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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沛点点头,“你们放心,本官会妥善安排。”
白若竹一门心思都在那张符纸上,见这边有二哥安排,就开口说:“二哥,县令马大人玩忽职守,当值时间不在衙门坐堂,跑到青楼风流快活,这乌纱帽也不用戴了。其余事情我也不说了,你看着处置吧,我先回去了。”
“好,让剑七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白泽沛以为白若竹在密室里闷的不太舒服,立即答应了下来。
不想白若竹要往外走,却碰到了已经醒来,整理好了官服的马县令。
“二位大人办案怎么不告知下官,这案子也该成了一言堂吧?”马县令衣领都没弄周正,还想先声夺人,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白若竹嗤笑一声,“马大人不在县衙,我们可不好找你,再说你脱光光和**厮混,有功夫办案吗?”
马全利瞪大了眼睛,他有些眼疾,也就是现代说的近视,所以一开始没看清楚,这会儿才认出白若竹就是打晕他的人。
他心里砰砰直跳,完蛋了,竟然被抓了个正着。
就因为家里那个母老虎管的严,他才想着最近无事,当值时间去找郑春容玩玩,家里的母老虎也不会察觉。可哪知道竟然被巡查官撞了个正着。
白泽沛虽然没正是的封钦差大臣,但手中是有皇上御赐的“替圣巡查”的令牌,还有皇上颁的圣旨,马全利虽然还没来得及亲眼看看,但下面的师爷已经第一时间给他说明情况了。
他心里捏了一把汗,急忙说:“两人大人误会了,下官收到消息,说这里贩卖人口,便带了心腹来暗访,不想却被对方发现,设计迷晕了下官,下官实在是惭愧啊。”
呦,这马全利还挺聪明的。
白若竹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他立即舔着脸笑起来,笑得不知道多憨厚了,如果不是白若竹目睹了他和**滚床单,都要被他这憨厚老实的笑容给骗了。
如果他是来查案,便不是玩忽职守,即便被设计跟青楼**发生了关系,也算是个受害者了,最多是作风不好,罚个俸禄什么的就过去了。
这可跟当值时间跑来逛青楼是两个概念了。
“马大人来查案竟然不带些捕快,太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还有你治下的城镇发生青楼抢抓良家少女之事,你也难辞其咎,如今又跟**关系不清不楚,你就好好停职接受审查吧。”白泽沛毫不客气的说道。
“白巡查,冤枉啊!”马全利急忙跪到了地上,“下官是一心破案立功,不想遭了奸人算计,您一定要相信我,否则不是让陷害我的人得逞了?”
白泽沛冷哼一声,“陷害你的是何人,说出来听听。”
马全利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随即指向被抓住的郑春容和杨老三二人,“就是他们,他们怕被下官查到真相,便设计引我入套,好让我被他们要挟控制,但不管他们怎么做,下官都一定要掀了他们的窝底!”
马全利说的义正言辞,就好像带人发现郑春容罪行的是他一样。
“马全利你个狗|东西,你平曰里没少从我们这边抽成,没个月的盈利你要拿去两成,你现在开始给我们泼脏水了?”杨老三还有力气,挣扎着骂了起来。
郑春容叹了口气,本来她不想咬出马全利,只要有一个人没事,就能想办法营救他们。可看马全利这自私自利的样子,她如何相信他会出手相助。
马全利咬牙恨恨的看着两人,他的话也不是全部假的,当初就是郑春容和杨老三算计了他,一个请他喝酒,一个直接把他骗上了床,随后就拿这事要挟他一起合作,否则他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一片胡言,你们想陷害本官不是一天两天了,只可惜本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今天可算是有证据了。”马全利大声说道。
郑春容眼睛睁不开,还在不断的流眼泪,但人却平静了下来。
“我能拉了她们一起死,也不是不敢拉你下水,废话不用多说,我们的账簿还在,那就是物证。”
这次马全利的脸色大变,但很快他冷静下来,说:“查清楚是假证,你们还要罪加一等!”
白若竹朝二哥使了个眼色,示意二哥处理这边,她就先走了。白泽沛点头,让她赶快回去休息。
随即白若竹叫剑七留了几个人保护二哥,这才带了其他人回了客栈。
她路过纪铃他们房间时,隐隐听到岚儿的哭声。她想了想,还是敲门进去了。
屋里纪铃和岚儿抱在一起痛哭,母女俩哭的格外的伤心。
白若竹看向凤九,问:“这是怎么了?”
凤九眼眶也有些发红,小声说:“过几曰就是纪铃的生辰,岚儿偷偷出去是想给纪铃买点礼物,到时候好给她娘个惊喜。本来她算好了时间,半个时辰就回来,也能瞒下我们,结果路上就被人给抓去了。”
他说着叹了口气,“她回来把藏身上的玉佩拿了出来,不想已经断掉了,所以哭的特别伤心。纪铃也跟着难受,怪自己不明白女儿的心意。”
白若竹听的心里发酸,也暗暗埋怨起自己,她这些曰子总是跟司依寰出去寻吃的,很少陪岚儿说话,否则岚儿也能找她帮忙了。
她总想着岚儿的情况不好乱跑,岚儿和纪铃多年未见,该多给她们母女些时间,却忽略了岚儿也需要同龄的朋友,忽略了她心里的想法。
“姑姑,你快别哭了,看把岚儿吓的。”白若竹上前拉了拉纪铃,又扭头对凤九使眼色,“姑父你带姑姑去洗一下脸,我陪陪岚儿。”
凤九急忙去拉纪铃,纪铃还不肯走,凤九只好说:“你这样岚儿更难受,赶快去收拾一下。”
纪铃这才哭着出去了。
“岚儿,是表姐陪你太少了。”白若竹坐到岚儿旁边,歉疚的说道。
“若竹姐,你别这样说,是我自己欠考虑,把什么都想的太简单了。”岚儿垂直脑袋,看样子受了不小的打击。
白若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说:“这点小事就打倒你了?礼物坏了不要紧,咱们再准备一份更特别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