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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六点多,冷风习习的透过缝儿穿进被窝里,程晓晓皱着眉头拽了拽被子,恍惚的醒了过来,伸出手揉了揉眼睛。
天还没有全亮,从窗外一眼望去整片都灰蒙蒙的,即使心里多么渴望在被子窝赖上一赖,但是定了定,程晓晓还是爬出来来,快速的穿上衣服去浴室了梳洗。
梳洗完后便套上运动外套,扎上马尾辫顶着风出门了。
从北京来的第一天,程晓晓就每天雷打不动的早起去跑步,已经成了习惯了,这是在澳大利亚就养成了的,连程晓晓自己也很诧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坚持下来。
绕着三环跑了一圈后,程晓晓顺便跑去买早餐,买完回去的时候还要洗澡,不然全身都是汗,别说别人受不了,程晓晓自己都受不了自己。
程晓晓每天都是在同一间铺子里买早餐,久而久之便和摊里的老板熟起来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带着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程晓晓看着那个白白净净的孩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小铁。
程晓晓来北京这么久,却从来没有见到小铁,只听苏千钧说过小铁被苏晟正式收为养子,取名苏千叶,五年前就被送去军营了。
程晓晓心疼,小铁才六岁就被送去军营,但是她也不敢去指着苏晟的鼻梁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她已经没有资格了,从他们的角度去想,程晓晓就是抛弃了小铁,不配再当小铁的妈妈了。
一辆车子从早点摊旁呼啸而过,苏千钧看见了坐在餐点桌旁撑着下巴失神的程晓晓,又把目光若有若无的瞥向自己的旁边。
苏晟也看见了,淡然的把眼睛转了回去。
回到苏家,苏千钧一进门就看见了苏千叶,挑了挑眉毛,做势要去扯他的脸颊,“回来了?”
“是,大哥。”苏千叶一闪而过,又扭头去向苏晟打招呼,“爸爸。”
苏晟点了一下头,便直接上楼去了。
苏千叶知道他们两个是忙到早晨才回来的,所以也不敢去打扰,自己拿起背包打算上楼。
“千叶,先来吃了早餐再上去吧!这一大早的回来,身子骨被冻到了吧?”苏母叫住了苏千叶,一脸担忧的问道。其实她是不赞同苏晟把千叶送去军营的,这太小了。
“奶奶,我已经在部队里吃过了,哥和爸爸刚回来,先让他们吃吧!”苏千叶致歉的笑了笑,转身上了楼。
饭桌上只剩下苏千钧一个人,略痞笑的看着苏母。
苏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喃喃说道:“你们两个是我叫得动的吗?”
“当然啦,奶奶可是一家之母。”
“……”
苏千叶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东西归位,然后爬上床,静默的趴着。
这些年来,苏千叶也变了很多,小小年纪才11岁,就懂得把自己的心事隐藏起来,一双早熟的眼眸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没有半点波澜,完全是苏晟小时候的翻版,搞的苏家父母都想把苏千叶送到医院去验DNA,看看苏千叶是不是苏晟以前流亡在外的亲生儿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苏千叶开始讨厌别人的触碰,即使没有表现出来,也会不动声色的避开,只有苏晟碰他的时候,他才会接受,只是苏晟很少这样做的!其实苏千叶的心灵深处,还有一个让他渴望触碰的人……
跟在林飞身边,程晓晓也学习到了很多东西,刚到林飞身边的守护,程晓晓也受到过委屈,但是随着经验的加深,两年来,她早已不是菜鸟了,林飞的一个交代,程晓晓有默契般的做到跟林飞心里所想的一般,就像这次程晓晓给苏老爷子挑礼物,一定是要跟随苏老爷子兴趣的,而且还不要太过于昂贵,物美价廉即可。
三天后,董卓迦顺利完成特训任务回来,有了两天的假期,营里的人为了庆祝,在北京的某个酒楼里包了包厢,硬是把董卓迦生拉硬拽的弄去了。
程晓晓听到后也赞同的点了点说道:“迦迦你就是在军队里憋屈太久了,出去喘息喘息是好的,记得玩尽兴点啊!”
董卓迦:“……”
一大群穿着制服的兵哥哥降临酒楼,在酒楼里也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李少踹了门进入包厢,叼样的坐到了饭桌上,“丫的隔壁包厢被一群空军包了,瞧那拽劲,给爷爷都不媳!”
“哟哟,人家空军部队也没惹你,不过还真别说,军队的人真丫的吃香多了!”
侯少笑骂:“这话你也敢说?不怕咬了舌头。”
“诶诶,不过谁都比不过韩少啊,人家老爹可是军长,军阶高着呢。”李少朝那边一直坐着不吭声的人努了努。
那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起桌上的酒干了一杯。
几个高干子弟也端起了酒杯,把酒言欢。
另一边——
四凳子几杯酒下肚就不胜酒力了,摇椅晃的绕到董卓迦那边,一点都不客气的搂过董卓迦,醉醺醺的说道:“首……首长,你说你出来一趟真不容易,嗝,来,咱们干一杯……”
董卓迦皱了皱眉,稳住摇摇欲坠的四凳子,“行了,真耸!”
“嘻嘻嘻,我才不耸!”
“你还不耸啊!”坐在董卓迦旁边的某士兵忍不住吐槽,“就那么几小被酒下肚就醉成这样了?赶紧的,一边去,别烦着首长。”
“首长,不然我扶四凳子去厕所里洗洗,醒醒酒,瞧他喝成这样……”另一个士兵也看不下去了。
董卓迦点了点头,想把四凳子搀扶到那个士兵身上,结果四凳子紧紧的拽着董卓迦,甩都甩不开,还在那一旁傻笑。
“这都什么事啊,四凳子快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算了,我扶四凳子去吧!”
“诶,首长……”
董卓迦把四凳子拽起来,往门口去了,四凳子还四爪八爪的缠着,一点都不松手。
“我操!四凳子那憨货还死命的往首长身上扒!”某队员看着走远的身影吐槽的说道。
“算了,首长也没办法啊!”
“……”
大冷天的,一进厕所,董卓迦一点都不含糊的往四凳子脸上泼冷水,四凳子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不醒也得醒过来了,嘴里“我操-我操”的骂着。
董卓迦一听,乐了,这货还吐起脏来了。
“首长。”
“醒了?”
“醒了。”四凳子又委屈又可怜的耷拉着脑袋,首长对他太坏了,居然在大冷天的往他脸上泼冷水,现在脸上冰凉冰凉的,寒得很。
“赶紧的,收拾收拾,别不见的太久,不会喝酒就给我少喝点,不然你还有谁给你抗回去?”
“首长呗。”四凳子喃喃嘀咕。
董卓迦瞪了四凳子一眼,四凳子年纪比谁都小,刚进队时那傻不溜秋的劲儿都让人给笑话,最后董卓迦不忍,就偶尔帮帮他,一回生二回熟,四凳子也就这么没皮没脸的赖上来了。
从厕所里出来,四凳子继续拽着董卓迦,他觉得在军队里,也就只有他和首长亲,首长就只和他亲,所以很多平日生活里四凳子总是殷勤的帮董卓迦洗衣服,晒被子,收拾房间,典型的把自己当作人家小媳妇似的。
“首长,这两天我打算去学习一下做饭的手艺,回来后你给我尝尝呗。”
董卓迦乐了,笑骂道:“凳子,就你这样你以为能煮出什么菜来,还是回去歇两天吧。”
“诶,首长 ……”
迎面走来一个人,董卓迦没注意看是谁,四凳子还在一个劲儿的臭贫。
董卓迦瞥过脸的时候不由的愣住了,站住了脚,迎面而来的那人也停了下来。
“首长,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都在北京,迟早有一天是要见面的,董卓迦丝毫不讶异,一脸坦然的跟站在他对面的人打招呼,“好久不见!”
韩池玮的内心一阵翻江倒海,手紧紧的握住拳头,心里怒骂道:我操你妈的好久不见!眼睛紧紧的盯着四凳子亲热的拽着董卓迦的手,恨不得下一刻那只咸猪手就变成灰烬了。
“你在北京?”
“嗯,在北京。”
“首长,这是谁啊?”四凳子悄悄问,声音小到足以让三个人听见。是的,韩池玮当然有听见。
“一个故人。”
四凳子还没回应,韩池玮先笑了起来,“呵呵,对,就是故人,好久没聚,你们包厢在哪里?不介意我去坐会吧?”韩池玮大概猜出董卓迦就是隔壁包厢的一员了。
韩池玮的目光落在了董卓迦被军装包裹着的俏臀上,很饱满的挺立着,不由的口干舌燥,几年不见,小迦长得更美好了。韩池玮的眼睛有些幽暗。
董卓迦没注意到韩池玮的目光,“嗯,好啊!”
反正韩池玮也认识那里的几个上司,他爸爸就是军长了,军长儿子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果然,韩池玮一走进里面,几个人急忙起身韩大公子韩大公子的叫着。
董卓迦没去搭讪,自己往原来的位置上坐着。
韩池玮嘴里应付着,暗自却关注着董卓迦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