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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但眼睛还是忍不住男人的身上瞟去,和大哥穿着女装也很好看,粉红色的罗裙恰到好处的包裹住男人颀长的身体,如墨的秀发披散而下,显示出一种羸弱的柔美,古时的病美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郡主,您要的东西找回来了!”正在胡思乱想间,马车外突然传来领头官兵李卫的声音,吓了严芷清好大一跳!
“好、好的,拿进来吧!”严芷清连忙正襟危坐,就怕被别人看出什么来。
接过李卫拿进来的东西,胭脂,腮红,眉笔一样不少,连忙手忙脚乱的帮和言初涂画起来,连素白的手指也不放过;不一会儿,一位小家碧玉,美若天仙的美娇娘便呈现于眼前!
严芷清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便吩咐赶车的马夫继续前进,经过城门口时士兵果然没看出什么,掀开车帘往里瞧了瞧,只见两个打扮靓丽的女人和一个孝坐在里面,没什么异常,便大手一挥放行了!
在出城门的那一刻,天空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来,洋洋洒洒地往下落着,那飘飘忽忽的样子很是梦幻,这种天气在这个时节很常见,严芷清也没在意,继续载着她心爱的男人一路往南行去。
只是在跟守城的士兵擦肩而过的那刻,被挡住的城墙上赫然贴着一个成年男子的通缉令,通缉名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和言初”三个大字!那是宫月亲自颁发的通缉令,如今孤零零的粘在凹凸不平的城墙上,任雪水浸湿!
严芷清的这一招果然有用,在她们往南行去的路上,经过大大小小的城镇,这招屡试不爽,连随行的李卫都对她另眼相看起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接连下了两天才停下来,经过雪水的洗涤,神州大地上到处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掉光叶子的柏树上挂满冰霜,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空中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雀啾,叽叽喳喳的给这静谧的时空增添一抹空灵的色彩。
而远在燕都的京城,一场酝酿已久的生死之战正不可避免的拉开序幕。
雪洋洋洒洒的下了三天三夜,两方士兵也准备了三天三夜,这天东方的太阳刚刚跃上地平线,京城的空旷地面上便已站满了两方士兵,个个龇牙咧嘴,摩拳擦掌,随时有冲上去厮杀的可能。
宫月身穿明黄色的铠甲,跨坐在通体雪白的战马上,手执削铁如泥的九龙宝剑,脸色淡然的看着同样骑马立于敌军中的前朝王爷和硕,自从得知和硕的身份后,他便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所以今天就在此做一个了结吧!
“皇帝小儿,这万里江山你们宫家坐的够久了,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和硕冷哼一声,首先发话,手拉缰绳,胯下战马四蹄刨地,鼻孔喷气,极其不耐!
“是吗?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天下落入我宫家之手,完全是你大明君主一手造成,大明历任皇帝哪个不是昏庸无道,鱼肉百姓,坑害忠良?才引得百姓怨声四起,接竿反明!这完全是你们大明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我宫家不过顺应天道,做天下百姓的掌权人,名正言顺,众望所归!你大明余孽此时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在这兴风作浪,纯属自取灭亡!”宫月说的不卑不亢,一点也没有被和硕的狠厉吓到,反而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佩服。
“你!”和硕被说的一愣一愣,没想到宫月那么能耍嘴皮子,你了半天,眼神突然阴鹜起来,冷笑道:“伶牙俐齿!等我破了你这城门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就放马过来,我宫月也不是被吓大的!”宫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到底有点打鼓,必定两方人马摆在这里,敌强我弱,虽说城门坚不可摧,可以抵挡一阵子,但自己到底处于劣势!但如今敌军已经打到了家门口,他只有咬咬牙跟他们拼了!
当下两人也不再废话,皆手持利剑,发号冲杀的号令!
两方军队顿时打成一片,冲锋陷阵的怒吼声,兵器穿透肉体的撕裂声,战马轰轰的奔走声,以及被踩踏的士兵发出的惨叫声,鲜血顿时染红了大地,混着满地的雪水流淌成溪河,而杀红眼的士兵仿佛没看见似的,继续踩着死人堆前行,每踏进一步便有无数人倒下,他们的目标是前方高耸入云的城墙,仿佛已经化身成泯灭人性的恶狼,要将前方的肥肉撕碎吞下肚!
不过宫月他们也不是好惹的,眼见敌方面目狰狞,势如破竹,在他们没做任何防备之前,突然吹响号角,城墙上立即万箭齐发,冲到前面的敌军顿时被扎成了筛子!
“曹!”和硕怒骂,想不到宫月还有这招,立即招回送死的将士,整理队形,从后方搬来早就准备好的云梯和攻城车,将士全部躲在攻城车后,城墙上的守军便没那么准确的射到他们了。
有了攻城车的帮助,敌军前进的更有底气,遇到阻拦的士兵直接便从身上压了过去,被撞倒的士兵顿时没了气息!
宫月见势不妙,立即调转马头,带领折了一半的将士退回城内,将城门紧闭,在城门后加了三道防线才放心。
来到城头,却见太师东方猗早已站在那里,迎着朝霞,正仰着头观察着什么。
“太师在看什么?这里不安全,太师还是去城下坐着比较好!”宫月来到他的身边,虽然他浑身浴血,脸上还被流箭划破一道口子,但也改变不了他身为王者的骄傲;打仗是他们武将的事,而太师是文官,怎么能让一个文官待在城头受流箭的威胁,这不明摆着说他流桑没人了吗?!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J上都能御驾亲征,亲自与敌军对抗,何况我一个整天拿笔杆不做事的老叟?”东方猗呵呵笑道,知道宫月是担心他,心里很欣慰,但今天这场仗离了他的指挥是不行的,他一个一辈子拿笔杆的老头看样子今天要为这天下破一回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