因为那不是她和白楚墨的孩子!
张瑾瑜把她护在臂弯,思索着什么,才下定决心一般说:“孩子不能打掉,不是白楚墨的,可以冒充是白楚墨的。”
“怎么冒充?”
张瑾瑜本不想再参与这件事,夜雨和白楚墨的幸福他都看着眼里,本来他和可以和他的心儿过这样的日子,却因为对张以曼的纵容导致心儿的离去。
现在又是因为张以曼,若不是她怀孕了,他不会用这样卑鄙的办法,夜雨一直都没有错,也是个好女孩,但是他却要伤害无辜的她,他是不忍心可是他更偏袒自己的妹妹。
“过两天白伯父六十大寿,这件事得找伯母帮忙。”
“怎么帮?”
“那天如果白楚墨来了,你就和他做场戏,让他以为孩子是他的就行了。”
听见张瑾瑜的话,张以曼脸上才有了笑意,然后又担忧起来:“如果真的做的话……孩子会不会有事?”
“当然不能冒险。”
“那找人替我吗?不想阿墨和别的女人睡!”
“不用,有一种新型[致][幻][剂],会让他产生[情][事]记忆,到时候你只需要躺到他床上就行了。”
“这个好!我怀了阿墨的孩子……这样一来,安夜雨就不能留下来了!”
李玉岚一直不喜欢夜雨,对张以曼的提议也表示赞同。张以曼没有说她已经怀孕了,而是叫她想办法,在这次寿宴上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结婚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那么一切的矛盾就会迎刃而解了。
白楚墨是在前一天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他也想带夜雨去露露面,让他们知道自己要和夜雨在一起的决心,顺便把他们明年准备办婚礼的事说一下,于是就欣然答应。
第二天刚好只周六,天气有些阴沉压抑,舒适的睡觉天气,白楚墨却没有再让夜雨睡懒觉,早早把她叫起来,简单打扮了一番就出门。
知道要回白楚墨的家,夜雨有些紧张,在车上也没有睡觉,显而易见的不安。
到了那边,夜雨说要去买点东西送给他父亲,这些人情礼节没人教她,都是看电视剧学来的,虽然知道他爸妈不喜欢自己,但还是想表现好一点。
白楚墨也依顺她,陪她买了不少东西,水果、白酒、茶叶……她能想到的都买了,但心里还是担心自己会不受欢迎。
“老婆,别这么拘谨,不用这么费心讨别人开心,要和你过日子的只是我,今天只是带你出来玩玩,放松点。”
她却把他的手抓得更紧,手心都冒惫了。
寿宴中午是正餐,晚上是舞会,白楚墨携着夜雨到达的时候,别墅会客厅已经熙熙攘攘。
白楚墨领着夜雨走到父母面前,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侧的桌子上说:“这是你们儿媳妇买的。”
李玉岚看着夜雨,笑了笑,算是给了个好脸色,心里却想着,反正这女人也在她儿子身边待不了多久了,她就忍耐一下。
顾景恒和他母亲也来了,不过没见到顾建丰,想必还在医院,时日不多了。
顾景恒看到夜雨,四目相对不过一秒,夜雨就故意移开了视线,对白楚墨说:“我想上厕所。”
“我带你去。”
顾景恒看见两人离开人群,也不紧不慢跟了过去。
到达厕所走廊时,只看见白楚墨坐在靠墙的沙发上,见到顾景恒的到来,他也起身迎上去。
“姐夫来这里不是为了上厕所?”
顾景恒直言问:“小雨把那些事都告诉你了?你是不记仇还是在预谋着什么?”
白楚墨故作不知:“什么事?姐夫是说,你背着我歪曲事实,说她父亲杀了我小雨,想挑拨我们关系的事?”
顾景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你要是敢伤害小雨,我不会放过你的。”
……
夜雨从厕所出来,就在转角后听见顾景恒的声音,突然就驻足站墙后。
这些话本来就是想告诉夜雨的,所以白楚墨的声音并没有故意压低:“姐夫,你想听听这件事的完整版吗?”
顾景恒想起自己对夜雨隐瞒的那一部分事,完整版?难道他都查到了?小雨也知道了?
白楚墨不顾顾景恒的诧异,紧接着说:“我爷爷确实死于小雨父亲之手,这点你没骗她,但是你隐瞒了一点……”故作停顿,视线撇了撇墙角,勾起嘴角:“着一切都是你父亲顾建丰指使的。”
顾景恒没料想到这么久都没有查出的事情,居然会被白楚墨知道!那么小雨肯定会恨他,他们顾家害得她家破人亡,从小过非人的生活,受尽欺凌……
角落里的夜雨确实震惊的睁大了瞳孔,小手捂着嘴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
从小就被世人灌输,她的父亲是千古罪人一般,而她是罪人的女儿,仿佛从出生就是罪恶,这是她懂事以来就有的认知,所以她自卑,时常选择沉默,害怕走去这个保护圈,也害怕别人闯入她的圈子,就这样把自己隔绝起来。
慢慢开始孤僻自闭,开始害怕陌生人,害怕所有靠近自己的人。
那个夜晚,很多路人都被狼狈鲜血直流的她吓跑,只有这个男人把漂亮的轿车停在了自己身旁……
她一直都很感激顾景恒,在她黑暗的生活中洒下阳光,顾叔在她心里一直占着重要的地位,却从来没想过,这个救世主一般的男人,确是害她变成罪人的那个人……
他一直知道这些事,是愧疚了吗?所以才会把她养大。
想到一直以来,他也许并不是真心照顾自己,只是出于自责或者同情,让她心里的感激一下子变得有些怨念……
一时间她难以接受……
白楚墨故意往里面走,装作去探夜雨为何还没出来,其实早就预料到夜雨站着墙角,故作惊讶的说:“老婆,你在这里做什么?”
被白楚墨牵着走的同时,夜雨扭头看着顾景恒。
她神色复杂,看得顾景恒也无奈痛心……
白楚墨却笑着牵着夜雨离开,顾景恒就是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不是他把这些事告诉夜雨,也不会调查到当年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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