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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太后!此瓷瓶乃皇上精挑细选之物!”
“皇儿有心了!”太后不置可否轻笑,打开瓷瓶,放于鼻尖轻嗅:“……牡丹!”
“是!”
“怎会送哀家牡丹?”
“牡丹寓意富贵!也正是您喜欢的花!”
“有心了!”太后脸上总算现出一丝慈祥:“哀家很喜欢!”
“太后喜欢就好!”
太后将香水重新放于托盘中,示意秋月退下:“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悠尘什么也不要!”洛悠尘目光坦然,没有丝毫杂念。
“真的什么也不要?”
“是!”
“既然不要,哀家也不勉强……过来!给哀家瞧瞧……”太后意外对着洛悠尘招手,洛悠尘不动声色上前:“……算起来,你与哀家也有三年多未见;没想到,你还记得哀家的喜好!”
洛悠尘眼睑微垂,唇角溢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有些记忆,从初始便已刻于心尖,又岂是说忘便忘?”
“既然难忘,又为何要三年之后回来?你可知这三年来,皇儿对你的思念有多深?”太后语气中,隐隐有着责怪之意;完全无视,当年谁有错在先?!
洛悠尘心尖划过一抹冷笑,唇畔苦涩依旧:“悠尘以为,当年是皇上爱上皇后,所以才弃悠尘而去;在外游历的这三年,悠尘累了、倦了,想回到家的地方……”洛悠尘微顿,眼底浮出复杂情绪:“……可回来后,悠尘才发现,有些事情,只是悠尘一厢情愿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说,你发现皇儿并不爱皇后,所以便想借此回到皇儿身边?”太后眼睑中,闪过一抹犀利光芒。
“悠尘不敢!”
“不敢就好!”太后后仰,让身体重量压于椅子之上:“你应该清楚,皇室要的不是爱情,而是足够强大的靠山!”
“悠尘清楚!”
“既然清楚,哀家也就不与你打哑谜了!”太后威严之气尽显,语气严厉:“哀家今日就给你提个醒;无论皇儿爱皇后与否,都无法撼动皇后之位;换而言之,哪怕皇儿再爱你,他也不可能给予你至高无上的权利!”
“悠尘从未奢求过,那些身外之物!”洛悠尘微不可闻轻叹,眸光直视太后:“悠尘想,太后您是误会了!”
“哀家误会了?”
洛悠尘点头:“看来皇上未与太后说明,悠尘之所以答应进宫,不是想成为皇上的嫔妃,而是与皇上有一个月之约!”
“一个月之约?约定什么?”太后脸上,狐疑之色尽显。
“如果一个月内,悠尘无法重新爱上皇上,他便永远放悠尘自由!”
太后威严之色出现一丝裂痕,仿佛未料到他们之间竟有此约定:“你已不爱皇儿?”
“爱与不爱,不是全凭嘴说!”洛悠尘牵强一笑,脚步后退,直至退回方才位置,才顿下脚步:“不过悠尘可以给太后您透个底,无论悠尘是否重新爱上皇上,都不会成为悠尘离开的理由!”
“……”
“三年时间,让悠尘习惯了自由;假若有朝一日失去自由,悠尘相信,哪怕活在所爱之人身边,悠尘也不会开心;所以,悠尘从一开始便有了决定,只是借由进宫一趟,了断彼此间最后牵扯!”从方才太后对自己的态度,洛悠尘不难看出,她对自己有多么不欢迎;想想三年前,那个虽然不是很喜欢自己,但也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她,如今变化有多么大;有人说,是时间改变了人,也有人说,是人改变了时间;可无论是哪种,对如今的洛悠尘来说,都不再重要!
“……”太后久久说不出话,想不到自己近些时日的担忧,只不过是在自寻烦恼。
“悠尘来此也有一会,就不再打扰太后午休,悠尘先行告退!”话音落,不给太后出声机会,转身离开太后寝宫。
望着渐渐模糊身影,太后微眯眼睑中,划过一丝异样:“难道,真是哀家多虑了?”
秋月从洛悠尘离去方向收回目光:“太后!奴婢瞧着,悠尘姑娘说的倒挺诚恳,说不定真是您与皇后娘娘误会了!”
“希望吧!”只是她若真是离开,只怕皇儿又要为此伤神了!
……
次日,日上三竿,千影从沉睡中悠悠醒来。
宿醉的头痛,令她极为不适。
强行撑起软绵绵身躯,望着依旧喜庆的婚房,与不远处凌乱的桌子,脑海中不由闪现昨夜情景。
犹记口齿不清的自己,在他怀中又笑又闹,并问了很多令人脸红的问题,最后还抓着他的手掌入睡。
随着记忆复苏,千影脸颊染上一抹懊恼红晕,懊恼自己的冲动,懊恼自己的不自量力。
在床上坐了很久,想着待会见到月溟该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管了!要笑话就让他笑话好了!”抱着破罐破摔态度,反而觉得轻松许多;简单梳洗一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咦?!醒了!”刚踏出房门,李婶便笑吟吟的打招呼。
“嗯!”千影不自觉红了脸颊,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般。
李婶看在眼中,却会意成某些暧/昧字眼:“昨晚一定累坏了吧!”
“……”千影囧;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新婚之夜,喝了三杯酒,一睡睡到日上三竿吧!
“没什么好害羞的,李婶我是过来人,又不会笑话你!”嘴上虽如此说,李婶眉眼中却充满暧/昧笑意。
“……”千影囧的抬不起头来,下意识向四周瞅了一圈,还好没见到月溟身影,否则她真是不用活了。
“不用找了!他一早便陪着老头上山打猎,应该傍晚能回来!”李婶眼尖得很,哪会看不见千影细微动作。
“……”
“哎~~还是年轻好啊!能自由自在享受着彼此间的你侬我侬……”看着千影,仿佛看到二十几年前的自己,李婶不由有些感叹:“……哪像现在,人老了,也就没这个心思了!”
“……”
见千影一直垂着脑袋,好似害羞般,李婶识趣止住碎碎念:“对了!厨房里我给你留了些饭菜,先去吃点,免得饿坏了!”
“哦!”千影闷闷应了声,朝厨房方向行去的脚步,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好似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般。
李婶看在眼中,不由失笑摇头。
月溟与李叔并未像李婶说的那般,在傍晚时回来;她们等了很久,见迟迟没有他们身影,便先行简单吃了点,各自回房休息。
直至戌时,才听闻外面传来脚步声,想要出去看看,却在下一秒压住心中这荒唐想法。
不多时,房门被从外推开,四目相对,房间陷入诡异般沉寂。
“回、回来了!”良久,千影找回自己声音,打破这尴尬气氛。
“嗯!”月溟应声,走至桌边坐下,没了下文。
重新陷入沉默的房间,流淌着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对不起……”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对不起,令俩人同时愣住。
“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吧!”千影推脱,想听他因何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月溟调转目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避开她的眼神:“……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喝酒!”
“那不是你的错,你无需道歉!”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会破戒,倘若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怨不得他人。
“你呢?又为何说对不起?”月溟状似随口询问,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有多么迫切想知道她心中想法。
“……”千影脸颊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红晕,细弱蚊子般嗓音,让人觉得有几分不真实:“……昨夜我行事作风有些唐突,希望你不要见怪!”
“放心!我不会和醉鬼计较!”月溟玩笑开口,试图缓解房间气氛。
千影当下杏眼圆瞪:“你说话还真是欠扁!”
月溟耸肩:“不觉得!”随手倒了杯茶,刚要喝,想起什么般回眸:“要喝吗?”
千影摇头,望着他那早已熟记于心的背影,心中不由划过一抹闭息感,玉手下意识捂住胸口,试图缓解这抹异样。
“怎么了?”察觉千影变化,月溟三步并作两步来至她身边,紧张盯着她娇俏容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千影轻轻摇头,默默收回玉手:“可能是昨夜宿醉的原因,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
“我去帮你叫大夫……”
“不用!”千影急忙出声,制止他离去步伐:“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不用这么麻烦!”
“你确定?”月溟明显不是很放心。
“嗯!确定!”
见她固执神情,月溟终是压下心底怀疑与担忧,重新走回床边,体贴将她扶至床上躺下:“那你先休息一会,倘若还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嗯!”千影点头,望着站与床边的月溟:“那你呢?”此话一出,千影顿时有种自打嘴巴的冲动,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接下来打算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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