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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诗蓝敏捷地闪躲开,“没,没什么,现在已经好了,我还有点事要请个假,你呆伙向我跟经理说一下。”
说完,她便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掏出了自己的包包。
“你有什么事这么急呀,不自己跟裘经理说去吗?”郑悦如一头雾水地瞅住她。
在她的眼里诗蓝提从来不会在工作上如此草率请假的,看着她带着血红的双眼,完全就像哭过一样,这愈发地便她感到不安。
“我真的有事,悦如,就麻烦你跟裘经理说一下,我先走了。”王诗蓝不及她再多说,便大步向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这里工作的人几乎都在讨论着那些ai昧的照片,她真的没法工作下去,只想到户外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地呆过今天喧杂不宁的一天。
走出烨华集团大厦的门口,金黄色刺眼的光芒直射过来让她不舒服地紧闭上双眸,扎痛着她的眼睛同时也刺痛着她的心,双手搭在眼角上,再微微睁开氤氲的水眸,继续朝前走去。
不管面对多大的困难,再难走,她也会向现在一样勇往直前,哪怕是那份潜藏在心底的感情。
失魂地走过了一条街一个拐角,终于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公园处,此时阳光猛烈,公园里并没有什么人,安静静谧,让她不自觉地停留下脚步坐在了一处长凳上,凝视着不远处的各色花朵,虽然是冬季,可是那些花儿仍旧开得娇艳,五颜十色。
‘要是自己的心情能向那花儿一样快乐就好了?’她由衷地叹息着。
自从父母离逝之后,她的每一天都处在痛苦中,很想让自己好受一点,可是对于明少任何的一丁点的消息她都会很紧张高兴不起来,特别是今天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更是灼灼地刺伤了她的心。
大大地呼出一口气,恍若要把所以的烦恼抛开,只享受这些花儿的美丽,使劲摇了几下脑袋,可是,自己并做不到,他就像是烙印在她脑海,怎生都无法挥之而去。
烦燥地站起身,侧转身准备离开,然,出现在她眼中的那个人的身影却震憾住她的心。
怎么会是他?明少!
粉唇紧闭着,难过的愣愣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明泽恩也亦是万般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的她,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里竟遇见了她?
挂完梁漫妮电话的他心情很是不好,便驾着车想找到僻静的地方一个人清静一下,不曾想就来到了这。
或许这离她的公司并不是太远,他的潜意识就选定了这里,然,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没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她。
一直担心她看了那些照片会难过,然,看着她悲伤的神情,果然,她真的伤心了,心里不知道是该窃喜还是该难过,她难过说明在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是在乎他的,然而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他又哪里心情开心得起来。
“诗蓝,你在这?”他轻轻出声,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丝苦楚的味道。
在他出声后,王诗蓝也恍过神来,强装出一抹极其平淡却有着牵强意味的笑容,“好巧碰到你了。”
言语的平淡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明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向她走近,最后在距离她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近距离的面对面,俩人内心无法掩藏的心酸互相传递着,让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逃避似地说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现在他的心很乱,面对梁漫妮的事情他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挽留下她,哪怕是陪他说伙话,宽慰下他,可是,他最终还是放弃了,现在这他在她眼里他一定成了一个不堪花心的人。
见他忤在那没有任何举止,只是剑眉一直紧紧蹙着,王诗蓝收回目光微微低垂下头,朝前迈开玉步而去。
然,在经过他的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只听到一句厚重而又沉重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
‘我和她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一句很没有底气的话却又暗暗透着一股坚定。
毛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几秒,耳朵微动,他的声音不大但她听得却是很清晰,然,她并没有扭头问向他,而是继续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明泽恩的心里一阵揪痛,冰到极点,眸皮紧闭着,全身的肌肉都在震痛着,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
两个背影越离越远,仅仅地几十秒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大家都没有回头,任由一切就这样过去,心头的痛却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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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漫妮站在阳台上眺望着窗外的景色,整个人尽收在温暖的阳光中,可她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嘴角划出一抹嘲讽的笑,仿佛在嘲笑自己。
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哥哥打来的质问电话,但她根本没心思去接,明泽恩刚才在电话里对她的厌恶的恶词恶语让她至今都很是不舒服。
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卑微地去爱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无数次自我嘲笑讽刺之后又义无反故地去争取下,设下一个个圈套。
受伤的目光扫去,远远地就看见那辆熟悉的炫白色兰博基尼朝别墅而来,似乎也在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不多久,只听到一个熟悉又愤怒的声音在质问着家里的佣人,“小姐在哪?”
佣人战战兢兢地回道,“在房间里。”
下一秒,梁少疾步冲上楼,连敲都没敲直接打开了妹妹梁漫妮的房间。
门被蓦地打了开,动作幅度有些大,开门的声音是那么清晰,然,梁漫妮仍旧笔直地站在阳台上并未回过头来。
她的骨子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哥哥,毕竟自己做了如此屈辱不堪的事。
“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少咆哮着,吓得门外的佣人直哆嗦。
梁少平常脾气不错,很少在家里如此火冒三丈,佣人们各各面面相觑,不知道小姐是哪里触犯到他了。
听到哥哥的怒吼声,梁漫妮纤细的身子重重一震,即使是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不有些惧怕哥哥的威严,更多的是也不想看到哥哥的伤心难过。
母亲离逝没多久,哥哥已经够难过了,这伙又出了这样的事给他丢脸,她的心理也是一阵自责。
“说!你倒是说呀……”他再次咆哮着。
她缓缓回过身子,瑟缩地看向自己如一头猛兽的哥哥,“哥,我喜欢他。”
她的声音很轻,却生生刺痛了他的心。
下一秒,他疾步上前,在距离她一米处的地方停住了愤怒的脚步,目光狠戾地锁住她,“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这样下贱?!”
顷刻间泪水毫无征兆地溢了出来,今天这话她已经是听第二遍了,一次是她深深爱着的人,这一次又是她最亲的亲人,嘴角委屈难过地瘪着,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清脆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室内异常清晰,声声扣人心弦,痛着人心。
她哭泣着,“哥,别人可以这样说我,唯独你……不可以这样说我。我承认我是不该那样做,可是我真的喜欢他,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说罢,梁漫妮痛苦地一手捂着嘴巴跑了出去,独留下梁玥伯一个人呆愣地伫立在那里,刀削般的脸铁青,忧愁的脸上布满了一道道紧锁的皱纹,妹妹那一句痛入心扉的话仿佛让他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梁漫妮跑下楼后,站在客厅角落里的仲毅紧绷着脸看着她跑了出去,没有丝毫挽留,她的心在痛,他的心又岂止不痛,嘴角抽出一抹嘲讽的玩味,淡淡地送着那抹身影离开,就像送着她入别人的怀抱一样,只能这样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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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明家豪宅,一进门就看到父母坐在客厅沙发上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他的心里很清楚他们之所以会有如此的不悦。
没有打声招呼,明少径直朝上楼的楼梯走去,他的心很乱,尤其是今天遇到诗蓝之后。
“你给我站住!”明志楠蓦地起身呵斥住他。
突来的吼声吓了同样坐在沙发一旁的葛兰一大跳,心仅仅悬着。
明泽恩足下一顿,充胀着血丝的眼珠射向自己父亲那张阴挚的脸。
仰起头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准备着下一刻的狂风暴雨。
“你和梁氏集团千金梁漫妮是怎么回事?!”明志楠厉声道。
葛兰急急站了起来,眼角不舒服地扯动了几下,对着丈夫说道,“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大脾气会吓到人的。”