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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怎么有那样不要脸的人!我闯荡江湖二十多年,怎么就没遇到如此人才……”南北神情愤愤一路骑着马一路说个不停。
东南的脸色越来越黑,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你闭嘴吧!昨天不都没怎么说话吗?”论聒噪,南北是他们几人中当之无愧的第一,都跟着一个主子,怎么差异这么大。
被东南这么一提醒,南北神色又恢复了萎靡,“你不愿意听,我还不乐意说了!”爷还没理他啊!
“我们到哪儿了?”战莲心也没什么精神,那个木盒用了很多方法都不能破解,她没了兴致,放在毛毯上与雪狼呆在一起。
朔尘缘右手臂环着怀中人儿的肩部,手掌轻柔抚弄着那一头墨发,右手握着一本深蓝色书册,“还有半日便到土匪窝,心儿先睡会儿。”
雪狼动了动身子,摆弄了好几下头部也觉得不够舒适,狼鼻耸了耸,头颅抬起放在一旁打开的木盒上。
‘咔’一声清脆的木头合并声在这不够宽敞的马车了格外响亮。
神情慵懒的战莲心眼里滑过幽光,“雪狼,把头移开。”若真的是她想的那样,玉树知道会气死的。
清隽的眉眼舒展开来,心儿终于不会再将注意力放在那个木盒上了!“越是简单,越是容易被忽略。”
雪狼疑惑的将头移开,眼里还有些委屈,好不容易才有一个舒适的地方!
原本凹凸不平的木盒已经一片平整,一百多朵栩栩如生的花整齐的排列在木盒中,似有阵阵幽香传出。
这么简单!只要一次把所有的长方体按下去,整个木盒就平整了,不会再有其他的木头弹起来,“难怪卖给玉树的人说一次只能按一个,这样永远都有木头凸起。”
很多事都比他们想象的简单,只是他们习惯了困难。
战莲心这下是彻底没了继续玩那木盒的兴致,纤细的手指把玩着朔尘缘腰间的玉佩,美眸半阖,羽睫小度的扇动着,“阿尘,困了。”
朔尘缘放下手中的书,将丝被盖在她身上,拿开背靠着的软枕,抱着怀中的人儿一同躺下,“睡会儿,到了叫心儿。”
“恩。”低浅的声音像微风一样撩动他的心神,低头看了看肿还未消的樱唇,压下心里的悸动,阖上眼。
一辆小巧朴素的马车停在沂正士身前,沂正士脸色一白,欲抱起女儿离去。
“沂老爷,别来无恙,你的女儿沂沁是否要醒来?”沂清空的声音没了平日的闲适,反倒像冰刀一样戳进沂正士的心窝。
西昭按捺不住的想掀开窗纱看看外面的是谁,居然也姓沂,手指悄声靠近窗纱。
沂清空虽闭着眼,耳朵却非常灵敏,“若你还想要你的手,你就得管好了。”
西昭背脊一寒,猛的收回手指,“我不过是看看我的手指,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这个男人远没有外表那么温润。
马车又是一阵寂静。
“我女儿醒不醒与你没有关系。”沂正士见走不了,硬着头皮回答道。
沂清空被遮住的眼眸滑过冷嘲,“怎么?那日在酒楼,沂老爷都是一副慈爱的模样,今日却恢复了以前鸡肠小肚的性子,看来你的女儿没救了。既然这样,我们走吧!”
“是,公子。”小厮麻利的甩了一马鞭,马的四肢用力的踏了踏地,继续向前走去。
被自己儿子嘲笑,沂正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沂清空,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对自己的亲爹与亲妹妹不闻不问,任由亲人自生自灭,你这样的人迟早会遭天谴的!当初我赐你娘毒药时,就该赏你一碗毒药!”
身旁骤然阴沉的气息,吓的西昭悄声移了些位子,她的大事还没做呢!可不能被冻死。
一个深不可测的山洞内回荡着凄厉尖叫声。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嫁给那个土匪!放开我!放开我!”
“娇霁你不能说土匪,万一惹了众怒,我们就完了……你说的那个土匪是李四吧!”
静默片刻,山洞里的村落间嚎叫不停。
“放开我!我不要嫁给李四!放开我……”
糸阑珊躺在躺椅上,嘴里吃着梅蕊娇递过来的野果,好不悠闲,“你说这个三小姐怎么那么闹腾啊!鬼哭狼嚎这么久!听的头疼。”
“管她的,反正要嫁人了。”梅蕊娇坐在一旁的石阶上,看着李家寨的人忙碌,眼里划过艳羡,她们在竹屋也是那么自由自在。
糸阑珊依旧懒懒的躺着,等着送上嘴的美食,“对啊!你让他们传话给莲心,别破坏那位三小姐的大婚,我和莲心被东临太子绑到东宫,她也是个帮凶。”
“恩,不过我们的待遇与那四个人差太远了吧!不是奉命抓我们吗?怎么像请我们来做客的。”梅蕊娇对东临皇帝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她只有需要什么时才去了解有关的事,而东临皇帝一直没引起她的注意。
“东临皇帝只是为了报复,所以让这里的头子抓我们,不过这里的头子并不想对付我们,抓回来以后他一直没出现就表明了他的态度。”糸阑珊并不怎么担心这里人对付她们,反倒是觉得很放松啊。
梅蕊娇无力的摇摇头,“你啊!有吃的又有好玩的就什么都不担心。”
“那当然了,好了等今晚大婚完成,我们就能走了,别想太多。”
夕阳逐渐西下。
战莲心几人离土匪窝还有几里地时就下车步行,阑珊她们不让破坏梅蕊霁的大婚,那去看看也不错,看了之后顺便把阑珊与蕊娇接走。
终于来到山脚下的小路上,从山下看上去,整个山几乎有十几个的土匪窝,彩旗飘荡在寨门处,看完所有的彩旗,却没看到传闻中的李家寨。
仇历受命在山脚等莲主子,原以为会等很久,没想到看到不远处 阜禹正笑着看着他,身影向前掠去。
“莲主子,主子让我来领路。”
战莲心看了看错综复杂的森林小径,这里不适合用轻功,太容易暴露,“她们在哪儿?”
仇历回道:“李家寨位于山顶的山洞内,沿路的土匪窝不少。”这正是为什么一直没发现李家寨的原因,军队才攻到山脚,李家寨已经收到了风声,跑的影都没有了。
“霖辰宿快来了,你去告诉阑珊,大婚提前,我们随后就到。”
“是,莲主子。”人影掠向远处。
朔尘缘仰首看了看灰黄的天空,“我们走。”再不快点,心儿休息的时间又要少一些。
“双易你们四个在这里守着,若霖辰宿一个时辰之内到这里,便拦着。”
朔尘缘单手一拦,娇嫩的人儿已在他怀中,足尖一点,人影已在百丈之外。
空留双易四人,萧索一片。
“阿尘,我们应该换件衣裳,我们的衣裳与这里的不太一样,显眼。”战莲心看到好几个穿着莽汉服的,她与阿尘换件衣服较好。
闻言,朔尘缘嘴角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心儿确定?”
战莲心凝睇着面前不对劲的男人,“这样好些。”是她的错觉吧;身衣裳能有什么问题。
“好。我们去找两件干净的衣服。”心儿能穿那样的衣裳,他很期待。
山腰的森林内。
战莲心红着一张脸,睨着将她抵在树干上的男人,“你知道这里的女人穿什么衣裳,你却不告诉我。”这个男人太……太腹黑了!
朔尘缘眼带幽光的细细打量着被制住的人儿,颈部的玉佩与莹白的肌肤在昏黄的森林里格外醒目,美丽锁骨下的阴影与胸口一小片肌肤强烈的冲击着他的神经,嫩白的藕臂和纤细的小腿露出一截,这种大胆的装扮释放着最原始的魅力。
灼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手腕处,泛起细微的痒意,“阿尘,我们要去接蕊娇和阑珊,不能闹。”这个眼神她太熟悉了,昨晚不就才见过嘛!
朔尘缘贴近她的身子,彼此每一个心跳都能感知,一种融入彼此的奇异之感在两人之间蔓延,嘴唇贴着她的耳尖,“若不是昨晚闹的心儿没了力气,现在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过心儿。”嘴唇印在她的耳后,“下次饶不了你。”说完抱着她继续走向山顶。
战莲心悄悄松了一口气。
山洞内的李家寨喜气洋洋,四周都是一片红色。
李四的眼睛不停的瞟向他准妻子所在的房间,压根没心情听李一说什么。
李二一拳打在李四背部,嘴里嚷道:“李四,你咋不听老大说话?”
李四硬生生咽下涌上来的血腥味,脸色铁青,“李二你个木头,我马上就要大婚了,那还有心情管其他事!我现在最在意的就是洞房花烛。”眼里的色光都快冲出眼睛。
李一向着还要说什么的李二摇了摇手,“别说了,难得李四能娶到娇花一样的婆娘,我看李三也快回来了。”
李四一听娇花,立马想起穿着男装的糸阑珊与梅蕊娇,哀怨道:“说到娇花,那两个娘们才是,老大怎么就不让我娶一个啊?”
李一横了他一眼,“那两人不是你能动的,我之所以让你娶那个娘们,以后说不定能成你的护身符,保你一命。”梅家二小姐与梅家三小姐一向不对盘,若真有人攻了上来,看在李家寨解决了梅二小姐一个敌人的份上或许能逃过一劫。
“能有啥用啊?不就是一个不顶用的小姐?”李四还是不死心。
“好了,别说了……”
一个守着梅娇霁四人的土匪慌忙的跑进来,“老……老大,不好……不好了!那四个娘们想逃跑。”
李一脸色一沉,“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