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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图图在沙发上玩了一会,佣人走上来,“宋小姐,我们应该送图图去休息了。”
“休息?”狗也需要抱走去休息吗?它们累了会自己睡觉。
“是的。”
“不用,我想在和它玩一会,它现在刚洗完澡,玩的很兴奋,还没有累,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它了。”
佣人站着不动,也不走,一脸为难地看着宋安然。
“怎么了?还有事情吗?”宋安然问道。
“宋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的,宋小姐怀着孕,不能和狗玩的时间太长。”佣人说话的时候低着头,小心地拿眼角撩宋安然脸上的神色。
“……”
“宋小姐,我只是一个做下人的,请您不要为难我。”佣人的样子看上去很害怕,刚才先生特意吩咐她的,不能让宋小姐跟狗玩的时间太长。
“……”
“宋小姐,您不要生气……”
“没事,你把它抱走吧。”宋安然把怀里的图图递给佣人,图图明显不想从宋安然的怀里出来,汪呜汪呜了半天。
佣人走后,宋安然呆呆坐在沙发上,在浴室里做出的那个决定,更加坚定了。
宋安然走到裴瑾年的书房门口,裴瑾年现在正在书房里办公,他生病这几天,公司堆积下来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
宋安然站在门口,推开了一点门缝,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里面德尔正在和裴瑾年谈事情,听上去好像是公事的样子。
“裴总,夫人要求见你,已经打了18次电话来了。”德尔开口,站在裴瑾年办公桌对面,正在此时,德尔的手机又想了,“是夫人?”询问裴瑾年要不要接电话。
宋安然站在门口,夫人是谁?裴瑾年的母亲吗?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家人一个字,宋安然不禁有些好奇。
若是裴瑾年的母亲,为什么打电话是打在德尔的手机上,而不是裴瑾年的?
裴瑾年坐在办公桌边的旋转皮椅上,身子倚向身后靠椅,手里拿着一根笔,在办公桌上来轻轻地敲击,一下一下,面上神色不辨喜怒,似乎在思考。
德尔的电话还是一直在响,自动挂断了一下,马上会再次响起来。
“裴总?”德尔又提醒询问了一次,电话还是一直再响。
“接。”
沉默良久之后,裴瑾年似乎很艰难地吐出这个字,他打算给那个女人一次机会。
德尔把电话开了免提,接电话。
电话一接听,就传来一个愤怒的,气急败坏的女声,恶狠狠地指责,用极其厌恶的语气。
“德尔,让裴瑾年接电话,让裴瑾年接电话,让裴瑾年接电话!听到没有,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这个不孝子!”“夫人,裴总在忙。”德尔平静回答,向裴瑾年的方向看了一眼。
“忙?哈哈哈……在忙着怎么把他的亲生母亲置于死地?可真是一个好儿子,我冷梅真后悔生下了这个儿子,他不配做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生下这么一直野狼?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肯放过。”
“……”
房间里是静默,死寂的静默,只有电话里女人的声音,裴瑾年一声不响面无表情地坐在旋转椅子上,手里保持着拿着那只笔的僵硬的姿势,自从接电话那一刻起,就没有动过。
“他不要以为让上官绝勾引了我,骗走了我那些股份,就能把我彻底打败,你告诉他,不可能!不可能!他这样做是会遭到报应的。”
“……”
“他这个不孝子,上天会带我惩罚他的,属于我的东西,他一点都不要想拿走,我不会善罢甘休!他以为把我踢出了董事会,他就能在立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吗?他不配?”
“……”
“听说前几天,他生病了,都住进了医院,哈哈哈……不过太可惜了,他为什么没有病死,若是病死了,我一定会很高兴。”
“……”
“他是个孽种,本来就不该出现的孽种而已,他根本就不配拥有立阳集团。”电话那边的女人情绪非常失控,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孽种,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哈哈,他早就该死,应该跟他该死的父亲一样,一起死掉!”
“他们一起死掉才好……”
裴瑾年拿过德尔手里的手机,隔着窗户扔了出去,身子站在窗口,双手扶着窗台,沉重地喘息,脊背僵硬,德尔站在原地,看着裴瑾年的背景,无限怜惜,这个他看着长大的男孩已经变成了男人,甚至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男人。
已经不会在如以前一般,轻易地被刺的重伤,不会重伤却并代表不在意。
德尔一言不发,他真后悔,为什么要接了那个女人的电话,
宋安然站在门,身子也发僵,隔得那么远,她竟然能感觉得到裴瑾年背影里的悲伤,刚才的那个电话,让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从说的话来判断,那个女人确实是裴瑾年的母亲。
可是她说话的语气竟然是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恨意和厌。
裴瑾年的母亲竟然没有裴瑾年的手机号码,要打给德尔,才能跟裴瑾年说话。
还有,一个母亲,怎么可以那样诅咒自己的儿子,她记起,裴瑾年住院的那几天,没有一起亲人去看过他,他的母亲也没有去,刚才在电话里,她明显是知道的……
宋安然越想越想不明白,裴瑾年和他的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吵架了吗?可是就算是再怎么吵架,一个母亲都不该那样说自己的儿子,一个女儿也不应该像裴瑾年那样冷淡地对待母亲。
宋安然迷茫。
可能着就是豪门的家庭生活吧。
门口站了很久……
她刚想转身离开,觉得自己现在进裴瑾年的办公室提要求,绝大可能会变成炮灰。
刚想转身,又传来了裴瑾年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他的声音,对她的脚步好像是一种牵绊,让她此时此刻,挪不动脚步。
“我让你办的给s市捐二十做希望小学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裴瑾年转过头来时,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下冷漠。
“已经在办,关于希望小学的事情……”
宋安然屏息凝听,他真的要盖希望小学吗?
……
“我刚才跟菩萨许了一个愿望,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你不像知道我许的什么愿望吗?”
“我想告诉你。”
“我跟菩萨说,若是一会我能吃上水果,我就捐钱盖十座希望小学。现在实现了,看来出去之后,我要盖希望小学了。”
“……”
“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不相信的样子。”
……
当时,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毕竟二十左希望小学的花费会不少,而且是无利益可盈,裴瑾年是商人,他可不相信会真的那样做。
宋安然的心跳突然开始加快,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连德尔出来,已经站到她面前,她都没有发现。
“宋小姐?”德尔又叫了宋安然一句。
宋安然猛然回神,转头,看到德尔正站在她身边一米之外的地方看着她,裴瑾年站在窗台边,也在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好像无底的古井,只要看上一眼,就可以把人吸进去。
“我什么都没听到,没有听到刚才的电话。”情急之下,宋安然说了一句非常蠢的话,说完之后,恨不得马上给自己两巴掌,别人还没说什么,她就自己承认了,这不是赤luo裸的此地无银三百俩吗?
裴瑾年骄看着她,一直不说话,黑眸深谙,看不到里面的情绪。
“我没有故意要偷听你们的讲话。”宋安然望着站在窗户旁边的裴瑾年,着急地解释,又发现解释会越来越糟。
德尔已经离开,只剩下裴瑾年和宋安然两人。
宋安然站在原地,直觉自己应该马上离开,脚上的双腿却不听使唤,一点都动不了,裴瑾年缓缓地向她走进,她因为不能逃走很着急。
“有什么事情吗?”
裴瑾年的手轻轻地把宋安然额间的碎发挽到她的耳后,温柔地问道。
宋安然的身子一躲,她本来以后裴瑾年抬起的手,是要给她一巴掌,怪她竟然偷听他和德尔的讲话,没想到是把她的碎发挽到耳后,这个动作让宋安然很尴尬。
“还是没事,你只是想我了?”
裴瑾年紧蹙的英眉舒展开口,随意地上挑,唇角也飞扬起来,好像刚才面无表情的那个人不是他。
“我没有。”宋安然急切否定。
“哦,那是?”
……
“为什么要非图图找它的主人,你不是很喜欢那只小狗吗?”裴瑾年蹙眉问道,他看的出来,宋安然很喜欢那只狗,虽然他现在有点吃那只狗的醋,但是还是希望宋安然可以把那只狗留下来,那样她也许会开心一点。
“我也没有很喜欢,只是看着它很可怜而已。”宋安然的话顿了一下,再说是我们把它撞伤的,应该给它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