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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好了没有,好了就知会奴婢一声”,宫女再次提醒着。
“我有些不舒服,可不可以不去啊”,木兮捏着鼻子学着萱落落的发声。
因为这个萱落落从小在宫外生活,从未进过宫内,所以没有人听过她的声音,宫女并没起疑心,木兮算事是多此一举了吧。
“落落小主,既然已经进宫了就要听太后的,这待寝的机会难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养心殿,皇上也未必会看一眼,姑娘还是快些”,对于木兮的推辞,宫女不吃这一套,太后早就提醒过她,落落的母亲来信说落落这孩子从小就调皮,不安常理出牌,吃硬不吃软的。
看来是躲不掉了,这太后是下定决心要给这个外孙女开后门,只能在去的途中溜走了。
木兮从床上爬了起来,背对着宫女,嗯了声以示意。
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脱衣服?
只见,宫女解开木兮腰带,把木兮身上连体的宫装刮了下来。
凉凉的空气与木兮的身子亲密的接触了,木兮不觉的缩成了一团,本以为脱了外衣就算了的,没想到这宫女依然进行着手里的动作,全脱了要她等会要如何逃走?
木兮干脆蹲了下来,“可以不脱的赶紧么,留下一条小内内吧”。
“这是每一个第一次待寝的小主必需走的过程,小主还是迅速点,奴婢好像太后交差,如果小主觉得奴婢伺候的不够周到,奴婢现在就可以带着小主去见太后,小主可以向太后指出奴才的过失”。
我靠,把太后拿出来镇压她,不过这个时候云木兮正吃这一套,木兮殃殃的站了起来。
就这样,不着一缕的云木兮被大红色的长毯裹卷了起来,幸好小淑为她打造的兵器红绸今天没有带进宫,不然也要被搜刮了。
只听到宫女朝屋外唤了声,两个太监进了屋,将床上卷起来的毛毯扛了出去。
一路上摇椅晃的,眼前一片漆黑,木兮的小腹正好磕在太监的肩胛骨上,真痛!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半路逃走的计划,总不能让她裸逃吧,如今之际,只能安全落地找件遮体的布料再说了。
翠屏宫距离养心殿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虽说被嗑的很不舒服,倒是有一点却是很满意的,听着耳边传来一句又一句的黄段子,凑在一起就是一篇不和谐的短篇小说了。
哎哟,其实是太后派来的老宫女,在一旁教木兮,男人与女人之间合欢之事,这说的也的确是忒详细了点。
虽说自己经历过,但是直白的内容听在耳里,红了耳根子,不过她云木兮喜欢,嘻嘻,小人书上也没少看过。
“小主这些都记住了吗”,宫女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生怕出错。
毯子里的木兮努了努嘴,“嗯嗯”,心里却是觉得这古代的周公之礼还真是麻烦,都是些繁文缛节,等皇上躺在床上后会露出龙足,什么要从皇上的双足开始,一步一步的往被窝里爬,然后开始行周公之礼,最搞笑的是还有时间限制,到了一定的时辰,太监会在门外提醒。
这都有必要吗?搞得这么麻烦,来了就直接上,既然上了就要上的痛快。
对了,木兮想到自己,话说,上次南无风替她解毒的时候怎么没人提醒,他们都在屋里呆了快两天了,要不是她强行出来,说不定还要往上加,这太不公平了!
“到了”,宫女提醒着。
木兮收回思绪,只觉落地的踏实感觉,微弱的烛光从毯子的缝隙里照了进来,这么快就到了,刚才光顾着神游去了,这事情也来的的太突然了吧。
南无风在这里吗?怎么办?淡定了这么久的木兮不由的心生焦虑,她总得穿件衣服吧。
三年再见到他,肯定是操起匕首砍死他,为鱼儿报仇雪恨!倘若风灵同在的话,那就一起解决了,她双手双足的残废,她定要双倍奉还。
对!就是这样,她绝不能放过这对狗男女,她打听过天山的玄女三年前就跟着南无风入宫了,让他们过了这么久安稳日子,现在是时候结束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就心神不宁了。
“小主先在被子里躺一会,皇上还在太后娘娘哪里,一会儿就来”。
宫女说完后,便和太监们退下来。
南无风还不在房间,木兮松了口气,真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东西!过了这么多年了,面对他表现出来的还是这么怂。
床板咯吱的声音,木兮蹭动着身子,从毯子里爬了出来。
她光着脚丫子踩在了地上,第一件事情便是开始在柜子里倒腾了起来,没有一件合身的衣服,于是只好挑了件宽大的白衫。
长长的白衫就跟戏服一样拖在地上足足有半尺长,原来自己有这么矮。
穿好衣服的木兮扫了眼房间,明亮的烛火把整个屋子照的通亮,房屋的布置变化不大,还是和以前一样。
只是,一件东西吸引到了她的注意,木兮朝椅榻出走了过去,椅榻上一件叠好的黑色披风。
这件披风很眼熟,她蹲下来问了问,淡淡的草药味,便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疑,这披风是青铜上次留下的披风,在巴蜀客栈林子旁偷听他谈话的时候落在了林子里。
这东西既然出现在了南无风这里,也就说明那次她的偷听,南无风知道是她了,可是木兮不明白的是别人的披风他还盖的这么起劲,披风放在经常睡的椅榻上说明他是经常盖的,而南无风向来不喜欢被人用过的东西。
一件重要的东西,‘通天密文’的上半部分忘在了这披风里,木兮连忙抖着披风,然而并没有。
云木兮啊,这是不是傻,都放了三年难道你还期待着书卷还会静静地等着你回来取么,应该是被南无风拿出来了放在某地方了。
此刻木兮又开始翻墙倒柜的,书柜上翻了又翻,未果,不会是南无风觉得没有用处就给扔了吧!
咚的一声,是落轿的声音,他回来了。
只听到这句,“春宵一刻值千金,皇上赶紧的,莫要辜负了太后的心意啊”
木兮立马警觉来起来,应该就是他了,木兮瞅了眼这房间唯一的窗户,便要跃窗而出,那知这南无风真是凌波微步,已经走到了门口,房门就要被推开。
跳窗已经来不及了,木兮灵机一动,指尖捏起一股气流掐灭了烛台上的蜡烛,紧闭的窗户挡住了外面夜空中的星光,瞬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木兮僵直的站在窗口,一动也不动,似乎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心里一个劲的默念着,他发现不了,他发现不了……。
南无风进屋后便关上了房门,在太后哪里被灌了点烈酒,清幽的酒香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但他没有醉,仅仅是微醺而已。
漆黑的屋子,今夜怎么没有点灯,想来又是母后的注意了,反正他也打算睡了。
南无风并没有朝床上走去,而是直接坐在了椅榻上面,躺了下去,对床上躺着的什么样的女人丝毫不感兴趣,明早走个过场就行。
感觉南无风躺了下来,木兮开始庆幸南无风没有到床上睡觉,而是睡在了椅榻上,只是她好奇,他是知道今夜会送来美女待寝,怎么就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也差点忘了他的所爱之人,不会是为了风灵守身如玉吧?
南无风伸手摸来椅榻上的披风替自己盖上。
灵敏的他立刻发现了,披风是被人动过,这房间只有母后送来的那个女人,就没有其他人了。
本来对母后送来的人并无恻隐之心的,所以就没有在意,可现在他能察觉到这屋内有一股强大的气场,正是窗户的方向,而且拥有这股强大气场的女子,内力不简单,绝非寻常女子可以练成的。
送来的女人和母后口中说的有差异,母后说这个孙女,出身在书香世家,世代不会武术。
南无风一步一步的朝窗户的方向逼近,想要一探究竟,
完了,木兮蹙着眉,她竟然忘了敛起内力,他一定是发现了她的气息,怀疑了起来。
“不用再特意收起内力,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朕的注意”,南无风说着就已经准确找到了方位,站在了她的正对面。
木兮不吭声。
“是谁?绝不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吧”,冰冷至极的质问声,让木兮为之一颤。
南无风又朝前走了大步,此刻能感觉到跟前这女子强有力的心跳声,三年前的熟悉又回来了。
虽看不见脸,但他身上好闻的酒香味,夹杂着固有的香味,他的靠近给了木兮一种窒息的感觉,她幻若隔世般的呆滞片刻,又很快感觉淡化了,只因她不再是三年前的小姑娘了,理性和镇定占据了情感,冷静下来的木兮往后挪动着,直到背脊贴着窗户,不能再后退才停了下来,为了安全起见,难不保他听出她的声音,脑子一转,“唔唔唔吱吱吱”,这样唔吱了好几次好像是在回答着南无风的问题。
“你是哑巴?”,南无风反问着,越是觉得这个女子可疑了,选秀的秀女经过层层筛选,是绝不允许有身残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