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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钰少爷说,二小姐的一个朋友来了要在她的公寓里暂住,应该是和她那个朋友在一块”
“既然这样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来说一声。 ”
见苏父渐渐地对苏惜失了心,反而是对苏沐越来越来越上心,吴婶心里各种滋味,一方面高兴二小姐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高,一方面又叹息苏惜和苏姿容,两个人都是她看着长大的,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些痛心。
夜色渐渐笼罩。
隐在丛中的黑色车房里,电脑的屏幕之上闪动着一个红色的亮点,江唯抱着电脑,一瞬不瞬地盯着它看,直到上面的亮点动了,不是错觉,它在慢慢地朝着东南的方向移动。
“已经动了,东南方向。”他开口道。
“嗯,时刻注意着。”
纪庭之此刻正坐着一辆黑色加长车赶往订婚的现场,他靠在车座上,长腿交叠着,身上穿着一件笔挺的白色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一张俊脸透着寒气,那双眼冷的就像要结冰了,嘴角冷冷地扬着。
雷特蒙藏的严实,他找不到是一回事,现在把他引出了,就绝对不会再让他逃脱了
修长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地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的坐在另一边的齐烨都有些着急,虽然筹划多时,不过再是周密的计划都难免有失手的时候,更何况是面对雷特蒙
和他交手过一次,他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狡猾。
耳边一直听着江唯给他报的路线,没多久一个陌生的电话就过来了,手指放在唇瓣上,示意车里的人都安静下来,才接了电话。
电话里是一个极其沙哑的嗓音,听着就像是用嗓子硬磨出来的一样,阴沉而恐怖,他饶有兴趣的笑着,“j,时隔五年,我们又要见面了。”
那一年的大火,没有要了他的命,却是把这副躯壳给毁了,毁了他的容貌,毁了他的健康,嗓子也被烟熏坏了。
“雷特蒙”纪庭之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心里面隐隐地泛起一股电流,它在兴奋地颤抖。
终于出现了。
这个变态杀人魔,喜欢将人一点一点的摧残,直到体无完肤,生无可恋,他在这其中得到莫大的快感,享受着征服掠夺,折磨人的过程。
电话里又响起嘶哑的笑声,听起来虽然有些恐怖,不过不难听出他的愉悦,“原来你还记得我的,我最亲密的伙伴,是我,我又回来找你来了带走了你心爱的新娘,哦,你居然把她救活了,哈哈,我得感谢你啊”
纪庭之握着,唇角已经慢慢地勾起来,声音冰寒,“只有再一没有再二了,她若是再伤到你手上了,这一次我可就救不活了。既然是你和我两个人的事,把她放了让我来当你的俘虏怎么样”
他提出了交换的建议,声音中是冷漠不羁的笑意,静静地等着对面答复。
半晌以后,那边轻声:“j,我的猎物只是你。”
挂了电话,纪庭之缓缓抬眸,静默不语,表情罕见的不再是冰冷,眉梢眼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谁是谁的猎物还不一定呢
迟海杉是坐着车的时候被人劫了的。
下午的时候,她先去了一趟美容院,后来迟家派人来接她,就跟女人出嫁时一样,打算着由迟家这边将她送去。
只是车子并没有去了迟家,反而是载着她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大桥上,夜色已经暗了,这里路灯昏暗,从车里拉出来就被人捂了乙醚给弄晕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废旧的别墅里,院落里长满了草,还乱扔着一些杂物,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看起来又脏又破。
她躺在一个弹簧床上,仅是简单地铺着一层白色的海绵垫子,还算干净。
屋顶上吊着两盏白炽灯,灯光很亮,将这个别墅都亮堂堂的。
别墅里面也都废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就是墙壁也是四处通风的,最里面堆着高高的集装箱,还有一些白色的塑料桶,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这个地方像极了那些贩毒或是军火贩蹲集的地方,有些荒凉和恐怖。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只有她,其他一个人也没有,她身上还穿着从美容店里出来时穿的衣服,浅绿色的毛呢外套被扔在了地上,长靴也被人脱了,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一根绳子,四肢被绑在一起,这个绑法像是绑猪似的。
不过这个时候了,迟海杉也没有心情纠结这些,她被绑票了,这一点不用怀疑。
可是到底为什么绑她
如果说是仇人,能跟她称的上仇人的貌似就只有苏惜一人了,还是因为迟家或是纪庭之,要用她来勒索他们
她无暇想这些了,未知的恐惧就像是一把利剑悬在她的脑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她扯着嗓子喊起来。
在车上的时候她已经报警了,只是打纪庭之的电话时没有人接听,他现在是不是正准备着去订婚宴那样富丽堂皇的宴会,那样奢华的礼服,水晶鞋,水晶项链,还要钻戒邀请了那么多的客人,她本来应该打扮地像公主一样,都等着他们见证她飞上枝头的那一刻,可是她居然就出现在这种地方了
头顶上不知道什么东西飞过去了,有几块石子土块的落下来砸在她的身上,她甚至在床底下听见了老鼠的声音“吱吱”地声音,吓得赶紧止了喊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从集装箱的后面走出来两个穿着皮衣的男人,脑袋上也用皮质的东西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雷特蒙酷爱皮质的东西,简直是如痴如狂,不论是他手下的衣食住行,还是在他的生活里,都离不了这种散发着膻味的东西,甚至是人皮他也不排斥,被他剥了皮的受害者更多的是。
两个人过来解了她的束缚,强行架着她往里面走,集装箱的后面是一堆垃圾,还飘着一阵一阵的臭味,然就是在垃圾堆的旁边有一个用白色垃圾掩盖住的洞口,两个人架着她进去了。
走过长长的甬道,到了尽头的一个房间,极大,上面是一个个射灯,将房间照的很亮,房内有床,有沙发,有衣柜,有书桌,甚至还有一个吧台,吧台上有两杯倒好的红酒。
这是一个人住的地方。
她抬眸,第一眼就看见了横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只有他穿着宽容的运动衣,但依旧可以看出他祈长瘦削地身材,他同样戴着皮质地头罩,只出了露着一双眼睛。
那一双眼睛看到她,瞬间勾起了疯狂地残意,隐隐地露着狂喜和病态的**,招呼她道:“过来,让我仔细看一看。”
这种难听沙哑的声音在这间诡异的地下房间里更是添了一些诡异,迟海杉惧怕地直摇头,她不要过去。
这些人都一身黑,就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
“你们是什么人啊想要什么,我的家人和未婚夫都很有钱,你们想要多少他都回给你,求求你们,放我回去吧”
她跪趴在地上哀求,然男人根本不为所动,两个男人过去拖着她到了沙发前,她战战兢兢地想要逃离,被押着身子动弹不得,然后看见男人那两双大手。
那哪里还算的上是手,被火烧的不成样子,干枯,凹凸不平,手指上连指甲也没有
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吓得挣扎起来,又听见男人沙哑难听的声音,“太聒噪了。”
两个男人制住她动弹不得,又有一个男人抽了一小瓶子的无色液体,找见她胳膊上的青色血管,慢慢地将针头插进去。
她眼睁睁地看着液体被注射到了身体,慢慢地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松懈下来,连一起力气也用不出来。
“这可是你未婚夫研制出来的药,用在你身上再好不过了。”男人低低地笑起来,恐怖地笑声在四周回荡。
迟海杉却听不见了,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头脑里一片空白,慢慢地有一些画面放映出来,就像是过往的电影,一个片段接着一个片段。
有小时候上小学的时候,在山下的农村里长大,她是单亲家庭,母亲一个人把她养大,却又再她初中的时候跟村里的一个男人跑了。
她被迫退了学,在县里的一家雪糕厂工作,每个月挣几百块钱养活,还有厂长的那个儿子,每天纠缠着她,动不动对她又打又骂
后来她就来了大城市里,当服务员,摆地摊,当做洗脚妹,为了挣钱受尽了白眼
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脸上滑动,有些扎脸,她慢慢睁开眼看见了一双泛红的眼睛,见她醒了时微微地眯起眸来。
“十分钟,都想到了什么哦,有没有想起以前那些刺激兴奋的画面比如这副美丽的身体,光洁的皮肤,可是由我一点一点地给你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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