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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使用了电动滑轮,通过钢索索引,这样的渡船,估计其他地方很难看到。.”
马书记详细地解释 钢索是如何索引渡船的,因为确实没看到如此独特的渡船,大家听得很入神。
“走,我们看看去。”霍许第一个响应马书记,拉着陈青云就往楼下走,上车后指挥车队往回走。
陈青云摆摆手:“用不着往回走呀,我们去古洞村吧,晒场上不也有渡口吗。”
“书记,就在河边看看吧。”于来最担心的,就是陈青云心血来潮,直接与村民接触。
在于来看来,古洞村拆迁之事,就是一个没有解的结,固执的古洞人,不会看在陈青云的省委书记面子上改变他们的观点。
如果劳而无功,对陈青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陈青云同样很固执:“就当咱们看风景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许越过何杏花与于来,直接让杨川往来的方向走,陈青云看穿了霍许的心思,告诉杨川的行车路线后,干脆打开车门,自己坐到了青菲舰越野车的副驾驶位上。
于来与马书记对视一眼,两人有点尴尬地爬上青菲舰的后排座位。
古洞村的风景确实不错,远远看去,就像一幅美丽的画面,惊艳了大家的眼球。
陈青云的深意并不在风景,他只是感觉到古洞村与自己之间,有一根看不到的线,虚幻地联在一起。
既然陈青云下了决心,何杏花、霍许等人,劝阻的话到了嘴边也咽了下去。
特别是霍许,在人前,他与陈青云是朋友;在人后,他却以弟子自诩。.如果陈青云在古洞村吃瘪,霍许会很难受。
地方政府的蝇营狗苟,猴精猴精的霍许,多谁都清楚。
车队离开大坝管理所,过大坝的时候,马书记指着大坝的尽头说:“这个地方叫鹰嘴岩,地形险要,但选择这个位置建设大坝,投资节受多。”
大坝已建成十多年了,但在马书记的嘴里,好像功劳是自己的似的,这就是汇报的艺术。
果然,陈青云很开心地说:“确实有点像鹰嘴,没有这个鹰嘴岩,古洞村河段没有建大坝的条件。”
说话间,车队从低矮的岩石中快速穿过。
“好在古洞村不属于地震带,否则只有要轻微的地震,鹰嘴岩就会封住古沿村的出入通道。”
车队行进到大坝与古洞村之间的时候,马书记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乌鸦嘴。”于来狠狠地瞪了马书记一眼。
陈青云的来意,于来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心里烦躁着呢。马书记不假思索的话,撞到了于来的枪口上,于来没好声气地呛了马书记一句。
就在这时,只听到远处传来一声“轰”的巨响,坐在青菲舰内的于来、马书记等人,感觉到了明显的震动。
“停车。”慌乱之中,杨川听到陈青云的喊声,猛然一个急刹车。给陈青云开了十多年的车,杨川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心中有点忐忑,不安地朝副驾驶位的陈青云看去。
陈青云根本没有理睬杨川,第一个跳下青菲舰。
马书记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惨白地随着陈青云、于来身后下车,双脚落到地面,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全身传来异样的感觉。
看看身边,除了陈青云、霍许与那个叫何定海的酗子,其他的人没有一个身形很稳。
“地震!”马书记明白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在自己刚刚说完,便诡异地出现了。
远处的鹰嘴岩,冲天而起的尘土还没有消散,巨+大的山包告诉大家:你们没有退路了。
如果晚走两分钟,也许自己的车子就会压在垮塌了的鹰嘴里!有人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所有的人,都明白了眼下发生的变故,没有一个人的脸色好看,谁也没有说话,眼睛盯着陈青云,等候他做出决定。
陈青云的身子,像标枪一样站得笔直,只是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而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刚刚才路过的鹰嘴岩。
此刻,陈青云的脑海里,念头飞快地旋转着,他明白了:救出古洞村的村民,是自己必须做好的事情。
现在的震感还不十分强烈,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快,上车,马上到古洞村去。”陈青云转身跳上青菲舰,吩咐杨川全速前进。
在古洞村的晒场边,有一栋不起眼的房子,外墙上的公示栏提醒他人:古洞村的村支两委就在这里办公。
两个年过半百的汉子与一个年轻人抽着旱烟,凝重的神情将他们内心的沉重全都表露出来。
“老支书,你就说说吧,我们该怎么办?”年轻人第一个沉不住气。
陈青云来到茶里县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古洞村。据跻身县委的古洞村子弟透露,陈青云之所以来到茶里,就是冲高速公路项目来的,或者说,是冲古洞村而来。
省委书记几个字,像一座巨+大无比的高山,压在几个人的心头,让古沿村的几个头面人物慌了手脚,得到消息的第二天,便聚在村委会商量对策。
三个在古洞村当土皇帝,当得非常惬意。可他们一辈子也没有离开过几次古洞村,到县城的次数屈指可数,至于蓉城,那就是传说中的花花世界。
省委书记,那可是封疆大吏,他老人家伸出一个指头,便能将古洞村捣得粉碎,这就是古洞村几头面人物对省委书记的认知。
脸上布满皱纹的汉子没说话,满脸横肉的汉子猛然一拍看着都要散架的办公桌。
“他娘的,别说省委书记,就是国家主席来了,咱们古洞村的人不愿意搬家,谁也别想强迫咱们。”
“在古洞村,如果咱们不想走,难道省委书记能够将咱们抬出去。”老者担忧地说:“古洞村的子弟读书少,至今没有一人当过县长更大的官。十八哥的三小子很争气,三十多岁就当了副书记,就怕县委的马书记出手对付小+三子。”
满脸横肉的壮汉两眼一瞪:“他敢厖”
“当官的人,心黑着呢。如果惹了省委书记不开心,你以为马书记不会收拾小+三子。”老支书担忧地说:“让小+三子主动向马书记提出要求做我们的工作,你说小+三子的名字,会不会落入厖”
老书记的话还没说完,办公桌上的水杯差点跳了起来,挂在墙上的挂历,左右椅着,屋ding飘落的尘埃,弥漫了整个房间。
“怎么回事?”三人猛然站起,身形却差点摔倒,急忙跑到屋外查好,好半天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没等三人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三人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形飘逸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