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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走了。霁骁他们还在牢里,我们得去救他们。”苏浅扯开繁琐的发饰,单单绑了个高马尾,裙摆亦用匕首撕开,也不至于那么碍脚。
“不用。”南宫弈坐在玉床上摆手道:“霁骁他的能力虽然被封印,但他可是蜀啸仙派的继承人,这点小事难不倒他的,现在我还是送你回去比较好,沐府的人都很担心你。”
“嗯,”苏浅只能点头应允:“但是...”她还想说些什么,南宫弈却捂住了她的嘴。
“你别再说了,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但霁骁在仙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他会救出别人的。夏司涒末很担心你,你还是乖乖的比较好。”南宫弈的下巴靠在她的头上,她总是会有点心跳加速。
“哦哦。”苏浅连连点头,推开他佯装轻松的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快走吧,不要先被发现就糟糕了。”
南宫弈不明所以中,请原谅这人是个情商低的货。
苏浅修为尚浅,还没感受到,而对于南宫弈来说,这份杀意从上至下来得真真切切。
“苏浅,过来!”南宫弈揽过她的腰,瞬间转移到另一处安全地带,随着“轰!”地一声巨响,在他们刚刚呆过的地方:屋顶塌陷,地面裂开,一片狼藉之景
“怎么回事!难道红刖发现你了!”苏浅抓着他的衣袖,还在惊愣中没回神。
“就是那个难道!”南宫弈微汗地盯着从尘埃中缓缓走出的人影,笑道:“来的还真快!”
“南宫弈?”苏浅抬头看着他,有些担心,毕竟南宫弈是凡人,而红刖是妖都的王啊!
他一笑,敲了敲她的脑袋道:“有什么担心的,放心,今天不是我的祭日!”
“我说过你不许逃!”红刖一双冷咧的血眸直直地看着她,无视了南宫弈。
被红刖这样看着还真是有些后怕,至少从未有过这种压迫感,苏浅皱着眉不自觉地微微往后退:“这里本来就不是我该待的地方,请你让我离开!”
“呵,请?”他冷笑:“你本来就是我抓回来的东西,那需得一个请字!”
“无理取闹!你吸我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还笑,笑什么笑!”正因为自己前面有个挡箭牌,苏浅才会如此有胆子地说出。
红刖眼底瞬间一片愠怒,他从未感到如此生气,就因为那个孝!
被无视的南宫弈十分不爽,他嘴角一勾,剑眉一挑,苏浅一搂,大话一出:“沐苏浅是本王的人!”
苏浅石化:王爷,你这是闹得哪处啊?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南宫弈低头看着她,轻声道:“谁叫他无视本王的,火上浇油就火上浇油呗!看谁斗得过谁!”
苏浅无语:和孝子没啥区别。
红刖的脸已经黑到底了,不管南宫弈所说是真是假,都要杀了他!杀气泻满红刖的四周,发丝随同紫衣狂起,刘海之下的眼眸更为烁人红暗。
“苏浅,躲在结界里,别出来!”南宫弈叮嘱她,施法制界。
苏浅隔着透明的结界,看着他被尘土渐渐埋没的背影,喊道:“南宫弈,小心点!”
他并未回头,嘴角间只是弯着:没想到她还会担心自己。
“南宫弈!”红刖看着越来越近的他,双手一甩,绯月之下恶狠狠地抽出一对血空之刃,以刃指人,以眸杀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南宫弈倒是不怕,似是什么场面都见识过似地,玩味一笑道:“哦?我记得你上次也这么说过!”
红刖身子向前微弯着,脚后一用力,人影便瞬间闪到了南宫弈的身后,速度之快,一秒间的功夫,利刃反手抓着,红光向南宫弈刺去,不料南宫弈转身生生地阻止了攻击,用的是一把匕首。
额,他拿了苏浅的匕首,没办法,因为南宫弈没有武器防身。
剑光摩擦之间,谁也无法预料最终结果。
南宫弈很强,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即使作为凡人,他的确很强。但红刖依旧是妖都的血王,是妖!就南宫弈而言,他是有办法战胜他的!况且南宫弈有旧伤,这样就更加容易杀死他!
如红刖所想,南宫弈果真在十几招之内变得脸色苍白,他旧伤复发,血从手臂上流出,滴落在地。
红刖停在他不到三米的距离,冷眼地看着他:“就凭你还能赢我,简直做梦!”
南宫弈微喘着气,汗流过脸颊,微湿的发丝下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现在的我可能赢不过你,可是谁知道以后呢!”
“现在你赢不过我,以后也赢不过,因为今天你就去见阎王了!”
事情便是发生在一瞬间,红刖的瞬斩落下,南宫弈最后的斜笑,以及,突击而入的一把利剑阻止了红刖。
“红刖,到此为止对谁都好!”霁骁最终现身,匀怜紧随其后。
“加了这么多近卫,没想到你还是逃出来了!”红刖收起血刃,冷言:“霁骁,几百年前的仙魔大战你父亲杀死她的仇,我一日都没忘!到此为止?我可做不到,别忘了,是你们,是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仙界,将我们的魔界身份全盘否定,甚至赶尽杀绝!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到此为止!?”
霁骁沉默,确实当年仙界为了所谓的正义而随意灭妖降魔,甚至其中大部分都是懵懂生灵和善良的妖也被误识,惨遭毒手。这便是正义所犯下的过错。
匀怜却是气不过来,上前一把指着红刖说:“就因为你是妖!仙界为了维护六界平衡,做了多少努力!而你们魔界就只知破坏!残害生命!屠杀生灵!与你们比起来,我们仙界还是很有责任感的!”
“呵!责任感?很好,说得好啊,好个责任感!在你们看来我们魔界就不是生灵吗!记着我们的帐,却从不会想想你们自己的错!”红刖双瞳缩小赤红,上前一把抓住匀怜的细脖:“既然说我们残害生灵,那我今天也来试试看!”
匀怜被擒佐吸难成,脸发红肿几乎快昏了过去。
“红刖!放开她!”霁骁上前,却被他的赤眸施法定了形,霁骁无法动弹:“红刖,你这样根本无法于事无补!”
“闭嘴!”红刖冷眼看着他,随后一笑:“来看看她是怎么死的吧,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不好,这下事情麻烦了。”南宫弈顿坐在地上治伤,淡淡出口:“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似乎预料到了后面的事。
“红刖,停下!”一阵喊声从远处传来,接着便是苏浅匆匆跑来,后面还跟着萌狩西。
“苏浅?你终于来了么!”红刖怔怔地看着她,手掌微松,匀怜才得以喘气。
匀怜是娇生惯养的女子,生平从未受过如此痛苦的遭遇,顿时恨意慢生,这时见红刖失了魂似地看着远方,美眸生杀意,一掌便是十成的生死掌!
红刖被攻击,毫不吭声地看着得意的匀怜,毒气攻心,他猛地将匀怜甩出,匀怜跌坐于地面,吃痛叫起。
红刖大吐鲜血,看着霁骁和匀怜二人,冷笑道:“霁骁,要我看来,仙魔两界永远势不两立!”
“红刖,已经够了。”苏浅来到他面前,心生怜悯:“她已经不在了,你没必要自欺欺人。”
“不,苏浅,你知道吗?”红刖冷言:“她说她好恨,她要复仇!我亲耳听到的,我听到了!”
“没有,你只是生病了,你需要安静的地方,红刖,你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己,她的死不是你的错!”苏浅牵起他的手,双眸闭上,樱唇轻启,默念口诀!
“苏浅,你做什么?!”红刖想动,却动不了。
“已经够了,红刖,希望你醒来的时候,不再恨我们。”苏浅睁眼,安静的圆眸子就这样看着他。
随之而来的光晕法阵出现在红刖脚下,点点红光消散升起,飘在两人的周围,慢慢地交接着。
红刖就这样睡了过去,躺在苏浅的怀里。
睡灵阵是属于天谱里的一种治愈之术,也就是说,苏浅得到了它。
治愈之术可以治疗他的伤,也不知能否治好他的心。
最终沉睡的红刖由他的手下抱走了,但是却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红刖,你究竟会睡多久才会自己醒来呢?还会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