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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个好好的餐厅被闹成这样,外面的保全都进来劝架,好不容易将两人劝下,苏沐背上包包,结了账就拉着程嘉钰离开。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好好的一顿饭吃成这样,真是够了
程嘉钰被薛森渊打的不轻,身上带了伤不说,胳膊也似乎被扭着了,苏沐带着他到萧月亭那里检查了检查,拍了张片子。
萧月亭看了看,抬起头对他们道:“没什么事,可能只是扭到了,拿点药抹抹就行了,脸上的伤也得抹药,看来得顶着这张脸过几天了。”
嘴角脸颊都是青紫,一张俊脸是毁了,苏沐看着无奈地道:“这两天就找借口不要来医院了,让你姐姐看见了又要担心了。”
程嘉钰一说话嘴角就抽疼,听她这么说只是点了点头,不光医院去不了了,公司他也还是别去了,去了又得被那帮损友笑话。
“这是和谁打架了”萧月亭看着苏沐问道,过去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水。
“是萧医生原先的一个病人,现在应该已经出院了,刚才在餐厅了发生了点不愉快就打起来了。”苏沐简单地道。
萧月亭勾唇笑了笑,又在他的办公桌后坐下,淡淡地说道:“是那个霸王龙薛森渊吧,我看他应该和苏小姐认识,而且认识的时间还不短”
这语气不重,不过相当地肯定,黑亮的眼神目光如炬,引得苏沐转眸去看他,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苏沐躲开他的视线,低头喝了一口水,声音很轻,“确实认识很长时间了,是小时候的玩伴,不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这事程嘉钰倒是第一次听到,也抬眸看向苏沐,表情有几分清冽,和那个男人是小时候的玩伴他已经能想象到那个时候苏沐怎样被他欺负了
野蛮的男人
跟程嘉钰分开,苏沐先回了趟家将丢丢喂了喂,给宋笙笙去了一个电话,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就出门到她那去了。
好在宋卿卿没有在家,跟宋母说了一会儿就上楼去找宋笙笙,这个时候了宋笙笙还在午睡,七倒八歪的睡姿比她还要不雅观。
宋母过去扯了她身上的毯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叫她:“还不起来啊,阿沐过来找你来了,快起来,睡成这样,真难看”
苏沐笑起来,“伯母就不要说她了,我睡觉也是这样”
宋笙笙醒了,去洗了把脸清醒了清醒,拉着苏沐去看她的婚纱,偌大的一个衣柜里只放着一个华丽无比的白色婚纱,衣摆上是细细小小的钻石,真是绚丽夺目。
“很漂亮”苏沐撩起裙摆,无比柔滑的布料,如水一样在手上倾泻下去。
“光是这件婚纱就让我望眼欲穿地等了一年,还没有让你见我的皇冠呢,更漂亮”
宋笙笙着急地现宝,去她的梳妆柜里将一个黄金盒子抱出来,放在床上打开,苏沐看到白色细绒里包裹的皇冠,钻石璀璨,华美耀眼。
“你这一套行头得多少钱啊”
“我哪知道,都是江唯送过来的,不过这东西很沉,戴在脑袋上就是受罪,幸好就戴一两个小时对了,你的礼服呢可不能比我这差了”宋笙笙瞅着她道。
苏沐笑起来,从盒子里将她的皇冠拿出来,看了看开口道:“我的可比不上你的,能顶上你的十分之一就不错了再说,你的婚礼,别人怎么能抢了你的风波呢”
又和宋笙笙聊了一会儿,苏沐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起身离开。
回到家中,苏沐一直想着今天听到的严家母女的谈话,最后忍不住给唐君瑜打了电话,自从上次“泼硫酸”的案子找了他,就再没有跟他联系过。
电话没打通,苏沐只好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让他帮忙查一查严家的事。
严母口中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这次纪庭之是半夜里才回来,早就打电话通知过她了,所以苏沐没有等他,早早地吃了饭,坐在沙发上找了一个电影来看。
到八点多的时候,唐君瑜就打电话来了,接了电话就听见另一边吊儿郎当的声音。
“怎么突然让我查严家的事了,你跟他们家又没有关系,查他们干什么,省省心力,早点睡觉啊”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哎呀,快要困死了”
“我查自然有我的用处,你认识的人也有跟和严慕青是一个圈子的,就替我问问,我真的着急,这次算我求你”
苏沐这么说,男人来了兴致,“算你求我这么说以后我也可以要求你来做一件事了。”
“我们之间是不是朋友啊,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嘛,你以后有了困难我自然也会帮你”
“狡猾的女人”电话里的声音咬牙切齿。
苏沐逼问道:“查不查”
默了一下,唐君瑜无奈地道:“查,查我算是栽在你这个女人手里了”
“谢谢了”
唐君瑜的人脉很广,他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查出个所以然来,苏沐的心松了下来,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儿,电影太没意思,就简单地洗了澡去睡觉。
半夜睡得迷迷茫茫,觉得自己被人抱起来了,一只冰凉的大手抚在她的后背,苏沐一个激灵,慢慢地睁开迷蒙的眼睛,正对上一双冷冽阴沉的暗眸。
苏沐被他困在两臂之间,感觉到他冰凉的吻落在她的脖间,让她感觉到一股渗人的温度,这个男人今晚有些不正常。
“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人夺了口舌,攻城略地,她溃不成兵,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呼吸,听见男人略带喘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今天都见了些什么人”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苏沐微愣了一下,张口道:“就是去医院看了看小弟弟,然后下午去宋笙笙那里看她的婚纱了很漂亮”
她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看着他不断射出冷意的眼,心里不禁胆怯了,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背后的大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后颈上,苏沐的身躯一震,一动也不敢动了。
“还见了什么人”男人又问道,牙齿咬在她的耳垂上,语气已经是说不出的危险了。
“还有薛森渊,是吃饭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没说上几句话”实在摸不清男人阴晴不定的性格,苏沐动了动手,触到了他灼热的皮肤。
他什么时候脱的衣服
苏沐的脸红了,低喃道:“就这些了,你怎么了”胆子大了大,她又伸出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想要埋进他的怀里时,后颈被他用大手钳住了。
“没有说实话”男人不愉地眯起眼睛,看似温柔地抚上她的发端,他捧着她的脸与他对视,“听说你今天还见了严家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苏沐努力抑制身体不要颤抖,咬了咬下唇,怯怯地看着他道:“没有说什么,听说严家以前和我们家是邻居,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严家的人,说不了什么。”
哦了一声,男人低头又吻下去,苏沐眼里闪着泪光,只感觉自己压着自己的已经不是个人了,是个要将她吞噬殆尽的野兽。
是哪一个触及了他,是见了薛森渊,还是严家的人
“严家的人,以后一个也不要见”
最后男人咬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让苏沐忍不住轻颤。
是严家的人,他就是“那个男人”吗
微微闭上眼睛,敛去眼里汹涌澎湃的暗潮,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将她紧紧搂着的男人半天没有声音,让苏沐觉得他已经睡了时,听见他淡淡清寒的嗓音,“没有没什么”
苏沐也没有再问。
没过了两天,唐君瑜的电话就过来了,一边说话一边似疼的抽气,对她道:“严家的事我是不敢再替你查了,昨天晚上被人绑了毒打了一顿,说我多管闲事,自寻死路,看来我以后只能在光明大路上奔跑了,你去找别人吧,小的惜命啊”
“你被打了伤的很严重”苏沐担忧的问道。
“鼻子塌了,肋骨断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呻吟着,你说严重不严重”说着又疼的抽气,“真是遇见了一群的疯子,把一边发狠话,一边把老子当沙包打,多久没有人敢动我了”
“你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你”
“你可别来,这副惨样子可不能让你看见了,养几天就没事了,我吓唬你呢,没那么严重,都是皮外伤,鼻青脸肿的”
苏沐微微放下心来,“你好好养着,严家的事我都知道了,不用查了。”
要挂电话时,对方默了一下道:“小心你身边的男人”
苏沐手一顿,道了一声:“谢谢”
市人民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男人一手一腿打着石膏,鼻梁也被包裹的严实,头上还一层一层地缠着绷带,哪里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金牌律师。
挂了电话,疼得他又“哎呀哎呀”叫了一会儿,床边站着他的助理,忍不住道:“您不是也想见见苏小姐吗让她来看看您,好好心疼心疼,好歹是为了她才成这样的,您还在嘴硬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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