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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好奇吗?”
锅子还在不断的沸腾着,严云赛的回答让苏堤的心一下子凉了,是啊,他为什么要好奇这个,他们如今不过是两路人,如今能坐在一起吃饭也是因为她的“善良”,这罪是她自己亲自找来的,她理所应当的就应该受着。
她扒了虾子,眼神都不敢直视他,随即不露声色的说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就那么一听,来,来,来,吃火锅,这虾子真不错,你也尝尝。”
严云赛不说话了,一个劲的闷头吃,询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艺术馆的案子怎么样了?”
“大概要等到二月份,因为过年的原因文物大概要在一月底到国内,不过所幸马上就要结束了。”
“那就好,总算快结束了,”他冲着苏堤也是一阵笑,“时间可真快啊。对了,我看了前几天的报纸,公司出事了?”
提到这个苏堤的表情都暗了,说话也没精打彩的:“嗯,之前交代下去的一个案子,房子在地震里塌了,房主那时候敲在房间里,就那么敲就……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负责人也跑了,估计是害怕了没想到房子质量这么差,都是赶工赶得。你说在报纸上看见了,我怎么不知道?”
“小报而已,我也是刚好看见,别担心,已经买断了,也只有那么一家报纸报道了,现在不是还风平浪静的么,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哪有那么多的刚好。”
那你为什么就是这么的刚好,刚好看到消息,顺手买断,你……还在意我吗?一串子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她想一吐为快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变脸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还是你厉害,以后有需要我的时候别客气!”
“嗯,到时候少不了你,”他转念一说,“说起来,蔓蔓还要我谢谢你呢。”
苏堤夹了几块土豆放在碗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着,眼见就成了土豆泥,听到这话木楞着抬起头才想起来他指的是什么,又想起蔓蔓对她说的话,勉强的笑了:“婚礼之前我遇见她了,她跟我说过了。”
屋子里一下静了,落地的钟摆沉重的响着,她突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望着还是一样熟悉的眼眸,鼻子酸酸的。这种气氛,是她最讨厌的,很多话想说偏偏说不出口,她吞咽了一口饮料闭了眼睛,之后,硬是扯出个话题。
她故作惊奇的说道:“这锅子怎么不热了,我看看……啊!”
她刚想去抓锅子的边缘,一下子被烫着了,没想到看着失去温度的锅子这么烫人,她看着迅速起了泡的手指欲哭无泪,本来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没想到反而伤了自己,委屈加怨气的激发,她一下子哭了起来,看着跑过来的严云赛指着他的鼻子大声的叫道,声音里全是掩不住的委屈:“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乔家那个老头子还不知道会为了睿睿的事情怎么整我呢,你呢,不用刻意关注你那报纸上就都是你和美女的甜蜜逛街!你非得这么折磨我么,离开了我你就这么快乐么!你是不是早就巴不得离开我去找她!是么是么!可是我好难受……我不是无所谓的,看到你们这么好,又想到你离开我的时候那么决绝,我的心就揪起来了,我本来……唔!”
有时候,让女人快速闭嘴的方式,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