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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月岭军染上了天花溃不成军,我们就趁机给他们一击,一路杀回邺城。”胡伦看着堂上的众将平淡道。
“他们有天花,如果我们冒然出兵攻打难保不准我们再次染上天花。”花将军淡淡说出自己的意见。
“莫晨曦曾说过,只要种了牛痘就不会在染上天花,因此这个我们不必担心,对于明日出兵攻打月岭军你们谁还有异议?”胡伦坐在上座看着两边坐着的六位将军问道,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众人也没有人开口胡伦继续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大家都先去准备准备。”
升职做了军医对莫云溪来说最舒服的一点就是可以想睡到什么时辰就可以睡到什么时辰,也没有人来催促她起来干活了,也没有人再来管她了,仔细想想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莫云溪翻身而起放眼一看发现其他三位军医都不在营帐内,洗了把脸莫云溪踏着悠闲的步子走出营帐,见帐外有人守候着又倒回去平静的问道:“其他几位军医去哪儿了?”
“他们去城中购药去了。”
莫云溪听罢也没多问准备四处走走散散心,想起前几日被裘瑭那家伙给暴晒了两日,现在还没有复原,越想心里越是气愤。
裘瑭,你最好不要在落到我手里,否则我要你好看!
莫云溪在军营里走动了几下发现有些不对劲。
现在这个时候那些士兵不应该在操练场上练兵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莫云溪快步朝着操练场上走了去,却发现操练场上一片空地,什么人都没有,军营里没有人,也不在操练场上,这么多人去什么地方了?
想到什么莫云溪跑到城墙下,抬头看了一眼赶紧跑了上去,站在城墙上莫云溪就看见三军在城外跟月岭交手了。
月岭军虽然人数不过四万多却也是将天旭的七万多人马打得练练后退,即便是中了天花也没有削减他们的士气,这月岭军可见非凡啊,也可见领军者是个厉害角色。
莫云溪半眯着眼看过去,那个身着黑色盔甲的人应该就是他们的领将吧。
冷静,睿智,阴狠。
这是莫云溪对顾路的第一印象却也是应了顾路的性子,两军交战他脸上竟然一个表情都没有,可见这个人心里并没有功名利禄,没有输赢,即便是大败他也不会显得狼狈不堪。
一个将军心里没有功名利禄没有输赢那他为何还要带兵打仗?
……
“听说明日月岭军就要抵达花都城下了,估计后天这杖就要打起来,听说邺城一战月岭打得极其凶残,无一幸免,全数被杀,没有一个人逃出来,全城百姓屠得满地鲜血,那场面真是太可怕了。”
“唉,这月岭来势汹汹,也不知这花都守不守得住。”
“守不住也得守住,这是皇上下了命了的,看来又有一场恶战要打了。”
……
嗜血成性?难道他带兵打仗不过是因为他嫉妒嗜血,喜欢那个杀人个感觉,喜欢血溅全身的激情,喜欢血腥的味道,喜欢血流成河的景象?
这样的男人是嫉妒变态的,都是些什么心里啊,既然这样嗜血还不如一日三餐都喝血算了。
第一眼,莫云溪就对顾路没有一丝好感,她不喜欢嗜血成性的变态男人。
下面的情况十分的悲壮,天旭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虽然在人数上面他们是占了上风,可这一交手下来他们就直线下滑占尽了弱势。
“撤退,传本将命令全军撤回城内。”胡伦也知道眼下的情况对他们是极度不乐观的,如果在不撤退极有可能全军覆没在一起,这些月岭将士像是中了邪一样招式凌厉,那人明明已经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他们竟然还不放过其尸体狠狠的在尸体上乱砍,像是在发泄心中的郁结,像是心里有什么事压抑了很久想要狠狠的发泄一番。
大军撤退然而月岭这次却是穷追不舍,这下胡伦急了,如果不能及时全军撤回城内那么将会放进月岭的奸细,还会导致更大的伤亡。
莫云溪看着眼下的形式忍了忍最终还是出手了。
从身旁的弓箭手手里夺过一支箭抬手瞄准策马狂追的顾路,手用力一抛,那只箭直直的射了出去,顾路听见不寻常的风声时抬手已经晚了,掌风不过是让箭偏了位置。
那只箭就那样轻松的刺穿了顾路的胸前,顾路抬头,冷冰冰的眼神对上莫云溪毫无颜色的眼眸,顾路的眼神在那一刻转变,莫云溪清晰的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神,那眼神给人很恐怖的感觉,像是要活活将她撕烂一般,里面的狠意让莫云溪不禁心惊。
她不过是丢了一箭恰巧插进了他的胸腔而已,他至于想要将她活活撕碎的样子吗?
胡伦原本想护住其他将士撤回城内,顾路追上来他还可以抵挡一下,然而顾路刚追过来就中了箭,让他意想不到。
是谁放的箭?
胡伦此时也懒得想其他的,不过看顾路的神情那个射箭之人应该是在城墙之上,胡伦赶紧退回城内大喊“关城门。”
伴随着城门关上的那一声响顾路也下令退兵“撤兵。”
顾路再一次恨恨的看了一眼莫云溪勒住缰绳倒头策马而去,莫云溪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顾路的背影,风吹起他的风袍,莫云溪感觉浑身有股凉凉的感觉。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莫云溪平淡的一步一步走下城墙,那个被她抢了箭的士兵依旧一副诧异的神情盯着莫云溪的背影。
“刚才是谁放的箭?”胡伦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城墙问道。
“是他。”那个一脸崇拜模样的士兵指了指下了城墙的莫云溪,胡伦看着莫云溪的背影眉头皱了一下。
这个背影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呢?
“他是谁?”胡伦再次问道。
“不知道,没见过。”
那个背影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可是像谁呢?他在么就想不起来?
“没想道月岭军的实力如此强大。”刘将军泄气的叹了一声。
“是啊,我们被动也是战败,主动攻击依旧是战败,这么些日子还未打过一次胜仗,先不说皇上那里如何交代,光是军中将士的士气一再跌落,这样下去跟是板上订钉任人宰割了。”花将军也没了之前的精神,连番几次败仗他们几个将军面上也是无光啊。
“这次伤亡如何?”胡伦沉思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问着威将军。
“这次较以往伤亡最重,死了五千,重伤八千,轻伤六千有余,重伤将士军医正在全力救治。”威将军对此次战败也是一筹莫展,原本以为的胜仗最终还是以战败结束。
“军医,军医,快,将军受伤了。”顾路下马后副将就赶紧冲过去叫喊着军医,军医连忙从帐篷内跑出来,迎着顾路走进去躺在床上等待军医处理伤口。
“将军要使用麻沸散吗?”军医本着病人需求第一的本质询问道。
“不用,赶紧的。”顾路冷冰冰的催促道,军医赶紧动手给顾路拔箭。
顾路忍着胸膛传来的疼痛,没过一会儿军医抓住箭身用力一拔,那一刻是最疼痛的,然而顾路却还是忍住了没呼痛,只是淡淡的闷哼了一声表示他还是能感觉到疼痛的。
“估计将军好好好休息几日了,这一箭还挺狠的。”军医收拾这东西忍不住咕哝了一句,顾路冷冰冰的眼神望着纱帐没有说话。
那个人是谁?一个小兵也敢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莫军医,快有士兵撑不住了,其他几位军医怎么也止不住血啊,你快去看看吧!”一个士兵突然冲进帐篷吓了莫云溪一跳,给自己缓了缓气这才跟着那士兵去看看,看士兵的步子走的很急想必这人受伤真的是极重了,想了想莫云溪也加快了步子,走过去那里已经围了一群人,人群里三个军医都束手无策着急的盯着躺着的那个士兵,莫云溪走进一看那伤口也太大了吧,明显有扯伤的痕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那样拼命干什么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腹部割开了很大的口子依稀可见里面的肠肠道道,血流不止,看那士兵的面色也是失血过多,要在不及时止血恐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让开。”莫云溪不等那三个军医开口就直接吼了一声,自觉把空间让给莫云溪,莫云溪用手摸了两下大致了了解了一下伤口的情况,手一挥就从裤腿上解下必须物,也不管其他人诧异的眼神拿出一双急薄的手套大声道:“拿烈酒。”
没让莫云溪等太久就有人抱着酒坛子过来了,莫云溪拿着手套放在下面吩咐道:“倒酒。”
众人有些不明白了,没有杯子也没碗的,在么倒酒啊,倒酒的人倒没想那么多按照吩咐乖乖的倾斜坛子,就有酒倾斜而出,莫云溪拿着手套,双手在酒水里冲洗了个遍满意道:“好了。”
莫云溪快速的戴上消过毒的手套二话不说双手就伸进了士兵的腹部,双手在肚子里摸索了一会儿总算是找到了那两根断了的血管,麻利的手法给他快速打结,血总算是止住了,莫云溪伸出手探了探那士兵的鼻息。
还有气。
莫云溪这才仔细检查有没有被伤到的脏腑,确认没有之后又开始发号施令道:“把酒给我。”
抱酒的士兵这才愣神的将手里的酒坛交给莫云溪,莫云溪看了一眼有些很铁不成钢道:“拿个碗啊!要干净的。”
身体健康的士兵赶紧去拿碗,莫云溪接过碗继续道:“倒酒吧,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